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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真是天生做魅魔的料怪不得需要以男人的体Y为生

 

室内,壁炉烧得噼啪作响,整间卧室的华丽家具都笼罩在烛光的暖色调之内,温暖如春。

一个纤瘦的少年靠坐在大床上,背部陷在松软的羽绒枕头中,白净的小脸上透着难以掩饰的迷茫和担忧。

他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乌黑的长发垂到胸口,祖母绿的双眼如宝石一般剔透明亮,唇红齿白又白净的模样,若不是他的皮肤柔软,胸膛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简直就是匠人精制的漂亮人偶。

厚重的木门响了几声,不等少年的回复,就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五位女仆低着头目不斜视地鱼贯而入。一位看上去是女仆长的角色手中空空如也,跟在最后的那一位则推着一只魔法加持的轻盈轮椅,其他人手中都捧着金制托盘,里头装着衣物或者梳洗用品。

为首的女仆带领身后的女仆们恭敬地跪在床边行了一个礼,然后她垂着眼站起来,伸手去扶起靠坐的小美人。身后的女仆们也都跟着往前,在床边站成一排,低眉顺眼地捧着托盘,没有一个有胆子抬头看他。

这些女仆对自己恭敬万分又避如蛇蝎,本来他是心里好奇原因的,但是如果他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擅自多看他或者碰他,眼睛和胳膊就会光速搬家,那他肯定会宁愿自己不知道。

被隔着手套触碰到时,伊恩的背脊克制不住地僵硬了一瞬,而后又努力地放松下来。

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以前,他绝对不能让小世界的任何角色察觉到自己身份的异常。如果引起警觉,轻则留档扣工资,重则崩世界丢饭碗,任何一样都对他这个实习穿越员是致命打击。

虽然他通过观察照顾自己身体的侍女的反应,大概猜到自己如今的设定——一个不会说话也没有脑子的弱智。

伊恩陷入沉思。

他不是已经做完这个小世界的任务了吗?偷完教廷圣物往深渊一跳,死得非常利落才对,连男主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不应该会有别的变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800页的员工手册被他盘了两三遍,他都没看见哪里写了脱出世界后会被无故召回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召回根本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绝对不是正常情况……眼睛一睁一闭,睁眼就躺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

这一眼就是他以前作为伊恩勋爵的卧室,从布局到装饰都一模一样,连侍奉他的下人都是熟悉的打扮。除了他现在疑似作为弱智被看护的现状外,他都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完成任务不过是他的错觉,他还处在过去任务世界平凡的一天里。

眨眼的功夫,女仆们已经帮他换好衣服,把他捞到沙发上坐好,开始给他梳洗打扮。

伊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懵了一瞬,疑惑为什么今天的打扮不像是日常的晨衣,反而像要去参加什么下午茶宴会的小礼服,光是袖口的蕾丝都快叠三层了。

但他是不会说话的弱智,就算再好奇也不能问,只能乖乖地被女仆姐姐们折腾脑袋,用白色的绸带绑了一个过去常常梳的单边马尾,垂在宝石领饰的右侧。

做完这些以后,他被女仆们用轮椅推回床边,女仆长熟练又迅速地把他抱回床上,盖上半身被子。侍女们将他的脏衣服和用过的洗漱用品放回托盘,又排成一长列,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伊恩在床上坐了不过几分钟,门忽然又一次被打开了。他还以为是侍女,然而侍女一定会敲门才进来,于是他转头看过去。

然后整个人被吓得差点从床上倒下去,圆润的双眼睁大,失态地惊呼一声,用手捂住了口鼻,。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站在门口,逸散的血腥气息瞬间将室内的熏香取而代之。

高大俊逸的男人身穿一身墨黑的战甲,腰间挂一把显眼的银剑,不知全身沾了多少血液,才会散发出如此浓重的死亡气息。亚麻色的短发本来是梳理成齐整的背头,可经历一场恶战过后,难免凌乱地散开些许,漆黑的魔角从短发中支棱出来,如同武器一般富有攻击性。他的眼睛是奇异明亮的金黄色,仿若蛇类或者龙族的竖瞳,黑色的瞳孔呈现缝状的竖直形状。

被这样一双眼睛骤然盯上,很难不生出畏惧和怯意。伊恩在生物本能的恐慌之中脊背发凉,和这双非人的眼瞳对视了几息时间。

房间内安静了数秒,男人冷淡的表情肉眼可见出现明显的裂纹,金色的瞳孔微微发颤,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欣喜?庆幸?

有时候伊恩也很佩服自己,明明男主的脸上表情变化可以用毫米级来形容,他居然还是能看出个大概,还得是朝夕相处了快十年才能有的深厚感情啊。

所以男主为什么会从普通人类变成恶魔?魔角竖瞳和魔族战甲,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圣骑士首领应该有的穿搭和外貌吧?!!

完全搞不懂现状,但是任务绝对崩了,就算他现在暂时被限制无法打开系统,不用看任务栏都知道肯定是个大大的“未完成”。

和伊恩被震惊和惊恐刷屏的内心截然相反,魔王难得地呆愣住了,死死注视着床上那一团明亮的灵魂,巨大的狂喜在心中膨胀爆开,快要将他的血液点燃。而后他意识到什么,快步从卧房退出去,没忘记用魔力带上了房门。

伊恩满脸空白地看着他落荒而逃,大概过了五分钟,房门又一次打开了。

再次走进来的泽菲尔看上去体面了许多,精致得像是开屏的孔雀,不知道要去哪里参加什么皇族晚会。那一身肃杀染血的战甲换成干净的常服,脸颊和头发上的血迹也被好好打理过,浓厚的血腥味逐渐被室内小苍兰的熏香味驱散。

这样的打扮,忽略竖瞳和魔角,总算让他看上去和以前的勋爵近侍有了九成的相似。伊恩紧绷的身体下意识松弛下来,看着他来到床头,像过去的每个清晨一样单膝下跪,低头行了一个无比标准的晨礼。

照他以前的人设,他是不会搭理泽菲尔的,毕竟他的任务就是刁难男主,怎么过分怎么来。他一般会让男主给自己事无巨细地伺候洗漱换衣之类的杂务,然后慢悠悠地享受自己的早餐,开始摆烂贵族的一天。

沉默是他的人设,所以他选择闭嘴。

片刻寂静过后,泽菲尔依然恭敬地垂着头,声音中带着奇怪的哑:“今日是您进食的日子,伊恩少爷。”

什么进食?

