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追妻史(1)
唐初在莫隐脖间那青紫的吻痕咬痕间再度覆盖新的一层。
“如果我们其实都不会死,让你再选一次,你会怎么做。”口中的触手拔出,唐初在莫隐脖间那青紫的吻痕咬痕间再度覆盖新的一层。
搭在唐初脖间的手臂收紧,莫隐尝试着平缓呼吸,选择避开对方紧盯着自己的视线。
“没有如果。”
他还是要推开他!唐初脸上布满阴霾,原本已经放缓的节奏陡然加速,死死抓着他饱满的胸乳的手指大力拉扯着乳珠。
身体随着手指的扯动不自觉挺直,胸部与下身的性奋使莫隐隐隐清醒的神色再次陷入情欲。
“这么久也渴了。”唐初喃喃道,雌虫睁开眼。
唐初话音未落,莫隐身体就一阵抽搐,两根极细的精神线就这么直直的戳穿贯通雌虫只有哺乳期才会开通的乳孔。
崩溃难耐的闷哼声终是被引诱出。
身下的阴茎和触手加快速度朝着花心和前列腺猛烈顶撞。久久不能释放的下体高高昂起颤动着,却终被紧紧束缚着。
身体中熟悉又陌生的性欲滚滚涌来,隐隐察觉到即将到来的的是什么,莫隐身体绷紧,背部性感的肌肉曲线一览无余。
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紧绷,唐初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手指深入那淫水不停的花穴抓住那脆弱的阴蒂。
莫隐被刺激的弹起却被狠狠压下插的更深,触手穿入口腔堵塞住喉道。
随着手指恶意粗暴的拧动,花穴,菊穴,阴茎,乳孔处的触手和阴茎齐齐深入贯穿。
多重刺激使莫隐失神,也是在这片刻间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多重的高潮朝他喷涌而来,身下两个穴口争先恐后喷射出淫液,倒精逆流的阴茎刺激的他颤动,胸部红肿的两颗乳珠更是不约而同的喷射出两股淡黄色的奶水。
他瘫倒在唐初胸前,颤颤的接受着一波又一波高潮的迭起。
蜜色的漂亮腹肌表面蜿蜒流淌着淫靡的奶水
那潺潺流奶的丰满胸肌成为了唐初爱不释手的玩具。唐初奖励似的摸了摸那却早已被掐得青紫的精壮腰支。
身上所有淫荡的口都被侵犯的淫水涟涟,莫隐无力瘫倒在唐初怀中,覆盖着矫健肌肉的大腿无助的倒在身下人纤细的腰身旁,那饱满厚实的双臀仍在汩汩流水。
“还来吗?"唐初揉捏着他柔软的臀部,仿佛下一刻就要贯穿。
莫隐身体仍然抽搐不停,只能抖着手无力的在唐初手背抓了抓。
唐初默默舔了舔他颤动的双唇。
“其实我在你失忆的这段期间,我和崽子差点死过很多次。”
他看着对方听到这话后皱紧浓眉,眼帘疲惫地睁开,但依旧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曾在荒漠中带着崽子为了寻找水源不眠不休的行走了数十个夜晚,苟延残喘,寄人篱下,崽子缺了雌父的抚育本就先天不足,后面更是被人掳走,被强制催生导致精神力残缺,我自己当时也精神力崩解昏迷不醒……”
唐初看着在刚刚都未曾露出过多波澜的雌虫神色终于有所端不住,没再叙述过往,而是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雌君,“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和崽子在被你推开后过的生活吗?”
他敛眉沉默了会,随即继续吐露心声。
“雄父从小就对我说,既然成为夫夫,彼此都是平等的,不管发生何事抱着什么心意都要先尊重和听取对方的意愿,这样才能和谐永久,”唐初沉默片刻,“在你独自推开我们赴死的那一刻,你尊重过我们的意见吗?”
