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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踩几把/发情的狗/狗尾巴

 

逼肉突然被分开,艾森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脑里像炸响的烟花一样,逼穴时隔许久,里面嫩肉被分开的疼痛窜上脊背,又热又烫,但这疼痛好像变成了催化剂,淹没在剧烈的心理快感下。

他欣喜地抬腰往上面撞。猛地把那灼热的肉杵吃进了一大截,汗水顺着眉毛落了下来。

艾森舔了舔唇,浑身溢出汗,他不顾沈少言摁压着他的手,强行转了过来,他看到沈少言冷淡到不行的神色更兴奋了。

他主动吮着逼,含吮着沈少言的性器,他有些得意的笑了,绿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爬过沈少言的脸和身体,从如玉的脸到还衣冠楚楚的上身。

沈少言被他这笑和视线弄得心烦意乱,恶劣至极的压着他的头转回原位。肉柱狠狠的往里杵了杵,分开黏腻在一起的逼肉,幻觉中都发出“啵”的一声响,像撕开了上好的绸缎。

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着吸附上来,艾森的背肌舒展又张开,肉壁因为鸡巴的插入兴奋地不停地痉挛抽搐,嫩肉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他的阴茎兴奋地翘着,敏感的马眼磨着带毛的地毯。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串淫水,滴到地板上,艾森放浪地喘叫着:“啊啊啊…好爽…好大…”

沈少言沉默不语,强硬的按着艾森的脖颈,肏弄湿软的逼。内壁软肉高热,吸吮着性器,他的脸是冷的,身下的动作毫不留情,他重重地干着,身下人的浪叫却越发高昂,底下的穴肉也兴奋地流着水:“啊啊啊…好粗…沈少言你肏得好爽…”

“别叫了。”沈少言暴躁得不行,手盖住艾森的嘴。

艾森的嘴被闷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叫声。他伸出舌头,舔舐沈少言的掌心。

掌心的痒意让沈少言愈发焦躁,他捂紧艾森的口鼻,越肏越深,插到湿腻的甬道咕叽作响,用几乎要把这口骚穴钉死的力度狠肏。

穴壁被插得发热,沈少言都能感觉到水液顺着交合处流下,那根插在艾森后穴的狗尾巴甚至还在动,毛茸茸地蹭着他的小腹,他心浮气躁的,粗暴地往穴心肏,肏得这口骚穴汁水四溢,甚至肉唇都被这大开大合地肏弄压得外翻。

“啊哈…好…呃…”艾森显然美得不行,胡乱发出淫媚的叫声,“呜嗯嗯…”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声音停顿了一瞬。

沈少言能感觉到贴到的艾森大腿肌肉猛地痉挛了起来。

他插到艾森的宫颈口了。

宫颈口滋滋冒水,那肉环口谄媚地吸吮着硕大的冠头,沈少言抽出一点,猛地往里插,穴心猛地痉挛起来。

沈少言压着艾森,鸡巴往那滋水的穴心狠狠顶肏,那宫颈口骚得要命,才肏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咧开一个小口。

“啊啊啊…”艾森这下是真的被肏得失神了,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的鸡巴猛地吐出一口精液,落在毛毯上。子宫一下就被硕硬带着棱角的冠头揉透了,窄小的肉腔被硕硬肉冠狠狠碾压,他从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沈少言握住那狗尾巴根猛地一转,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艾森猛地尖叫出声,快感疯狂地涌上来,前列腺和子宫都被狠狠肏弄,酸涩的快感鞭挞过他的躯体,大腿到脚尖都绷紧了。

恍惚间似乎双穴都被填满了,背对着沈少言,艾森仍能感受到沈少言的味道,翠绿的眼眸闪过心满意足的光。

性器毫不留情地碾压这狭小的宫腔,次次都肏到了子宫底,把那肥软肉穴插得不停痉挛,一墙之隔的肠穴也因为快感不停抽搐:“啊啊啊啊啊额啊!…”两口穴猛地绞紧痉挛,过了几秒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全部喷在里面深入的茎身。

