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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石静在哨所的厨房帮着摆碗,耳边传来远处哨兵不欢而散的动静,她低头笑了笑,撩开遮住脸颊的鬓发。

荣九端着菜盆子过来,他系着条看着很埋汰的围裙,青绿色布料上吃着竹子的大熊猫像被什么熏黑了一样,失去了原本白色的毛发,男人把菜盆放到正中央,有些客气的对石静说:“石导,您尝尝,咱哨所的炊事员是轮流制,我这手艺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

“没事,我这人不怎么挑嘴,而且这菜一看就好吃!”石静歪过头冲他笑笑,弯着腰发碗筷的她连荣九的腰都不到。

她此时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舒适的灰色宽肩吊带,弯腰的时候能看到双乳间的沟壑和胸衣紫灰色的蕾丝边。她胸距适中,胸型饱满,荣九感受到自己难以自控的变化,慌乱的甩过头。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思想龌龊,总觉得石静的视线飘忽忽的落在他的裆上,让他一阵发热。

不过石静遂即就低下头继续干活,他悄悄松了一口气,暗唾自己思想不端正,拨了拨布料粗糙厚实的围裙,遮住异样。

石静坐下说:“我们还是等人齐了再吃吧,他们几个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荣九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哈哈一声说:“他们就这样,额、您刚来可能不知道,追狸果哨所的军纪一向要松一些,这的气候太热,上面降低了我们的纪律要求,当然正事上我们哨所是不会马虎应对的!”他说了一大通后来了一句:“我去催下他们。”

说完就阔步走了出去,石静用筷子扒拉着菜盆里喷香的大杂烩,挑着吃了几口,这次距离比较近,不必刻意留心就能听清这些哨兵吵闹的对话。

声音再次平息之后,石静放下筷子。

鱼造型,触角上的小凸起勾住一缕缕发丝,让取下抓夹的过程变得繁琐起来,石静轻柔的绕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是不喜欢人类的食物吗?”

谢铮沉着眸,走上前去,贴着石静帮她取下缠绕在发间的抓夹,还带着水汽的发尾散落到她的肩背,也在谢铮的鼻尖留下沾着芬芳的香气。

距离的拉近使得石静能清晰的察觉谢铮身体的变化,她顺从的垂下头,面庞能明显感受到谢铮下半身的热度,离得很近,只要她……“唔、嗯。”伸手就能碰到。

石静的手掌托在被撑起帐篷的短裤下,掌心轻轻收拢颠了颠谢铮的睾丸,他闷哼一声,铁杵一样的肉棒把宽松的短裤顶的变形,被石静漫不经心的从底部往上一捋,在最高点时两指相触用力一弹!

“呃——嗬、啊……”谢铮被这一下疼的弓起腰,但随即体会到一种隔靴搔痒的爽,鸡巴在裤子里跳动两下,压根没有软的迹象,反而撑开一点裤头,昂扬的宣告着自己的坚挺。

石静点到为止的收了手,谢铮不明所以但还是晃着鸡巴后退了一步,“怎么了?”他胸膛起伏着,唇抿了起来,眼里带着直白的欲望和侵略,看着石静仿佛在看着即将被自己狩猎的食物。

“和我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哨兵。”石静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身体,谢铮凝视猎物的眼神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她饶有兴致的回望他。

谢铮的蝎尾威胁般上扬,他挺了挺腰:“我想操你。”他说:“想把你按在这把椅子上,让你吃我的屌。”

石静听完笑了,她抬脚,贴在谢铮的腹部,赤裸的足下是包裹在衣物里的健硕肌理,脚尖撩起衣摆,用力踩在了谢铮的腹肌上。

谢铮正想抬手去握她的脚踝,却被她挪开一脚踩在了柱身:“别动。”她说着用脚把鸡巴踩的贴到谢铮的腹部,短裤已经被扒的要掉不掉,全靠谢铮的尾巴撑着,灰色的内裤上湿痕显眼,湿答答的贴在柱身,石静只凭一只脚很难把内裤也脱下来,平日里柔软的布料此刻被感官无限放大的谢铮觉得粗粝,偏生石静还要隔着布料用脚去揉他的龟头:“嗯啊、哈、小石姐……唔……”他的双眼迷朦的半睁着,腰开始不自觉的抖,张着嘴呼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快感让他头脑升空,却除了眼前这人没有任何支点给予他应对陌生的安全感,只好呼唤她的名,完成这场被食物支配的狩猎。