“莫隐,虫崽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你。”
憨憨壮壮在末日与自家老攻的甜宠生活
在末日,生活系异能往往是最吃香的。
但也是,最容易被舍弃的。
楚峰眼睁睁的望着他所谓的队友,将他推下车,作为诱饵去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心里一阵阵发冷,楚峰僵硬着脖子低头,直直地盯着地面上那渐渐高大的影子。
一个小时前
楚峰他们一队还在山中的村庄搜寻余粮。虽然有楚峰这个空间储存异能者在可以减少搬运人力,但鉴于山林附近变异植物众多,来的人也有十几二十个。
但对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丧尸”来说,依旧是一场……轻而易举的“屠杀”。
数十个人,最终靠着舍弃人性和十几条人命换得两三个活人狼狈逃离。
楚峰呆呆的看着地面的黑影的扩大,想起他一个身强体壮的o号现在还是个处并且现在竟然还要以处男的身份挂掉……
不,他不想死。
楚峰突然萌生了生的勇气,挣扎着爬起来向前逃窜。
刚跑没几步,楚峰便如芒在背,身体的危机知觉让他下意识回了个头,脖子被攥紧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楚峰瞪大着双眼,一方面是因为无法呼吸的痛苦,一方面是震惊脖子上温热的触感。
不是丧尸。
电光火石之间,楚峰下一刻右手却是朝着掐住他的人冲过去。
反正要死了,怎么着也要让凶手痛一点。
在楚峰已经因为缺氧而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剩下那高大的影子。
楚峰往前面人的下部用力一抓,当然只是楚峰认为的的用力。呼吸困难的他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用出的力道可想而知……
颈部的力道猛地加大,楚峰这回连抓的力气都没了,翻着白眼,手掌顺着那根滑落。
楚峰已经嗡嗡耳鸣的双耳却是突然闯进一声嘶哑的低吼。
颈部的力道突然消失,楚峰摔在地面,紧接着便是一团黑影向他压过来。
楚峰还没从劫后余生中缓过来,手被抓着再次伸向那已然滚烫的地方。
察觉到手底下的滚烫,楚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咽着口水望着身上脏乱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求生的直觉让他开始伺候起手中的滚烫。
手上的肉棒不断膨胀看着楚峰心颤,突然想起来队里好像有个坑货专门爱带着春药随时助兴,那时情急之下他好像什么都扔过去了。
一时之间,楚峰不知道该感谢那人让他逃得一命还是该痛恨的把他大卸八块,虽然那人早就被面前的人撕得粉碎。
耳边的气息越发滚烫,楚峰急的掉汗,手上的东西不管他如何搓弄依旧没有释放的痕迹。
“嗬。”身上人的声音越发躁动。
楚峰此时还在纠结到底是用嘴还是用穴。
但等他脖子再次被狠狠掐住的时候,楚峰果断的扒下裤子,丰厚的臀部在他顶部摩挲引导着。
丢了菊花总比丢了命好。楚峰苦逼的想着。
“啊!”楚峰的脖颈处被狠狠咬住,力道大得仿佛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下身处那人已经顺着引导直冲进去。
楚峰隐隐能听到下半身撕裂的声音,但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
“撕拉”一声,楚峰胸前一凉,宽厚的小麦色胸膛暴露在外界。
那人咬完脖颈一路向下,埋首在他胸膛啃咬着他发达的胸肌,他似乎尤其喜欢楚峰胸前的两颗豆子,用嘴含着一颗不住厮磨还不算,另一只手也是死死的掐拧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呜!”楚峰被激的浑身颤抖,他的乳头很敏感,稍微掐弄便会直直的挺立起来,更别提这种粗暴的掐弄啃咬。他瑟缩的抓着那人的肩膀忍不住向上逃去,却被猛的向下一压,穴口再次吞下一大截刺激的楚峰身体泛红,软软的瘫在这人的怀中被迫用奶子继续接受他的粗暴。
在这荒凉的野外,一个面容粗犷阳刚的健壮男人就这么赤裸的大张着双腿,颤动的接受着另一人激烈的操弄。
楚峰被他快而猛烈的节奏迷乱得没有时间羞耻,脑子混乱的也数不清这是
在末日,生活系异能往往是最吃香的。
但也是,最容易被舍弃的。
