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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与口X

 

理由很简单,除了大而软之外,莫亚尔斯胸部最大的特点就是乳头凹陷,露勒斯看着凹在里面的浅浅纹路释放本性含在嘴里。

“你没断奶吗,快吐出来。”

赛薇特不语聚精会神的吸着,他的舌尖探进凹陷处挑着褶皱的最深印记,

身后的露勒斯也不甘示弱,俯下身舔舐起他后颈的伤疤,那处早就已经结痂成疤,舔舐上去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

胸口好麻,穴了也好麻,莫亚尔斯咬住下唇难受的头倒在赛薇特的肩膀上。

后穴被操到没有知觉,两人才堪堪释放,莫亚尔斯全身脱力的彻底趴在了赛薇特的身上,赛薇特手中忽然出现一颗小药丸,就要给他喂下,他强打精神咬住此人伸进口腔中的手指。

魔族的尖牙厉害的很,莫亚尔斯又用了全部上力气,一下就给赛薇特咬出血来,赛薇特脸上泛起妖异的笑容,指腹压着大叔的舌头将药丸送进里面。

药丸一遇到口水就化成水流进喉咙里,莫亚尔斯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头脑发涨,眼前开始发黑。

“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他语气如此的无力,但还是保持着怒气冲冲的表情。

“不过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小玩意,”赛薇特流血的手指从莫亚尔斯下巴一路滑到乳沟里,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与莫亚尔斯脖子上的横型伤疤一组合就像一个十字架,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语气郑重又带着些上挑的轻漫,“上帝会保佑我们把你带到天堂里去的。”

莫亚尔斯来不及多想赛薇特话中的含义就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莫亚尔斯盘算着自己被抓到天族有个月份了,他至今也搞不清楚那对兄弟到底给他喂了什么,身上的魔力削减大半不说,身体也变得绵软虚弱。

而这并不能让两兄弟对他放松警惕,不仅将他日日锁在屋里严家看管,还用封魔的特殊材质打造一副脚铐戴在他脚踝。

他都说不清这一个月过得是怎么样的苦日子,万恶的天族两兄弟偶尔过来就是对他上下其手,得寸进尺一些的时候就将他的衣物全部剥去,在他身上啃咬出一片片的痕迹。

过夜的日子倒是不多屈指可数,可莫亚尔斯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承受住两个人的一同折磨,他年纪大了身上还有之前的旧伤,每次两兄弟一起操弄他时,他都会半途昏迷,明日一早醒过来两根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一夜都未拔出来。

回忆着心头就燃起一团火焰,显得胸口越发火辣辣地痛,他都不必扯开衣服,自从上次两个人来时将他的衣服撕坏后就一直没有送来新衣服,他就一直半裸着。

低眸看去,乳圈一片遍布牙印吻痕,可怜的乳头红肿的耷拉着,他只是动作大些就会牵扯着胸膛一片都隐隐作痛。

“简直是两个变态。”他在低声咒骂,房外到处都是两个变态家伙的手下,他只能小声骂骂过过瘾。

耳边传来推门声,莫亚尔斯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试图遮盖住全身的痕迹。

是赛薇特,莫亚尔斯背过身不去看这个导致他痛苦的始作俑者。

赛薇特看着他的背影不怒反笑,他感觉到一双手附在他的尾椎处,他一个激灵马上阻止:“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

“大叔把我想的也太坏了吧,我可是拿了药膏过来的。”

听着赛薇特轻慢的语气,要不是身上无力,莫亚尔斯一定跳起来给他一拳,他忍下怒气梗着脖子道:“放在桌子上吧。”

“我看大叔的后背上也有很多我和哥哥留下的痕迹,还是我帮大叔涂一下吧。”赛薇特温热的手掌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上游走,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脊骨外的皮肤。

莫亚尔斯没有反抗,他清楚自己反抗不了就任由赛薇特上药,药膏有些沙沙的,但莫亚尔斯早年留下的伤口太多,大多就结疤也就没太感觉出来,药膏涂抹的地方就像蚂蚁攀爬,他完全可以不在意。

等到背后的药完全干之后,他被迫靠在赛薇特怀里,赛薇特帮他涂抹前面,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阴户后面居然也有牙印,他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骂着两个变态家伙。

他的一点皱眉的小动作被赛薇特看在眼里,赛薇特一改之前的暴虐指尖温柔的在他的耳尖摩擦:“大叔,上次确实是我和哥哥有些暴力了,下次不会了。”

莫亚尔斯选择不回答,他合理怀疑上次,也就是前天的那场做爱是两兄弟把气撒在他身上,一见面就扯下他的衣服不说,连润滑都没有就生生的将阴茎插入进去,他当时就流下许多血,但是两个人根本不顾忌他的感受做到半夜才停下来,然后什么话都没说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他一个人累晕在床上,一觉醒来还得拖着全身都发痛的身体去清洗,伤口泡在热水里痛的他要流泪。

