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藤蔓如蛇蹿涌车上教训萧承安
一行留宿的人早上客厅用餐时没看到江沉璧,除了花魂玉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熟悉江沉璧周到妥帖行事风格的三个男主都有些疑虑,其他同学倒是老老实实不吱声地用完丰盛早餐,先一步离开江宅。
除了苏盈柳,能就读诺安学院的他们都来自中产以上家庭,面对堆金积玉、底蕴深厚的江家,还是会生出微弱的不自在感,驶出雄伟大门,颇有默契地齐齐松口气。
苏盈柳迎着初升的朝阳回头看了一眼晨光下熠熠生辉的建筑群,感慨一声漂亮壮观,倒没再多感触,她低头捣鼓手机下单网约车,随后徒步向别墅区出口走去。
花魂玉没立刻走,是想再等等,看看江沉璧会不会出面,又过去几分钟,她看了眼时间,猜测大抵今天见不到在自己家里惨遭侵犯的可怜家伙,便准备离开,起身时被秦骁喊住。
秦骁走到花魂玉旁边,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无措,耳朵微微泛红,很认真地注视花魂玉,“你今天有时间吗?”
花魂玉反过来问他,隐约含笑,“怎么了?”
难不成又发骚,要自荐枕席?
高大的篮球队队长不自在地挠了挠粗黑短发,“我想嗯,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口碑还不错,要不要不我们……”
简单的邀约到了他的口中,断断续续说了许久也没成型。
秦骁纯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邀请她去公众场合玩“游戏”,那就是单纯看电影——约会。
花魂玉已经听明白,眼里的笑意消退,静了一会儿,没立刻应答,目光从坐在一旁垂眸喝汤、面色模糊不清的薛景逸身上滑过,又看向察觉不对,悄咪咪挪开椅子准备溜之大吉的萧承安,开口道,“我和萧承安有事要做,就不去了。”
萧承安步子没迈出去便僵住,鬼鬼祟祟微微佝偻的身形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头都不敢回。
秦骁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发白,同样僵立在原地。
薛景逸手中的陶瓷汤盅在寂静诡异的氛围里,“嗒”得一声落在桌面上,打破焦灼僵硬氛围。
他上挑的眼没了漫不经心的慵懒,直视花魂玉,眸光是全然的锋利,声音泛着冷,“那天我打电话给失约的承安,他声音很奇怪,你在……”,停顿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用词很含蓄,语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古怪,“你在他身边?”
花魂玉颔首,没说话。
轻微的动作像是一锤定音。
看不清事情全貌的人们终于捋顺蛛丝马迹,这些天萧承安对众人的奇怪回避也有了解释。
萧承安更早地发现了秦骁同样遭受花魂玉“毒手”,还没组成受害者联盟,隐约察觉到发小对加害者的奇怪倾向。
秦骁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好像喜欢上了魔鬼一样的女人。
萧承安只好竭力掩饰自己同花魂玉的关系,尽量避免和花魂玉在公众场合接触,即便被逼迫着做那种事时,也基本局限于学校公寓。
没想到还是被花魂玉直接当众撕破了虚假和谐。
花魂玉不是很在意炉鼎们是否相互知晓对方存在。
但秦骁弄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竟试图和她谈人类可笑的恋爱,那就不得不委婉提醒,未免后续再多出什么麻烦。
花魂玉自觉委婉,对秦骁来讲,仿佛当头一棒,天崩地裂。
他以为,他们和恋人没什么两样,最亲密的事情做尽,他的身体完全朝她敞开,全盘接受着没有底线的亵玩,几乎离不开她给的快乐和疼痛。
现在却得知,萧承安甚至比他更早,同他所认知的恋人,发生过性关系。
一时间,秦骁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晦暗无光。
萧承安看看眉目冷清的花魂玉,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秦骁,张了张嘴,“我,要不学姐和骁哥去看电影吧,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别的”
尽管说的都是真心话,萧承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绿茶男小三,声音渐小,细若蚊呐。
花魂玉瞥了一眼萧承安,没什么力度,压迫感却十足,萧承安像受惊的兔子抖了抖,毛骨悚然地彻底闭了嘴。
薛景逸哼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笑,不知道在笑谁,他站起身拍了拍僵成雕塑的秦骁肩膀,“待会儿陪你去学校训练,不就是被人拒绝,难道你缺吗?”
即便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外表家世摆在那,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根本没必要执着一人。薛景逸看似劝慰秦骁,又似乎在暗暗告诫自己。
秦骁眉眼沉沉,眼眶隐约发红。
他垂下了脸,嗓音低沉嘶哑,“好。”
花魂玉离开时,萧承安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跟在后面走——天知道为了兄弟情继续忤逆这女人,之后他会遭受到如何残暴不仁的惩罚,到时候谁又能帮他呢?
粉色跑车嗡鸣着如一道绚丽流光驶出地下停车场,在别墅区出口停驻,花魂玉降下车窗,朝还站在道路旁东张西望的苏盈柳喊了声,“你去哪儿,回学校还是回家?”
苏盈柳愣了下,飞快回答,“我回家,没事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
花魂玉进入这个世界后,没有执行反派女配的固有无脑行为,有时候还会顺手帮帮苏盈柳,也许苏盈柳感知到了她的转变,现在在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两人算得上相处正常。
花魂玉轻易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还没人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他,却敏锐出声,“你看起来很无聊。”
萧承安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无聊。”
说完抿紧唇,装哑巴。
花魂玉也不再说话,出了限速区,加速行驶。
跑车如离弦之箭飞速而过。
后座的苏盈柳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饱,靠在椅背上已经阖上了眼。
花魂玉开车技术很好,虽开得快,却如履平地。
萧承安也渐渐放下警惕担忧,闭目养神。
等他察觉到不对蓦然睁开眼时,已经被细小的隐形藤蔓缠绕住脚踝。
他慌乱地看向若无其事的花魂玉,不敢想象她在开车、甚至车里载着别人的情况下,还要对他下手。
萧承安不敢出声惊醒后座的苏盈柳,灰蓝眼眸藏着可怜的哀求,捏着花魂玉的衣摆轻轻拉了拉。
花魂玉的回应是,催动更多藤蔓,将人圈禁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无数细小无形的藤蔓如蛇蹿涌,除了那些将人绑在座椅上的,剩下的顺着长裤缝隙往上缠绕,探进贴身内裤,在敏感的部位游离撩拨,还有些从衣摆下方钻进,攀上滑腻胸膛搔刮胸乳奶尖,没一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