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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

 

石静回到向导室。

对于雷哨长的精神抚慰她有一定的想法,却不知道实施起来效果如何。超感捕捉到的信息虽然有限,但很大程度上让石静进一步掌握了哨所的情况,几个哨兵里谢铮的异化无疑是最严重的,奇怪是他的身体在吸收她精神能量时的速度很快,这种速度出现在一个从未和向导深度结合的哨兵身上,是很不正常的。

而且以石静的经验来看,他那种程度的异化通过深度结合并不难解决……可谢铮除了精神海恢复流动,身后那条尾巴完全没有往回收的迹象。

经过几天的刻意探查,哨兵们身上或多或少有些异化的征兆,其中雷丞忠的异化度可能早就超出了应有的阀值,却从来没有上报过。

再加上她刚来这儿时他们奇怪的对话和态度,石静不得不怀疑,要不是谢铮在检查站的暴露,以及她别有企图的到来,这个哨所也许会继续这样下去,他们根本没想过主动向外求助!

……哨兵们之前一定用了其他办法抑制异化,现在却到了压制不住的程度。

是什么方法石静目前还没有结论,但她决定今晚就和雷哨长好好谈谈。

石静犹豫了一下,在工具箱里翻找起来,挑出了一套露脐的套裙。

她放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还成就囫囵穿上,又把辫子解开扎成一个高马尾,发尾扫在后脖处晃了晃……石静干脆又找出一条正面有黑色玫瑰提花的网袜,一双带根的硬底小皮鞋,套上之后还是不得劲,于是她把带领结的上衣领用剪刀从领子剪开,又手撕了一截。裙子本来就短,穿上网袜后能露到大腿根。

她把空调又往下调了两度,在脸上化了个轻哥特的烟熏妆。

头发揉乱一些,夹上粉黑色的发夹。

再站到镜子前时活脱脱就是个非主流精神妹,当然,石静觉得这种亚比风格简直酷毙火辣,加上从大开的胸口和隐约的网袜下能看到她身上未曾消散的红痕,整个人有种癫症一样的病态感。

所以在她听到敲门声去开门的时候,雷丞忠是被吓了一跳的。

“客人来了。”石静对他笑了笑,伸手把他拉进了屋子里。

尽管雷丞忠不是很能欣赏这种略微地雷系的画风,但还是在手臂贴上石静胸前的柔软时礼貌一硬。

“你……”怎么穿成这副样子。雷丞忠是想这样问的,但他的视线绕着她转了一圈,就被她身上发青发紫的瘀痕弄的皱了下眉,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谢铮那小子干的!?”一时间他的冲动全化作怒气。

石静勾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腰,手上的动作带着暗示性的色情,她把脸贴在雷丞忠的下腹,抬眼看他:“您是在说上一位客人吗……确实是位容易激动的先生,您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么?”雷丞忠的体型比谢铮还要高大,是整个哨所最高最壮的那一个,石静抱住他时,那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就抵在了她的胸上。

雷丞忠没见过这种戏码,只是觉得石静的动作和说法让他感到热气上下涌动,鸡巴和脸都烧的很红。他在她鼓励一般的眼神下说:“是……咳,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知道谢铮不会真做伤害石静的事,但石静身上的痕迹是真的有些触目惊心,就像……就像遭遇了性虐一样。雷丞忠垂眼,再次看了看她从脖颈蔓延到胸乳的痕迹,乳肉因为抵到他起立的肉棒,往外溢出了一些,色情得让雷丞忠难以招架。

“真不想让你这样的……好男人知道我的遭遇,”石静在停顿之余伸手隔着布料点了点雷丞忠的龟头:“哦,看看你,你是警察吗?还是军人?你长得这样伟岸。”

雷哨长非常尴尬,但尴尬中又有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我是一名军人,你可以信任我,告诉我你遭遇的事。”他的手扶在石静的肩膀上,以一种宽慰和支撑的姿态,把女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肉棒和胸口产生的摩擦让雷哨长可耻的心猿意马。