伊恩满头问号,他前几天被女仆们喂的饭难道是他出现幻觉了?

不过他确实依然有饥饿感,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感,尚且能够忍受,但在近日愈发强烈。

“冒犯了。”泽菲尔面上不动声色,利落地站起身,将他打横抱起来。

嗯?!!

伊恩脸颊涨得通红,一句“放肆”险些脱口而出,想起自己目前是个弱智哑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抱过,此刻只能依靠背部和大腿下的两只手臂保持平衡,整个人都僵硬了。

开玩笑,他的初始身份可是艾勒伯爵之子,在他头顶上的人掰着指头就能数过来,放以前谁敢这么不尊敬他!

“今天的打扮很适合您。”

伊恩根本没心思应付他,红着脸局促地“唔”了一声,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

看到他这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泽菲尔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稳稳地抱着他,几步来到房间内的桌椅边。眼神拂过桌椅,桌面上隐藏的数份卷轴文件重新出现,椅子也自行拉开。

泽菲尔自然地坐在椅子上,托着他的腰腿改变姿势,于是他变成面对面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半伏在对方怀里,和投怀送抱似的。

不是,他们以前是这种关系吗?!女仆碰他抱他都是戴着手套的,而且触碰的时间又短力度又轻,他险些怀疑自己成了什么瓷娃娃罕见病,原来他没事吗?

正在伊恩持续迷茫的时候,他的下巴猝然被手指托住,强迫他回过神,和那张男主标配的俊帅脸孔只隔了一拳的距离。被这样一双眼近距离地注视,顿时让他生出许多无措感。

泽菲尔突兀地说:“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您,您的眼睛很漂亮?”

伊恩耳廓烫得泛红,眨了眨祖母绿的圆眼,拘谨地撇开视线。

有吗?有的话他也没法有什么反应啊,顶多骂一句放肆……他不就是这种讨人厌的炮灰人设吗?

泽菲尔轻笑一声。

“您总是这样不坦率,不过这也是您的可爱之处。”

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伊恩的眼神慌得到处乱飘,本来就不多的演技此时更是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男主吃错药了吗??还是他脱离世界以后发生过什么,男主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耳廓被微凉的唇瓣碰上,仿佛落了一个吻。泽菲尔在他耳畔轻声说话,耳部的皮肤敏感至极,脖颈处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如果不适应的话,可以握住我的手。”

不适应什么?

下一刻,他的下颔再次被托住,这次施了点力道,固定住他的头部。紧接着,男人贴上他的唇。饱满的红唇微张着,很快被灵活的舌尖寻到唇缝,熟稔地探入口腔。

他的眼眸骤然睁大。

“……唔!!”

这种感觉非常古怪,舌头触碰到另一条柔软湿滑的软舌。伊恩的大脑倏地空白一片,鸦黑的眼睫颤动着,一时没做出任何反应,呆愣地任由对方侵略。正当他哆嗦着手指,无措地抓住对方的衣摆时,一只手温柔地捉住他的手指,将它们拢进温暖的掌心。

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转而托住他的后脑,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柔顺的黑发,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幼猫。可和手上的动作不同,亲吻的动作却愈发深入,轻缓地用唇齿叼住软舌,狎昵地轻咬。

舌尖被男人吸吮舔弄半晌,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伊恩眼眸中噙着的水汽越来越多,将睫毛都沾湿成几小簇。

“呜……呜咕……”

两条舌头黏糊糊地交缠,啧啧的水声不住响起,混杂着一点轻微的呜咽声。炽热的呼吸交缠着,他的腰肢都逐渐软下来,完全伏在男人怀里借力,仰着脸被亲得满脸绯红。

本来他是应该抗拒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如同被本能驱使,他完全无法克制迎合的动作。吻得越久,他的双眸就越涣散,娇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唾液,下腹着了火一样,诡异的饱腹感渐渐盈满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相连的口唇分开。

饱满的唇瓣在接吻后被吮得嫣红水润,伊恩晕乎乎地吐着舌,一点晶莹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水蒙蒙的绿色眼眸噙着一点泪。明明才被狠狠吻过,却还是一副懵懂地讨吻的神情。

一个吻就能亲到变成小笨蛋,可真是天生做魅魔的料,怪不得需要以男人的体液为生。

泽菲尔用舌尖抵住牙膛,垂眸凝视这张鲜活生动的小脸,金色的竖瞳阴沉下来,掩盖住所有不应该出现在单纯的小主人面前的情绪。

既然少爷不愿意开口,不想告诉他为什么要故意抛开他独自寻死,而是选择继续扮演灵魂破碎的无知人偶,他就陪着少爷继续游戏。反正他已经孤独地守着这具人偶的身体度过漫长的数十载,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无数次祈求过,只要主人的灵魂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他愿意用一切作为交换,用生命和炽热的爱意守护对方。

现在,是实行诺言的时候了。

被猝不及防地抱到泽菲尔腿上吻了一通后,男人不仅没有放他走的趋势,反而是将他搂进怀里,胸膛相贴,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开始批阅桌上高高叠起的卷轴。

伊恩当然不想被这么亲昵地抱在怀里,身体绷得紧紧的,努力让两人的接触面积尽量小。他坚持了大约半小时,最后腰背都酸了,对方还是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什么时候才能放他一个人待着,他不想加班演戏!他哪里知道被男主抱怀里强吻以后该有什么反应啊!!

既然坚持不下去,那就开摆。

没办法,真的很累。泽菲尔能看点什么解闷,他可是只能盯着自己睡觉的床发呆,又无聊又累。所以他就是个人形暖宝宝,用来抱着办公的是吧?!

伊恩的个子小,趴在高大的男人怀里还挺舒服的,他又一向是个会享受的,把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松松地搭在自己岔开的两腿上。

终于找到舒适的姿势,他的眼皮缓缓耷拉下来,陷在暖烘烘的怀抱中昏昏欲睡。

泽菲尔纵容着他在自己怀中扑腾的小动作,等他终于放松身体趴好,就把手上翻阅卷轴的动作放得更轻。不出所料,等男人再批过三份卷轴,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像是哄小孩似的,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腰背,规律的安抚让伊恩坠入安静美好的深眠中。

……

过去不知多久,伊恩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还是熟悉的视角,熟悉的男主怀里。

终于睡饱了,他的智商回到大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人设崩裂的风险。可是他以前也经常在男主的腿上待着,应该不至于崩人设吧。

只惴惴不安了几秒,他又释然了。

反正真的ooc以后,指不定系统就能把他拽回去,不用继续莫名其妙地待在这个世界加班,反而是好事一件。

窗外的天色黑下来,他身后的书桌上,泽菲尔用魔力点着蜡烛,光线明亮又柔和,正好是不会晃到睡着的他的程度。听羽毛笔沙沙的书写声,泽菲尔竟然还没下班。

夭寿了,怎么变成恶魔都要上班,男主怎么不管是做圣子还是做恶魔,都是做卷王的命?