“大叔不要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赛薇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着,尾调越来越低沉,用一种包含着爱意,占有,最后却近乎祈求的眼神注视莫亚尔斯,“那日与你过于亲密的女侍我已经调到其他的地方,已经一周过去,大叔气也该消了。”

分明是软糯的语气说出来却总有一股强人所难的命令调调,莫亚尔斯这才知道原来那夜是因为他与女侍离得近些他们才动怒。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既不是爱人关系,他也不是两人的所有物,完全没必要生无所谓的气。

回想当时的情况,说到底不还是怨赛薇特两人吗,若非是两人那么折腾他,他用得着需要女侍搀扶一把才能起来吗。

怪不得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那位女侍,就连其他侍候的人也不敢再近他的身,想到这他就气急攻心呼吸都变得紧促,他想要骂人又强忍下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大叔尽管问。”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身后的人沉默几秒,开口是从未听过的冷漠:“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让大叔离开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有什么你们喜欢的地方,就算你们是觉得我作恶多端,直接把我关进天族大牢不就好了吗,没必要想现在一样对我做出这样事情,还阴晴不定的折磨我。”

莫亚尔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全盘托出,他转头努瞪着赛薇特,在看到赛薇特的嘴角上扬比往日笑得还要肆意时,他的愤怒乌泱泱的压在心口:“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大叔生气的样子也很讨我欢心,以后要是对我有怨气就对我发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

一听这话莫亚尔斯哪敢再气,他努力平复表情再次缄言不语。

赛薇特不厌其烦的哄着他:“我知道是你被关的太久了,也怪我们这两天任务太多,刚好天主让我们去人族一趟,大叔和我们一起吧,正好散散心。”

莫亚尔斯答应了,盘算着说不定能找到机会逃走。

第二日一早穿上赛薇特带来的新衣物,终于丢掉那个困住他的脚铐走出房门,莫尔斯特不喜欢天族的天气,浓烈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痛。

为了低调行事,他们最后选择了乘坐马车出行,他刚一上车,早就坐下的露勒斯就拍拍大腿。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露勒斯压声说:“过来坐在我腿上。”

“好……”他咬着后槽牙重重侧坐在露勒斯的大腿上。

露勒斯手掌托着他的臀部开始冷着脸嘘寒问暖:“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

“路上颠簸,你若是不适应可以靠在我的怀里。”

“……”

一通对话让莫亚尔斯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神经病。

在他看来露勒斯两兄弟就是神经病,每次都是在他身上找完乐子之后就开始对他好起来,典型的给个巴掌再给个枣吃,他都要吐了,偏偏两兄弟热衷到乐此不疲。

露勒斯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放在他腰上的手力气放轻,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背上以免他歪倒。

“真羡慕啊,回来的路可不可以我抱着?”对面的赛薇特拖长尾音抱怨。

莫亚尔斯选择无视两个人,两兄弟心情阴晴不定,还是不说话为好。

赛薇特完全不在意自顾自说:“那就这么决定了。”

真t有病,莫亚尔斯埋下头在内心咆哮。

赛薇特与露勒斯此次来到人族的任务仅仅是和新的圣教主对接而已。

他们对于旧圣教主是如何死去的并不想要知道,毕竟从旧圣教主无视天族命令撕毁和平条约贸然向魔族发起战争的时候,旧圣教主就变成一颗弃子,而他们的任务只是去和新圣教主重新签订合作契约。

“哥哥,你在酒馆里陪着大叔吧,我一个人去就好。”赛薇特看着莫亚尔斯熟睡的脸庞,笑容宠溺地用手指轻轻剐蹭过莫亚尔斯的脸颊。

露勒斯点头同意,他把怀里的人温柔的放在床上,低下头时被眼前的一抹红刺痛双眼,是莫亚尔斯脖子上即便穿着高领衣服也遮盖不去的咬痕,他不该在床事上失去理智的。

他的眼神难得的轻柔小心翼翼的帮忙把被子盖好,弯腰亲吻着莫亚尔斯的头发对弟弟小声道:“尽量快些回来。”

“好的。”

在赛薇特离开之后,露勒斯坐在床沿上回忆着从见到莫亚尔斯之后的荒诞行为,他自持是清醒克制,族中也都说他是个极为守规矩的人,可是……

太阳穴有些肿胀,他从见到莫亚尔斯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情难自持,偶尔与莫亚尔斯亲密接触是他都会血脉偾张,变得不像自己而是一头控制不住欲望的野兽。

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叫嚣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而传出的只有三个字:占有他。

