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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们

 

隔天,赫洋发来他给我买的椰市的往返机票,订了高级酒店,我一看时间,居然直到他旅行结束。

真的是有钱烧的!我内心愤愤道。

知道我不舍得浪费这么多钱,他说着都交完钱了不能退了,连哄带骗地让我过去找他。

没办法,我只能去一趟,我还没去过椰市,就当去旅游了。

我第一次坐飞机,还有点忐忑,不过好在他了解我不喜欢人群,给我买了头等舱。人少,也稍微方便一些。

赫洋每天有一半时间都在训练,经常裸着上半身在太阳底下晒着。刚到出口,我就看到晒得更黑一点的赫洋,他咧着一口白牙,头上架了副墨镜,朝我挥着手。

“元元!”

我也有了来接我的人。

本来想租车,他很早就和他爸学了开车。但还没成年考不了驾照,所以租了一辆摩托车带我到处逛逛。我抱紧他劲瘦的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想着他什么时候会露馅?他肯定很想直奔酒店跟我做爱。

但我们就像平凡的情侣一样过了整天。

我们一起去了水族馆,他看着那个一步一步摇摇晃晃朝我们走来,挺着白肚皮的企鹅宝宝,说好像我。

我摸了摸肚子上的软肉,黑着脸问他:“喂,你是说我胖吗?!还是夸我可爱?!”我最近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因为我真的胖了一点。

他指了指一旁企鹅咧开的大嘴,又看向我,“咬人时凶得很!”好像单纯地在评价企鹅。

我翻了个白眼,指着旁边那只大棕熊,说:“哇太像赫洋了,又凶又壮!”他满脸问号地看着我,说他什么时候对我凶过?他怎么不记得??

我说:“你记得那天碰到你训练,你在我面前冷冰冰地把烟头按栏杆上吗,我觉得你在对我示威,意思是’别来烦我‘。”

他好像都快忘了,说有也是装的。他对我已经够温柔了,如果别人敢这么对他,突然冷暴力玩失踪说分手,他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我瘪了瘪嘴,“你还嘲讽我…说…还说你和女人做了!!”

是的,我就这么一直耿耿于怀,记了大半年!在每次他摸我亲我的时候都在我心头挥散不去。甚至会一遍遍自虐地幻想那副场面。

“啊~那个故意气你的,你突然就说分手消失了半年又跑来找我。我还以为你玩我呢…你怎么还记得?”

我差点吐血三升,我当时因为那句话气成什么样了,他居然轻飘飘地想一笔带过!

“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锤他的胸口,结实的肌群把我手震的生疼,明明胸肌放松时是软的,让我锤捶又怎么了?!非要像孔雀开屏一样到处硬起来是吧!

“都忘了,还以为你看出来了。”

我想着那段时间围在他身边的人那么多,他又一个不拒绝,偏偏要表现人气很高给我看。直男!真的是铁直男,想想就更生气了,无论他怎么使出浑身解数想逗我笑,我都撇过头不看他,但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牵起我的手,紧紧抓在手里。

其实被他温暖的大手包在手心里牵了一路,我已经差不多消气了,他却突然朝着人群大喊:

“姜!!!元!!!”

我嫌丢人,当下立刻上去捂住他的嘴。

他那双狗狗眼在水族馆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直白地望向把头扭过来的我,终于如愿以偿与我对视。

“我喜欢你。”

“再也不会骗你,一直宠着你,好不好?”

他低沉模糊的声音从我手心沿着小臂传来,同频的心跳声却真真切切地让我相信,他能做到。

我可能真的爱上他了。

爱上我同母异父的弟弟赫洋。

而这一切起于我恶劣的玩笑,无端地想要报复一个被大人决定着出生的孩子。其实他没有什么错,如果要我真情实感地恨他,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海边散步,我们讨论海,沙滩,椰子,海鸥,那些从前我未曾见过的一切。连带这份珍贵的爱意,仿佛万物都变得美好。