他稍微一动,男人就知道他醒了,放下卷轴和笔,重新搂住他的腰背。

“您饿了吗?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去用餐。”

伊恩被人伺候惯了,抬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像以前一样等近侍给自己打点妥当一切,他只要负责张嘴吃就行了。反正没人比泽菲尔更了解他的口味和喜好,他根本不需要开口说什么。

“我照例让人送进来。”

其实他以前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吃,只是他不想在一大堆侍女的注视下吃东西,否则吃个小鸡腿都要用刀叉切成三十块吃,还不如躲在房里让泽菲尔一个人侍奉他,好歹不会因为用手拿鸡腿被行注目礼。

两声铃响后,有女仆低着头鱼贯而入,菜肴的香气勾得伊恩眼睛一亮,看向女仆们手中的托盘。泽菲尔一挥手,桌上的文件消失得一干二净,给晚餐腾出位置。

以前他为了刁难男主想尽办法折腾,从让男主帮他洗澡到喂他吃饭应有尽有。不过出于对男主的尊重……好吧,对任务失败的畏惧,他不会让对方做什么真的苦活累活,免得男主太生气憋屈,中途长歪先把他刀了。

他总觉得男主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照顾人,过去做他近侍的时候好像就有苗头,喂他吃饭还能喂得满面春风。现在这种症状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严重。

所以到底为什么抱着他喂个饭都这么高兴,搞不懂……

伊恩迷惑但美滋滋地被投喂完晚饭,连手都没动一下,合胃口的饭菜让他吃得脸色都红润不少。泽菲尔熟练地给他擦干净嘴,铃声再度响起,侍女们重新进入房间,把餐盘收走。

吃完饭,泽菲尔又处理了一阵公务,就到了沐浴的时间。

这件事在魔王陛下不在的时候,侍女们都是使用卷轴帮他解决的。这个世界的魔法仅有少数人掌握,因此封存魔法的卷轴就分外珍贵,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得起的。居然使用珍稀的魔法卷轴封存属于低阶魔法的清洁法术,并且让侍女们每天一次地用在他身上,伊恩刚刚得知的时候就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要知道他以前是得宠的伯爵之子,这样高贵的身份都没本事把卷轴当纸撕着玩,他被召回之后却突然有这么顶级的待遇,整个人都是大写的问号。

不过看到泽菲尔现在的本事和对他的态度,这些魔法卷轴由谁制作不言而喻。

为什么这么好心?他以前对泽菲尔这么坏这么刁难,他变成弱智了不应该被报复打击吗?

很快,他想不明白的就变成了一件新的事。

已知他的清洁问题可以由魔法解决,请问为什么泽菲尔要像以前一样亲自给他用水洗?

宽敞的浴池中水汽缭绕,伊恩被脱干净衣服,乌黑的发尾在水中散开,背靠在泽菲尔怀里,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温热舒适的水流在魔力的驱动下绕着他的皮肤流动,带走灰尘和薄汗。

以前欺负男主的时候,他也常常命令对方给他洗澡,看到对方一脸欲言又止又不得不从的神情,他可得意得很,觉得自己真是找到一个羞辱男主的好办法。谁知道现在他明明没有主动要求,泽菲尔好像巴不得抱着他不放手了似的,洗得极慢。

伊恩正阖着眼睛犯困,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泽菲尔不会爱好是给人洗澡吧?

喜欢给人洗澡的魔王大人拿着沐浴用的软巾,从脖颈一寸寸往下清洗,仔细到不放过任何一处部位。

这具身体是人类罕见的双性,可伊恩的身份并不是人类,而是被压制血脉的魅魔,魅魔一般都是方便交欢的双性体质。第一次知道他是双性时,泽菲尔可能是吓到了,还灼灼地盯着他的小逼和小鸡巴看了很久,后面竟然失态到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伊恩怀疑他是去找个小角落缓缓他的震惊。

算啦,伊恩少爷心肠很好,允许当时未成年的青涩男主被双性的身体吓到一次。反正自从那次以后,泽菲尔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情况,都是正常地给他清理下体的。

胸乳处的水流温和地围着微鼓的娇嫩乳肉打着转,果冻般软弹的薄乳被卷得微颤,有小股的水流卷进内陷的樱粉乳头处。

泽菲尔用软巾触碰乳尖,伊恩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扑腾着要捂住乳肉,被早有准备的泽菲尔一把抓住两边的手腕,牢牢扣在掌心。

“以前侍奉您沐浴的时候,您就很抗拒我为您清洗这个部分。”他的眼神沉沉地落在小小的凹陷上,“但是您也知道这里容易藏污纳垢,必须清洗干净才行。我会很快的,好吗?”

主要是,真的会很痒……

伊恩没办法反驳什么,这些部位确实需要洗洗干净,妥协地软下身体,把胸乳挺给对方清洗。

泽菲尔对他的身体太熟悉,有技巧地按揉柔软的乳肉,又轻柔地按压娇小的乳晕,阵阵诡异的酥痒从乳头泛开。绸缎般细腻的皮肤简直是对手掌的按摩,水珠从相接的皮肤处滑落,顺着乳肉淌到平坦的小腹上,最后汇入浴池的温水中。

伊恩的耳廓泛红,牙齿咬住下唇,努力忍住胸口奇怪的酥麻感。他很快被揉得乳尖充血,内陷的乳头颤颤地勃起,被两指捏住,往外猝然一揪。

“嗯呜!!”

