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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狗(暴力囚强制爱雌化攻单箭头受)

 

容不得那玄天宗的长老来救蔺锋。他等了许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早在那一百六十年之前,严早荷就想好了主角的命运。

——一见到他,就废去他的手脚筋脉,摧毁他的灵台丹田,将他关进沉水宫中最幽深的密室里。

他要把这世界唯一的气运之子,永生永世握入自己的手掌心。

走入石门之后的暗道,怀中的人忽然挣扎起来。

蔺锋不知何时转醒过来,又惊又怒,要是可以发声,恐怕早就喊了起来。

他的手脚仍然软绵绵的,一阵又一阵地刺痛。严早荷用力捏住他的手腕,他的双眼很快溢出泪水,牙齿也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这十五岁的少年已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内心恐惧到了极点,浑身抖如筛糠。严早荷低声说:“不要怕,我并不是要杀了你。”

蔺锋瞳孔微缩,心中更是惊疑不定。那男人带着他一直往密道深处走去,脚步声在狭窄深远的空间内轻轻回响。

石壁两边刻满符文,轮廓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他认不得这是何处,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何人。

又拐过几道弯,眼前出现一间宽阔的石室,陈设比老爷的寝屋还豪奢。蔺锋正盯着那金丝楠木雕花的大床发呆,那男人就走近床铺,将他放了下来。

他伸手抚摸蔺锋的脸,打量蔺锋的眼神,简直就好似在看砧板上的一块鱼肉。蔺锋不由打了个哆嗦,痛得几乎没了知觉的双臂抬到身前,想要护住自己。

那男人却突然皱起眉头,将他的手臂捏住,另一只手解开他破烂得不成型的外衫和沾了血的中衣,沿着蔺锋的脸颊一路往下摸去。

蔺锋年纪尚轻,虽然身材结实修长,骨架却没有长到如成人一般高大,又因为营养常年不足,手腕和脚腕都是细伶伶的。该丰满的地方倒是不少,肌肤如蜜一般,胸脯鼓鼓囊囊,好似少女的蓓蕾。

严早荷将他压在怀中,掌住他的左胸,随手揉捏几下。蔺锋被他捏得满脸通红,眼泪又滚了出来,口中细细地呜咽:“唔唔……哼嗯……”

他低下头,拼命缩起身体,惶恐无措地挣扎。那男人猛将他的脸扭转过去,一阵钻心剧痛,便卸掉了他的下巴。

蔺锋几乎痛晕过去一瞬,再回过神来,男人的舌头已探进他的嘴中,正在粗暴地索吻。自己的衣服散乱摊开,乳头已被掐揉得又红又肿,亵裤也退到绵软的脚踝处,露出赤裸裸的大腿。

往日在蔺府里,蔺锋也见过几个少爷养的娈童,只不过那些娈童都是身材娇小、面容柔美之人。他万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这样对待。

若是能出声,他此刻恐怕已被吓得大叫起来,然而,现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得涨红着脸任这美丽而凶暴的男人为所欲为。

捏揉没过几下,粉嫩的茱萸就变得鲜艳如血,乳缝深处泛起古怪的痒意,硕大的阳物已隔着衣物摩挲他的腿缝。

“呜……啊、哈……”蔺锋恐惧到了极点,浑身发抖,被那男人吻得半要昏厥过去,双眼微微上翻,喉咙发出挣扎的气音,整个人都被压入柔软的床褥中,只露出被男人捉在手中的脚踝。

他生性木讷,见着女子就脸红,长到这么大,何曾被人这样摸过身子,更不要提亲嘴了。想逃,却逃不走,手脚经脉寸断的痛楚不似幻觉。他实在希望这一切是一场噩梦。

那男人的吻简直密不透风,像一张罗网似的,一丝缝隙都不肯留。蔺锋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舌头被吸得发麻,发丝浸着泪水,一绺绺粘在发红的面颊上。

两只小小的乳峰已满是青紫指印,那人的手掌捏着他的胸脯把玩,指腹顶进敏感的乳孔里狠狠摩挲。蔺锋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发了一阵颤栗,哭着扭动身体,已然痴态毕现。

那人又亲了亲他,这才将他松开一些,只是手还抓着他的身体没有放开。

蔺锋瘫软不动,重重地喘息几声,眼珠呆呆地凝望着床幔,显然是受了很大一番刺激。

严早荷将他抱进怀中,只见他面露惧色,沙哑着声音,啊啊叫了几声。他不由得微笑,说道:“吓着你了么?我只是亲了亲你罢了,你怎么如此害怕?”