露勒斯明白是因为什么,他与弟弟并非是寻常的双生子,他们出生时就已经是半成年体,分明连基本的情绪还没有学会,但脑海里却有一段清晰完整的记忆。

一段关于爱与占有的记忆。

他们不知道记忆从何而来,可记忆里愈发膨胀的爱意无时无刻不在心底催发,如同涨潮的海浪在心脏里澎湃,最后流向血液和骨髓。

从出生到现在他和弟弟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记忆里的爱人。

终于他们见到了莫亚尔斯,那张脸与说话的语气都和记忆里如出一辙,在触摸上莫亚尔斯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激动的战栗。

他的身体,他的血液,到最后过于跳动心脏都在告诉他就是这个人,他要找的就是莫亚尔斯。

所以他第一次违反天族规定同意弟弟把人带回天族,日日圈养在身边,一边后悔鲁莽的举动一边又控制不住脚步时常走到莫亚尔斯门前,在让莫亚尔斯受伤之后也是一样的矛盾心理。

为什么会出现连情绪都由不得自己的状况,他在莫亚尔斯身侧躺下拥住百年来想着的人,或许只有莫亚尔斯才能给他答案。

莫亚尔斯在下午清醒过来,他还未能做出反应就被一旁露勒斯的面容吓了一激灵,露勒斯并未睡着听到他的呼吸混乱抬眼看去。

“身体不舒服吗?”露勒斯想都没想的关心询问道,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莫亚尔斯默默后退眼神闪躲:“没有,只是睡饱了。”

露勒斯肉眼可见的沉默片刻才恢复冰冷语气开口:“那就想想一会赛薇特回来之后晚饭吃什么吧。”

“我都可以。”

“那就樱桃派和蛤蜊浓汤怎么样?”

“好……”听完露勒斯的话莫亚尔斯是有些震惊的,他与露勒斯从未在一起吃过饭,甚至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月,没想到露勒斯却能精准的说出他餐饮的喜好,他猜测应该只是凑巧。

晚饭是在房间里面吃的,原因是赛薇特带回来一个比较凝重的任务。

赛薇特手里切着刚刚出炉的樱桃派,取出完整有型的三角放在莫亚尔斯的盘子里,嘴里说着今天在圣教的所见所闻:“新的圣教主也是个圆滑的人,而且我在圣教里面感知到很强烈的魔气,应该有些时日了。”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可莫亚尔斯总觉得气氛不对,他认为自己应该回避一下,但两人的目光灼热的打在他身上,他根本找不到机会离开。

“所以说旧圣教主的死亡应该和魔族抛不开关系。”

露勒斯说话时眼神也没有离开过他,他行为拘谨起来,话说这两个人聊天看着他干什么?

“不过这都不太重要,天主给我们下达了新的命令,我们可能不能那么快回到天族了。”赛薇特托着下巴叹气。

“什么任务?”露勒斯切下一块猪排放进莫亚尔斯的碗里。

赛薇特换作双手撑头语气低沉:“兽人族很可能要和精灵族因为领地的事情开战。”

露勒斯似乎早就料到并不震惊,相反夹在两人中间的莫亚尔斯差点被消息惊得吃食物哽住喉咙,两支手同时清拍上他的后背,他咳了几声才缓过来。

“不要怕,精灵族和兽人族都与天族签订过和平协议,他们就算真的开打,我们也不会贸然站队参与战争。”

“大叔,我们这次的目的是去查看精灵族王族是否有开战的意向,还有就是阻止他们的共同邻居魔族参与进来。”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宽慰着莫亚尔斯,但是莫亚尔斯听完他们的话只觉得身体发汗,手中的刀叉无力的放在桌子上。

他早些年也知道精灵族与兽人族的那档子事,开战是在所难免。

争夺的地方名字叫做歌路米亚区,原本是精灵族的地方,但是后来精灵族的第五任国王在一百年前把这块地方租给了兽人族。

契约上原本写的是五百年,但是因为最近兽人族在歌路米亚区挖掘到了大量的金矿,所以精灵族就打算把歌路米亚要回去。

本是两族之间的纠葛,但是偏偏那地方下承接精灵族和兽人族的地界,上就是魔族的边境。

如今的魔族之王格里内特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莫亚尔斯最是清楚,八十年前他在魔族边境差点死在格里内特的手里,脖子上的伤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好不容易从魔族死里逃生,他才不要涉及任何魔族的事情。

他艰难开口,同时打量着两人的脸色:“我能不去吗?”

“放心大叔,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赛薇特的保证对他而言没有一点作用,他从来不相信面前之前还囚禁他的两个人,而且只要想到当年格里内特杀他时狠厉的眼神他就全身发冷。

两兄弟看出他的不对劲,露勒斯率先一步揽住他的腰:“我抱你到床上休息吧。”

莫亚尔斯靠在露勒斯怀里死死抓住露勒斯的肩膀,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格里内特举起剑划开他脖子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当天晚上他被夹在两兄弟中间才感觉皮肤上的寒冷慢慢褪去,但是依旧心有余悸,半夜才入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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