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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应该是第八了吧?希望大家看看作者有话说浅浅走剧情

 

等明卿回过神,即墨遥几乎要昏过去了,她刚才拉着人做了许久,玩的不亦乐乎,不用想都知道那处已经红肿。

她这才反应过来,红藤在享受情欲时也在挑起情欲,方便交合,不断刺激双修之人,她还涨了不少修为,没完没了的,就算是修炼之人,也经不起这般情事。

看人折腾得都说不出话来,明卿难免心虚,想把人放了,花汁随着抽出涌出,空气愈发甜腻,竟是多到即墨遥都没法吸收,真的做过头了。

倒在床上的人不省人事,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自己的手笔,明卿捏诀整理干净,掖了掖被角,即墨遥迷糊地睁开眼,微红的眼眶,似是眷恋满足,就这一眼,让明卿怔愣了片刻。

好在,即墨遥又睡下了,明卿在一旁点上安神香,小花藤抹着药探入被窝,再从红肿的穴口进去,轻柔地将药抹在各个角落。

轻微的不适还是让即墨遥小声娇吟,明卿呡唇,连忙涂好药,火速离开空间,把满脸泪痕的桑泽一起收拾了,桑泽比即墨遥好不到哪去,也是一片狼藉,身上还有几道红痕,臀肉更是不堪入目,晶莹的花汁涂抹,满是蹂躏过后的痕迹。

桑泽累坏了,感受到师尊的气息,不自觉抓着明卿的手就往脖子放,好不容易呼吸才均匀,陷入梦境。

明卿将他额头的碎发抚顺,就这么陪他静静坐了会,也算是难得的岁月静好。

昨日荒唐,二人狼狈,她可算是神清气爽,舒坦多了。

突然,灵光一闪,明卿突然想起她还有个徒弟,造成目前局面的罪魁祸首。

她自然知道他在哪里,毕竟这是她的地盘。

枫洛满身疲惫,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是天黑还是白日,毕竟抬头就是雾蒙蒙的青色,刚开始,他还能默默算着时辰,但机关接踵而至,他也渐渐地被扰乱心神。

别说离开宗门,他连青蘅峰都出不去!

深深地挫败感淹没了枫洛,他无休止地与幻境纠缠,甚至有意的受伤,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这份动感能让他清醒一些。

他忍不住地想,这个时候师尊在做什么?

想着,他徒手捏碎了手边的石头。

还能做什么!

和那个哭哭唧唧的家伙在做些什么呢!

嫉妒疯狂生长,想起那家伙缠在师尊身上的模样,他当初就该把他的腿打断!

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就知道勾引师尊!

他早该知道的!他早该知道的!

枫洛站起来走了几步,面前再次出现的幻境让他又退回来,他只好踢几脚石头泄愤!

那个只知道做饭卖乖的饭桶,从来不好好修炼,一副狐男眉子样!

若不是!

若不是……自己下药,若不是自己晕过去了,哪轮得到他!

枫洛幻化出利刃,对着幻境又是几刀,恨不能鱼死网破,他还要困在这里多久?他不在那两个人是不是快活极了!

他当时跑什么!就应该给那个狗东西几刀,让他什么都做不了才对。

一想到便宜了桑泽那小子,枫洛感觉心口酸水一阵一阵的冒,都快把他溺毙了。

“你倒是很有精神。”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枫洛一跳,更多的是惊喜,但喜色瞬间被他藏下,在面对明卿时又摆出冷脸。

“看见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虽说是冷言冷语,但他上下打量,见她穿戴整齐,面色如常,应当不是厮混过后才来寻的他,郁结的闷气散了不少。

明卿实在不懂枫洛,他如今这副样子不都是自己做下的孽,怎么一副怪罪于她的态度。

“不满意。”

明卿坦诚道。

“七日,你至今未走出青蘅峰,我很失望。”

听到失望二字,枫洛张了张嘴,难得地沉默了。

师徒两人相对无言,林间的风簌簌作响,二人都在等,等某些回应。

枫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是很久以前还没有遇见明卿的时候,那天潮湿的树叶被他囫囵吞下,只为解渴充饥,眼前的世界忽明忽暗,然后……

“师尊。”

“我在。”

枫洛终是偏过头去,咬着牙道:“让我下山去吧。”

见他下定决心,明卿也不会多阻拦,正好放出去磨磨性子也好。

“去吧。”

