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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妹妹

 

中考结束,估分后等成绩分批次,同意《志愿填报承诺书》,填好学校,等待录取。

徐姮作为一个老师眼里既听话又好学的学生,她被丽云市,吓得心惊r0u跳的徐姮抬头,却面不改se,瞄一眼自己书桌上的那个小猪闹钟,想着先去洗澡,太吓人了得缓一缓再回来再看,今天就算是熬夜也要看完。

拿了条睡裙出房门的徐姮留意到爸妈都没在客厅里,没什么别的动静,电视也关了。

可能都出去打牌了。

就当她这样想的时候,顺手推开厕所虚掩着的门。

只见没开灯的厕所里正站着一个人。

徐姮自认为她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nv生。

但乍一看自己熟悉的厕所里突然有个高高的人影,没开灯不说,刚才她还在读鬼故事,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她强行压在喉咙里,吞不下去然后变成冷汗瞬时发过全身,整个人僵y无b。

顿了顿,靠着开门之后客厅里照进的光,以及浴室的磨砂窗户透进来的路灯灯光,徐姮辨出了那个不开灯还站在厕所里的人是徐渚。

只见他也侧头看向她这边,随便看了一眼。

徐渚看清了妹妹瞪大眼睛被吓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可ai表情,于x前紧紧揪抱着她手里那条皱巴巴的小裙子,x口处那只已经变形的小h鸭子被遮去了一大半。

徐姮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看着淡定移开视线的徐渚继续做他的事。

骨节分明的手不带任何迟疑地移到自己的上衣边缘,掀起一点点,然后她听见了拉k链的声音。

霎时间无法思考的徐姮只愣神看他的动作。

直到她似是从那k子的开口处看见了他的内k边缘,而光线不够,也辨不清到底是什么颜se,但是她能看清是……

那明显鼓起的一团。

身上原本被吓出的层层冷汗又突然变成一阵局促尴尬到快要让她窒息的热流,烧得她的脸连带着耳朵在发烫。

徐姮连忙转身过去,紧闭着眼睛,眉毛都快凑到一堆去了,完全忘记了平时自己那轻声细语的说话腔调,直喊道:

“徐渚你是不是有病?!”

“在厕所不关门不开灯,你就是有病!”

可她嚷嚷完就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洒水声。

嘘嘘、哗哗、啦啦——

还有徐渚毫不在意的语气。

他回:

“我关门了。”

“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过。”

他倒是一点都不害臊。

但那又怎么样?

徐姮现在还就是讨厌徐渚这种自以为他们并无嫌隙的状态,她就想把什么都分得明明白白。

她都三年多不主动找他说话了,徐姮还就不相信他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此时水声即止。

以为他尿完了的徐姮回头来,摆出她觉得徐渚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生气的扭曲表情,说话横声横气:

“下次你给我锁……”

但这话也只说到一半,又噎住了。

只见徐渚扯了旁边的纸。

其实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徐姮自己下一秒就不由自主地迅速窜回房间里去了,都忘了自己的话还没说完。

砸门的声音让还在厕所穿k子的徐渚都能听见。

……y了。

又吓到她了。

果然还是生分了。

……

徐姮趴在床上,将头捂在被子里,一开始没有尖叫出来的她现在还是没有叫出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头发乱了才起来,然后用力砸了几下枕头。

脑袋里的鬼故事早就忘得没影了。

脸上的高热退不掉,想的只有她刚刚最后看到的画面。

在y影里,在暗处。

那个……

长长粗粗的东西好像翘起来了。

然后她哥用手握住,缓缓撸了一下,拿他扯下来的纸去沾擦前端的尿渍。

这和她的某些记忆相似,但又好像完全不同。

徐渚不仅人b她高了不少,那个东西……也长变样了。

“你又不是没看过。”

徐渚的这句话好似就这样留在了她的耳边。

沉沉的声音,若无其事的语气。

想起一次就让她莫名尴尬到想要破坏一切。

徐姮的确见过。

甚至她还0过……不止一次。

徐姮不记得最开始是几岁的时候,只记得好像是学前班的年纪,朱佩琳带徐渚去割包皮。

割完后的那几天,徐渚总是会趁着黑漆漆的大半夜,偷偷0到她的床上,把她摇醒,只为了让她陪他去上厕所。

头几次徐姮起不来,她其实也不知道妈妈把徐渚带去医院g什么了,就让他忍忍第二天起床了再去,可是徐渚就是要她陪,睡迷糊了也要把她推起来。

还是最后徐渚说他会把妈妈这个星期留的午饭钱全都给她,她给他买什么就吃什么,其它的钱都归她。

徐姮这才勉强同意了。

那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

徐渚没有开灯,他甚至不许徐姮开灯。

父母睡了之后的家里额外安静,浴室里只有一点点昏暗路灯照进来的丝丝亮光。

徐渚拿一只手sisi捏住她的掌心,从房间里一直牵她到马桶边;另一只手在0着黑,磨磨蹭蹭地脱自己的睡k。

他当时还在说悄悄话,像一只讨厌的蚊子:

“妹妹,妹妹?”

