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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在踏入家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劲。

这大概是依赖于他的直觉。他在贫民窟生活了整个童年,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导致死亡,但在他的生活环境逐渐变好后,这种近乎野性的直觉并没有在他身上消失。

他大概在两秒之后就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没有开灯,而是走到了沙发前。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的另一道呼吸,也知道对方感知到自己回来了。

两人像是拉扯一般,谁都没有动,过了四五秒后,沈少言猛地向前挥出一拳,如愿听到闷哼声和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

两人在黑暗中厮打了起来。

最终,沈少言把那个入侵者牢牢压住,他坐到那人的腰上,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他听到了身下人轻微的喘息和一声轻笑。

“沈执政官,这么多年,你的功夫还没忘啊?”

沈少言因为这声音微微晃神了一下。

灯啪的一声亮起,沈少言被这灯刺的眼睛一闭,他过了一秒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人的脸。

“…艾森”

是联盟一级通缉犯:艾森·费伦,也是沈少言学生时代的好友兼前男友。

他的头被手枪抵着,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英俊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现在狼狈得不行,衣服有些破了,漂亮的金色的头发上沾了些血,嘴角也破了一点,指节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的手上非常醒目。

沈少言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艾森身体的每一寸,枪仍一丝不松的顶着艾森的额头。

但他的脊背在不显眼的地方微微放松了一点。此刻,肾上腺素在飙升后缓慢下降,沈少言本坐在艾森的腰上用力压制着他,能感受到布料下艾森的呼吸起伏和人肌肤的热度。

他终于出了声,语音中带着嘲弄:“怎么?没处去了?”他过目了最近安全局的行动,清楚艾森他们的最大基地被端了。

沈少言戏谑似的,反手用坚硬的指骨拍了拍艾森的脸。

艾森被沈少言这样近乎侮辱地拍脸,白皙的脸泛起一点红痕,笑容依然很灿烂:“怎么?不欢迎我?”

沈少言冷笑一声:“你如果不是悄悄地黑了我的安保系统,潜伏在我的屋子里,我可能还会欢迎你一点。”

他轻飘飘地用枪威胁似的在那张脸上划拉了两下,戏弄戳了戳艾森的嘴角:“你要知道,只要我按下我的按钮,安全局的人会在5分钟内赶到我的住所。”

艾森偏了偏头,低下他那双苹果绿的眸子,长长的浅金色睫毛垂了下来,浅粉色的舌头从破了口的唇中探出,暧昧地绕着枪口舔了一圈。

他抬起那双翠绿的眼:“我相信沈执行官会收留我的。”

沈少言握着扳机的食指都不自在地抽搐了一下,他把枪往后撤了点,有点嫌恶地看着变得有些亮晶晶的枪口说:“也不嫌脏。”

“你的枪我当然不嫌脏啊~”艾森笑嘻嘻地说,故意拉长了“枪”的音调。

大概是过了三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室内灯很亮,两人间却是一阵难捱的沉默,艾森的视线肆无忌惮,像毒蛇一样在沈少言身上爬行。

终于,沈少言动了。他拿出藏在沙发特质暗格下的手铐,“咔”地一声拷住艾森,尽管他知道艾森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这个手铐拿下来。

艾森装作副很受伤的样子,把并在一起的手举起来:“亲爱的~你真的要把我交出去吗?”

沈少言冷眼看着他做戏:“别装。”

他从艾森的身上起来,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艾森金灿灿的发顶。

他在脑子里很冷静地盘算着,如果艾森在他的房子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嘲笑自己的心软,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他:艾森果然了解他。

艾森就算被手铐缚住手仍行动自如,他坦然自若地坐起来,说:“我饿了。”

半小时后沈少言眼神不善的端出一碗炒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艾森已经坐在了桌子前,对着沈少言晃了晃他的手铐,语笑盈盈的长大嘴:“啊…”

沈少言再一次后悔收留了这样一个祸害。

但他还是眼神不善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艾森似乎读不出这气氛,笑眯眯地嚼着饭:“沈少言,你做的和之前一样好吃。”

沈少言“啪”地一下把金属勺子扔到盘子里,相撞出清脆的声音,他起身把盘子收起来:“你别吃了。”

沈少言的终端又“叮叮”地响起,艾森的双手被缚,还有心思笑盈盈得问他:“你在干什么呀?”

沈少言冷冷的剜了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几天关于运输“心”的星舰被劫持,星网议论纷纷,联邦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去压下传言和影响,这几天沈少言都在连轴转。

他回复了下属收起终端。

他冷漠的看着艾森:“去洗个澡。”

艾森睁大眼睛,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

艾森不但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他低头就看见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只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他无师自通地,就在沈少言醒来的时间里,用牙齿和唇舌把沈少言的裤子扯了下来。

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低下头,用高挺地鼻尖嗅闻鸡巴,蹭弄一样,他抬起头,用戏谑一般的语气:“你硬得好快。”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你干什么。”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阴晴不定的样子。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他低头,用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柔软的脸颊蹭弄,挑衅地抬眼望向沈少言。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欲色,才干回正事,他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性器上,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

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握住艾森的后颈:“不会舔别舔了。”