谢铮觉得自己的身体飘在了哨所上空,满足感积压着攀升、攀升、攀升……马上、快到了……

石静卡着点收回了腿。

“啊呃!”谢铮睁大眼睛,腰部狠狠往前挺了几个来回,却无法摆脱因向导的离去迅速丢失的快感,精液在管道里不上不下,只能小气的从前端淅淅沥沥的滴出来,活像个漏水的水管。

他有些脚软的半跪在地上,喘息之余气愤的看向石静,只是面带潮红,看不出有什么威胁力。

“你、你耍我?”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被打断高潮的眼中带着隐约的湿润。

石静没回应他,继续问:“告诉我你的感觉,哨兵。”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是在耍他!谢铮心中不忿,却不知为何在她命令一样的口气中吞咽下了无处发泄的怒气,嗤笑一声回答道:“呵,快爽飞了,如果不是你把脚移开的话。”

“只有这个?继续。”石静拨开散在身前的长发,谢铮看到她胸前轻薄的布料上的凸起,他看的眼睛发直,满脑子都是:这女人从他和哨长进屋起,就没穿内衣。

然后又想到,既然激凸,那她也不是没感觉。

男人的眼神太热烈,石静毫不避讳的揉了一把胸:“喜欢这个?”

谢铮点点头。

“喜欢就过来……别站。”谢铮顿了一下,又跪回地上,蹲行几步来到石静面前。高大的男人有着哨兵的标准身高,夸张到蹲在地上之后也能和所在椅子里的石静齐高。

石静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睡裙上系成蝴蝶结的丝带,随着丝带散落,一对娇嫩的豪乳在空中颤了颤,谢铮的瞳孔随着眼前的美景收缩起伏。

“这么喜欢。”石静看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把腿搭在男人的肩背上:“就不想再近些?”

“你、”谢铮抵住椅子,把它抵死在办公桌前,他不敢冒进,把脸贴在石静的腿根嗅了嗅,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他顾虑着不再往下说。

“我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石静用大腿夹了夹他的脸:“哨兵,难道你不喜欢骚的吗?”

谢铮的鼻尖都埋在紧致的腿肉中,满腔都是石静乳木果香氛的味道。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也不妨是因为被她的大腿憋的喘不过去,他实在忍不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边女人大腿上的嫩肉,含糊的说:“……喜欢。”

“谁都喜欢,我也是。”石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凑近谢铮的耳边,长发覆盖过他的脸,把他笼罩在属于石静的领域里:“接下来,你得听话,好好表现知道吗,我满意……就骚给你看。”

“现在,听从我的指挥。”她又一次抽身而去,这次她踩住了谢铮的膝盖,恢复冷淡的语气带着让他反复燃烧的魅力说:“跪下,哨兵。”

谢铮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穷的滋味。他似乎从出生开始就含着把金汤勺,家境殷实、学业有成、身体也倍儿健康,在十六岁被宣告是哨兵前,他对人生有着清晰的概念——上学、玩乐、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与寻常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作为一个父母开明的富二代,他拥有更多的容错率和更广阔的选择。

可谢铮是一个哨兵,现在虽然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但哨兵高中毕业升学后依旧强制在军事学院进行学习,他们得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毕业后不论表现如何,大部分哨兵会成为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员,拥有不错的岗位编制;他们也可以选择放弃军衔,但需要植入芯片方便管控,并且今后自费50%的向导咨询费。

富二代加哨兵二合一的组合,让几乎所有人认为谢铮会在毕业后选择去家族当地的组织部任职,或者干脆放弃军衔,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谢铮填写了边防征兵志愿,成为了一名边防哨兵。

和他同班的桑少煊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追狸果哨所时,一看到他就嚷嚷:“我靠,你怎么也她妈的在这儿!”其实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对方来这个鸟拉屎巨多的热带雨林服役的原因。

他们是少数中的少数,兽形稀少又特殊,在军校时总是低人一头。但哨兵嘛,内里的争强好胜是与生俱来的。国内唯一一所雨林哨所,就成了他们证明自己的媒介,谢铮抱着一种:我不比别人差,国家需要我,我是特殊的,我不是一个人的矛盾心理,昂首挺胸的来到了这里。

追狸果哨所需要的是特殊人才,而特殊人才,也需要追狸果哨所。

守卫边境两年之余,更现实的困难却横亘在了谢铮面前,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形,检查站的向导只负责精神力查验和心理咨询,他的精神异化再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突破阀值。“你做了什么?”那个向导问道,谢铮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太热了,任务又重,变成兽形的时间过长。”