骤然的刺激让伊恩软了腰,整个人都跌在身后人的怀里,被禁锢的指尖微微发抖。敏感的乳尖麻酥酥地发痒,没揉几下就肿成了一颗可爱的小红豆,在小奶包上立着的样子和正常的乳头没有任何不同,哪里看得出内陷的影子。

泽菲尔低着头盯着这对漂亮柔软的胸乳,下意识地舔唇,喉咙干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血液霎时间都在往下身涌,隔着衣物布料顶上伊恩光裸圆润的臀肉。好半晌,他才平复下来一些,安抚地吻伊恩的耳朵,手上继续用软巾轻轻擦拭奶肉和勃起的小奶尖。

“嗯……嗯嗯……”

伊恩的心思全在被摩挲的乳肉上,完全没心思在意身后顶着臀瓣的硬物,忍得齿关发颤,脸颊逐渐攀上红晕,湿润的绿眸盈着生理的眼泪。

只、只是洗澡,怎么胸会这么舒服……是他身体哪里出现问题了吗?

终于擦完胸乳以后,伊恩脸红得快要冒烟,整个人都被玩得晕乎乎的,娇嫩的小乳房上印着好几个浅淡的指印,本来内陷的奶头更是凸到收不回乳晕了,粉艳艳地激凸着。

软巾一路来到他的小腹。擦到肚脐以下的位置时,伊恩再度敏感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小腹。

白皙的小腹皮肉上,一个桃粉色的明亮魔纹缓缓出现,赫然是作为魅魔的淫纹。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和他记忆中自己的淫纹不同,这只淫纹中央有一个花体字母“z”,此时散发着淡淡的光。

怎么会突然出现的!他不是一直被压制血脉吗,淫纹应该看不见才对呀?!

然而泽菲尔没有半点诧异,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软巾落入水中,宽大的手掌混着温热的水流抚上那处子宫形状的淫纹,伊恩被碰得一抖,难忍地哭叫出声。

“……呜啊!!”

魅魔淫纹与子宫的触感几乎是完全连通的,在淫纹浮现的时候,任何对下腹的触碰都会转化为对内里娇贵器官的直接刺激,仿佛正在直接用手亵玩最为珍贵的子宫外壁。

因此,当被掌心缓慢规律地按压淫纹时,皮肉下的那只肉袋子简直发出了悲鸣,瑟缩着分泌出大量的水液。随着下压的动作,被操熟的宫口软乎乎地张开,噗噗地往甬道喷水;而连通子宫的肉道更是难耐地抽搐着,黏糊糊的水液从粉嫩的逼口溢出,融合进满池温水之中。强烈又直接的快感如同阵阵电流,在魅魔无比敏感的下体来回流窜,粉白秀气的小鸡巴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原本温和的水流在此时却成为禁锢他的帮凶,环形的透明温水将纤细的手腕脚腕牢牢扣住,迫使他乖乖待在男人怀里,把他微弱的挣扎都消弭殆尽。

接下来迎接他的无非是更重的按压,时而掺杂温和的几下轻抚,下腹的多汁宫腔被玩得又热又酸,汩汩溢出淫水,就要在这样时而轻缓时而重急的淫玩下被抵达高潮。

伊恩仰着脸急促地喘着气,黑发粘在被汗水浸湿的颊边,湿漉漉的绿眸微微上翻着,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信息了。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重重拍击子宫,大腿根都抽搐起来,小鸡巴随着下体的颤动而胡乱弹动,几滴透明的腺液从微张的马眼溢出。

“不、不要……”

泽菲尔呼吸沉沉,听着一声声可怜的求饶和呻吟,金色的竖瞳兴奋得发亮。他一口叼住对方滚烫的耳廓,手上亵玩淫纹的动作越来越重,另一只手则握住娇小的肉棒,熟练地撸动抚慰起来。

宫腔痉挛得更厉害,在腹腔内就被按出了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响得简直体外都听得见。属于魅魔的甬道本能地一绞一松,仿佛在按摩什么看不见的鸡巴似的,挤压出更多滑腻的水液。

终于,小肉棒被撸得酸麻到极点,从腹腔深处迸发出一阵猛烈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他淹没。伊恩仰着脖颈,翻白的双眼滚落大颗热泪,湿粉的舌头吐出一小截,难忍地尖叫起来。

“呜呜、呃啊啊!!!”

绷紧的臀瓣倏地抬出水面,粉嫩的穴口迫不及待张开,噗滋噗滋喷溅出大股透明的水液,几乎像是失禁一般飞溅,哗哗打在远处的水面上。小鸡巴同时射出高潮的液体,白浊大多射在泽菲尔的掌心,还有一些滴滴答答漏到白皙的小腹上,被按住腹部的那只手均匀地抹在淫纹上。白皙的肚皮上,桃粉色的淫纹盖着一层白浊的精液,仿若可口蛋糕上的奶油。

“呼……呼……”

激烈的高潮过后,伊恩倏地失去力气,软乎乎地重新跌回泽菲尔怀里,把水池搅出杂乱的水声。失神的双眼不住掉着泪,浑身还因为绵长的余韵时不时抽搐着。

为什么洗个肚子都会高潮,这显然不是现在的他能思考的问题。

泽菲尔喘出一口浊气,双手将高潮后的酥软身体搂进怀中,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迷醉地嗅着空气中甜腥的性爱气息,金色的竖瞳几乎缩成针尖粗细。勃起的下体始终滚烫,抵在白软的臀肉后,小幅度地上下磨蹭着。

这样的刺激对泽菲尔来说绝对不够,但少爷的灵魂才刚刚回到他身边,他还不能太放肆,至少要给对方适应的机会。

若是直接被知道平时他都在和少爷的身体做些什么……

少爷会像以前那样,用那双宝石般的漂亮眼睛怒瞪他吗?会用撒娇般的语调骂他吗?就算是想骂人,可心肠柔软的小少爷搜肠刮肚也就那几个温柔绵软的脏字,从玫瑰般的唇瓣中像音符似的蹦跳出来,半点不见蛮横,反而娇气可爱到让他血气上涌,快要控制不住沸腾翻涌的欲望。

少爷曾经口口声声说他只是自己养的一条狗,但又哪里会知道狗都对他做过什么。

在过去的日子里,每个命令泽菲尔暖床的晚上,娇贵的小少爷都在无意识地被掰着屁股内射子宫,娇嫩的逼穴都被操到熟练地吞吐性器,每次都爽得浪叫着喷湿床单,睁着无神的绿眼睛可怜地掉眼泪。若是一天没能吃饱,发育期子宫就会饥饿到抽搐,淫纹的光芒简直隔着衣服都能看见。

第二天揣着满子宫的精液当然会肚子胀了,还敢娇蛮地使唤近侍给他揉肚子,揉到满腔精液被淫纹吸收,子宫又是一阵高潮。翻着白眼满脸潮红,潮喷到裤子都湿透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可爱到让人心痒,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这具骚浪的身体属于吸食精气的魅魔。也是,脸这么清纯可爱,谁能想到居然是坐在男人怀里揉肚子就能潮吹的骚货呢。

天生适合被压在身下欺负的体质,也只能被精液养着。

粘腻火热的视线在怀里的身躯流连,泽菲尔再次吞咽,属于那口小粉逼的甜蜜气息仿佛已在舌尖。

凡事都要有开始,那就一步步让小少爷适应他的亲密接触吧。反正迟早要清醒地被他操开子宫灌一肚子白浆,从揉淫纹和舔逼开始,应该是很温和的进展了吧?