“月月?小月亮……我……”

“我好怕。”

“好疼……”

那个时候的徐姮在站着睡觉,困得不行没理他。

她后来惊醒还是因为听见徐渚在哭。

下意识让徐姮连忙把厕所里的灯打开,这才发现他在尿血,痛得直流泪。

黑黑红红的yet从小小丑丑的、软软塌塌的生殖器前端滴落在马桶里,马上就变淡晕开了。

她当时被徐渚吓得不轻。

只听哥哥哭着说不要告诉妈妈,他不想去医院,好怕去医院。

后来才知道只是手术创口没长好,其实再过几天多喝水多排尿就没事了。

小时候的徐姮可是一直和徐渚在同一战线上,当即就帮他抹眼泪,保证决不告诉朱佩琳,然后给他支招。

首先就是包扎伤口。

她揪住他的j1j1,拿厕所的纸巾帮他缠了好几圈,说这样可以止血。

再来徐姮坐去马桶上,没什么尿意的她半天才憋出来几滴,但是朝他打开腿,叠好方方的纸巾,按照妈妈教过她的那样,从前缓慢地擦去后面,向他示范如何正确地清理尿渍,对他说尿完就得擦,只要aig净了,尿出来肯定是和她一样的颜se,她从来没有流过血。

那天晚上大概就是这样。

不过最后徐渚还是去医院了。

因为尿路感染导致的低烧,加上裹住的卫生纸在沾血之后g粘伤口上,很疼,他自己取不下来。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告诉朱佩琳是她出的馊主意,也没说她拿了他的钱,让他那一个星期的午饭都是一个吃不饱的葱香小花卷。

再后来大了一些的话。

她也是见过他那里的……

还碰过。

握住过。

把玩过。

只是那个东西绝对和现在长得不一样。

将头捂在被子里的徐姮觉得有些热,去想小时候的事却只让她感觉越来越燥。

这时听见隔壁关门的声音,知道徐渚回房间的徐姮这才再次拿着自己的睡裙,溜去浴室洗澡。

徐姮这次走进浴室的时候,灯倒是开着的。

镜子与淋浴的玻璃门上尚挂着薄雾与水珠,还有一gu浓浓的沐浴露与洗发露交融的香jg味道。

只是她那面立着用来占位置的小妆镜现在却已经倒了。

没被人拿走,也没往上放什么额外的东西,就是简简单单地收好倚脚,扣在那里,仍然在那满满当当的洗漱台上面。

徐姮开始有种令她忐忑的预感。

徐渚是有备而来。

刚才厕所里的事也好,现在的这面小镜子也好,他在用如此直接的方式来向她表明——

他仍可以横冲蛮撞地挤入她的生活,参与她的任何事。

或许还会像以前那样,以哥哥或者男x的身份占去更多的东西。

只要他想。

脱掉衣服的徐姮走入淋浴间,发现淋浴头的水一打开就是暖的,根本不需要放水预热。

她讨厌这种事事都有另一个人存在痕迹的感觉吗?

其实并不。

从小如此,早就习惯了。

不如说他不住在丽云的三年间,让她才刚适应了所谓“独生nv”的生活,他又立刻回来了。

时机如此准确。

就好像在嘲笑她一样。

……

洗完澡的徐姮穿好睡裙,洗完自己的内衣k,去yan台晾晒的同时也把脏衣服抱去yan台的衣篓,就在洗衣机的旁边。

正当她在拿着衣杆仰头挂衣架的时候,她听见有人趿着拖鞋走过来的声音。

徐姮平视去看,见徐渚也抱着一堆衣服过来,擦过她身旁,扔进了洗衣机旁的那个衣篓里。

他穿的是她没见过的一件白se背心。

头发半g,脖子上还戴着小时候姥姥买给他们俩一人一个的璞玉玉佩,没什么花纹,也没有规则的形状,只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把红绳换成了黑绳,戴在脖子上还挺扎眼的。

防盗窗上那一条一条的栏杆变成了影子,一道一道打在他身上,与一些明显的晒痕所重叠,也与他紧实的肌r0u轮廓相交错。

除却过年时会见到裹得严严实实又忙来忙去的他,徐姮确实很久没在这种大热天里见过他的样子了。

大把年纪还在坚持种地的nn说他会主动晒翻几十斤花生,在收谷子的时候会去舂米,夸不完的事情多了去了,懂事的不得了。

也是一些徐姮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做的事。

而在私立学校度过三年的她有的是和同班同学度过的纯粹时光,除了读书就只剩了补课。

晾衣架上那白se的少nv文x此时正在滴着水。

落了一滴,落在了徐姮的额头上,凉凉的。

徐姮瞬间回神,拿手擦去,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趁着徐渚没转身,赶紧把手上的内衣k挂好了。

放好衣杆,也没管把衣服扔进衣篓的徐渚为什么仍然站在吹不到空调的yan台上,打开门准备回去。

徐渚却叫住她:

“小月。”

“聊一聊?”

原来他是专门来找她的。

徐姮重新关好门,确保屋里的冷气不会漏出来。

妈妈经常说门要是不关好,有一条缝都会浪费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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