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要雄竞(h)
她领教过,是因为那次她想逃,路线都计划好了,结果在车站被截胡,迷晕了带走再被关起来,醒过来后就开始弄她,最后变得像个荡妇,脸面啊,尊严啊,什么都不要了讨好他,才勉强放过她。
漫不经心的警告让叶轻停止了挣扎,褚沉摸摸她的头发,说了句乖,便任由性器往穴里插,试了几次都与那个洞擦肩而过,才笑着扶住柱身说骚话:“好紧,那个男的鸡老二是不是小?”
都要搞人家老婆了,再叫那个称呼多奇怪啊,“男的”算是他给脸了。
叶轻不想理他,但心里不安极了,默数着数,褚沉使坏惯了,打断她:“叫我老公。”
“”
“不叫就插进去了。”褚沉低下头,亲怀里人的脸颊,亲昵威胁道。
叶轻也是被吓糊涂了,急忙口不择言叫:“老公。”
“好乖。”与此同时,褚沉的性器也破开了她阴道里层层迭迭的阻隔。
男人深吸一口气,好紧,他几乎一插进来就想缴枪,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倒不是痛,下体被男人入侵,叶轻还是不适应褚沉的尺寸,特别是他最喜欢的体位,她嘤咛着,低不可闻,双腿乏力地往下跪,所幸他的手臂拦在腰处,不至于让她摔下去。
内裤挂在叶轻脚踝,褚沉抬起她的一条腿拉开,缓缓抽插起来。
白到反光的腿被褚沉握在手里,他不禁皱眉,腿还没他胳膊粗,那个男的怎么养的?
“看起来,你老公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