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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小美人/处子P眼被S尿/两个美人贴着为客人/惩罚

 

戴斯也缓过来了,泪汪汪地跺脚:“你个贱人!”金发汗津津地贴在脖子上,神色愤怒又羞耻。

他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受伤了,直接拾起小棒子,蹲下来狠狠插入马眼,一边来回抽插一边有技巧地旋转。尿道棒上有螺旋的绚丽花纹,它们磨着男人贱鸡巴里的肉,使这道貌岸然的议员发出低低的叫声。

“居然敢突然舔我的逼,你算哪门子?!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骚公狗,居然敢把交配的主意打到我头上,贱货!”戴斯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不停歇。

“希希,我没事。用胶带把这贱狗的睾丸捆住吧。”

苏希还沉浸在打了客人的惶恐中,见这奇怪的客人反而道歉,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听戴斯的话,用胶带一圈圈地缠绕起涨成紫黑色的睾丸,两个蛋垂得很长,捆在一起时甚至有点像第二根鸡巴,十分怪异。

安伯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低沉的嗓音全因为鸡巴受到的凌虐快感而发出,仿佛他不再是什么议员、政界新星,只是个供人取乐的下贱生殖器官而已。

就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戴斯突然旋转着抽出尿道棒。本来尿道棒已经快到了下半部分,马上就触碰到储存精子的囊袋,让他疯狂地射精。

被如此边缘控制,实在是难受至极,但他只是一根贱鸡巴,什么也不能责怪主人。囊袋被苏希狠狠地用胶带勒在一起,也暂时失去了射精的功能。

“让你高潮太便宜你了。”戴斯突然笑起来。“认为自己喜欢被物化是吗?那就来吧。”

床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躯体平躺着,他的双手被捆在一起,脚也被胶带缠了几百圈,无法动弹。腰身也被绑带固定在床上,无法挺腰。这男人还带着黑色眼罩,透不进来任何光线。

安伯森身上有两个白皙瘦小的身子,腰身要扭成蛇了。正在扭腰骑鸡巴的是苏希,用安伯森嘴唇和鼻梁磨逼的是戴斯。

安伯森的鼻尖高挺,甚至能滑进穴口。戴斯也没放过这贱男的嘴,用阴蒂碾压着嘴唇,甚至要求他把舌尖保持伸出的状态好给主人磨阴蒂。

“唔啊,啊,嗯……好棒,好喜欢……”苏希第一次完全掌握性爱,完全把安伯森的巨屌当随便一根按摩棒使用。摇累了就放慢速度,把这男人玩到多次射精边缘。

起劲为止,精液还储存在囊袋里,焦急地无从释放。而苏希已经用鸡巴把自己顶高潮到好几次了,每次高潮都被戴斯抬起身子,以免高潮中绞住的小屄把肌肉贱狗爽到射精。

两个小美人相对而坐,真的只把客人当成肏穴舔逼的工具人了,两人十指相扣,互相接吻,抚摸着对方的阴蒂和奶子。

戴斯爽过头的时候,也不管用什么客人的唇舌磨逼了,苏希挨操的淫态显然比男人好玩得多,于是他丢下客人的脸,坐在胸肌上把奶和苏希的奶贴在一起玩。

客人的脸上失去了水淋淋的软鲍鱼,十分焦急,一脸潮吹逼水低低地喊着主人。戴斯听着烦得要命,直接拿胶带把安伯森的嘴封住了。

“贱按摩棒是死物,你只是根按摩棒,别这么多废话。”戴斯拍拍他的脸,侮辱意味极重。

“唔,小戴……好舒服,高潮了……”安伯森的鸡巴很争气,稍微骑两下就能蹭得骚心高潮。戴斯爱死苏希的母狗脸了,含住苏希伸出来的舌头,浅浅地操弄苏希的喉咙。

苏希已经高潮好几次,不想再骑了,于是撕开男人嘴上的胶布,用他的舌头蹭屄。戴斯则居高临下地扶着鸡巴,用这狗屌自慰,又白又软的屁股在苏希面前乱颤。

苏希看得好奇,一边扭腰强奸客人的嘴巴,一边伸手去摸戴斯藏在臀肉里的小屁眼,搞得戴斯呜呜轻叫。

安伯森被忽视很久了,突然想要彰显存在感般用舌头插苏希的穴。他不能控制鸡巴,但主人们却对唇舌无法控制,所以一定没问题的。

这位主人虽然给了他一巴掌,但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就算舌奸也没关系吧。苏希又高潮了,手上没收住劲,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好朋友的粉色小屁眼里。高潮时,身体软在戴斯身后,无力地全身痉挛。