楚峰眼睁睁的望着他所谓的队友,将他推下车,作为诱饵去争取逃跑的时间。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心里一阵阵发冷,楚峰僵硬着脖子低头,直直地盯着地面上那渐渐高大的影子。
一个小时前
楚峰他们一队还在山中的村庄搜寻余粮。虽然有楚峰这个空间储存异能者在可以减少搬运人力,但鉴于山林附近变异植物众多,来的人也有十几二十个。
但对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丧尸”来说,依旧是一场……轻而易举的“屠杀”。
数十个人,最终靠着舍弃人性和十几条人命换得两三个活人狼狈逃离。
楚峰呆呆的看着地面的黑影的扩大,想起他一个身强体壮的o号现在还是个处并且现在竟然还要以处男的身份挂掉……
不,他不想死。
楚峰突然萌生了生的勇气,挣扎着爬起来向前逃窜。
刚跑没几步,楚峰便如芒在背,身体的危机知觉让他下意识回了个头,脖子被攥紧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楚峰瞪大着双眼,一方面是因为无法呼吸的痛苦,一方面是震惊脖子上温热的触感。
不是丧尸。
电光火石之间,楚峰下一刻右手却是朝着掐住他的人冲过去。
反正要死了,怎么着也要让凶手痛一点。
在楚峰已经因为缺氧而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剩下那高大的影子。
楚峰往前面人的下部用力一抓,当然只是楚峰认为的的用力。呼吸困难的他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用出的力道可想而知……
颈部的力道猛地加大,楚峰这回连抓的力气都没了,翻着白眼,手掌顺着那根滑落。
楚峰已经嗡嗡耳鸣的双耳却是突然闯进一声嘶哑的低吼。
颈部的力道突然消失,楚峰摔在地面,紧接着便是一团黑影向他压过来。
楚峰还没从劫后余生中缓过来,手被抓着再次伸向那已然滚烫的地方。
察觉到手底下的滚烫,楚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咽着口水望着身上脏乱的看不清面容的人,求生的直觉让他开始伺候起手中的滚烫。
手上的肉棒不断膨胀看着楚峰心颤,突然想起来队里好像有个坑货专门爱带着春药随时助兴,那时情急之下他好像什么都扔过去了。
一时之间,楚峰不知道该感谢那人让他逃得一命还是该痛恨的把他大卸八块,虽然那人早就被面前的人撕得粉碎。
耳边的气息越发滚烫,楚峰急的掉汗,手上的东西不管他如何搓弄依旧没有释放的痕迹。
“嗬。”身上人的声音越发躁动。
楚峰此时还在纠结到底是用嘴还是用穴。
但等他脖子再次被狠狠掐住的时候,楚峰果断的扒下裤子,丰厚的臀部在他顶部摩挲引导着。
丢了菊花总比丢了命好。楚峰苦逼的想着。
“啊!”楚峰的脖颈处被狠狠咬住,力道大得仿佛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下身处那人已经顺着引导直冲进去。
楚峰隐隐能听到下半身撕裂的声音,但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
“撕拉”一声,楚峰胸前一凉,宽厚的小麦色胸膛暴露在外界。
那人咬完脖颈一路向下,埋首在他胸膛啃咬着他发达的胸肌,他似乎尤其喜欢楚峰胸前的两颗豆子,用嘴含着一颗不住厮磨还不算,另一只手也是死死的掐拧着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
“呜!”楚峰被激的浑身颤抖,他的乳头很敏感,稍微掐弄便会直直的挺立起来,更别提这种粗暴的掐弄啃咬。他瑟缩的抓着那人的肩膀忍不住向上逃去,却被猛的向下一压,穴口再次吞下一大截刺激的楚峰身体泛红,软软的瘫在这人的怀中被迫用奶子继续接受他的粗暴。
在这荒凉的野外,一个面容粗犷阳刚的健壮男人就这么赤裸的大张着双腿,颤动的接受着另一人激烈的操弄。
楚峰被他快而猛烈的节奏迷乱得没有时间羞耻,脑子混乱的也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只能感受到他每次穿刺穴口都会颤颤吐出一大股溢出的精液。那人将楚峰的大腿分得更开,每次都抽出一大截,之后又是冲刺到最深处。
“慢……慢点。”已经受伤而脆弱敏感的穴部被不断冲撞,最终是楚峰崩溃的呻吟,呜咽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换来的却是他对他大腿根部凶狠的一咬。
“啊!”楚峰大腿紧绷,连带着穴肉狠狠的咬紧,后面却是被他射出的滚烫的精液刺激的身体抽搐。
楚峰意识模糊,最终的意识停留在还在脖间停留的手。
你大爷的先奸后杀!