向导相信了,他立刻把雷丞忠叫来问话,在得到附和的答复后写了公文,上报了中央,由此他们追狸果可能会得到一笔资金用于加强供电和增加空调设施。

但他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迎来一位向导。

谢铮此刻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向导室的地板上,思维涣散了一下,被石静瞧了个正着。

她胸襟大开,睡裙撩至小腹,露出双乳和大腿,一只脚踩在谢铮直挺挺的鸡巴上,像玩弄操作杆一样上下左右的拨弄着。

谢铮的思绪也被扰得发乱,目光一会流连在女人因为动作颤动的胸乳,一会又和她大腿间时隐时现的风情交缠。

她身材很好,谢铮迷糊的想,就算她不是向导,他也不是哨兵,他依旧会对她产生浓厚的欲望。石静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迎合了男人内心卑劣的肉体欲望,她丰润的奶子、挺翘的屁股、柔韧的细腰、还有她……谢铮发出难耐的喘息,她有些肉感的大腿,以及在他肉棒上摩擦的足。

“哨兵,我听说过你。”石静突然站了起来,重重踩住那根不断流水的大鸡巴,硬生生把它碾到了地上,极痛和极其酥麻的快感同时窜起,谢铮手握成拳,口中细密的呻吟变成一声低哑的嘶吼。

石静不留情的踩踏他的弱点,嘴上继续道:“谢铮,尖峰13班,自然的生命力在这里得到无限放大:“阳浩禹人呢?”桑少煊可没那个欣赏的细胞,他探听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

“夜巡去了。”荣九说。

“脸皮平时没这么薄啊,这么早就出去。”桑少煊笑了一声,想起阳浩禹在饭桌上发生的糗事,继而脑海里又浮现出石静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回宿舍的时候把记忆拉出脑海,在心里又品味了一遍,直到脑海里的片段放映结束,石静放下沾染她胸前水渍的纸巾起身离席。

桑少煊站住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发晕,不然怎么觉得……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快步转身,回到厨房,只见他出去的这点儿功夫,餐桌依旧没擦,但放在桌上的,石静用过的纸巾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去。”桑少煊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他拍了下脑袋:“装你丫的正经人啊!”

暂且不提桑少煊怎么找荣九开嘲讽,又被雷丞忠叫停的,总之是捱到了谢铮回来的时候。

谢铮重新给向导室打扫了一遍,其实在擦地和清理掉床上的吸水垫后就没什么事了,他纠结了一会儿,侧耳听了听,宿舍那边一片寂静,但谢铮知道他们一定没睡。

幸好向导室里有一层石静布置的精神屏障,谢铮在某个时刻确实是感受到了他们合二为一后,周围墙体所覆盖的,和体内抽插的柱体一样的气息,不过那是被铺平的薄薄一层,而谢铮体内的可是非常粗壮凝实的一根。

谢铮把头发捋到脑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被石静的精神力入体后,连带着对拥有她气息的精神屏障产生了冲动。

那以后岂不是靠近这座屋子就会勃起……这也太他娘的变态了吧。他面色古怪的压了压枪,套上衣服裤子,还确认了一下今天的“小奖品”有没有好好装在兜里,这才出了房门。

在宿舍前站了几秒,抬手莆一开门——

“咳。”他面对光明正大等着他的哨兵们尴尬的咳嗽几声:“哥几个都没睡呢?”

“睡什么睡,你瞅瞅这到点了吗?”荣九坐在床上用军刀削他的小木雕:“还以为小石姐会留你过夜呢。”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谢铮,一脸欠揍的用眼神示意。

桑少煊不像荣九,在他这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他直接凑上前,笑嘻嘻的说:“好没用啊老谢,你不会没满足人家吧。”然后下一秒就被扣在谢铮尾巴尖的鸟笼吸引了视线。

“你们玩的是真大啊……这什么?是我知道的那玩意儿吗?”他指着贞操锁,龇牙咧嘴的说:“不是啊谢铮,有点恶心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谢铮甩了甩尾巴,一鞭子甩向桑少煊,被他灵活的躲开了,躲开尾鞭的桑少煊挥着手扇风:“我靠,你这一身味儿啊。”

谢铮直接略过他,走向自己的床铺,路过雷丞忠时看到他还在研究那本向导记事簿,雷丞忠抬眸看他一眼,在被锁起来的尾勾上停了会儿,他问:“感觉怎么样?”

“她……精神力很磅礴,甚至能长时间实体化,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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