我们坐在海滩上闲聊,我告诉他我父亲的冷漠和自私,曾经家暴我的母亲,让我无法相信任何一段感情。

他听后亲吻我的脸颊,额头,眼睛。他什么也没说,但我总觉得知道他想说什么。

中途母亲给他打来了视频通话,他本来不愿接,我拉着他点了通话,却躲在一旁不敢入镜,看他们和睦融洽地笑着。而我一个人。

但和从前不一样的是,

赫洋在镜头之下偷偷抓住了我的手,和我略小一点的手十指紧扣,心跳从相交的指尖传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雀跃。

母亲真的很爱他,唠唠叨叨地讲着最近社区发生的事,赫洋在海边要注意安全,记得涂她装的防晒,不要被晒伤,他父亲的工作baba…

那些从未跟我说过的事。

赫洋没有不耐烦,安静认真地听着,不像平时的他一样急躁。我知道他非常爱母亲,如果被他发现了真相,母亲是应该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到时候他也会听母亲的吗?

我本没有自信,他会在知道我们的关系后还继续和我在一起,但经过今天,我又生出了希望来。

那边赫洋的父亲突然过来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但赫洋肉眼可见地心情变差起来,他皱起眉头,手指又下意识地寻着烟。

最后挂断了电话。

我暗自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他想抽烟,手边又没有,有点急躁。我说不要再抽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后知后觉地想到,我原本是不会在意他抽烟对身体好不好的。

他看着漫无边际的海,夜间的海和白天的氛围完全不同,白天在太阳下波光粼粼地闪烁,夜晚的海那样漆黑深邃,像随时能张开獠牙,把靠近它的人吞没。

“我爸为什么给我取名叫赫洋,只是因为我妈喜欢海。”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真搞笑,想用我妈喜欢的东西讨好她,又偏偏不用最喜欢的海这个字,他会嫉妒。”

我愣了一下,没能明白什么意思,于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静静等着他下一句。

他却沉默起来。

我也不催促他,等他整理好语言,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我不是在他们想要孩子的情况下出生的,只是我爸为了绑我妈在身边。”他摸了摸脖子,好像蛮不在乎,“他完全不在乎我。”

“甚至偶尔会嫉妒我妈爱我。”

“你能想象吗?小时候他连我妈抱着我,都会嫉恨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难怪我觉得他父母相爱,本应该幸福美满,但三人同时在家时总有种诡异的氛围。

“我妈那段时间身心都不好,连自己都没法照顾,居然还怀了我。”

“我认为是强奸。”

他歪了歪头,“或者是诱奸。”

“也许那只是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确实很爱我妈,一直陪着她,尽力给她所有想要的。所以我妈可能也动心了,才把我生下来。”他想到了什么,整理着语言。

“但因为那边…我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所以我妈走了一段时间。”

我愣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被赫洋提及,我甚至以为他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妈离开后,我爸发现我生病了我妈才会出现。所以他故意不给我治,跟我妈说照顾不好我,让她回来看我最后一眼。”

“其实那段时间我很小,都没什么记忆了,是后来奶奶偷偷告诉我的,她最疼我。怕我爸有天会为了我妈害我,让我偷偷防着点。”

“我小时候真是过得担惊受怕…”

“那次是我从小感冒变成了急性脑炎,差点死了,我妈才急着回来照顾我。”

“后来就没走了。她之前那个老公是个人渣。”

听到他提及我的父亲,我才慢慢晃过神来。

我被父亲当作生育机器的母亲生出,而他被生出来为了绑住母亲,我们的出生有着截然相反的目的,却都不是为了被爱而出生的小孩。

我开始逐渐理解一些从前没明白的事。

比如赫洋为什么会开始抽烟,他在潜移默化中模仿着赫勇的习惯。这应该是一种下意识的避险行为。

其实很好理解,大多数人都会和自己习惯相似或者有共同爱好的人感到亲近。更别说是父子,就像我父亲认为我长得越来越像他,是一种血脉的传承,于是开始对我好一样。

赫洋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只要和父亲变得相似,就能减少他的敌意。

可起了反效果。母亲多想要一个儿子,再加上她曾想加倍补偿赫洋,于是带着对儿子与生俱来的偏爱。但赫勇会嫉妒母亲对赫洋的好,若他还随着长大一天比一天更像个成熟男人,嫉妒只会有增无减。