雾气悉数散去,枫洛跪在地上,拜别明卿,朝逐渐清晰的山路走去,一步一步,直至离开都没有回头。

明卿在心里给枫洛的倔字又打上一笔。

若是枫洛在外惹出事来,她也不怕,就在刚才枫洛拜别时,她悄悄下了缚言咒,怎么也说不出她的名头来。

甩甩衣袖,明卿折了支翠竹潇潇洒洒飞身离开。

至于师徒二人都去何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岐州离宗门有些路程,明卿记得上次去岐州似乎是解决水患,那有个酒囊饭袋的官,对着她颐指气使,被鲤鱼拍了几百下鱼尾才知道低头认错,解决水患过后,转头就要告皇帝,她藐视皇威。

“死了呀。”

从岐州来了封书信,明卿不解。

“死了便死了,如此势力又愚蠢的人,横死街头不足为奇,特意给我寄封信是什么意思?”

抽出第二张信纸。

佳酿已成,望与故友共品。

“请你喝酒?”

从明卿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长的白白净净,比桑泽还要年少些,但眉眼更为舒展纯净,眉心一点红痣,则有仙人道童的妙处。

“与你无关。”

明卿撇开他,慢条斯理将信纸收入袖中。

“师妹,我就看看,你在岐州何时有了朋友,还饮酒作乐?”

他不服明卿,竟然撇开他,连信都不给他看,虽然他并没有偷窥他人书信的爱好,但有关明卿的事情,总是那么有意思。

“跟师兄说说又如何,师妹…师妹,你就告诉我嘛!”

一口一个师妹,掌门师兄两腿跪行,从床榻上蹭到明卿身边。

囚仙索将他上身牢牢捆住,两手也被束缚在后腰,这几天他可被师妹欺负惨了。

“你又不理我!哎呀哎呀师妹师妹,”掌门师兄躺下打滚,一下一下撞到明卿,奈何明卿不为所动,从匣子找了卷书看。

“看你的书去!”

掌门师兄蹬了蹬床上矮桌,不满极了,又怕被明卿逮到,转瞬滚到床榻另一端。

掌门的住处一直是不可踏足的,连洞府是何模样都无人知晓,更别提这张足以纳下二十人的床榻。

明卿还是不理人,掌门师兄只好慢悠悠滚回来。

“师兄知道错了,真的错了,虽说酿成大祸,但本心是极好的,早知枫洛那小子狼子野心,我当初……我当初就……”

对上明卿冷冽的双眸,掌门师兄是越说越没底气。

“我不管,反正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把我放了吧,师妹啊,我的好师妹!”

掌门师兄又凑上去,贴上明卿后背,下巴靠在明卿肩头,放低声音哭诉。

“呜师妹呀,屁股好痛,师兄真的知错了,我都好几日没出去见人了,你这样躲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假如把我关在这里面,打七七四十九天能力挽狂澜,师兄我也情愿,可你把师兄打死了便死了,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咱们宗门还需要人管事呢!”

在外是仙风道骨,精神矍铄的老道,谁又知道这位掌门从小就怕自己小师妹,且因为小师妹一句戏言拼死拼活差点飞升,但有了点小意外,留在下界,但模样也就留在这个年纪。

为了掌门这个名头,他可特意重新捯饬了行头和容貌。

如今也就明卿敢揪着人打,掌门师兄骂她。

“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再吵,把你丢出去,就这副样子丢。”

掌门师兄不敢吭声,因为小师妹真的做得出来。

他两腿夹了夹,半跪着,上半身就靠在明卿身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好香啊,他的小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就是这几天屁股遭罪,哪有人不顾长幼,抽师兄屁股的!

还把人捆起来打!

数年前,掌门师兄还是个孩子,他随师伯出去历练一番,再回来,师尊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师妹,桃花树下,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不好惹。

毕竟,不是谁都会像她一样,一拳打断一棵几百年的古树,只为了给过路的小女孩拿纸鸢。

师尊大喊:“造孽呀呀呀!”

硬是花了几万灵石和几十年修为把老树救了回来。

小师妹穿着梅子染的弟子服,年纪轻轻,不到他腰高,牙都没换完,但就是清清冷冷,比天山的雪还要傲然。

后来,他们是如何亲近的?

他能坐在那棵缝缝补补的老树下,小师妹枕着他的腿休息,他听风吹树梢的声音,他能听见小师妹均匀的呼吸声,将落在小师妹身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接住,生怕它们惊扰了小师妹的美梦。

掌门师兄是极少吃糖的,但和小师妹亲近时,从舌尖蔓延出一点干甜,这点干甜慢慢绵长,慢慢浓香,甜得好像整个口腔都包不住了要溢出来。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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