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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就当做了一场梦

 

“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随着电流滋啦一声,许闲睁开双眼,全息电子显示屏出现在眼前。

“请输入您想攻略的目标人物。”

许闲泰然自若将手放在信息传感器上,显示屏上的字体慢慢替换成了一张照片。

抓拍的照片有些模糊,为少年面如冠玉的脸蛋增添了些许朦胧的魅惑,他穿着白衬衫,一条腿踩在前方的凳子上,漆黑似玉的眸子满是冷色。

哪怕是被抓拍,他眼中也没有半分愕然,只有冷漠。

“宋奕忱,男,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81kg,身体健康,请问是否确定该人为攻略对象?一旦选择无法更改,请慎重执行。”

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许闲嘶了一声,猛地抽回手,自从十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陷入沉睡,这套攻略系统就莫名出现了,原本以为是一场梦,可是上大学之后遇见宋奕忱,奇怪的东西又出现了。

俩人作为同学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宋奕忱剑眉拧紧,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去,往外一退,脆弱的小子宫就被拖拽着往下,连带着喷出的淫汁都浇在龟头上,肚子里水声晃荡。

淫水从连接处往外淌,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两片窄小的蚌肉已经被挤压到泛白,却还在拼命挤压讨好着欺负自己的人,粗硬的耻毛随着挺入的动作撞在阴蒂上,将那枚蕊珠撞得通红。

“呜呜……”

许闲仰着脑袋,喉口泻出几声呜咽,内里被不断侵犯占有,肚子里横着一根陌生的东西,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精神恍惚,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那么清晰。

吻从脖颈流连向上,舔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宋奕忱粗重的呼吸洒在许闲颈间,白嫩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目光落在对方腰际,被忽视的半软玉茎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肉头上水淋淋的。

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宋奕忱扣住许闲的双肩怕他乱动,狰狞的硬物埋在穴里跳动,他抬手朝着那可怜的小肉柱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

刚射过的性器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哪儿经得住这一巴掌,意识模糊的许闲当时就清醒了,在宋奕忱怀里拼命挣扎起来,裹着肉棒的骚穴骤然收紧。

“你当时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宋奕忱张口咬在许闲的锁骨上,甬道拼命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对方去缓解这蚀骨的快感,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怀里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了,颤抖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袍,许闲似天鹅垂颈般,额头抵在宋奕忱肩头,期期艾艾地求饶:“我,我错了……不要……”

宋奕忱吻了下他的鼻尖,“既然犯错了,爱卿就该受罚。”

许闲瞳孔一震,宋奕忱邪笑的面容让他遍体生寒,求生欲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早被高潮分去了不少,挣扎的力度跟小猫似的,好不容易让那孽根在体内退出了一分,宋奕忱就轻轻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拽,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壁上,换来一波骚浪的汁水。

“不……哈,嗯……放开我……”许闲低叫一声,眼泪嗖嗖往下掉,他推不开这个人。

宋奕忱扣住他的腰带一拽,一条镶着翡翠的玉带落入手心,他翻身将许闲压回去,抓住两条虚脱的手臂,将许闲的手绑了起来。

“我好像没同意你射吧?”

凤翎般的睫毛半垂着,望着身下泪眼迷离的人,宋奕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操了两下,许闲立刻跟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咬着嘴唇呜咽两声,双眼沤着泪水瞧他。

宋奕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一股陌生的情绪,抬手将束发的金簪取下,黑丝散开,如瀑般垂向腰际,深邃明艳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丝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慵懒潇洒,恍若天人。

许闲愣了一瞬,连他什么时候将朕改成了我都没注意,更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轻轻跳动的凶器。

可下一秒,宋奕忱这张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握着半勃的玉茎撸动两下,这可怜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指腹在马眼轻点按压,许闲身子一抖,一股前列腺液渗了出来,裹着肉棒的花穴也敏感地夹了一下。

鸡巴被夹痛的感觉让宋奕忱微微蹙眉,他抬腿压着许闲的大腿,一手扶着玉茎,另一只手拿着金簪,用肉头的前列腺液将圆润的尖端浸湿,对准那小孔插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许闲有些疑惑,他还未反应过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不要!不……啊……”

宋奕忱怕他疼,插的动作很缓慢,可才进去了一小截,许闲就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挣扎使金簪在尿道里划了一下,许闲顿时被痛到失声,长大着嘴无声喘息着,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啊,爽……”

又是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甬道咬着鸡巴吮吸,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宋奕忱把持不住了,额头抵上许闲的锁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稚嫩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许闲身子颤抖,源源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空白一片。

晃荡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肚皮都隆了起来,子宫实在装不下这么多液体,渗着二人相接处往外渗。

趁着这个机会,宋奕忱捏着金簪的手指转动两下,将簪子全部插了进去,簪上的金龙和渗水的马眼来了个亲密接吻。

“嗯,唔……”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被堵住了,许闲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想抬起虚弱无力还被捆在一起的手,可手被捆在一起,虚弱到没有半点力气,唯一能活动的仅仅是手指罢了。

大约是泄过一次让宋奕忱心情好了不少,他松开许闲手腕上的腰带,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倾盆大雨伴着雷声笼罩着整座皇城,漆黑的夜里连提灯的宫人都少了起来,就连皇帝寝殿里的灯火也只能照亮一隅,驻守这座宫殿的侍卫早被宦官遣散干净,唯恐教人听见里面声音。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难以遏制的哭泣呻吟回荡在寝殿里,令人心碎的哀求声只说了一半,就被身上的男人堵住嘴,擒住腰,肏得更狠了。

宋奕忱摁住许闲的腰,迫使他屁股抬高,粗大的肉柱在体内肆意进出,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

淫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出,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身赤裸,侧着身子蜷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紧。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欲色的双眼呈满泪水,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唔唔……”

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腿夹了一下,他眼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出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子里真是坏到极点了,上朝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穴里残留的精水塞了进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体内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下太子。

两条酸软的腿被眼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滑了出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体内的铃铛上。

这骚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紧,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按了按肥美肿胀的蚌肉,立刻沾了一手的水,宋奕忱摩挲着指尖,一道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弄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爱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高啊。”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做爱一尝到爽头就晕,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做。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是不是塞满了?这处都不软了。”宋奕忱按了两下,里面硬邦邦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揉了揉,许闲就眉头紧锁,爽得只哼哼。

缅铃与热就震动,眼下塞在穴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许闲没绷住,身子一抖,穴中喷出一股热液,双眼翻白到了高潮。

身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宋奕忱丢开沾满淫水的缅铃,把许闲嘴里的布条解开,这人躺在床上跟一尾脱水的鱼,只知出气不知进气。

“又昏了?”

宋奕忱莫名有些烦躁,两根手指并拢在湿漉漉的穴里抠挖两下,许闲难耐地抓紧身下被褥,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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