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了自己所換來的保護是否得到
于是我们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不管我们躲在哪里,只要还在贫民窟里头,他总有办法找到我们。
为了保护那些孩子,我挺身而出。
想当个英雄、想当个可以保护孩子的脚色,就是被那小鬼的士兵给侵犯。
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夺走的。
也在那个时候,感觉到了被人侵犯的恐惧,以及做爱的快感。
还有──被人填满的饱足感。
「你想给那些小鬼麵包吃吗?」
「想要的话就跪下来舔吧?」
「不过不是舔我就是了。我这只是小鸡鸡而已,舔我家士兵的吧!」
「那样看起来也比较好看!」
那时的我,为了给予孩子麵包吃,都在巷子里让那小鬼的士兵侵犯。
被士兵的精液填满了小穴,也填满了肚子。
「姊姊,你不吃麵包吗?」
「不了,姊姊已经吃饱了。」
那不是我为了给孩子多吃一些麵包,而说得假话。
我是真的被填饱了。
那些士兵的精液,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吃多了就是会有饱足感。
我原本以为那是一种错觉,但是我的身体也在那个时候开始,疯狂的成长了。
「法露,可以让叔叔摸一下你的胸部吗?叔叔会给你钱的。」
「法露,你是不是都会帮那些士兵服务啊?叔叔给你钱、还是麵包,你也能帮叔叔服务一下吗?」
「法露的屁股变大了不少呢!可以让叔叔抓抓看吗?」
以前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的大叔们,变得想要对我上下其手了。
这些大叔跟那些士兵都是一样的。
但是被这些大叔触碰,却让我觉得噁心,也许是他们看起来蓬头垢面的关係也说不定。
不过我的身体已经脏了,就算变得更脏也没关係了。
为了钱也为了食物,我出卖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关上了自己的心灵。
心想着自己终于要走上卖淫的人生了。
待在这里的女人,不走这条路,就只能等死。
这是这里的女人,都会走的路。
我也只是刚好走上同一条路而已。
我不孤单。
──不过我跟这些大叔的交易没有多久,就被终止了。
「你们这些傢伙,凭什么对我的东西出手!」
「你们不知道她是我的东西吗?」
「我的东西,是你们可以弄脏的吗?」
那是我们头一次感受到,也是唯一一次感受到,那小鬼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傢伙。
那些摸过我的人,都被拖到了大街上,被小鬼的士兵痛殴。
但比起被士兵打,被小鬼揍了一拳的那个人,才是唯一的死者。
而且如果不是他的士兵制止了他,想必会有更多的大叔,惨死在他的一拳之下。
明明看起来比我还要矮小,为什么拥有那样的力量?
你已经是个拥有士兵跟地位的人了,为甚么连力量都能拥有。
你到底有什么没有?
「喂!你给我过来!我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是只有我才能染指的东西!」
「不要!不要!」
那一天也是我头一次,在大街上被士兵侵犯。
所有贫民窟的人,都被要求着观看我被士兵侵犯的画面,让他们深刻地感受到,我的主人是他。
是这座城镇,未来的领主。
我好想逃离这里!
可是逃离了这里,我又能去哪里?
孩子们的麵包,只要我乖乖跪下来舔那些士兵的生殖器,就能够得到。
跟大叔们的不同,士兵的都很乾净,而且也没奇怪的味道。
相比之下,我还骯脏了不少。
没甚么在刷牙的我,都用着骯脏的嘴巴在帮他们服务。
也没甚么在洗澡的我,都用骯脏的下体在帮他们服务。
跟他们相比,我才是骯脏的那个。
「凭你是不可能保护那些孩子!」
「你要是真的有心要保护他们的话,就归顺我吧?」
「这样一来,我就会保护他们了。」
为什么是我?
为甚么那小鬼说的那些话,是对我说的?
我只是个难民而已。
脏兮兮的难民而已,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这是在怜悯我吗?
我到底是做错了甚么?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我又到底是做对了什么?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我愿意。」
我最终把自己给卖了。
所以才能换到『他们』被保护的此刻。
「那小鬼……真的有好好地,保护他们啊……」
泪水掉下去了。
一滴滴的泪珠里,都有着孩子们对我说的话。
「法露姊姊,改天可以带少爷来吗?我想请他吃我做的麵包!」
「法露姊姊,少爷使用的武器是什么?是剑吧?我正在学习锻造剑的技术,希望有一天能做出给少爷使用的宝剑。」
「法露姊姊,少爷喜欢穿的衣服是什么款式的!我想有一天,能为少爷做一件衣服!」
那些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记得得了?还是不想记得?
又或着他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被他对待的。
「那些孩子是真心地喜欢那个小鬼!他到底是做了甚么,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喜欢他,明明以前连做恶梦都会梦到他的!怕到尿失禁的孩子们!为甚么现在一个个、都看起来那么开心的在讨论着他的事情!那傢伙是个恶魔啊!是个魔鬼啊!是个让姊姊痛苦的男人啊!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久没有哭得这么痛苦了。
把芙莉亚姊姊的衣服,哭得都是湿了。
那些孩子是背叛我了吗?
因为得到了甜头,所以就忘记了姐姐的痛苦了吗?
说起来还有一个傻孩子,自以为能帮上我的忙,陪我一起跳入了这个火坑。
为甚么这些孩子都这么傻呢?
我的牺牲,所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那些孩子……过得可真幸福啊!」
「是啊,法露。这不就是你希望他们能过上的日子吗?」
这真的是我的希望吗?
我牺牲了自己,就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过上、露出笑容的日子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不甘心呢?
「法露姊姊,少爷他在家里有继续欺负你吗?有的话,跟我们说哦!我们会去骂他的。」
「你们已经不怕少爷了吗?」
「不怕啊!」
──因为少爷很温柔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对他们……会是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