伊恩这段日子时常感到困倦,被洗个澡洗到睡着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作为来自高纬度的生命,在低维度的世界中休息总是效率很低,无法恢复足够的能量。解决的方法也有,在休息时把意识剥离,然后回到穿越局提供的特制空间中睡眠,这样就能完美补充精力,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嗯,但是也没人教过他如果空间被锁了该怎么办……到底是什么故障才会锁网络加空间,难道是为了戒网瘾?

第二天,伊恩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被泽菲尔捞起来一通洗漱打理。等被收拾完头发和脸蛋,他才逐渐清醒过来。

魔王决定带伊恩出门这件事,看起来属于非常罕见的临时起意,从仆从们眼中难掩的惊诧就能窥得一二。

在作为勋爵的时候,伊恩每一次出门都是盛装加一堆侍从的大排场,谁叫他的伯爵爹宠他这个体弱双性独生子。后来有了武力值拉满的未来圣子做他的贴身近侍,保护他的侍卫是能少带一些,可侍奉的普通仆从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看起来在他疑似失势之后,连小小泽菲尔都敢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带他出门居然是短睡袍加斗篷一裹,一个仆人都不带,抱在怀里直接就走,简直在搬运麻袋,就是动作更温柔点而已。

娇小的一团在高大的魔王手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小段白藕似的足,白中透粉的皮肤泛着点珠玉般的光泽。似乎是心情不好,两条小腿还若有若无地乱蹬,试图给魔王大人制造一点麻烦,虽然那双臂膀连颤都没颤一下就是了。

气呼呼的状态持续到他被抱出熟悉的城堡时为止。

伊恩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外部道路,又回头看向自己居住的房间窗户,满脸不可置信。

看着怀里小主人震惊瞪大的双眸,泽菲尔眼里噙着点笑意。

“辛克莱家的城堡在八十年前的曙光城战役中被损毁,我在我的领地内照着记忆中的样子重建了它,尽我所能将它恢复成您以前居住时的模样,希望您还满意。城堡内的所有窗户都施加过魔法,从里面往外看,景色和过去一致。”语调微微上扬,暗示伊恩速速夸奖。

……八十年??

小世界和主世界的流速有差别是常识,可他没想到自己就回去待了俩小时,小世界竟然已经过了八十年。

伊恩愣住片刻,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下好像真的只能开摆等待网络恢复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他这种萌新实习生可以解决的。

反正待在泽菲尔身边,教廷的追捕令应该够不到这里吧?要是被那群光明属性的逮着,十有八九会再被他们泼一回什么驱魔圣水,等他脱出世界都能疼出心理阴影。

他小声叹了口气,盯着和记忆中完全一致的城堡,根本没感觉到自己住的地方其实不是过去的卧室,而是泽菲尔制作的仿制品。建筑加魔法天才,男主哥给他当那么多年近侍真是屈才了。

虽然很想夸奖,可他现在是不会说话的弱智,除了亮闪闪的眼神以外什么都不能给。

好在泽菲尔惯是个会从口是心非的小少爷眼神里接收信息的,甚至心情极好地笑了笑,大步朝马车走去。

说是马车也不准确,前头拉车的是一只足足有三米高的漆黑巨鹰,驯顺地拴着缰绳,巨大的脑袋夸张地偏着,一只玻璃珠般的紫色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被主人抱在怀中的那一团。它可从来没载过魔王之外的生物,这样幼弱的魔族气息,也不知道是如何得了魔王的青眼。

伊恩被这只巨鹰猝不及防凝视,后背一寒,下意识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

魔王道:“别吓他,阿诺多。”

话音落下,那股被锁定的莫名恐慌同时消退。

这只鹰的魔力大约能顶得上一只高级的魔族,光是注视就能让可怜的小魅魔缩在怀里发抖。

泽菲尔轻捏他的胳膊,柔和地哄道:“少爷这么喜欢待在我怀里吗?那在车上也坐在我怀里好了。”

……他才没说过!!

虽然好像是提议的语气,但是作为弱智哑巴的伊恩显然没有反对的机会。

一上马车,男人就将碍事的斗篷解开,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两手稳稳地扣住他的小腹。没了遮挡的斗篷,现在他浑身只剩下一件堪堪遮过腿根的睡袍,又不如泽菲尔高大腿长,赤裸的双足够不到地毯,只能在空中晃悠。

理论上这么穿是会被侍女大惊失色拉回去重穿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她们都听泽菲尔的话,他只能忍辱负重……好吧,也还行,反正没有别人看到他没穿裤子。

泽菲尔以前可是侍奉他洗澡的近侍,裸体都看过,也没什么好不自在的。

伊恩挣了两下没能成功脱身,撇着嘴坐在他怀里认命了,但好奇的眼神一直往外瞟。

是魔界都罕见的巨鹰诶!虽然被巨大的眼珠子盯着的感觉很可怕,但是油光水滑的羽毛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他以前就很想亲眼见见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可惜他的戏份仅限在人界待个几年,然后……然后就杀青了,根本回不去他的魔族老家。唉,身份是卧底就是有得有失的。

也不知道泽菲尔偷偷在魔界混了个什么身份,巨鹰都能随便使唤……不会是什么魔王吧?

唔,如果是男主的话,这样倒也正常,毕竟是得到小世界重点偏爱的角色。

……所以到底为什么男主会从圣子变成魔族,到底是哪里不对?

