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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互明心意确认关系

 

坐在豪华的轿车副驾驶上,杨益哲不禁心想他怎麽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这不合理的邀约。他应该在上车前郑重拒绝,可如今他人都上了车,想下车是不可能的。

负责开车的连云归时不时会把目光投向他,自然也发现到这位学弟的表情实在很丰富,压根藏不住心事。

殊不知,这让连云归更加开心了。

直至抵达目的地,杨益哲这才如梦初醒般,但他也迅速整理好混乱的思绪,脸上漾起属於他的灿烂笑容。

「我还真有点饿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说这话的杨益哲眼神非常乾净毫无杂质,而偏偏这纯粹的眼神让连云归心里痒痒的,甚至想要亲他一口。

要不是怕把人给吓跑,连云归还真的会做出这种事。

幸好他自制力很好,没真的亲下去。

「好好好,走吧。」

面带微笑的连云归非常有绅士风度,他帮他开车门,甚至把手递出去,顺势握住学弟的手,在学弟有些惊慌失措,努力想要挣脱却屡屡失败的情况下,一路牵着脸都红了的学弟往自己所订的包厢走去。

当进了包厢,门都关了,连云归这才放开手,转过身想要跟杨益哲说些什麽之时,发现他脸红得不敢抬头之时,连云归这才发现,他的自制力不怎麽受控。

此时此刻,在这里,连云归想要把人给扑倒,狠狠地欺负一番。

杨益哲很努力的在整理自己的心情,也很努力的在让脸上的热度给降下,可他做不到。

他承认,连云归的态度让他实在很心动。

这麽温柔的学长,又那麽小心翼翼牵着他走了一路的学长……他难以抗拒。

即便在心里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不断告诫自己这位学长的心上人是他的顶头上司以及挚友,但杨益哲发现,他好像还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哪怕会受到伤害,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之前的逃避不过是在逃避自己的确对连云归动了心。

拜托,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血也不是冷的,再加上是恋ai零经验,要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像是看破了一切般,连云归眼神各位深邃地盯着那颗脑袋的发旋,声音略带磁x地问道:「学弟,你是不是终於察觉到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这一次,杨益哲直接双手捂脸,整个人像是在冒烟般,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最後,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回道:「嗯……」

彷佛有某种开关被开启了般,连云归直接把人拉入怀里,容不得杨益哲反应过来,乾脆利落的亲下去,甚至加深了吻,把人给亲得晕乎乎。

不管亲了多少次,杨益哲始终无法习惯,他的生涩甚至间接告诉了连云归,告诉他其实他没有什麽经验。

一吻结束,连云归在他耳边低语:「学弟,你果然没经验呢。」

沉默了几秒,杨益哲直接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有些羞恼地回了一句:「……闭嘴。」

这反应直接把连云归给逗笑。

「所以一个月前,那一夜真的是你的第一次?」某学长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杨益哲忍无可忍,一抬眸,眼底满是恼羞成怒。

「就不能哪壶不提提哪壶吗!别再问了啦!」杨益哲是真的有些小崩溃。

只是他的坦言反而让连云归更加兴奋。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餐厅,哪怕是包厢,连云归估计他可以直接压着人进行生命大和谐的运动。

总之,连云归现在已经彻底的把杨益哲给放在心尖上,地位更是超过了他的两个白月光。

尽管这般的动情只会是给自己制造要命的弱点,但连云归管不了那麽多。

他负了人家学弟,甚至把学弟的第一次都给夺走,更是狠狠夺走学弟很多的第一次,如果不负起责任,那麽,他就真成了所谓的渣男。重点是,他对学弟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升华了,甚至想要把人给藏起来。

没办法,他的学弟从某种定义上来说,个x挺单纯的,明明有个人如此ai慕着他都没发现,这让连云归更加的想要把他给藏起来,不让那个人有任何机会。

「那麽我们两个算是互明心意,算得上在一起,是彼此的男朋友了吗?」连云归满眼的ai意藏不住。

杨益哲沉默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後小幅度颔首。

「是在一起了。恭喜学长晋升为我的男朋友。」杨益哲脸有些红,但说出来的话语非常坚定。

「学弟你不也成了我的男朋友?」

「是是是,我们就是彼此的男朋友。所以,我们能不能先吃饭?我肚子快饿扁了!」是真的肚子饿,再加上之前累积了不少的压力,如今压力减了,话都谈开了,他的胃口跟着变好。

这番话直接把连云归给逗笑。

他这刚升级成男朋友的学弟实在太可ai了。

吃完这顿晚饭後,连云归舍不得就这样把人给送回家,於是想了想,微微一笑:「要喝点酒吗?」

一听有酒喝,杨益哲眼睛瞬间一亮。

「要!」

於是,杨益哲稀里糊涂的被连云归带回了家。

整个人是懵的杨益哲刚回过神,张嘴想说些什麽之际,连云归已经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回到客厅,细心地为二人倒好酒。

