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与农夫(1)
许是目光太过炽烈,那人舀水的动作一顿。那花穴一张一合,那水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他回过头去。
空无一人。
他没说话,魁梧的身子却拿起了衣服,匆匆洗完剩下的步骤。端着水桶便跨步进了屋,紧闭着门。
但挡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烛光飘渺。他习以为常,收拾着屋子的事物,却不知道这反而导致了没有照映出窗边的黑影。
身上的湿气让粗布衣服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胸部,甚至能明晃晃地看到那两抹色气的凸起。
他忍不住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掏出来。
屋内的人也似乎始终疑虑着什么,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久,屋内的烛光熄灭。
这哪里是个怪物,分明是个还未招众多人窥伺的婊子!天生的荡物……
屋外的人意犹未尽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白浊。带点惋惜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那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思虑着那人常年劳作后结实的肌肉分量。
但这挡不住他明日再来窥伺的欲望。他算是理解了他叔每次看村里寡妇的眼神了。才第一次,他就有点享受这视奸的快感……
被这冷风吹得抖了抖,心里大骂这破天气,还是进了屋暖和。思索着下回找朋友要点药过来,迷晕了那一身肌肉不还是个摆设,到时候黑灯瞎火的不也算个女的,说不定比女的还劲道。
他也不怕人知道,谁相信那人会被奸了呢,这痞子忍不住笑了声,那身子的秘密现在只有他知道滋味。
他又回忆到了月光下的那一幕,喉结动了动,又忍不住摸向了那处。
等到再次释放,他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了,贪婪地再看了眼那破砖瓦房,跌跌撞撞地走出院落。
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毕竟院子里,不止两个人。
……
田地间。
“咳咳!”宽厚的手掌捂着嘴,深色的皮肤显现出红晕。
昨天的匆忙疏忽反倒意外让这个八年十年不生病的壮健汉子着了凉。
他咳了几声,继续挥舞着手上的锄头。当过农民的都知道庄稼要紧。
但许是因为身子病了,之前能干一整天不带歇气的人到了中午越发昏沉。
知道晕了后反而更糟糕,他终于放下锄头,找了个阴凉地默默蹲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一处与村里格格不入的宅院。
四年前,这偏僻落后的村子第一次见着了什么叫城里人的豪放和古怪。在这山旮旯里却买了座山,依山而建了一座大院,高耸的围墙将院落围得密不透风,也阻挡了人们窥探的视线。
但仅仅是墙,大家也能看出这户人家的不一般,大理石砌墙,丹青晕染,金丝勾勒山水花鸟—一面墙跟画似的。
曾经也有人好奇夜晚翻进去过,第二天就叫片警给送了回来,刚开始送回来的人都精神恍惚,谁问都是哆嗦。到后来恢复了也是整个人沉默下来,像是没了舌头。
渐渐的,也没人再敢冒犯那户人家。
也有人好奇观望过,十天半个月了也没见有人进出。可要是没人,那些人怎么又被扭送去警察那了?
问警察他们也闭口不言,关系好的也就蹦出一句有钱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耐烦的叫人不要再打听那户人家的事。
问谁都闭门羹,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见着了就瞥一眼,感慨一下城里人的古怪。
在这偏僻的山里头修一栋豪宅院落本来就怪了,也没见有人住,这不是浪费钱嘛。
好巧不巧,这栋院落就紧挨着吴实的地,每次抬头都能看见那一尊庞然大物。
沉闷敦厚的人也没什么感觉,偶尔看着那栋屋子发会呆。
休息了没多久,他就又站起来,蹲久了导致的脑缺血令人一时头晕目眩,摇了摇头,稳住身子,继续扛起锄头去干活。
豆大的汗珠在黝黑的肌肤上滚落着,他撩起衣服擦了擦,常年劳作锻炼出的健硕体格显露无遗。
阳光下,大理石墙瓦炫着夺目的光。
中午的太阳毒辣,原本早已习惯的人却越发被晒得晕沉。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片刻不敢停。
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酷热难耐变成了淅淅沥沥,接着便是磅磅礴礴。
他还在机械的挥舞着锄头,思维被烧得迟钝。清冷打落着肌肤的滚烫。
本来就着凉的身子,这雨无异于加剧了病情。
等到终于反应过来,他放下锄头,但刚走几步就天旋地转,摔在了田里。
晕眩了半天,视线模糊间,他勉强看到面前那一袭白色下摆,闻着了一股子苦味,未曾发觉身上也无雨水再滴落。
喘息着抬头,却也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抹莹白如玉。
“阿琛。”粗糙沙哑的声音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