所以赫洋刻意隐藏锋芒,让自己尽量融入人群,他父亲曾成绩非常好,在顶尖大学。所以赫洋才走了另一条道路,以训练之名东躲西藏,远离这个诡异的家。

每当父亲回到家,气氛变得沉重。他是不能和母亲亲近的。

母亲她…我更可怜起她来,也许我们之间有许多误会。我觉得悲哀,也许因为我喜欢赫洋,我居然开始压抑自己对她的不满,开始理解她为了赫洋抛下我。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开始流泪。

我像小时候那样妄想,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我依然希望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我和赫洋能够平凡地相爱。

第二天我去了他训练的地方,宿舍就在旁边。我没告诉他我要来找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看到他同学里有很多女孩子躺在沙滩上,互相抹着防晒。女孩们样貌姣好,穿着各式俏皮性感或是保守的泳装,衬托出一副好身材。涂着防晒的肉体之间产生乳液摩擦后的光泽,在阳光下散发酮体的香味。

是个直男都会悄悄欣赏的场面。

但我摸了摸自己尚且白皙的胳膊,我忘记了来的路上顺便买瓶防晒,可能要晒黑了,正好找赫洋借一下母亲给他带的防晒。

母亲真的很周到,我想,她是个好妈妈。如果没有父亲自私的阻碍,她对我一定也是这样的。

我好像放下了许多。

因为在海边,我来之前换了一件平角的黑色男士泳裤,衬得我大腿更白。路边买了一个防晒外套和草帽。如果不算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肤色,乍一看很像个本地居民。

因为他们宿舍有门禁我进不去,所以只能在附近随便转转,居然还没有遮阳的地方。于是我热的不行,把防晒服的拉链拉开,露出一溜雪白的腹肉。

这里进出的都是高大强壮的体育训练生,一个个光着膀子在太阳底下晒出较深的肤色,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很有气势。

他们路过总会看我一眼。也是,我对比他们来说太矮,我有177,在男人之中也并不算小只!但跟普遍在185以上的他们比起还是太引人注目。

他们好像在模拟排球比赛,我看不懂。排球赫洋会不会呀?我没听他提起过,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排球比赛等赫洋。

正看着,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嘿!”这是个个子很高的男孩子,他站在我旁边足以把所有阳光遮住。我被一下笼罩在阴影里,瞬间觉得凉快很多,忍不住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如果说赫洋平常是小麦色皮肤,那这个人可以称得上是咖色,比他更黑。可能是晒的?我心想。

“你好。”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也冲我笑,我看到他笑着露出一边尖尖的牙,让我想到赫洋咬我时的那颗虎牙。他紧接着问我,“我是汪晨烁,你也是来训练的?还是找谁啊?”

“啊…我找赫洋,但是你不要告诉他!”,我固执地在太阳底下晒着,想给赫洋惊喜的,叫他我就白等了半小时。

“赫洋啊~我们比赛按顺序排的,估计还得两三场才到他。”

“你认识他呀?”我好奇这是他的朋友吗,我还挺想认识赫洋的朋友。

“应该很少有人不认识赫大少爷哈哈哈,开玩笑的。他挺多比赛都有好名次,”然后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喜欢他的人挺多的。”

“昨晚上还有个高二女生约他出去,追挺久了,我们都起哄呢。”

我愣了一下,昨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晚上才分开,我没听他说这件事,应该是之后发生的。

“那他…答应了吗?”我正坐着,只能仰起头看他。

“他没跟我们说,但那女生说…”男人顺着我扬起的脖颈往下看去,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看到我有着微弱锻炼痕迹的腹部,因为大家都裸着上身,我没觉得奇怪。

“我没有你们身材好,”我又抬头看到他块茎分明的腹肌,讪讪道。

“没事,你这正好,不需要练啊。”他又看了一眼,说“白白的多好,不像我天生黑皮,多显老!”

“哈哈哈,不老的。”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又想认识赫洋的朋友,于是聊了一会。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空杯的胸罩,问他“对了,怎么把胸肌练大呀?”他愣了一下打量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想练胸啊?”