红酒的味道香醇浓郁,让人喝了还想再继续喝。

「味道如何?」轻轻摇着手里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连云归目光温柔地看着心情显然很好的杨益哲,柔声问道。

「b起一般宴会喝的红酒还要好喝。呃……这酒应该不便宜吧?」

「是不便宜,但无妨,毕竟喝的人是你。」

连云归的眼里全是宠溺。被这种目光给锁定的杨益哲本就脸微红,但连云归的这番话直接让他的脸更加的红,甚至有些烫,也不知是酒的影响还是怎麽着。

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杨益哲直接把酒喝完,准备把杯放到茶几上,结果下一秒连云归又帮他盛好一杯。无法抗拒这麽好喝的红酒的他於是继续喝下去,结果越喝越上头,喝得满脸红彤彤,双眼更是泛起氤氲水汽。

眼神逐渐失焦、茫然的杨益哲呆呆地看着空了的杯子,旋即抬眸看向连云归,似是在思考些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

由於这副表情实在可ai,连云归索x坐到明显醉了的杨益哲身边,伸手轻轻搂住他的腰,同时也把他手里的高脚杯给拿走。

「嗯?杯呢?酒呢?」杨益哲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茫然地抛出这个问题。

实话说,这麽可ai的反应,连云归实在把持不住。

他几乎不给杨益哲任何反抗的机会,一只手按着他的後脑勺,然後亲下去,把本就醉醺醺的人给亲得更加晕。

最後他索x将人给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欺负起来,留给偌大客厅的只剩那暧昧的无限春光。

明媚的yan光挥洒在脸上的同时,杨益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大脑尚未彻底清醒,身子微微一动之际,他的腰间倏地一紧,被身後的一gu力气给狠狠搂住。正因此举,他瞬间清醒,记忆也在慢慢回溯。

然後,他整张脸通红,就连耳朵亦不例外。

酒醉误事,真的是酒醉误事!

明明才刚确认关系,他们竟然直接shang了?

作为一个纯情的男孩子,杨益哲已经害羞到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早啊,学弟……」

「早、早……」

杨益哲回应的时候不禁结巴,但一方面他庆幸自己是背对着人的,毕竟他们关系刚确认,结果不到几个小时又滚到床上,这让他即便脸皮厚都会害羞,尤其现在更是害羞到不敢面对新上任的男朋友。

熟知他个x的连云归唇角微弯,手却没有要从他腰间移开的意思。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是一大清早的,连云归想要试试白日宣y。不过,他要真这麽做了,这刚追到手的学弟ga0不好会窜的一下,瞬间跑没影。

於是,他将不纯的心思全都收起,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一起吃个早饭,然後我送你上班。」

温热的气息惹得耳朵痒痒的,杨益哲的耳尖不受控地泛点红se。

最後,他们二人一起从被窝里起身,只是杨益哲的脚刚踩在地板,後面和腰间传来的酸痛让他差点扑街。所幸连云归眼明手快,及时把人抄进怀里,就差没有公主抱。

杨益哲忍不住r0ur0u自己的腰,旋即抬眸,恶狠狠地瞪人,「学长你未免过於不自制了?」

连云归却是笑出声,「难道不是因为学弟你平时太宅,不怎麽运动,所以t力不支?」

本就正职与电脑相关,副职亦不例外的杨益哲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是是是,都怪我不运动。」杨益哲的语气渐渐酸溜溜。

听出他心情不好的连云归知道他方才说的话惹学弟不开心,只好亲亲学弟的脸颊,然後乾脆利落的做出公主抱这一行为。

突如其来的悬空差点把杨益哲给吓得魂都飞了,他本能地搂紧连云归的脖子,整个人愣是没能回过神。

等他回神之时,连云归就把他带到浴室里。

「我们一起洗漱吧。」

如此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他尚未思考完毕,连云归已经把他给放下,亲自动手帮忙把牙刷牙膏都准备,甚至拿着牙刷准备给他刷牙之时,杨益哲赶紧把牙刷夺走,自个儿刷起来。

拜托!刷牙这点小事他可以自己来,完全没必要让别人帮他刷!