前穴还在疯狂地高潮,后穴穴肉也在饥渴吞吃里面的按摩棒。

艾森的脸都贴到地毯上,爽得翻白眼时,突然感觉后穴一空。

沈少言把那根狗尾巴抽出来,里面翻搅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纠缠吮紧按摩棒,那玩意上还带着透明的水液。

按摩棒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上面还带着藕断丝连的淫汁。

底下的逼刚刚被插的高潮喷水,此刻还在抽搐着含吮还没射出的粗大肉刃。性器不顾那柔媚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内壁空虚的绞缩着,艳红媚肉猛地痉挛,喷出一大股骚水。

沈少言垂眸看向那被肏得湿软的肥鲍,两瓣肉唇被拍得很肥,此刻淫水正顺着那肿得跟个小指节大的阴蒂流下。上面的后穴也洞开着,小小的穴眼还盈着水光。

两口穴都骚透了。

艾森还喘着气,眼神迷蒙,两口穴都没有填充物,空虚地绞缩。

沈少言压着艾森的腰,一寸一寸进入肠穴,那嫩肉又湿又软,阳具一进来就开始谄媚地吸吮。

被插入的感觉让人浑身发热,后穴穴肉刚刚一直被按摩棒插着,被性器乍一下插入并没有太多阻力,只插出沉闷的水肉粘合声。

逼还旷着滴滴答答滴水,另一个穴道被填满,性器长驱直入,狠狠蹭过敏感的前列腺,艾森被这样猛地肏入,还半垂的性器猝不及防被挤出白色的精液,全部流入了昂贵的地毯中。

艾森张着嘴直喘,被这截然不同的快感肏得直发抖,情潮一阵阵涌动,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饥渴得淌水的逼穴和被插满的后穴里,他抓住厚厚的长毛地毯,手臂都绷起青筋:“好爽…”

他努力夹紧后穴,如愿感受到性器在他体内跳动和沈少言陡然粗重的呼吸。

沈少言不发一言,性器猛地往里肏干,艾森两瓣饱满的臀肉都被压扁了,囊袋都拍到淫水四溅的逼,后面的穴肉紧密地吮上来,每一寸肉褶被插开了,绵密地舔吮着上面的青筋,敏感点被鸡巴肏到,肉壁都在不停抽搐。

“啊…好爽…”酸麻的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涌上来,艾森放肆地淫叫,被插后穴的快感和女逼不同,尖锐的快感一阵阵上窜,骚点在每次深入被肏到,他的腰越趴越低,饱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已经是十足的母狗样。

“呃呃…呜啊啊啊…!”后穴被反复肏干,绵密嫩肉被插得发抖,那囊袋每次都拍上可怜的肉鲍,柔软的肉穴被压得不停流水,水液甚至沾湿了囊袋。

逼穴在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下越发瘙痒,空虚地抽搐。艾森抖着手摸上那肿大的阴蒂,在摸上的一瞬间艾森狠狠哆嗦了下,甬道紧紧地收缩。

可惜他的小动作一下被发现了,沈少言握着他的手,强行离开阴蒂。

接着沈少言的手覆上那敏感的阴蒂,艾森一下就爽喷了,这副躯体好像会认人一样,一感觉到是沈少言的手指就激动地抽搐:

“啊哈…”艾森被阴蒂快感爽得痴痴流下口水,结实的小腹都在抖,半软的阴茎吐出点水。

那手指在阴道潮喷后并没有放过,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把那颗阴蒂捏得扁扁的。

“啊啊啊啊啊…!”阴蒂猛地被压扁,两口穴都收紧了,紧湿的软肉吸吮着深入的鸡巴,前列腺被狠狠碾过,整个后穴都酸软不堪,紧紧地绞死了里面的柱身。

粗硬茎身不断破开软肉,快感如浪潮般上涌,艾森被快感烫得翻起白眼,浪叫逐渐模糊:“呃呃…啊啊啊啊…要…要……”