……
顾大美人熬了四年把对头熬死了,从那头挂白条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梳妆打扮。
精神抖擞的出门,退回,再扑点白粉先,拿好“病弱白莲”的剧本,但还没等一咳二呻三昏迷让初恋心疼自己便看到初恋先晕倒在地。
顾卿涵:“……?”
!!!
沉闷朴实的自卑农民受
白天温柔和善白莲花晚上病态痴情黑莲花攻
吴实的丈夫死了。
村里的人表面讳莫如深,私下却早就议论纷纷。
“死了?”
“死了!”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看她们惊疑,她声音提高了分贝,“医生刚进去没多久人被抬出来了,白布遮着看不清,但露出来的脚……发青。”回忆到这一幕,她声音又低了下去,抖了抖身子。
“造孽啊。”
“身体遭了天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想到还连累了自己的丈夫……”
“咱们村怎么会有这种灾星……”
“他不会给村子里带来灾祸吧?”
“瞎说什么!”有人被吓坏了,“咱们离得远点就是了,别沾那晦气,什么灾祸不灾祸的。”
这一头还在七嘴八舌,那一头男人们的议论却是变了个味道。
“叔?那人丈夫死了?”
村子里的人忌讳他,连名字都会略过。
“死了……”
“怎么死的?”
“能怎么死的,不就是病死的。”
“也是……他丈夫看着就是个病秧子,每次出门也不知道谁是丈夫。”
“诶,叔,我问个事儿,”他眼转了转,“男人那里……真的可以长女人那玩意?”
“你问这个干什么?”年长的人听了直皱眉,晦气似的喷了口唾沫。
他不安的搓了搓手,“就……就好奇儿,五大三粗一人,如果不是村子人里说,哪能知道他底下长了那玩意儿。”
“你那么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看?”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想搭理他这个不务正业的侄子。
那人眼又转了转。
那几天,那远离村子的矮小砖瓦房除了挂上了白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还是那般冷清。
村子里头的人冷眼看着,对这一景象不足为奇。俩人父母都先后出事去世了,亲朋好友躲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人去吊唁。
又过了几周。
妇人们拿着芭蕉扇慢悠悠扇着风,忌讳地看着远处的高大背影。有的甚至捂住旁边孩子好奇的眼。
“小孩子别看那玩意。”
村子里的汉子也都尽量避着他,虽然看着是个男的,但身份……现在也算个寡妇不是。
……
早上的院子冷清。
晚上,院子里却多了人。
鸡鸭舍坐落一角,围着木栅栏,不大的院子开垦了块地,却是光秃的。那石子路像是被精心铺好的,如今也踩满了污泥。
透着窗,屋子里隐约看到点昏黄烛光。那人小心探头瞅了眼,没人?