“哈啊,小希,屁眼被小希玩了——”戴斯淫贱地加快扭腰频率,也不管什么让不让这贱男人射精了,他只想夹着苏希的手指高潮。

“射了,全射给主人……”白嫩的屁股把鸡巴夹到爆射。安伯森这一次射精简直要把囊袋全榨干,纷纷涌入戴斯窄小的子宫腔里。高大英俊的男人全身肌肉都在颤抖,挂满逼水的脸上全是射精的快感,要是被拍下来绝对能连续登上一个月的头条。

而戴斯只是满脑子想着,被苏希的手指插入了,好幸福好幸福之类的东西,完全一副什么都丢了的婊子脸,只知道和好朋友一起骑屌相互抚慰了。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所以两只小母狗没有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又夹着鸡巴,屁股贴屁股磨小屄和屁眼,三个人都狠狠地爽到了。

到最后,安伯森被榨得一滴都没有了,从套房出来时甚至差点摔倒,大概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想什么色情的东西了。

半个月后,小狐狸在办公室早间晨报。安伯森·克里成为保守党历史上第一位平民出身的议会第一发言人,并在首次辩论上就拉取了89%的赞成,这样的政绩是要被写入保守党史册的。

当然,背后的原因只有小狐狸和戴斯知道,苏希的脑瓜子里容不下这么复杂的东西。

于是戴斯和苏希收获了一间套房宿舍,苏希还收到了各种口味的年轮蛋糕,高兴地不得了。

“戴戴!小狐狸给我的有巧克力的、奶油的还有草莓注心的,可以吃好几天呢,我们分吧!”小美人的圆眼睛里全是快乐的神色,望向自己。

戴斯嫌弃地摇头。他看着这张鲜活快乐的脸,脑子里突然想到苏希第一天被送到援交机构培训班的呆呆样,以及被不知何人抛弃后的泪水,突然鼻子一酸,转身点了点头:“好啊。”

每到春季,援交机构的员工们都会放假,为时六个月。小美人们可以选择留在机构里,也可以选择出游。

苏希被戴斯带走,去了潮汐海和月光森林,从帝国的西边一路玩回首都。

苏希从小就在城郊的小出租屋长大,哪里见过这样壮丽的奇景。他第一次摸到温顺的三头鹿、第一次踏上贝壳沙滩、第一次尝到非工业流水线生产的自然食品……

戴斯对这些自然是习以为常,经常冷哼着看苏希两眼放光的傻样,心里开心得冒泡,又有些酸涩。

“戴戴,你吃。”苏希挖了一勺海胆蛋羹送到他嘴边。

塑料小勺被叼走了,戴斯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用舌尖舔了舔小勺。

讨厌,现在根本就不是上班的时候,没法名正言顺地玩苏希。为什么还是这么可爱,想欺负他……

“好腥,难吃,希希你的品味太差了。”

“戴戴觉得不好吃吗?可是我小时候没吃过蛋类,也只在电视上见过海胆。”苏希直接把碗端起来直接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是小狗吗?真是个笨蛋。”戴斯让保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苏希擦干净嘴角,又叫人去煲一锅海鲜羹备用。

苏希初入培训班时,根本就不会主动说话,反应也慢得要命。碰上急脾气的老师能劈头盖脸挨一顿骂,苏希只会慢半拍说声对不起,无辜又温吞的态度让人不忍,又恨得想狠狠欺负他。

其他小美人笑嘻嘻地调戏苏希,是觉得他好玩又新奇,不过多是出于善意。

而后来,戴斯愈发觉得不对劲。苏希的问题并不在于性格,应该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待他查出曾经的一切,戴斯拿着报告气红了眼。