伊恩想得头都快秃了。

巨鹰挥动翅膀掀起劲风,暗色的魔力在车厢底部翻涌,托举着整个车厢稳稳地升起,被巨鹰牵引着飞向天空。

坐飞机的时候,他就很喜欢靠窗的位置观察起飞,现在到了难得的西幻世界,更是目不转睛地看向窗外。他好奇地扒着扶手,眼巴巴看着下方的景色,睁大的绿眸倒映着魔界最繁华的城邦。

确实和人类的国家不一样,看起来建筑风格和使用的原料都是魔界特有的,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暗色系。说不上符合他的审美,但他没见过,看什么都新奇。

正当他兴奋地乱动的时候,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炽热的硬物缓缓膨大,避无可避地顶在他的臀肉上。

意识到那是什么,伊恩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点点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他不动声色地往前挪动,试图离那东西远一点。

然而,在魔王大人持久漫长的浇灌下,这两瓣魅魔的肉臀如同云朵般柔软丰盈,移动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蹭上硕大的一包硬物,简直是在性欲上火上浇油。

泽菲尔太阳穴突突直跳,被他磨得浑身起火,隐忍地叹了口气,将不知死活的小人偶扣着腰拉回来。

“唔!!”

这下隔着薄薄的衣物,勃起的性器彻底顶上娇嫩的腿心。肉鼓鼓的阴阜被热烫的性器顶住,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具肉体属于魅魔的本能迅速占据上风。

伊恩的手指无措地抓住男人的衣袖,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从下体涨开,被烫着的逼口隐隐发软。

“您是故意的吗?坐在我腿上还这么不安稳,您是不知道您现在穿的是多色情的衣服吗?”

他就是在穿睡衣,哪里色情了!

泽菲尔是关系户吗,怎么崩人设没人管啊!

伊恩惊得眼睛都瞪圆了,试图回头看一眼男主的脑袋有没有受伤,又被掐着脸颊转向前方。

“失礼了。”

嘴上说着看似恭敬的话,可动作不见半点对主人的尊敬。

如同对待一只轻盈的玩具娃娃,伊恩的短裙很轻巧地被掀到臀上,整个人被掐着腰提起一点。再坐下的时候,一根坚硬的柱体已然顶住他的腿缝,又热又滑地隔着轻薄的内裤蹭上娇嫩的逼穴。

等等,现在是怎么回事……!!泽菲尔怎么像是……像是要用他的腿泄欲一样……

他满脸通红地挣了两下,可挣扎却起了反效果,反而禁锢他的力道变得更大。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他“啪”的一声坐在了男人腿上。

“唔嗯!”

白嫩的大腿之间,憋成紫红色的龟头挤开堆叠在一起的丰盈腿肉,磨着纯白的内裤冒出头,从马眼热腾腾地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将白嫩的皮肤也染上一点水光。

腿间的粗壮性器即便只露出一截顶端也足够狰狞可怕,有他手腕的粗细……也可能比手腕还粗。腿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能烧起来,他几乎吓懵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带着不明显的哭腔。

真可怜,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欲望,就是这样害怕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只魅魔。

为了帮助可怜的少爷早些接受魅魔和人偶的身体,作为忠诚的近侍有义务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

泽菲尔贴在他耳边,声音无比平静:“您现在已经不再属于辛克莱家族,也没有任何爵位,也就是如果您脱离我的庇护,作为偷窃圣物的教廷通缉重犯,过了多少年您都会被追击。我也早就被您亲自抛弃了,不再是您的近侍。”

不出意料,伊恩瞬间想起了某些糟糕的回忆,倒抽一口冷气,指尖攥着他的袖子,小动物似的发抖。

魔王噙着点笑意,蛊惑似的继续道:“您当然可以继续做我掌心的少爷,但是应该向我支付足够的报酬。而且您不会不知道吧,作为魅魔,您的生存必需品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被牵引到腿心的性器之间,搭在龟头的顶端。白嫩的掌心近乎要被龟头烫伤,触电似的一缩。

手掌又被拉回去盖在性器上,掌心稳稳包住龟头。泽菲尔在他耳边低低地呼气,微弱的气流拂过耳廓和脖颈,似乎像岩浆一般滚烫,让伊恩的脑袋烫得都快冒烟。

男主一定哪里坏掉了,为什么对着他都能硬起来呀?!

魅魔的身体就是为了做爱而生的,不论是弹性极佳的子宫和甬道,还是软嫩弹滑的臀瓣和大腿,都能作为承载性欲的载体。

伊恩作为魔界从小替换进人类贵族家庭中的卧底,自然是被压制了所有魔族特征送来的,衣食住行上和普通人类没有任何差异。一般的魅魔也不活跃在光明属性充足的王都太阳城,伊恩对于魅魔的种族知识可以说约等于无,只知道是一种非常淫乱弱小的黑暗生物。

嗯,没错,他直到现在才总算有了点成为这种生物的实感。

宽大的车厢是魔王专用的款式,地上铺满珍贵的魔兽毛皮,宽敞的座位明明足够坐下十几个人,可两人就是要叠着坐在一起,浪费大片的空间。

“您不是魅魔吗?”泽菲尔的声音含着几分促狭,“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他现在只是个弱智,他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伊恩用手心捂着两腿之间夹着的阴茎,耳根红得都能滴血。那根东西又硬又粗,而且温度高得可怕,热乎乎的一根夹在丰盈绵软的腿肉之间,手腕粗的尺寸把腿心都挤得轻微变形。隔着内裤,肉屌持续烫着敏感多汁的小逼,愈来愈强的酸涩感从下方的逼穴泛开。

他还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他作为魅魔的身体在本能地分泌淫液,为接下来的交媾作准备。

泽菲尔看上去也只是逗逗他,并不较真,只是用气声短促地笑了笑,一只手托住他的脸颊抬高,垂头吻住那截细腻的颈侧。

红润的鼻尖覆着一层薄汗,伊恩紧张地喘着气,仰着脸看向车顶,完全不敢看被手掌和大腿包裹的硕大阴茎。

这副反应落在泽菲尔眼中,就是十足十的可爱生涩。金色的竖瞳狂热地发颤,口唇不住吮吸着脖颈细嫩的皮肉,湿热的舌头一寸寸舔吮过去,留下数道浅红的吻痕。

连看都不敢看,如果知道他自己在以前还主动用舌头舔过这根东西,也不知道会羞成什么样子去。

这就说明少爷的灵魂离体以后,也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吧?