应该说,交往中的情侣难道都会这样的吗?

恋ai经验为零的杨益哲满腹疑虑,无奈他无人可询问,即便是挚友……那还是算了吧,游林昔跟他同是母胎单身二十五年,他们俩都是今年才脱的单,经验什麽的基本一模一样。

抱持着满满的疑虑洗漱的杨益哲并不知,站在他身旁洗漱的学长深深凝视着他的後颈,唇角微微弯起,g勒出极深的弧度,那双眼神里更是充满占有慾。

学弟是他的,谁也休想将人从他身边夺走,谁也不行。

扶着腰等待电梯的杨益哲在心里不断抱怨第一次交往的对象怎麽就如此不受控制,让他第二天腰疼。不,不仅仅只是腰疼,就连pgu都有点痛,令他有点不知道今天是否能够一直坐在位置上敲键盘。

当然,这次不b上一次的一夜情,他不至於发烧,就是身t很累。

「真没想到学长外表斯斯文文,内里却是截然相反的狂野……」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嗯?阿哲,你在嘀嘀咕咕什麽呢?」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後响起,杨益哲倏地回神,回眸一看,果然是褚映行。

杨益哲没想到他人在自己後面,而且好像还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他素来豁达,纵使能够自己开解自己,所以很快的他就自我调节好情绪,给了这位下属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啊!没什麽,就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一个人有一点点的表里不一。」杨益哲跟他打了招呼,大手一挥,颇有一种豁达的气势。

「我倒是认为阿哲你表里如一实在难得。」褚映行想了想,语气认真地夸赞他。

这种称赞,杨益哲直接被逗笑,「哈哈哈……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耶!我反而觉得林昔才是真正的表里如一,毕竟他很好懂。」

闻言,褚映行面露一言难尽的表情。

游林昔很好懂?哪里好懂?那可是个面瘫呢,是要怎麽看懂他的七情六慾?

「那个……阿哲,你真的觉得林昔他很好懂啊?」褚映行小心翼翼反问,因为恕他直言,他真心没能看懂游林昔。

ga0不好这全天底下只有杨益哲和白清琴才看得懂,但真正最能读懂游林昔心思的,恐怕只是杨益哲一人。

「挺好懂的。哎呀,你跟他相处久了,自然就能读懂他的表情。」杨益哲一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笑笑道,似乎真的认为他所说的方法是有效的。

这方法其实是有效的,但除非是相处至少有一两年以上又或是感情真挚,否则基本无法读懂游林昔。

就在褚映行还想辩驳之际,电梯到了,他只好暂停这个话题,二人一起搭乘电梯来到他们部门所在的楼层,打卡上班。

朝着经理室走去的杨益哲路过游林昔的座位时,发现没人,不由感到疑惑。

按理说游林昔应该到了,怎麽不见人影?

杨益哲有些焦虑,他果断掏出手机准备给挚友打给电话,岂知刚拨出去的通话无人接听,因为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很好,他更加担心了。

这也不能怪他为什麽会有这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因为最近他们所做之事有了进展,可这进展伴随着暴露身份的危险。

「我先出去一趟!如果林昔回来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扔下这句话後,杨益哲顾不上身t上的酸痛,直接跑了出去。

他一边下楼,一边狂打电话,然而手机的主人依旧无法联系上,最後他转而拨通白清琴的手机,语速飞快地说明情况。

游林昔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对吗?

「对,林昔他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好,都不会关机的。以前我试过有一次没联系上他,直接冲去他家才发现他被家暴。从那之後,我让林昔必须保证手机时时处於开机状态。」杨益哲隔着手机给白清琴解释的当儿,他在公司大门附近招了计程车,直接上车报了个地名。

等等,杨经理你现在这是准备直接去游林昔的家找他?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最好亲自去一趟b较好。白董,请您先召集大家,等我消息。」

万事拜托了。

结束通话後,杨益哲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

可以的话他希望游林昔平安无事,然而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断地告诉他人真的出事了。

就因为白清琴这边基本无法靠近,所以那群家伙就把目标转移到手无缚j之力,只有电脑在手才会无敌的游林昔身上。

一抵达游林昔住处的大楼,杨益哲不si心再次拨电,可手机另一边依然传来关机的提示。

无可奈何之下,他冲进楼里,一路往楼上跑。

幸好游林昔住得不算高,他爬了三四楼就到了。

不断拍打门板制造声响,杨益哲隔着门叫唤:「林昔!林昔,你在吗?」

门的另一边是一片si寂。

杨益哲别无他法,倒是拿出备用钥匙,直接开门。

屋内不算狼藉,但很明显有人入侵的迹象,因为桌上的键盘是悬空的,滑鼠则跟椅子一起倒在地板上,电脑屏幕则依然亮着光。

「该si!他们绑架了林昔吗?」

即便不想承认,但眼前的一幕幕很显然是在告诉他游林昔是真的被绑架了。

於是,他给白清琴打电话,打算将这边的情况告知於她之时,他的身後蓦地冒出个人。

下一秒,杨益哲脖子被一条胳膊g住,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鼻子嘴巴就被沾了某种yet的布捂住。

这是什麽味道?