苏希的父亲在一次醉酒后,强制给妻子灌下流产药物,彼时还不到三个月安全期。尽管苏希的妈妈用尽方法呕吐出来,残留的药物还是造成了影响。

母爱也逐渐被畸形的家庭给消磨了,这位母亲颓废地沦陷深渊,在安全期后摄入酒精和尼古丁,抛弃了理智。

当得知孩子是双性后,两人稍微小心了一些,因为双性保护法规定双性家庭的孩子有补贴——这孩子可是他们将来的摇钱树。

于是,苏希直到四岁才会开口说话。他没有小伙伴,一直待在气味浑浊的出租屋里,孤单地望着天空。

父母不会虐待他,他们也不敢,毕竟保护法对双性人身安全这部分规定地极其严格。但就像养了个不喜欢的宠物一样,这两人只保证苏希别死就行,至于其他一切,对他们来说全都不重要。

上学时候,苏希是同学默认的低智商笨蛋,被霸凌了、孤立了也不会反抗,只会在被拽疼的时候边哭边叫,像个没有社会化的动物一样,只能这样发出求救信号。

当苏希的父母开始沉迷赌博时,情况就更加糟糕了。在苏希上高中的某天,他们带走一行李箱的钞票,再也没回来过。

“喂,那个送你来的人,跟你说过什么?”戴斯看似不经意地抛出这个问题,心里却有些慌——那个人对苏希做的事,算是二次抛弃。

“……不记得了。”苏希放下碗,眼睛直直地看着沙滩上的小螃蟹。“他已经走了,不重要。”

戴斯的眉心紧皱,苏希说过有个人来找过他,但戴斯查不出那男人的信息。

敲门声响起。

“小苏希,吃饱了吗,我们要开始聊天了。”下午三点,心理医师准时出现,开始每日理疗。

苏希有轻度霍普兰综合征,具体表现为反应慢于常人、难以组织语言以及过于天真的思考方式。但在医师的理疗之下,可以大幅度缓解这些症状。

苏希超喜欢这个阿姨,她特别和气,还会摸自己的脑袋,很舒服。

“吃了蛋羹,里面有海胆酱,戴戴给我点的,我喜欢,好吃……”这孩子的表达能力越来越强了,心理医师一脸姨母笑地带着苏希去理疗室了。

游遍月光森林之后,两人也差不多体验完自然风光了,于是,戴斯将最后一站定在了联邦最高科技开发区。那里有对外的乐园和最先进的体验设施。

此外,戴斯对那里的人也有心思。

他的家族最近有个惊天大瓜:某位六十岁的表哥突然认回了个私生子,家里简直腥风血雨,闹了个半死。

而私生子就在园区做研究员,戴斯想一线吃瓜,就私心带着苏希跑到了这里。

入住园区酒店时,戴斯勾选了所有服务类型,却完全忽略了明细说明。第二天上午,戴斯吃瓜心切,自己跑到园区里看那位大侄子去了。

彼时苏希还睡得跟小猪一样,他被敲门声吵醒,一位工作人员捧着礼盒,恭敬地递给他,留下一句请享用便离开了。

两个礼盒,应该是一样的东西。苏希拆开,是一个全包眼镜,上面写着体感眼镜色情服务器专用。

也不知道这小笨蛋是哪来的底气,居然自己还真的开机戴上了。他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站起来了,而眼前出现了绿油油的草地和蓝蓝的天空,在几步提示以后,苏希进入了设定阶段。

他迷迷瞪瞪全选了默认:运用本人形象、不接受插入、接受舌吻……

匹配完成了。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堡垒前。这是现代完全看不到的建筑,是什么,中世纪的风格……?

苏希和戴戴一起看了很多电影,小脑瓜里记得一些历史知识!

苏希无措地站在原地。他面前是四个男人,头顶的标注分别是骑士、乞丐、教徒、医生。

但这些人的体格全都可以用壮硕形容。他们过来了,将苏希围到中间。

“这是哪,我是不小心进来的……唔——”裙子被掀起来了!