“我会教您的,少爷。把腿夹紧。”

伊恩下意识地照办,接着下身被猛地一顶,唇边溢出一声惊喘。

……混蛋!欺负他现在没法骂人,否则他一定把泽菲尔骂到哭不出来!

好心地留了几秒给他适应,接下来就是接连不断地顶撞了。

“呜、呜啊!!嗯……嗯……”

竖瞳兴奋到缩成针尖粗细,泽菲尔一手托住伊恩的胸腹,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让他几乎产生一种狂乱的食欲,想将怀里娇嫩甜美的身体撕碎吞咽进肚。

在绵软腿肉之间摩擦的感觉舒服到无法形容,尤其是现在——伊恩不是灵魂离体的失神状态,而是清醒地承受性器对下体的亵玩。

多可怜的小主人,不肯与自己相认,到这种时候还要装作不会说话的样子,那是不是自己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操到内射,小少爷也说不出半句反对?

隔着内裤,肉屌一次次碾着肉嘟嘟的阴唇和微鼓的小阴蒂磨过去,连纤细的小鸡巴都在内裤中勃起,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探出粉白的龟头。阵阵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伊恩本能地攥住对方的衣袖,整个人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似的,在对方的大腿上被顶得摇摇晃晃,湿漉漉的绿眸如同雨后的绿叶一般漂亮,盈着许多温热的眼泪。

怎么回事,为什么下面会那么麻……他的小逼是不是被烫坏了?

阴茎和大腿一开始只有轻微的皮肤摩擦声,大概顶了几十下,逐渐有粘稠的水液渗透内裤,沾湿摩擦的鸡巴,于是抽插之间也带上粘腻的滋滋声。

“舒服了吗?”

才没有……

伊恩咬着嘴唇,眼尾湿红一片,脖颈都被吮得泛红,甚至还印了几个不明显的牙印,被顶得哼哼唧唧呻吟。

小逼被磨得又痒又麻,敏感的阴蒂被鸡巴和布料反复重磨,不知不觉中已然鼓成充血的小肉豆,更加方便鸡巴的刺激。甬道本来就被调教成适应吃硕大性器的样子,现在却空落落的,只能寂寞地在体内抽搐着,连子宫都漾开一阵空虚的痒意,仿佛虫蚁在噬咬最娇贵敏感的宫腔。

小腹的淫纹缓缓显露,子宫的肉壶花纹内空空如也,显然象征着这只魅魔已经做好用子宫进食的准备。

越是腿交,腹腔深处的瘙痒就越发强烈。伊恩被磨得掉眼泪,小口抽着气,刚忍不住想骂点什么,一只手骤然顺着衣摆滑进来,直直捏住他的右乳。

“呜、呜啊!!不……嗯啊……”

乳肉虽然贫瘠,但却软嫩到不可思议,皮肤初生的婴儿肌肤一般顺滑。泽菲尔用犬齿咬着那侧饱经蹂躏的颈子,呼吸急促炽热,手指迫不及待地按上胸前的小小凹陷。

娇小的乳头想不到即便没有凸出乳房,它也逃不开被亵玩的命运。熟稔到看也不需看,指腹精准地顶进乳窝里,暧昧地揉着藏在里头的粉嫩奶头。

“呜……痒……呜!!”

泽菲尔喑哑道:“夹紧。”

娇气的小少爷气到抽噎,他哪里受过这种气,可他在对方的怀里就像一只玩具一般无力,只能委屈地重新夹紧大腿,被鸡巴反复顶着逼口,内陷的乳头也被玩到勃起。

混蛋泽菲尔……等他逃出去了,给他等着!

两条大腿连通手心,如同组成了一只新的穴道,随着魅魔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内裤像是一条浸满水液的毛巾,被鸡巴和阴唇的摩擦,渗出愈发多的淫液,作为在腿穴内抽插的润滑液咕嗞咕嗞地响着,仿若真正在性交一般让人脸红心跳。柔软的手心被龟头一下下操干着,已经沾满了汗水和粘腻的前列腺液。

饱满的阴唇在长久的摩擦之下左右张开,隔着湿透的内裤,都能清晰地看见这口嫩穴张开阴唇、鼓着阴蒂,浪荡地用软肉吮吻柱身上的青筋,恳求这根鸡巴不要再磨了,而是直接掀了碍事的布料操进水淋淋的逼口。

如同有愈发强烈的电流经过阴蒂,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窜过肿胀的小肉粒,乳粒也被两指揪住,随着下身腿交的动作一下下往外拉拽。很快,另一只没有被刺激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勃起,硬鼓鼓地顶在睡衣的布料上,成为这具身体多情淫荡的证明。

伊恩的喘息声夹杂着难忍的哭腔,阴蒂越来越麻,而体内的肉道正在有规律地吸绞,仿佛媚肉正在侍奉一根无形的鸡巴。他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痒到这个地步,只知道下体热得快麻痹了,而被反复磨蹭的大腿更是被磨得发红,娇嫩的皮肉早就受不了热烫鸡巴的抽送。

终于,在又顶着阴蒂磨了十下后,强烈的快感到达顶峰,让伊恩本能地绷紧了全身肌肉,眼瞳难忍地上翻,湿润的红唇中泄出一声颤抖拔高的媚叫,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唇边淌下来。

“要……呃、呜呃!!!”

眼前白光炸开,被内裤箍住的小肉棒流出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到小腹上,又在一次次晃动的顶操下淌到性器的接触处。甬道深处喷溅出大量温热的淫液,倏地顺着逼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紧贴着内裤的柱身上。

鸡巴上的青筋都被淫液混着精液浇得突突直跳,泽菲尔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绵软腿肉的中央,下体加快了抽送的进度,兴奋到周身的魔气都翻涌滚动。

他纯洁又淫荡的主人,明明是以精液为食的魅魔,却是被磨个逼就会爽到潮吹的体质。

还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呜……呜……不行……嗯……”

高潮中的肉豆被重重擦过,带来极其尖锐的酸涩感,腿根剧烈地发颤。伊恩哭叫着扑腾起来,可却被有力的小臂压制住所有挣扎,只能待在对方腿上被亵玩腿穴。

高潮后的喷水小逼更好磨,光是绵软到极致的腿肉就足够让普通男人爽得射精,更别提现在沾上这么多的滑腻水液,皮肉仿佛都和甬道一般湿滑紧致。

泽菲尔安抚地亲吻他的耳廓,哑声说:“很快就好。”

很快到底是多快,谁也说不好。

又被操了不知多久,对方依然没有半点完事的迹象。伊恩气急败坏,可又浑身都被磨得没有力气,只得咬着嘴唇发抖,失神的眼眸不住滚落泪水,心里早就把坏人泽菲尔咬得满脸牙印。他被男人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宽敞的座位上,勃发的性器再一次从湿漉漉的腿心插进来,噗滋噗滋地操着他软滑的双腿。

睡衣被汗水和淫液沾得湿透了,淫纹隔着衣服发亮,诡异的瘙痒几乎要把伊恩折磨疯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小腹深处又热又痒,难受得快死了。

都是泽菲尔不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抓着他磨腿……他现在怎么办才好?

