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元亲了亲楚祯的嘴角:“你只管唱,我再不动你。”
楚祯再唱,声音越发婉转,像是前来勾魂夺魄的妖精般地勾魂儿。不过唱到一半又唱不下去,笑道:“你看你,我们唱曲的用的都是丝竹乐器,你弄来一根鼓槌藏在身上做什么?这里又不用人敲鼓。”
林青元一个翻身将楚祯压在身下:“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根鼓棒不敲普通的鼓,虽然只敲一边,但是两头做响。”
楚祯早已被林青元扑倒在床,一边软软地推着他,一边笑着骂道:“你个小粉嘴,又说一些胡话来调戏人。”
林青元握住他的手递在嘴边亲了一口道:“我说的可不是胡话,你与我试一遭便知道了。”
于是拉上床帏,两人滚做一处,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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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青元痊愈之后,袁五爷便很少再到林府来。这一日却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坐在屋内,一口一口地品着荷珠奉上来的茶。正好楚祯和林青元两人都在,三人便一起说话。
袁五爷开口道:“少爷如今用不上我了,我也少来府上走动,今天一见二位气色都这么好,我心里也高兴呢。”
楚祯:“气色好也是托了您的福。您可别说什么用不上的话,我和青元都记者您的恩情呢。都盼着您常来走动。”
袁五爷:“我也想常来给少爷奶奶,老爷夫人把把脉,可是楼主最近找到了个大人物,正琢磨着重建瀛海楼呢。要是这事儿真被他张罗起来,那我又有得忙了。”
楚祯和林青元两人对视了一下,林青元张口问道:“不知道楼主他找的大人物,是谁呢。”
袁五爷把茶碗一撂:“是你们说是谁,就是那个巨贾石封禹。他们家可真是富可敌国。前几日托了楼主的福,我也去他们家做客顺便逛逛,老朽我走南闯北多年,自认为是个见过世面的,还是结结实实让我长了一回见识。都说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就那么富贵。”
林青元:“他们家我也是略有耳闻,不过是仗着他背后有个手眼通天的老丈人,加上前朝得势的小叔子。”
袁五爷:“怨不得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官场里钻呢。大门大户的,哪个不需要上面有人照应。”
袁五爷:“我这一次过来,正是为了给你们二人送些补药。日后不知道再见又是什么时候。不知是年级大了还是怎么,在堰州城住了这些时日,让我再回到原先在船上的日子,我是不愿意的。我老了,也该为自己积攒写阴德。想想船上的那些孩子们的遭遇,总觉得自己内心有愧。幸而总有几个像楚祯这样幸运的,落得个好人家。才让我不至于太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