苏希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纯白的纱裙,连手脚上都缠绕着柔和的轻纱,上身复杂得很,下身却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穿。

医生把裙子掀开了,他的眼睛虔诚而温和:“圣女真的降临了。”

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这些人好奇怪。苏希几个月没做爱了,被男人粗糙的手摸得呜呜直叫,被刺激出来的泪水也立刻被舔干净了。

一个男人一直都在玩苏希的后穴,他往前探去,想摸摸两个可怜的小球,却碰到了意外收获。

屄穴被摸了……

苏希用力推开前面的男人,却把自己推倒,直接坐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黏糊糊的骚水从腿根流到男人的裆部,对方的骑士裤被糟蹋得惨不忍睹。

屄口很久没被入侵了,此时抽搐着怀念被侵犯的感觉。

“我要回去,呜!”纤细的脚踝被握住、拉开,小屄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苏希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捂住吐精液的屄穴,却被身下的骑士恶狠狠地掰开大腿,脸蛋也被啃了。

“好痛,呜…不要吃我的脸……”骑士当然不肯放过这只骚圣女,他舔着苏希的脸颊,淫乱又可怜的气息让他无法自控。

骑士的鸡巴也不甘心给肥逼做垫子,像求交配的狗一样耸动着。

其他男人也回神了,凑近苏希,义正言辞地说什么“检查圣女的身体”,实际上只是猥亵罢了。

衣衫褴褛的乞丐托起苏希的屁股,把整张脸埋进湿漉漉的逼里。他用鼻尖拱起阴蒂豆子,嘴唇快速吮吸着逼口,舌尖时而埋进软肉里。

苏希像被捏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尖叫。他最讨厌被舔小逼了,即使是被其他小美人们舔,苏希也很抗拒。

而这坏蛋乞丐居然直接舔上来了,好讨厌……

苏希的嗓子都哑了,被舔到只会哼唧,而这抗议落在男人们耳朵里就是撒娇发嗲,想被伺候得更舒服。

“好甜,圣女大人,咕噜…请、请再给我一些…”男人一边甩舌头狂舔,一边急躁地诉说自己的渴求。

不要说话啊啊啊啊……苏希完全猝不及防,直接高潮了。这大概是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声音的振动和舌头的刺激太大了。

完全坏掉了,小美人瞳孔止不住上翻,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像是在索要接吻。下身像漏水了,尿孔和子宫都热烈回应着乞丐的诉求。

医生见苏希一副什么都丢了的样子,阴郁地扯开乞丐,把凌乱的圣女搂到自己怀里,任由他在怀里哽咽。

“我要回去,戴戴…呜呜……”

“圣女大人,请不要害怕。”医生安抚着苏希抽搐不停的大腿根,三两下解开圣女上身复杂的透明绸缎,露出两只软软的小奶包。

“我们为您而生,所以,也请圣女大人听听我们的声音吧。”教徒凑到苏希的耳边,舔舐着苏希的耳垂。

“喔,不要,好烫…”教徒不耐地掀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一根挺立许久的阳具,拿龟头直接贴上苏希的阴户,撞到了还像发情母猫一样喷尿的尿道口。

医生掐着苏希的大腿根,直接把人抱起来,抽搐的肥屄简直就和飞机杯一样欠干。那教徒用马眼贴着苏希乱喷的尿道,柔和地用龟头抚慰着阴蒂。

下一秒,肥屌直接捅进抽搐的小穴。苏希连呼吸都忘记了,掉出来的舌头被迫切的医生含到嘴里。

阶级最高的教徒早已失去了平日的高傲,像不安的公狗一样耸动着腰,狂凿圣女的子宫口。

“圣女大人的阴道,呃,夹得好紧……请不要这么急切地要精液,都会一个个射给您的。”

苏希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场性爱,他口腔中的唾液都被医生舔走了,那个变态医生还嫌不够,居然把舌头伸进苏希的喉咙里。