我脸红了一下,说“就是,穿衣服好看,也没什么了。”

因为我只把防晒衣拉开了拉链,所以只露出了一条缝,刚才胸部一直没有露出来。他突然拉开一点我的防晒衣,看到我嫩粉色的乳尖,和相对普通男人来说饱满的乳肉,愣了一下。

明明都是男人,我却后知后觉害羞起来,这里经常被赫洋玩弄舔吸,我怕他看出异常,

于是我拉回了防晒衣,干笑两声说“哈哈,不常出来晒,有点不好意思。”

他也放开了手,说“我冒昧了哈哈哈。”

为了转移话题,我问怎么练出来他们这种腹肌呢,他摸了下我有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肚子,说你这种天生体脂率低的,不需要很分明的块,也不好练。

他轻笑了一下,把我的手拉到他腹肌上,按上他的硬肉,“你摸摸,我这种是提了体脂率上来的,简单来说,你得先增肥,再把他变成肌肉。”

我是冷白皮,跟他的皮肤一对比,色差明显。

“你们干嘛呢?”赫洋从宿舍走来,冷着脸问道。没想到他出来了,那时我的手还被汪晨烁按在他腹肌上,还好被他挡住大半,但我立刻抽回了手。

汪晨烁在我们之前看来看去,“哦赫洋,你朋友等你挺久了,我就跟他说会儿话。”汪晨烁笑着说,这么一看,赫洋跟他居然差不多高。

赫洋瞟了他一眼,“这是我哥,上大学了!”他对汪晨烁说。我听到他撒谎着说我是他哥,不免紧张又好笑,我确实是他哥。

汪晨烁估计还以为我是同龄人,或者比他小,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对赫洋说,“原来是哥啊,还以为高中生,长得太显小了吧!”

赫洋把我拉到他后面跟汪晨烁说了一会话,就带着我进了他宿舍。他宿舍一个房间住4个人,此刻别人都去训练了,只有我跟他。

他把门反锁上,一脸愠色。“怎么不告诉我来了?”

我怕他误会,又解释了一下,是汪晨烁让我摸他的腹肌,只是单纯想教我怎么锻炼,让我感受一下发力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单纯?”他撇了撇嘴,看起来明显不相信。

可无论在谁看来,我都是一个男人,在白天,海边,人群,大家都没有穿衣服,男人间的肉体接触再正常不过。

我并不觉得自己单纯,于是我反驳他,“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看到我就硬起来?”我摸上他的胯下,那里果然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他把我的手拉进球衣,摸他块状分明的腹肌,那里一块一块的,摸起来很好玩,我之前都没有好好摸过,更多时候是被迫靠在这里。

“问老公不就行了?”原来还是被他看到了。

“我不光告诉你怎么发力,还知道怎么顶你最舒服…”他舔着后牙低下头吃我的嘴唇,我张开嘴,伸出红舌和他交缠起来。

他脱掉了球衣,又脱掉了我的裤子。让我坐在他腹肌上,只穿着防晒服露出一点雪白胸膛。把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捏我已经挺立的乳头。

“还没摸就硬了?是不是想我弄你了?”

“就这样还敢把奶头露出来…刚才那个角度我都看到了。”他把肉茎放出来,隔着内裤在我女穴上磨蹭。

“就在那傻等,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知不知道这帮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又白又嫩,看起来这么纯其实床上骚得出水,你知道他们私下怎么玩吗?想被那群公狗压着轮奸吗?小骚逼?”

他抓着我窄腰的两侧,用哟已经把白色内裤浸得湿透的柔软女穴磨蹭他硬挺的腹肌。

“不要…不要被轮奸……啊…只要老公……”我伸出舌头低下头和他接吻,津液拉丝,他按着我的头说,

“再敢摸别的男人,操不烂你!”

因为赫洋忍不了和我在有其他男人汗臭味的地方亲亲摸摸。他还是跟我来了酒店。我抓住他猴急的手说“比赛呢?不比赛了?!”