后入趴伏的姿势总算方便使力,在夹紧的腿缝抽插了几百次,泽菲尔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意图。他直起身,把鸡巴顶进内裤和逼穴之间,龟头熟门熟路地抵住被蹭到发肿的两瓣阴唇中间。刚刚没入一点,饥渴到发疯的媚肉就拼了命地吸吮龟头,仿佛要把它拖进去吃个尽兴。

伊恩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晕乎乎地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撅着,把自己珍贵的嫩穴露给身后图谋不轨的坏人。已然麻木的外阴没有灵敏的触觉,他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嫣红的逼口扩张到手腕粗细,牢牢包裹住侵入的异物。

那是一只硕大的龟头,浅浅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对着淫液泛滥的甬道开始射精。

小腹处的淫纹亮起淡淡的光——虽然没有顶进子宫射精,可抵着穴口也足够让一些精液流进子宫,暂时缓解让他痛苦的瘙痒。

“呜……”

怎么回事……肚子好烫……

泽菲尔安抚地轻拍他的小腹,引得伊恩沙哑地急喘,甬道和子宫一阵颤栗,险些又喷了一次。

射精完毕,歪斜的内裤被重新拉正,兜住还没开始漏精的逼口。魔王给自己使用过清洁魔法,用斗篷重新包住伊恩一片狼藉的身体,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斗篷下,丝绸睡袍被汗水吸附在皮肉上,激凸的乳头尚未缩回原状,纤细的腰肢和微鼓的奶包都被勾勒得一清二楚。满脖子的吻痕,甚至还有几个牙印,也不知道娇气的小少爷发现自己脖子疼会不会气到哭。

伊恩累得快睡过去,蜷缩着躺在泽菲尔怀里,眼尾还染着尚未消散的红晕,潮湿的绿眸失神地看着对方的脸。下体潮湿粘腻的不适感让他蹙着眉头,下意识地缩着逼口。

“现在没水,等回去了我就给您清理。”泽菲尔摸了摸他汗湿的脸,愉悦地说,“困了就睡一会儿吧,少爷。”

这句话太熟悉,泽菲尔过去也对他说过无数次。

他气还没消,可他确实累了,昏沉的大脑和锈住一样无法思考。就算身体粘腻不适,他也只好忍耐住,拧着眉头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声就均匀平静。

随着逼口放松,白精逐渐从嫩粉的穴口冒出,全数被兜在沾满淫液的内裤中,将湿红的阴阜都泡在了精液里。

伊恩·德·辛克莱的九岁生日会上,向伯爵提出的愿望是想出去走走,独自出门不带侍从的那种。

然后当然被父亲温和却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作为伯爵的唯一继承人,伊恩的从小身体就弱得可怕,动不动就是咳喘发烧,也就这两年稍微好一些。他刚出生是难产加早产,又是罕见的双性,还是动用了伯爵全部的关系才请到治愈大魔导师捡回他的性命。可惜伯爵夫人却因难产丧命,治愈死人是亡灵法师才能做到的事,制作一具僵尸对精神状态正常人类也没有意义。

伯爵对于亡妻留下的唯一孩子极尽宠爱,几乎到了伊恩想摘星星就不会够月亮的地步,把少爷惯得小小年纪就无法无天,娇纵得厉害,稍有不顺就哭闹摔珠宝。虽然他的脸蛋和天使一样漂亮可爱,但着名的坏脾气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可想而知,伯爵如果知道自己宠上天的孩子早就被偷梁换柱了,现在的小少爷是一只被压制血统的魔界卧底,得崩溃到何种地步。

总而言之,别的问题他都能妥协,可对于独子的安全问题,伯爵不可能有半点让步的余地。

在被父亲拒绝后,伊恩少有的没有在宾客面前发火摔东西,而是沉默地垂着头,精致的小脸挂满难掩的失望。

这下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住了,尤其是做好哄儿子准备的伯爵,还以为自己儿子是被气坏了,连忙又补偿着送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庆生礼品,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

然而一贯娇纵的小少爷几乎震掉伯爵的下巴,不仅乖巧地收下了所有礼物,还一个个说了谢谢,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尾音下压,听着就是委屈到极点的模样。他全程乖得不可思议,似乎真的放弃了独自出门的想法,让伯爵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原则的事是不能改变的,伯爵大人只能狠下心肠,除了这件事以外什么都惯着他。

当天晚上,伊恩喜提第一张ooc警告,集满三次直接抬出去办离职。

穿得太急,一过来就是生日会,他根本没时间好好看看人设,只看见是个小少爷,哪里想到正好是最娇纵刁蛮的那一款,属实挑战他的演技。这设定的确适合做炮灰,一时任性霸道风光无限,翻车的时候死得最惨才符合常理嘛。

再给他几天,他一定恨得下心摔东西……可是连盘子都看起来好贵,摔之前还得做点心理准备。

话说回来,他真的有需要独自出门的理由——今天是男主第一次撞见自己父亲和恶魔私通,正应该心情抑郁地在外面游荡才对,往后一年男主都会待在家中,没有比今夜更好的机会了。如果伊恩能趁机去刷个脸熟,等后续剧情把人捡回来就会容易一些,捡回来才好慢慢霸凌小可怜男主嘛。可惜如今跑路出门的机会消失了,用小少爷的身体去刷脸熟是不可能的事。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绕开城堡周围数不胜数的侍卫和侍女溜出去,否则后续连男主长什么样都弄不清楚。

这对九岁的小朋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对穿越员还是能够做到的。

床上的小男孩对着虚空中点了几下,几秒过后,他的手臂“啪”的一声落在床面上,软软地失去知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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