可怜的圣女现在被一根鸡巴和一双手臂钉得死死的,教徒似是不满苏希分心接吻,突然使蛮力将苏希完全抱进自己怀里。

“啵唧”被嘬肿的舌头终于得救了,伴随着淫乱的声音和唾液连线。

苏希被撞得全身发颤,他被按在城堡前祭坛上,屁股撅起,胸部贴在石板上,面前就是三根冲他撸动的屌。

马眼渗出来的液体滴在苏希的小脸上,但他没空躲避了,教徒的鸡巴已经要撬开子宫口,他的喘息被撞成碎片,不知道谁的肉棒又凑过来贴着脸蛋,像肏弄屄穴一样对待苏希的脸和嘴。

小腹中的小肉壶早就发情了,被它的膜拜者暴力撬开,教徒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谄媚着亲吻,他挺身,闷哼一声,把囊袋里的存货全部献给圣女。

教徒喘着射精,眼中满是狂热,又剥开藏在蝴蝶里的肉蒂,用指腹不断向上碾压。苏希再次高潮,却什么也喷不出来,只能敞着小屄流精液了。

苏希被抱到城堡里,阴冷的石堡中藏着一间舒适的小屋,羊丝绒被上是成堆的金银与宝石。

圣女的小房间,更是这几人的淫乐窝。

苏希在祈福与祷告声中,被四根大鸡巴轮流插入,他们过分地啃食苏希软软的脸蛋,然后把攒了一辈子的精液全部注入被干坏的逼里——干坏是指控制不住喷尿啦。

四个人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嘴上崇敬着苏希,胯下却没有半分敬意。

三个日夜过后,苏希上下两个小嘴已经变成奶油注心小泡芙了,每当他呻吟着按压小腹,挤出讨厌的臭精液,都会被某个男人搂在怀里,继续挨操。

性爱过后,苏希睡得很沉,几人会将他清理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白嫩的皮肤上红痕和穴里的精液。

苏辞在恍惚中听到嘀嗒声,机械音播报:档案已存储,即将传送。

阮心是坚强的小妈咪类型,他非常温柔,爱给小美人们做针织毛衣,怕他们受凉,是个温柔坚定的大美人。上一次他帮了一个傻呆呆的小美人,让小美人免于被客人玩坏。

阮心的身体软软的,柔韧性极好。他原本是在幼儿园里教小朋友们形体和舞蹈的,但是被人渣男朋友哄骗着上床,被偷偷录下来发到网上,失去了这份工作。

其实在这个时代,性爱已经十分开放,做爱视频被传播到网上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该羞耻的是传播者,而不是受害者!因此,阮心很快地被保护了,人渣男友锒铛入狱。

但同时,分级制度也非常严格,因为这件事,阮心主动从幼儿园辞职,怕对孩子们产生影响。虽然家长们不舍,但阮心还是坚持离开了。

其实阮心那段时间天天在家里哭,想念着幼儿园的宝宝们。

某天,他无意中打开了性爱网站,论坛里高声呼唤着把那个柔韧性很好的大美人开苞视频搞回来。

“那男的大手伸进美人的针织毛衣里揉奶子我t射爆,没见过那么软的奶。”

“我操,这么细的腰,合理吗?”

“重金求视频,现在梦里全是乱晃的屁股”

“刚开苞就扭这么骚,真鸡吧下贱”

“+vxxxxxxx,三千五贝壳币,全程视频”

“楼上是真的吗?”

“妈的,汇款了,是骗子”

“操……骗子死全家”

“别信,我也被骗了”

“要是能再看到那么骚的逼我死而无憾”

阮心看着这些言语粗俗的评价,脸爆红。彼时他刚被前男友开苞内射,子宫其实有一点怀念被人渣前男友龟头撞开的感觉,他边看边夹腿,总是差一点才能把自己磨高潮。

现在没有免费的按摩棒鸡巴了,刚被开苞,又这么饥渴,怎么办才好……

而且这些人好可怜啊,被骗了这么多钱,只为看那个分辨率极低的视频……

于是,众人第二天就在直播间里看到了阮心,性爱直播机构拟的名字是“被偷拍的可怜人妻被一奸上瘾,骚货心心发情g”

公司给阮心找了四五个猛男,轮流操他全身。直播那天,网站的服务器崩溃了,许多男人怒砸电脑,另一只手握着半勃的生殖器官撸出火星子。

阮心这边则是彻底放飞自我。

首先,他根本就没有好好地穿着什么衣物,只是乳头上被贴上两个粉色的十字封条,上面写的是密密麻麻的淫乱词汇,什么小母狗、肉便器全都有。下身倒是好好地穿着包臀裙,但透明的pvc材质什么也盖不住。

一开始,他和主持人,也就是猛男之一坐在沙发上,接受采访。主持人见他偷偷盯着自己裤裆的样子,深知这骚货人妻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正经的话题也逐渐转向色情方向了。

“太太腰很软呢,有在好好锻炼吗?”腰窝被别人碰了。

“唔,有的……每天都会拉伸的……呀!”