他着急地脱着我刚穿上的衣服“翘了翘了!本来大热天的比赛就不合理。”

刚才在他宿舍,他给了我一件紧身背心穿在里面,我觉得再穿一个防晒服就太热,于是脱了。没想到就我们去买润滑油的一会功夫,我就被烈阳晒黑了一个度…除了带着帽子的脸,暴露在外的四肢无一幸免。

忘了找他拿防晒了!…都怪他突然发情。我愤恨地咬上他的胳膊,留下一个牙印。

他看到我被太阳晒黑后和背心下没被晒的雪白皮肤有着分界线,“宝贝,你这里好色情…”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顶在我小腹的肉茎变得更大了。

他突然把我倒了过来,看到我大腿的那道同样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吞了下口水。大手脱掉了我的内裤。露出整个对比下洁白到发光的阴阜。“操…!太骚了!”他拿起手机就拍了起来。

我让他不准拍,要抢他的手机,但我哪里抢得过身材高大的他。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最大程度地分开两腿,把微鼓的蚌肉呈现到他面前。他看着我那个原本紧闭成一线的女穴因为他微微张开,翘出小小的阴蒂头,一下把高挺的鼻梁埋了进来。

“啊…等下,刚才等你出汗了,我去洗一下!”我想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更用力地一只手禁锢住两臂,他用鼻尖推着我那颗硬挺的小豆,闻我阴穴的气味。

“出汗了老婆,好骚啊…”听到他这么说,我一下红了眼,觉得很羞耻,“都跟你讲我去洗一下……啊!”我推着他的头,却被他的舌头顶进了女穴,用舌尖细致舔弄着阴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阴道口,几乎让我高潮,我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把女穴送进他的嘴里。

“小骚逼,真骚…真想把元元骚逼舔烂…”我听到他被情欲控制而沙哑的声音。粗糙的舌面游走在整个肥嫩微鼓的女阴,却不舔我最想要的地方。

“舔舔阴蒂…老公…想要舌头……”我用两根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那个等待多时的阴蒂。

粉嫩的阴蒂正翘首以盼,闪着淫靡的水光。他双目赤红地舔了上来,把舌尖伸进我薄薄一层的阴蒂包皮,又顶弄着那个摇头晃脑的蒂头,仿佛与之接吻。

“啊!啊…啊!老公,老公,好舒服,好爽,小逼受不了了…呜……舌头操死我了,老公…赫洋……痛不要咬了!”

他用大嘴包住我整个女穴,舌头高速地拨弄舔吸着肿大的阴蒂,阴蒂包皮已经没法发挥它的作用,让整个嫩红的阴蒂随着舌头在他口中颠倒。

“老公…呜…想喷,想喷了!”女穴在他口中和舌头纠缠,发出淫乱的水声,他用舌头像交媾一般在我肉逼里进出,舔干滴出的淫水,但潮涨的淫水却连连不断喷在他脸上。

“呜…呜……”我被舔得潮喷,几乎两腿大开地骑在它英俊的脸上。两眼爽到微微翻白,僵直的舌尖也收不回去。他上来和我裸露在外的舌尖接吻,嘴里骂着我是个吐着舌头的小骚狗。

但他不给我休息的机会,两只手指插进下面微开翕张的肉洞,马达般操弄着那个小小的口。他张开两指,看肉穴也随之撑开一个椭圆形的深洞。

“啊…想操进去,受不了了…”他胡乱地亲着我,我看他隐忍又不敢插进来的样子,想到他已经为我忍了许久,任我怎么勾引,他都尊重我的意见。

于是我抱着他的头,说,可以哦,“插进来吧,我…不会怀孕,所以内射也没关系。”

那一刻他仿佛得到了圣旨,浑身的肌肉都胀起青筋来却还是耐心地给我扩张。他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一定不能让我受伤。他看着三根的指头在我原本紧闭的女穴进出,头上开始冒汗。

“呜呜…进来吧,可以了……太多了!!”我用手勾着他的手指往外拉,却被他拿着小指,又塞进一根自己的指头。“不要!不要!好涨!我不要了!”我摇着头,却被他握住手腕,和他一起抽插自己流水的女穴。