艾森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舔舐着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故意舔出黏糊糊的声响,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起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好好舔。”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嘴里的软肉像穴一样,吸得人腰眼发酸。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他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吞咽下去,然后他掀起眼皮,把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紧?”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是刚刚激烈的动作无意造成的,露出大半饱满的胸肌和浅色的奶尖。艾森注意到沈少言的视线已经转到这处,还笑着倾身,微微并起手臂,让那双乳肉显得丰硕点。

本来小小圆圆的浅粉色乳晕在注视下逐渐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小尖。

沈少言终于动了,他那白皙如玉的手捏上了艾森左边的乳尖,那双手早已在养尊处优中见不到昔日的样子,艾森那浅粉色的乳尖被拉长变形。

皮肉被扯动明明是应该有些疼的,但艾森还是一脸兴致勃勃,眼睛亮闪闪的,像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他低喘一声:“漂亮吗?”他挺了挺胸,问沈少言。

沈少言没回答他,松开了那柔韧的乳尖,那浅色的乳粒弹了回去,变成深红色,圆嘟嘟一个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

沈少言低头,抬起一只脚,脚分开了裤子,隔着裤子踩上了艾森勃起的性器。

艾森猛地“嘶”地喘出声,白皙的肤色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他不但没觉得被踩鸡巴多么屈辱,鸡巴反而翘得更高,他像真正的狗一样,倾身用柔软的胸肌隔着裤子蹭沈少言的腿,磨的小小的乳尖挺立,泛出瘙痒的感觉。

他被踩得发爽,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像发情的狗一样拱腰,他不满沈少言只是隔着裤子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着沈少言。

沈少言看懂了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他脸上依然很冷淡,仿佛并没有被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勾起欲望。他随意地踩了两下,赤裸劲瘦的脚沿着裤子的缝隙滑进去,肉贴肉踩到勃肿的硕硬性器,艾森被他脚上冰凉的温度激得一颤,刚刚隔着布料还没那么明显,这么冷热交织几乎让他头皮都炸开了。

他仰起头,翡翠似的绿眼睛都被这一下爽得水润起来,朦朦胧胧的,眯得像狐狸一样,他发出几声喘息,笑眯眯地说:“好爽…你的脚好软。”

沈少言脸色一冷,想把自己的脚从裤子里抽出,艾森敏锐地感受到了,狡黠地一笑抱住了沈少言的腿,握着沈少言的小腿,自己用沈少言的脚去抚慰勃发的龟头。

马眼磨蹭着柔软的脚心,溢出滑腻的液体,艾森低喘着,自顾自地磨着鸡巴。

沈少言冷冷地挣开艾森的手,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气压都很低。大家路过他的办公室时都尽量放轻了脚步。

沈少言回到家,抬头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脸蹭了蹭沈少言的手,张嘴,那根链条悄无声息地落在铺了名贵地毯的地板上。艾森笑眯眯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慢吞吞的转身,把屁股翘高,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那双修长矫健的腿赤裸着,上面有些不明显的疤,唯独两瓣臀肉光洁,饱满挺翘,从双臀缝隙伸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条毛茸茸狗尾巴。

他见沈少言不说话,还回过头看着他,又“汪”了一声。

像真正的狗一样。

沈少言看着这幅景象,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声音冷冷的:“你是很欠操吗?”

说着他抬脚踩上了艾森劲瘦的腰,一点点踩到那含着狗尾巴的地方。饱满臀肉被踩得变形,露出褶皱被撑得平滑的穴口,那个尾巴居然还动了一下,蹭了一下沈少言的白皙窄细的脚腕。

那个尾巴居然还是会动的。

艾森因为这样的对待,浑身兴奋地泛起红色。他的腰落得更低,腿分开了一些,狗尾巴被踩在向上翘,敞露出腿间隐秘的逼。

那口逼鼓鼓囊囊挤在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淫水附在上面,两瓣肥嘟嘟的蚌肉像脆弱的蝴蝶,能呼吸一般一张一合,肉蒂骚红肿大的一个立在顶端,微微颤动。

室内只剩下艾森毫不掩饰的兴奋喘息,他还勾引似的,主动夹逼,两瓣穴肉颤动,逼口滑出一串淫水,顺着肿大的阴蒂,“啪嗒”一下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晕开个圆。

过了几秒,沈少言的脚步踩上了那处,艾森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细胞都因为这接触兴奋地抖,他的腰在兴奋地颤,几乎要塌下去,他的喉咙里泛出干渴:

想吃掉他…想要沈少言更重地踩他的逼…

那逼穴在沈少言踩上后,兴奋的哆嗦着涌出淫水,几乎要沾湿了整个脚面,甚至顺着脚跟往下流。

沈少言衣服还没有换,他的领带甚至都没松下来,就这样衣冠楚楚的赤裸着脚踩他的逼。艾森想到这就兴奋得不行,心里泛起了病态的愉悦。

甬道里不断的收缩,咕涌出一串串骚水,沈少言时轻时重踩着,两瓣肉唇被踩的大开,鲜红的内里都被磨到。

“啊哈…”艾森背对着沈少言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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