胸被托起来了,主持人不停地隔着封条玩凸起的乳头。

“为什么这么色情呢?喜欢做爱吗?”

“是,是的……”

“哦,骚水都流到沙发上了啊,太可惜了……太太不介意被人舔干净吧?”

阮心被摸得魂都要飞了,根本没注意有几个男人从后边围上来。他被两人固定手臂,腿缝间钻进去一个脑袋。

等到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地在阮心的逼和嘴里射了几发之后,阮心已经乱七八糟了,全身都是臭精液,像是被撒了一身牛奶一样。

最后一人射完后,毫不留情地把阮心的腿提起来,让他骚穴朝上,其他人调笑着,说着太太说不定这次能怀上呢,一边把收缩的嫩逼堵住。

阮心已经被彻底操开了,他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被玩出高潮脸。彼时的心心虽然和现在一样温柔,但非常青涩,稍微一被日就坏掉了。

从此,阮心成为了色情直播届的美人,是观众最喜欢的人妻和小妈咪,也如愿以偿每天都有新的健康肉棒吃,阮心表示很快乐。

其实,在阮心出道一段时间后,有一次非常好笑的事情。

公司总会给他拉瓜炒cp这是一个瓜多花极少的世界,某次,阮心被拉过去和一个健壮的男人做临时搭子。

开拍前,他们有暂时的相处时间。男人欲言又止,眼里闪着泪花。

阮心把衣服换好,披着厚厚的毛毯,正想认识一下这位看起来很强壮的搭子,却没想到男人开始掉眼泪。

对方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看得阮心又疑惑又心软,于是大美人上前为男人擦了擦脸,又打了一盆温水给他敷眼。

“怎么了,是害怕吗?没关系的,导演他人很好,你可以先退出,今天的直播我一个人也可以应付。”阮心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他长着狗狗眼,脸长得很英朗,哭起来有点好笑,下垂的眼角满是委屈和惧意。

“对不起……我,其实我……”小狗壮汉好似是下定了决心,脱掉衣服,露出一对很大很大的奶子。

其实一开始,阮心本来就有点奇怪——这个搭档的胸肌也太大了!

这么看来,这似乎不是胸肌呢,因为奶肉软软的,像焦糖布丁一样,艳粉色的乳头看起来就已经被很多人开发过了,散发着奶香气。

“……”阮心一时间居然有点生气,工作人员是怎么拉瓜的,瞧瞧把人吓的!

大奶壮汉看阮心没反应,哭得更凶了,奶子也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很可怜很好欺负。

“呜呜,对不起……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对不起!”

阮心上前垫脚抬手,才能摸到搭档的脑袋,他给对方一个温柔的微笑:“很漂亮的身体,我们一样呢!双性的身体都好美啊,谢谢你今天让我也欣赏到呢~”

壮汉一边啜泣一边酸涩地说:“我下面那根没有用,立不起来,只有被玩逼才能舒服。”

“别哭啦,没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我来带领你吧。”阮心想了想,说:“你跟我来,先换衣服,再找导演商量一下。”

美人农场主跨在奶牛的身上,帮助奶牛通奶。

这只奶牛的外表看起来是公的,但奶十分鼓胀,触感也柔软十足,里面已经蓄满了香喷喷的奶水。

奶牛的屄穴非常漂亮,被主人挤奶的同时,也在悄悄发情。

阮心扮演的是农场主,而宋焉,也就是双性壮汉扮演的则是待产期的奶牛。

两只水淋淋的奶尖被美人夹在指尖,温柔地刺激着奶孔,疏通乳头里的奶水。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骚货啊今天?”