“老公的鸡巴对小逼来说太大了,要扩张好的。”他亲着我的额头,握住我另只手,感受他粗涨的宛如刑具般的肉棍。

我一只手被迫和他一起插着自己的阴穴,另一个被他连同肉茎一起握住自渎,我觉得自己真像个同时应付两位精力旺盛嫖客的妓女…

他吃着我肿胀的乳头,把乳肉咬满牙印,终于抽出了手。刚刚还被四根手指填满的逼肉习惯了吃着东西,一下便空虚起来,翕张着需要插入解痒。

“小骚逼,想要吗?求老公。他用肿胀流水的龟头在我阴蒂上摩擦,用马眼吃进一点蒂头,又滑到阴唇顶弄肥嫩的两瓣,就是不进我骚痒的女穴。

“老公进来,老公…插进来”我伸出双手要抱他,被他把双腿抬起,搭在宽阔的肩膀。他真的要操我了,我想。

“插什么进哪里去?”他恶劣地问着我。

“鸡巴,呜……老公的大鸡吧插进我的骚逼里……”在我的祈求下,他的龟头缓缓顶入,肉逼裹缠着把紫黑的肉茎吃了进去,停在处女膜前,强迫我扬起头,

“看着老公是怎么进去的。”

他微微挺身,柔嫩的处女膜被粗长的巨物轻易地捅破,流出了鲜血,我痛得不住发抖,下身却咬得更紧,让他本就灼热的巨物又涨大几分。

“终于是我的了。”他掐住我的窄腰,缓慢将粗涨青筋的肉棒在我稚嫩的甬道进出,看我肚皮上浮现出他惊人的巨物,我一阵瑟缩“呜…痛……不要再进去了…!”

赫洋双目赤红,已经停不下话了,腿上架着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粗长紫黑的肉棒进出着身下白嫩的肉臀,卵袋啪啪地打在会阴,操得淫水四溅。灭顶的快感让我被操出舌头,像母狗一样随着他强劲的公狗腰甩动。

“老公的小骚狗!”他拍打着我肥嫩的臀,激起层层肉浪。

“好舒服…老公…操烂我……”

紧致包裹着鸡巴的肉道痉挛着被滚烫的硬物操上高潮,却不被放过,他捏起我无法回到包皮里的蒂头,舔我一颠一颠翘起的鲜红乳尖,这里被吃成了熟妇的样子,已经无法回去了。

我和他面对面,意识不清地看他满足着叹息,他凑上来在我耳边低喘,一边叫着“骚老婆,骚元元,骚宝贝。”

我承受不住他的炽热,可他好像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小的宫口,用龟头在宫口出抽插磨蹭,看我大张开嘴呼吸因情欲而颤抖。他俯下身把舌尖插入我的嘴里,像身下交媾般交换着口水。

被肉茎撞击到高高肿起的滚烫阴穴被粗重地撞击,阴唇柔弱地歪倒在两边,像个被干烂的荡妇。

赫洋紧皱眉头,公狗腰打桩般抽插着身下紧致的小穴,再忍不住,一挺身把粗涨的龟头插入了紧致的宫口,酸痛感传来后,酥麻冲击着我的子宫。

“啊…啊……太舒服了……宝宝…元元的小子宫。”他有力的双手握住我的腰身。被宫腔紧紧吸附的紧致让他发狂,将我红嫩的阴唇直插得外翻。

他把鸡巴连同根部一起塞了进来,龟头整个埋进敏感的子宫,宫颈随着巨物的插入抽出被捣得东倒西歪,肉逼抽搐着痉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了…呜呜……想尿尿了……”

看到我面色潮红犹如魅妇,收不回去的舌尖落在唇边,他低下头大力地吸着我的舌头,几近真空,我含不住唾液,小腹酸胀,宫腔被他的龟头冲撞,穴肉被肉茎拖出,又随着顶撞塞入。

“啊…啊……老公,射给我,射进来……呜!”