若想将气运为己所用,杀了蔺锋,定然不是上策。而若将蔺锋炼制成独属于自己的肉鼎,那么主角的通天气运,当然也将会归属自己。

他禁不住心中喜爱,柔声说道:“你若是怕我,那就糟了,往后有得是苦吃。”说着也不顾蔺锋惊恐,又将他压住一阵吮吻。

那日往后,他便拨了一个贴身婢女去密室里照顾蔺锋。

蔺锋是凡人之躯,在这般血腥气息浓厚的魔宫当中,没有他能吃得的食物。他过得担惊受怕,本来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那婢女也不送吃食,只是常常端来一些灵丹要他服用,他不知那是什么,也都囫囵吞枣地吃了,倒也不再觉得饥饿。

那男人夜夜都来,每次一来,就将他抱住亲吻,不然就让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玩弄他的胸部,还会带些精美漂亮的女人衣裙逼迫他穿。

蔺锋常被他羞辱得哭泣不止,上身肚兜半解,下身套着长裙,被他抱在怀中揉摸胸乳,那令人心惧的阳物还在两腿之间耸动。

他那一向疏朗的神态,逐渐染上了惧意,眼睛整日泛红,一副刚刚哭过的模样。身体也有了变化,一被男人抚摸亲吻便发软,胸部尤为敏感,连粗糙些的布料都不能磨蹭,不然便是钻心的瘙痒。

这日,蔺锋坐在床沿,手里摆弄草绳,想编一只草蚱蜢。他的手脚已经好得多了,只是软软的没力气,动久了便发酸。屋门口守着一个碧眼婢子,时不时地朝他的方向瞥上一眼。

编好了蚱蜢,他拿起来端详,发觉东西不如母亲编得精巧,有几根草线还冒了出来,与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心情不由得有些失落。

那婢子走过来,温声说道:“公子可要用茶点?”

蔺锋垂着眼,盯住地面。那婢子知道他是哑巴,听觉好似也不多灵敏,又耐心十足地问了一遍,才见这英俊的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草蚱蜢做得如此不好,蔺锋玩乐的心情很快变淡,将它摆到桌上,伤心地躲进被窝里。

碧眼婢子走上前来,替他束起床帐,又问过他的意见,拿了本小书来,供他打发时间。

蔺锋没上过学堂,并不太识字,幸好这书并不晦涩,大多数的意思都读得懂。

他慢慢看入了神,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直到一双手伸过来,将那本小书拎了起来。

蔺锋惊得“啊”了一声,抬头一看,严早荷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今日,他的打扮活像个贵公子,乌发高束,挽着金钗,一身织锦游麟的箭袖劲装,仿似刚从外面出游归来。

“什么书,看得这么入迷?”

蔺锋见到他就害怕,呼吸急促,用力摇了摇头。严早荷俯下身子,一下便把他捉到了怀里。

他于今日凌晨前往玄天城,屠净了蔺府上下三百五十口,老爷夫人的人头齐挂在房梁之上,那富丽堂皇的庭院里遍地残肢肉糜,溪水般的鲜血从东苑流到西苑。到他离开蔺府时,天色依然未明,晨雾静悄悄弥漫在玄天城中。

这些没有多少笔墨点缀的书中人物,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蝼蚁,手指一抹,性命便就此消殒。

现在这个时刻,想必已东窗事发了吧。那些惹人厌烦的正道修士,又要四处重金悬赏他的人头了。

他轻声哼笑,手臂搂紧了蔺锋。蔺锋被他捏得身子骨发软,又被他逼迫着痴痴缠缠长吻了片刻,感觉浑身燥热,下腹针扎似的细痛,亵裤似乎都濡湿了一片。

他正暗自害怕,男人已伸手扯散了他的中衣,揉弄浑圆的胸乳。蔺锋倚在他怀中,眼中水雾迷蒙,难以忍耐地发抖。

这蔺锋不愧是天道宠儿,连体质也是做炉鼎的绝品,只不过调养了半个月,还没有破身,就养出如此娇态。

严早荷见他这一副茫然模样,心中不由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又低头亲了他几口,猛然将他压倒在床榻上。

“啊……!”蔺锋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声,三两下就被扒净了衣服。这时他才在烛光照耀下看清严早荷那赤如血珠般的瞳孔,邪肆血腥的威压铺天盖地,直令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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