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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

 

石静感觉自己和阳浩禹有代沟。

她跟在一路沉默不语的阳浩禹身后,开始思考自己重新进入他的精神领域后做了些什么,怎么这小孩一大早见到她就面色差的要死。

向导精神力的侵入在一定程度上能帮助哨兵建构梦境,石静将自己再次投射到阳浩禹的潜意识后,先是给自己完善了工作背景——某化工集团外派到分公司的监察员。

虽然工作背景是有了,但老实说世界上很少有人喜欢工作,石静也是如此。

她想了想,把勾缠在手臂的,之前被她丢在这里建构梦境的那抹精神力扯了下来,浑浊的白雾从石静身上涌出,纷纷投进原本半透明的精神力里,渐渐凝聚成型,躯干、四肢、五官……不多时就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她的监察对象,总公司下来历练的老总儿子。

不过和石静原先为他构想的平凡长相完全不同。

“……怎么是你?”石静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黑发男人皱起眉,她只是投递了要创造一个方便使用的男性分身的想法,但精神力在自行运作中竟然给她反馈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眉眼俊俏,他年纪本来就不大,脸又很显嫩,看上去就像刚成年似的。“霍枭,你有病吧。”石静没好气的说,男人浅浅的笑了笑:“小石,这里本来就是梦。”

石静当然知道这是梦。

在意识深处时间就变成了一种伪概念,她点亮天际的灰暗,踩着高跟鞋一言不发的前往阳浩禹的住处。

"你想等精神力恢复之后重新塑模吗?"男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石静回头看他时他正从砖头缝里抠出一朵野花来。

就像还活着时一样。

“别折腾了,我来帮你不好吗?”他拈着花茎转了转,“还是你更想看到秦灼?”霍枭无视石静一副被噎住的表情,走上前不顾她的闪躲,把那朵细嫩的花枝插在她束好的头发上:“我想你了,小妹。”

“……你正常点。”石静撇过头,霍枭耸肩由着她去:“你也想我,不然我和他就不会出现了,不是吗?”

她说:“快去上班吧,公司空降的太子爷,别跟着我。”

随着男人的身影远去,石静的心跳才慢慢平复。她有时候真的分不清,究竟是她的念想让霍枭和秦灼的形象一直借由精神力再现,还是他们真的没有死绝,偷偷藏在她的脑子里,就为了时不时蹦出来吓她一下……等治好阳浩禹,她也得去看看她的心理医生了。

前提是治得好。半小时后的石静跟在阳浩禹身后,开始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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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是哨所所有在役哨兵的向导,不是他的。

谢铮凝视她一会儿,还是平息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说:“对……我很抱歉。”

“不对,别道歉。”石静因为他的表情笑了:“我还是你的向导,知道吗?”

“想和我上床可以,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可以,要争要抢也可以。”石静说:“你们是哨兵,我是向导,如果连哨兵的兽性都激发不出来,没人在乎我和你们中的谁过夜,那我这个向导也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我不是来过家家的,我是来和你们五个人上床的。”

“所以……”她总是含情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还有人要亲吗?”

谢铮吸了吸鼻子:“我……”

“亲!”荣九洪亮的声音截断了谢铮的话头,被他憋气的刮了一眼也不虚,也许是兽形的原因,他虎牙很明显,加上浅色的眼眸,露齿笑起来的时候爽朗得不像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姐,你都没亲过我呢。”

“……切,送上门的,”桑少煊阴侧侧的偏过头小声说:“不亲不亏了么。”

谢铮深吸了一口气,厚着脸皮挡住还没被亲过的荣九,定了定神看向石静,然后在她柔情似水的眼里败下阵来:“……我不管,姐再亲我一次。”他瘪瘪嘴给自己找补:“刚才是我亲你,不算。”

小石导,手段了得啊。雷臣忠看着那一圈被几句话驯得服服帖帖的大小伙子,无奈地笑了笑。

挨个亲完一遍后,石静走向等候在一旁的雷臣忠,在他身前站定。

“完事了?”他低头看石静被亲得湿润泛红的唇瓣,伸手用大拇指摩挲开上面残留的水渍。

还未散开的三人组里,荣九手做喇叭状:“哨长,亲一个!”

“看都看了,别想着要躲去向导室关着门亲啊。”桑少煊嘴里嘟囔着,加入了起哄队伍:“石静!别放过老大!”

谢铮跟着笑上几句,被石静挑明说开之后,原本有几分郁结的情绪也被疏导了不少,他理解和接受向导和哨兵间的一对多关系,但理论和实际终究有差距,哨兵骨子里具备着超乎常人的野性,在面对少雌多雄的环境时会争夺交配权才是正常发展。

每一个哨兵都不可能喜欢自己的雌性和别的雄性亲密交颈,这也是向导在参与多人关系时需要调节的状况之一,17岁的石静做的不够好,但27岁的她显然是进步了很多。

她主动张开手臂:“哎呀,快点!他们笑话你呢!”

雷臣忠大笑着托起她,吻上她的嘴唇配合她完成这场小小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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