他低吼一声,把滚烫的浓精内射进我的子宫,被同母异父的弟弟大股滚烫的精液冲刷至子宫深处,我浑身痉挛抽搐,浑身瘫软,被鸡巴钉死在床,两眼翻白着颤抖着射尿了…

爱也许不必要付出肉体,但对我和赫洋而言,自从在那夜经历过真正的结合,我们也更贴近彼此了。

在椰市的那次,我们在酒店整整呆了三天,赫洋也翘了三天训练。教练的电话一来就扣下手机,关静音。彼此沉迷于交合的新鲜,我以为做完这三天赫洋就不会再这么频繁地缠着我索要性爱。

他的教练也对他进行了严格的看管,但他总是能找到时机让我和他见面,我也确实想他。但只是想亲亲他,但他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每次都说着“就做一次”,然后内射满我的宫腔。

还好我不会怀孕,我暗自庆幸。

从椰市回了首都后,他又要回去训练了,我说我要回老家,可赫洋知道了我家的事,便不舍得让我回去。他要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被我拒绝了。

因为父亲催着让我回去,我知道回去又会面对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但他养育了我,我无法拒绝。

起码他十几年来替我守住了秘密,供我上学,他再厌恶我的缺陷,也没有将我畸形的身体落入他人手里。

他经常带一大帮人来家里吃饭打牌,弄得家里乌烟瘴气,最后只能由我来收拾烂摊子。我看着那些恶心的烟蒂沉在酒杯底,烟味和酒味交缠着混出刺鼻的气味。

我带上口罩开始清洁,一弄就是大半天过去。自己的事什么都做不了。也忽略了赫洋发来的消息。

他怕我被父亲打骂,或者被什么人欺负不告诉他,所以频繁给我打电话确认我的状态。我说没有,自从我长大后,父亲没有再打我了。他对我挺好的,没错,我现在甚至可以这样说。

他居然给了我一个存折,里面存着几万块钱。那是他每年给我攒起来的压岁钱,已经有了一些利息,让我留着用。我一直以为我的钱都被他收去了,只是用作借口。但他居然真的帮我存了起来。

还有另一个存折,是大姐每月给家里寄来的钱,让我收下当学费。这封存折上有外甥女画上的可爱涂鸦,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父亲说怎么能让大姐给我付学费呢?所以他把钱都收起来了,自己给我交学费。但大姐执意要把这钱给我,不然就扔了。所以父亲才把他交给我。

这份爱太沉重,我不敢承受。我说我只希望大姐能过得幸福就好,我不需要她给我任何东西。

但父亲却从长着褶皱的眼角流出一点眼泪。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这样的冲击,让我说不出话来。

他说大姐过得并不幸福,大姐投胎生了女儿莹莹后,婆家又闹着让她生二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婆家只想要孙子!却没人说出口。

于是大姐刚出月子不久,就又怀了。现在胎儿几个月了,一查出来是女孩,大姐就准备去打胎…

这次打胎,是父亲陪她去的。

父亲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没想到大姐的凝血功能出了问题,开始大出血,眼见没法止血。只能把父亲叫进去现场输血。

父亲看到和他连着软管,输送着同号血液的大姐,她的衣服下面有着青紫色的掐痕和烟蒂按灭的烫伤。她平日在家总是质朴着傻笑的脸蛋如今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四肢浮肿却又干涸。

整个人仿佛飘在水里的一片浮萍,摇晃着被风吹过,便沉落了下去。

那个不成人形的胎儿也在他眼前落了。

我并不知道这些事,大姐他总是把很多事默默承担从不告诉我,父亲也瞒着我。他说怕我徒增烦恼,知道了也不会解决什么,不如好好上学。

看着他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我不知为何感到焦急与悲哀,这种感情同小时候他对我施加的重压一般,叫我难以呼吸。

那是我第一次反驳父亲,我看着他逐渐苍老的双眼,认真说:“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我的生命里,不只有成绩,学业,工作。”

血缘的羁绊真是无法叫人领略的神奇的东西,我从前那样恨着他,做梦都想撕碎他的喉咙。每次被他羞辱打骂,他骂着我是“没人要的东西”,我会躲在角落蜷缩着无声哭泣,在他熟睡的深夜试图想要终结这一切,拿着刀站在他面前,我想:“他无法反抗。只要我刺下去,刺下去!就能杀了他!”

我无数次做着把他推下悬崖的梦,即使在梦里我也被无尽的黑暗淹没。我从未想过在推下他之后,也能沐浴阳光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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