不等他细想,他的意识逐渐消失,最後他的手无力垂放,握在手里的手机随之落地。

同时,拨出去的电话已然接通。

喂?杨经理,情况怎麽样?游林昔在不在家?

把人给放倒的犯人深深看了那通话显示上的人名好一会儿,最後他伸手,轻轻一点,直接结束通话。紧接着,他把杨益哲给扛在肩上,就这样把人给带走。

浑浑噩噩之中,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极其难得带着一丝的担忧。

「……哲……益哲……」

为了不让对方担心,杨益哲努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担忧神se。

「林昔,你这表情真稀有欸……」

游林昔:「……」

由於他的沉默很奇怪,视线也怪怪的,杨益哲不由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

下一刻,他满脸通红,想要用手整理凌乱的衣衫之时,他才发现他的双手被绑了,脚也被绑了,唯独嘴巴没被塞东西,还能说话。

杨益哲一脸蒙圈,直到他慢慢唤回记忆,想起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

敢情他也跟着被绑了。

「唉,我们俩都不会打架,不然也不至於被绑架。」杨益哲这会儿还能稍微感慨。

要是他们有学过一点格斗技术,或许不至於遭人绑架。

「打架不好。」游林昔面无表情地回了这麽一句。

杨益哲乾笑几声,旋即进入提问:「我就说说而已。可是,到底是谁绑架我们?林昔,你最先被绑架的,你有看到是谁吗?」

面对他这一连串的提问,游林昔正想回答,他们听见门被打开才会发出的吱呀声响,二人不约而同地朝门的方向望去。

眼前之人就是绑架他们的犯人。

不过,这个人,他们不认识。

正确来的,现实世界不认识,但虚拟世界却是熟悉的。

「哦?都醒了呢。」看似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柔声陈述道。

杨益哲毫不示弱地对上他那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充满警戒地叫出对方的姓名并质问道:「白幼持,你绑架我们俩究竟有何目的?」

可能没料到杨益哲居然能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白幼持不由深深打量了他一番,眼睛倏地一亮,踩着优雅的脚步缓缓走到他身前,伸手抬起他的下颚,视线却是露骨地落在那显然印上不少吻痕的脖子。

渐渐的,白幼持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的慾望,看得杨益哲想要挣扎,然而他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更遑论反抗。

「虽然不晓得为什麽我们素不相识,你却能叫得出我的姓名,但你长得倒是挺合我胃口。瞧你这一身的痕迹,估计昨天你应该过得挺刺激的吧。」

「你、你想g嘛?欸不是,白幼持,你不是直的吗!我明明记得资料上有写你交过好几个nv朋友的啊?」

这不能怪杨益哲为什麽会如此惊慌,因为当初他跟游林昔通过暗网黑入系统调出此人的资料时,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白幼持从国中开始交往的对象全都清一se的nvx,足以证明他不是弯的。

结果现在看起来白幼持ga0不好是双x恋?

或许是杨益哲的反应刺激了白幼持,在他还在被白幼持居然对男的也行而震惊的当儿,白幼持直接抓着他捆绑他双手的麻绳,就这样拖着人走。

被人拖着走,再加上腿脚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杨益哲能够感受到pgu在地上摩擦的痛感。

痛是正常的,要知道昨天他才跟连云归shang呢!