“不行,我是心心单推,心心边吃奶边偷偷磨逼呢,干死你。”

“这奶牛挺带劲啊,新人?”

“这奶子,能乳交吧?”

“新人这逼挺艳啊”

难得是阮心主导的一次,他试探着把嘴探向软软的奶子,柔软的奶肉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地不可思议。

原来吃奶是这种感觉吗,好棒……

怪不得那些男人喜欢玩他的奶。

阮心吃得迷迷糊糊,也不忘记照顾搭档的逼,纤细白嫩的手指插进对方艳丽的小花里,拇指悄悄找阴蒂。

阮心发力,听到身下的奶牛发出可怜的嘤嘤声,便更加卖力地舔弄对方的奶头。

直到嘴里有一点甜味,阮心才回神——搭档居然真的能出奶!

弹幕也炸了:

“什么情况,真有奶???”

“我操,这……”

“我撸爆了,再撸一次吧”

“心心的傻样真难得,变成笨蛋了”

“妈的两个肉便器应该被轮成公厕”

“能不能把两个屁股叠一起干?”

阮心不可思议道:“好甜哦……你……”

宋焉捂着眼睛,悄悄说道:“嗯,因为,在哺乳期……对不起。”

阮心愣了一下,安慰地揉了揉焉焉的狗头,没有问什么。

奶全流出来了,阮心左右来回地吸,吃得很快乐,屁股也随着来回摆动,逼穴贴在宋焉的人鱼线上自慰。

“心心,唔,我要……别再揉了——”

“嗯?好噢。”

阮心真的停下来了,另一只手上来抚慰乳尖。他一肚子坏水,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为何爱在性事上捉弄他。

因为真的,太可爱了,太有成就感了。

宋焉高潮前硬生生被打断了,有点委屈地盯着阮心,但根本说不出口。

“我们来贴一贴好不好?”奶水要没有了,阮心才抬头盯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英朗的轮廓被染上色欲,宋焉的眉眼间全是媚意。

没等宋焉同意,阮心就把自己的腿架在宋焉的腿间,他轻轻抬起对方的腿,壮汉大奶小狗也傻傻地照做了。

两个吐水的肉鲍紧紧地吸着对方,上面的小珍珠也有被互相照顾过。

“唔噢……”两个人同时发出淫叫。

真的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地要疯了——

怎么会这么软,男人的鸡巴和嘴都比不过呢。

阮心满脸潮红喘着气,躺在宋焉身上,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奶子也贴在一起。

“小焉的乳头,好大好硬,好厉害哦……在强奸我的乳头呢……”

两人要被软绵绵的触感搞疯了,宋焉还没有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加上报复心理,让他坏心眼地固定住阮心的肥屁股,把自己的屄狠狠地往上顶。

“哦呜——不可以这样……”

“呼,心心好坏啊……怎么刚才那么坏呢……”

“呜呜不要这样……”

大美人粉色的小逼和壮壮奶牛绯红色的小屄不规律地痉挛着,向对方发起攻势的同时,自己也被撞地翻白眼。

“接吻……接吻好不好”阮心舒服的时候喜欢索吻,他泪花四溅,盯着宋焉这张英俊而淫乱的脸,小麦色真的好性感哦……

嘴巴被吸了,全身都贴在一起了……两个骚货都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跟男人做爱永远无法达到这种快感。

最后,两个人竟然心有灵犀地一起高潮了,逼水分不出来是谁喷出来的。阮心爽得小尿孔潮吹了一股水柱,打在宋焉的阴蒂头上,搞得宋焉又翻白眼小高潮了一次。

从此,宋焉的流量身价也暴涨,被公司的壮受部门签约了。

网上有传闻说,总能看到阮心和宋焉在公司没人的地方接吻舔逼,谁知道呢?这个消息让双方很多男粉破防了,引发了男粉扯屌大战。或许破防的点在于,那次直播时两个人眼里的爱意已经藏不下去了吧——这是大鸡巴男演员永远无法得到的呢。

不过,更多人表示两个都是宝贝,一个小妈咪一个大妈咪,完全可以射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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