这地凄凄冷冷的,他突然打了个颤,有点想打退堂鼓。
犹豫着,却听到了水声。他绕到后院。
“哗啦。”
视线盯着那宽厚结实的脊背。滚落的水珠,顺着硬朗的腰肢,一路滑落,消失在那蜜色挺翘的两股缝隙。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那么大,他心里腹诽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暗咽口水。
那人低下身子去舀水,他不禁头露出的更多去窥伺。
那原本应该长着男人阴袋的地方当真成了一口花穴。瓣口紧闭,淡粉,跟他蜜色的肌肤格格不入。穴口生涩、紧致,却因为洗浴的关系湿润着,不时流下几滴晶莹。
但他觉得,是那人发骚流露的淫水。
许是目光太过炽烈,那人舀水的动作一顿。那花穴一张一合,那水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他回过头去。
空无一人。
他没说话,魁梧的身子却拿起了衣服,匆匆洗完剩下的步骤。端着水桶便跨步进了屋,紧闭着门。
但挡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烛光飘渺。他习以为常,收拾着屋子的事物,却不知道这反而导致了没有照映出窗边的黑影。
身上的湿气让粗布衣服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胸部,甚至能明晃晃地看到那两抹色气的凸起。
他忍不住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掏出来。
屋内的人也似乎始终疑虑着什么,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久,屋内的烛光熄灭。
这哪里是个怪物,分明是个还未招众多人窥伺的婊子!天生的荡物……
屋外的人意犹未尽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白浊。带点惋惜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那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思虑着那人常年劳作后结实的肌肉分量。
但这挡不住他明日再来窥伺的欲望。他算是理解了他叔每次看村里寡妇的眼神了。才第一次,他就有点享受这视奸的快感……
被这冷风吹得抖了抖,心里大骂这破天气,还是进了屋暖和。思索着下回找朋友要点药过来,迷晕了那一身肌肉不还是个摆设,到时候黑灯瞎火的不也算个女的,说不定比女的还劲道。
他也不怕人知道,谁相信那人会被奸了呢,这痞子忍不住笑了声,那身子的秘密现在只有他知道滋味。
他又回忆到了月光下的那一幕,喉结动了动,又忍不住摸向了那处。
等到再次释放,他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了,贪婪地再看了眼那破砖瓦房,跌跌撞撞地走出院落。
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毕竟院子里,不止两个人。
……
田地间。
“咳咳!”宽厚的手掌捂着嘴,深色的皮肤显现出红晕。
昨天的匆忙疏忽反倒意外让这个八年十年不生病的壮健汉子着了凉。
他咳了几声,继续挥舞着手上的锄头。当过农民的都知道庄稼要紧。
但许是因为身子病了,之前能干一整天不带歇气的人到了中午越发昏沉。
知道晕了后反而更糟糕,他终于放下锄头,找了个阴凉地默默蹲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一处与村里格格不入的宅院。
四年前,这偏僻落后的村子第一次见着了什么叫城里人的豪放和古怪。在这山旮旯里却买了座山,依山而建了一座大院,高耸的围墙将院落围得密不透风,也阻挡了人们窥探的视线。
但仅仅是墙,大家也能看出这户人家的不一般,大理石砌墙,丹青晕染,金丝勾勒山水花鸟—一面墙跟画似的。
曾经也有人好奇夜晚翻进去过,第二天就叫片警给送了回来,刚开始送回来的人都精神恍惚,谁问都是哆嗦。到后来恢复了也是整个人沉默下来,像是没了舌头。
渐渐的,也没人再敢冒犯那户人家。
也有人好奇观望过,十天半个月了也没见有人进出。可要是没人,那些人怎么又被扭送去警察那了?
问警察他们也闭口不言,关系好的也就蹦出一句有钱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耐烦的叫人不要再打听那户人家的事。
问谁都闭门羹,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见着了就瞥一眼,感慨一下城里人的古怪。
在这偏僻的山里头修一栋豪宅院落本来就怪了,也没见有人住,这不是浪费钱嘛。
好巧不巧,这栋院落就紧挨着吴实的地,每次抬头都能看见那一尊庞然大物。
沉闷敦厚的人也没什么感觉,偶尔看着那栋屋子发会呆。
休息了没多久,他就又站起来,蹲久了导致的脑缺血令人一时头晕目眩,摇了摇头,稳住身子,继续扛起锄头去干活。
豆大的汗珠在黝黑的肌肤上滚落着,他撩起衣服擦了擦,常年劳作锻炼出的健硕体格显露无遗。
阳光下,大理石墙瓦炫着夺目的光。
中午的太阳毒辣,原本早已习惯的人却越发被晒得晕沉。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片刻不敢停。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酷热难耐变成了淅淅沥沥,接着便是磅磅礴礴。
他还在机械的挥舞着锄头,思维被烧得迟钝。清冷打落着肌肤的滚烫。
本来就着凉的身子,这雨无异于加剧了病情。
等到终于反应过来,他放下锄头,但刚走几步就天旋地转,摔在了田里。
晕眩了半天,视线模糊间,他勉强看到面前那一袭白色下摆,闻着了一股子苦味,未曾发觉身上也无雨水再滴落。
喘息着抬头,却也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抹莹白如玉。
“阿琛。”粗糙沙哑的声音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