石静却挣脱了他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侧过头不说话。

“……你不信任我吗?”雷丞忠皱着眉半蹲在石静身前,他的姿势是很标准的军人蹲姿,右腿后撤了小半步,上半身保持着军姿状态,双腿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打开,石静能清楚的看到长裤下的凸起。

结合刚才的动作,怎么看都很难让人很难信任起来。

雷丞忠当然知道自己活生生一副诱骗少女的坏人样,也清楚的知道今晚的自己会被女孩用来做什么,他放在左膝的手转移阵地,握住石静交叠放在大腿的双手:“我是他的长官,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教训他。”

石静看雷丞忠这副上道的样子,心里还有些惊奇,没想到雷哨长还真是来身先士卒的,这种狗血戏码都陪她演。

“我……我是在工作的途中遇到他的。”她说着把胸超前挺了挺:“你知道的,这种工作。”

“他那样蹲在那里,对,像你现在一样,先生。”石静的手尝试挣脱,但被雷丞忠压制住,拢在他掌心:“他看起来落魄极了,我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只生着病的小狗。”石静说:“所以我帮助了他。”

她的脚抬起,然后精准的落到雷丞忠顶起的裆部,用坚硬粗糙的鞋底隔着裤子缓缓磨蹭在男人的粗屌上,雷丞忠的呼吸变得粗重,尽管被踩的按耐不住,他还是尽职尽责的继续扮演着一位道貌岸然的军官:“他……呼……得到了你……的慷慨…嗯…却不知感恩……”

“对。”石静仿佛被气到一样,狠蹬了一脚,雷丞忠发出吃痛的抽气,咬着牙没有退开。

“我遇到他之后,和他成天的做爱,我们一周都不出门……”这就有些胡扯了,但鸡巴被越踩越硬的哨兵被这句一星期不出门刺激到了,那确实是很火辣,火辣到他鼻腔里的伤口似乎又要破开了,不然怎么呼吸的时候又热又干,他舔了舔唇:“那真是可惜……哈……你不值得……嗯……为了一条坏狗难过,小女孩……”小女孩?看在雷丞忠确实比她大了八岁的份上,石静挑了挑眉,接受了这样的说法。

“哦,是这样的。我还送了他礼物,他临走前都舍不得拆下来还我。”她说着叹了口气:“可他连我的要求都达不到,甚至没拿走我准备给他的奖励。”

“他收了你的礼物……还,唔…对你做了这些?”雷丞忠左手依旧和石静交叠着,右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小腿肚,随着石静的碾弄不由自主的收紧。

“先生,我希望你今晚对我赤诚相见,我才能……”石静话都没说完呢,雷丞忠直接就站了起来,上手把自己衣服和裤子脱了,在石静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的再次蹲下,把自己高高昂起的龟头重新放回石静鞋底。

“……也许你比他更乖巧,我相信你的诚心了。”石静笑道:“看来我也该送你一件礼物。”

雷丞忠的鸡巴跳了跳,这根甚是粗大的鸡巴带着明显的弯度,被石静踩住中段往腹部压时龟头会率先接触到皮肤,在上面流下粘稠的液体。

“鸟笼吗?”他想起谢铮被锁住的尾勾。

石静没否认,把话题引了回去:“他是一只独占欲有些强的狗狗,我不过是想养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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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是哨所所有在役哨兵的向导,不是他的。

谢铮凝视她一会儿,还是平息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说:“对……我很抱歉。”

“不对,别道歉。”石静因为他的表情笑了:“我还是你的向导,知道吗?”

“想和我上床可以,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可以,要争要抢也可以。”石静说:“你们是哨兵,我是向导,如果连哨兵的兽性都激发不出来,没人在乎我和你们中的谁过夜,那我这个向导也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我不是来过家家的,我是来和你们五个人上床的。”

“所以……”她总是含情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还有人要亲吗?”

谢铮吸了吸鼻子:“我……”

“亲!”荣九洪亮的声音截断了谢铮的话头,被他憋气的刮了一眼也不虚,也许是兽形的原因,他虎牙很明显,加上浅色的眼眸,露齿笑起来的时候爽朗得不像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姐,你都没亲过我呢。”

“……切,送上门的,”桑少煊阴侧侧的偏过头小声说:“不亲不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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