肠肉死死绞住鸡巴,粗硬的伞冠顶着骚点,精液像水柱一样,喷得脆弱骚点都要被射得凹进去一般。

云收雨歇,沈少言起身,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模样,除了染上浅粉的脸,一点都没有刚经历过情事的样子。

艾森从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翻了个身,大喇喇地躺在地毯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只有个项圈卡在脖颈上。液体从两个洞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有退下,他眯着眼笑,金发汗湿,贴在脸上,他问沈少言:“亲爱的,你对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沈少言给他的回应是重重关起的浴室门。

艾森躺在地上,蜷在一起,隔空对着那关上的浴室门笑了一下。他慵懒地躺着,手指从那还在流精的穴口中勾出一点精液,粘稠的精液在两根手指间拉出丝,他轻笑一声,玩一样反复拉长手间的银丝。

他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另一个浴室。

浴室里水声掩盖了外界的声响,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刚刚肌肤相贴的热度还浮在身上,仿佛此刻还在,他有些厌恶地阖了阖眼睛,他讨厌被欲望掌控身体,更恨被勾起欲望的自己。

他任由冷水从上面浇下来,但体内那种如同休眠火山的情绪却越发鲜明,他闭了闭眼,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平复了心情,走了出去。

艾森早已自然熟地控制家务机器人做好了饭,他扒开沈少言拿回的袋子。

他惊喜的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像小孩第一次见到闪闪发亮宝石一般,有种孩童般的高兴:“哇!草莓,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你真好沈少言。”

经过几十年发生的一起意外泄露辐射后,水果突然种得不好吃了,好吃的水果得通过精心的条件才能种出来。

艾森还赤着脚,毛毛躁躁地想去亲沈少言的脸,被沈少言无情推开,从他的手里一把夺过,没好气地说:“不是给你的。”

艾森被拒绝也没有生气,顺了个塞进嘴里,满足地眯上眼:“沈少言,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最终艾森还是抱着盆家务机器人洗完的草莓,倚在沈少言身边,沈少言一手拿着终端,一手不耐地去推他的脑袋:“离我远点。”

艾森身上的热气贴在他身上,令人心烦气躁的,厚着脸皮硬要硬挤着,推都推不动。

他靠在沈少言肩上:“我二叔最近在联系你?”他看了一眼沈少言的终端,嘴里因为有草莓,有些含糊不清。

“套我话?”沈少言心情并不美丽,把终端往艾森的反方向侧了侧,看向艾森。

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烦的不行:“你没自己的事情可以干吗?”

“哦”艾森倒乖乖地打开他的终端。

沈少言随意瞟了一眼:“和下属联系?快让他把你接走。”他一副赶人的样子。

艾森靠到他肩膀上,笑了起来:“套我话啊?”他把这句话返还给沈少言,有些得意,暧昧地在沈少言耳边吹气:“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推艾森的脑袋:“你做梦。”

艾森凑了过来,飞快地亲了一口沈少言,一阵草莓味儿传来。

沈少言愣了一下,眼神冷了:“我让着你了是吧?”他随手拿起手铐“咔哒”一声扣在艾森手上。

艾森委委屈屈地蜷在一旁:“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还这样。”

“你个洋鬼子还拽上成语了。”沈少言毫不客气地说。

现在联邦已经合并四百年了,各种人种都有,通用语是联邦语,但各种通俗语还留着。联邦非常重视反歧视方面,以沈少言在外的形象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艾森像是窥见了沈少言的另一面,笑得更开心了。

艾森倒也闭上了他的嘴,艰难地用着那被拷起的两只手吭哧吭哧地吃着草莓,满室都是清香的水果味儿。

沈少言忙着处理事情,最近联邦几派纷争越发明显,甚至连执政官中都开始了,虽然明面上不表明立场,但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等沈少言回过神已经是深夜了。

艾森蜷在一旁,陷入睡眠。他竟然一直在这,那双碧色的眼眸被遮住,仿佛一切戏谑的情绪都被收敛起来。

沈少言低头看向他,手指慢慢蜷紧,乱七八糟的东西赌在心口,梗得他不上不下的。最终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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