游林昔见白幼持很突然的就把杨益哲给拖走,他脸上的表情终於又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变化。

「放开益哲!」

「嗯?你算哪根葱?凭什麽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白幼持倒是顿了顿足,回头看了游林昔几眼,嘴角噙着讥讽的笑。

本就不善言辞的游林昔一时之间无法辩驳。

即便想要求救,可这地方怎麽看都好不像是会有人经过,所以根本求救无门。

最後,游林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幼持把人给拖走。

至於被拖着的杨益哲此刻双眼含泪,但他含泪是因为他的pgu太疼了。

直到拖着他的人突然将他捞起,接着他就被摔到一张床上,只差没有头冒金星。

等稍微缓过来後,他抬眸瞪着意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所以你其实是双x恋?」

闻言,白幼持笑了几声,心情似乎很不错般地回道:「当然不是。不过,我听说跟男人做的感觉很好,再加上你这长相挺合我的胃口。虽然你的那位朋友也不错,但我b较喜欢你这一款的。」

说话间,白幼持的手已经0上杨益哲的腰。尽管跟男人没经验,但根据他的一些喜好男se的朋友说,跟男人shang和跟nv人shang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尤其男人的那里b起nv人更加的紧,所以必须做好一些事先准备,不然就这样直捣h龙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第一次遇上这种变态的杨益哲内心很崩溃。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麽偏偏遇上这麽一个si变态?

一点也不想被这种变态给强上的杨益哲大脑迅速运转,试图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出有关白幼持的相关资讯,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可以用以威胁白幼持的方法。

就在那双手不安分地准备撕开他的衣服之时,杨益哲冷不防地说了一间学校名字:「辅哲大学。」

万恶的狼手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白幼持脸上的表情也随之露出明显的变化。

注意到白幼持脸上表情变化的杨益哲不禁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他赌对了,赌对这地名於白幼持而言相当重要。

根据他的记忆,白幼持在辅哲大学犯了罪,只是他家庭背景很大,因此他犯的罪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被校方深埋。话虽如此,他曾经做过的事在网上根本一览无遗,但那只有使用特殊手段才能找出来,而恰好这种特殊手段是杨益哲拥有的。

「呵,你调查过我?不过,单单只是一个学校名字可唬不住我。」

「既然学校名字唬不住你,那麽赵婷这个名字总能了吧?」

杨益哲是抱着si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说出这个人名。他只有一半的把握,赌白幼持暂且饶过他,但也有可能造成反效果。无论哪个都好,他都得赌一把。

只见白幼持眼神更冷了,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一副想要就地将人给杀了的模样。

不过他没有用上全部力量,就这样掐着那脖子,嘴角噙着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点本事,居然能查到我的头上来。来吧,说说你具t知道些什麽,而且是怎麽知道的,我保证我会先让你爽一爽再si。」

闻言,杨益哲直接目瞪口呆。

这家伙是有多麽的不si心?为什麽就是要执着於他的r0ut?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白幼持,你j杀赵婷的事情瞒不了一辈子的。」杨益哲别无他法,再加上需要争取时间,所以他只能说出已知的真相。

是的,白幼持犯下的罪是必须坐牢的。可惜,有白家这一背景在背後为他护航,因此这个案子不了了之,而无辜的si者更是就此si不瞑目。

「哈……哈哈哈……原来你还真能查啊。啧啧,si了真可惜,倒不如你在我手底下办事,我保证我给你的,绝对b白清琴那nv人还要多。」白幼持笑了几声,似乎改变了主意,转而拉拢人加入自己的队伍。

尽管赌对了,也保住贞c与x命,但白幼持突然抛出的橄榄枝让他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让他背叛白清琴?

说真的,这种事,他办不到,更别说他的挚友是白清琴的对象,再加上白清琴身为一名上司,对待他这个下属可谓是好之又好,尤其之前还帮他拦下了连云归。

杨益哲迎上白幼持的目光,认真回道:「对不起,我拒绝你的提议。」

下一秒,一个耳光扇过来,他直接被打得天旋地转,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需要费口舌了。乖乖被我上,给我爽一番後,我会叫其他人来好好享用你再一枪毙了你和游林昔。」

白幼持不给他有任何反应和挣扎的机会,将人强行压在身下,一把扯开碍事的衣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昨晚连云归在杨益哲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

遭到如此对待的杨益哲努力地想要挣扎,可他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

几乎被打懵了的杨益哲眼前一黑,内心更是升起一gu绝望之意。

就在白幼持快要直捣h龙之际,杨益哲浑浑噩噩之中听见了一声咒骂,然後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

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在他身上披了外套,将他0露在外的皮肤给遮起来。

稍稍缓过来後,杨益哲这才缓缓睁眼,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他眼眶一热,泪水更是止不住滑落。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怕,我在。」

顾不上自己泪眼婆娑的,杨益哲直接伸手抱紧了安慰他的人,身t更是不断颤抖。

连云归心疼地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背,彷佛在安抚他的情绪。然後他瞥向被自己一脚踹得起不了身的白幼持,眼神里全是杀意,甚至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把人给毙了。

「该si的……你是怎麽找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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