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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魔龙与骑士的共感时刻()

 

恶魔的脑袋被死死按在胯下,口中的鸡巴有力地跳动。一股微凉的浓稠白精在喉管喷射,顺着食道直达胃囊。

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狈地呛咳,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咽喉滑出,涌出的精液糊满口腔,又从唇角溢出。

味蕾上弥漫开的是熟悉的味道,肉体上对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鸡巴马眼大张,精囊里的精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健硕的恶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下身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磨蹭着纹理粗糙的鞋底,噗呲噗呲地射个不停。

“我让你射了吗?”

崔景云微抬起腿,被快感糊住脑袋蹭得正欢的恶魔就想跟着挺腰。

“呃!呃咳啊、主人……哈啊……”

饱满的龟头被狠狠碾在脚下,大张的马眼也被挤扁,喷涌的精液被堵回,精水逆流。恶魔又被呛了一口,无助地抓着青年的小腿,却是丝毫不敢用力,尖锐的爪子就连裤子布料都没能划开,粗壮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着小腿蹭。

本就因为被禁锢在笼子里被勒出细痕的鸡巴在隐隐作痛,又被如此对待,恶魔虽然肉体强悍但是这种脆弱处也不大能经受这种摧残。

“管住你的屌,”另一只脚踏在它的肩上,把有些脱力的非人踩得一歪,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来。要是没我的允许就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用你那根玩意。”

被威胁的非人瑟缩地一抖,青年收回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

“唔、知、知道了,主人……”

恶魔恨不得把刚才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掐死,咬着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捂着自己还在流精的下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棕色的高大非人半个身子都伏趴在桌上,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翘起。臀肉被爪子抓着分开,露出臀缝深处凸起的按摩棒手柄。非人尖锐的指甲在臀部压出肉感的凹陷,咬着按摩棒的湿润穴口在空气中微微蠕动。

它握着手柄一点点地把那根还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拔出,摩擦到泛红的穴眼恋恋不舍地咬着被带得凸起,体内挨挨挤挤的卵状物也在对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带着软刺的柱身搔刮过艳红的甬道,摩擦敏感的腺体,细微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漫上。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第六枚卵也被排出,几枚白色的卵滚到一处,表面都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身材壮硕的非人已经双目失焦地瘫软着趴在桌上,浑身汗津津的。身后湿软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一小股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淌下,一路滑过棕色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点蜿蜒的水痕。

原本翘起的尾巴也耷拉到了一边,身躯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着。

崔景云把脚边那两颗卵也给踢到一处,六枚圆滚滚的白蛋挤成一堆,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他怎么记得还差一枚的来着,哪去了?青年看着还在蠕动的艳红肉洞,若有所思。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恶魔捂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那枚卵被锁在结肠里,怎么收紧软肉挤压都排不出来。

“那颗卵卡进了结肠里面,”健壮的非人扭头看着收藏家,哑着嗓音求助,“主人,我排不出来了,里面好涨。”

“这样啊,跟我来。”

崔景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记起之前跟着那些试用品来的还有一个大号限制级器具,反正恶魔这种非人的体质也不会被玩坏,把结肠肏开不就能把卵排出来了嘛。

恶魔就这么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地跟着青年来到一个库房前,走动间溢出的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滴了一路。等它意识到这个库房是放什么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它们身上几乎所有器具都来源于这里,非人步伐一顿,皮眼都夹紧了,看起来有些畏缩。

“主、主人,”非人在门口踌躇着,试图在青年脸上得到点证明它猜想错误的意思,“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吧……”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扎着小揪的青年刚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间,却发现某个说卵卡住的非人还站在门口犹豫,平静地催促道。

那个里间好像之前也没见打开过,恶魔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迈步跟了过去,结果刚迈过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机械器具靠墙放着,旁边还陈列数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看样子是用来替换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带着细软管的透明。

高大强壮的非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一步一停地挪到青年身侧,看着炮机的眼神惊疑不定。

“过去跪趴着,屁股掰开。”收藏家估摸着需要的尺寸,在旁边面板上选择了其中一样,头也不抬地就对恶魔说。

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炮机上的按摩棒被新的替换,暗色的哑光柱身粗长淫筋狰狞,龟头处还微微上弯,一看就知道能像是钩子一样犁过前列腺再碾回,看得它转身就想跑。

却被青年一把扯住尾尖,它刚迈出去的脚顿时僵在半空。

“会、会坏的,主人,肠子都会被肏烂的,我也会忍不住射的。”

被这玩意捅进去真的会屁股开花的,被扯着尾巴的恶魔欲哭无泪。

“不是卡结肠了吗,肏开就能排出来了。”青年弯腰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液,倒是没有再给它上强度的意思,“那就射吧。”

最后恶魔还是在炮机前面翘起尾巴趴好,回头看着那狰狞的器具,它猩红的眼睛都透出一点带着绝望的恐惧。

崔景云抓起一瓶润滑剂倒了上去,沾染水液的器具显得越发狰狞。微凉的按摩棒抵上因为紧张缩紧的穴口,棕色皮肤的非人抖着屁股直躲,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挺翘的臀肉被打出淫荡的肉波,恶魔这才勉强不动,只不过穴眼还是夹得死紧。

“掰开。”

冷硬而直接的命令从人类口中吐出。

丰满挺翘的臀肉被爪子掰着强制分开紧闭的肛口,桃子状的龟头一点点顶入撑开瑟缩的甬道,将穴眼撑成淫靡的肉洞。

借着水液的润滑,粗大的假阴茎逐渐肏进湿软的甬道,重新将空虚下来的肠道填满。凸起的脉络刮过骚浪的软肉,把褶皱都给一寸寸捋直。

后方充实又酥麻,恶魔抖着腿根,上半身都脱力瘫软着到趴在地上,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除了尾巴就是被假鸡巴捅穿的屁股。粗大的非人鸡巴上扣上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长长的软管一路延长到一个半人高带着刻度的透明箱子,而漏奶的乳头上也扣上了两个稍小的罩子,同样用软管连接到另一个专用的水箱。

“呃哈啊……”

非人垂着头,饱含情欲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间吐出,粗长的按摩棒一点点地把它贯穿。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束缚带将它固定在原处,机械结构运转,炮机开始在穴里旋转进出,肏弄起湿软的软肉,次次顶进最深处狠狠地撞上紧闭的腔口。

被卵撑满的结肠腔被顶得一歪,恶魔闷哼一声,在半空挺立的鸡巴抖了抖,铃口翕合着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透明的腺液,顺着吸力一路流进水箱。

连在束缚环上的锁链在半空中碰撞出一点丁零当啷的动静,高大的非人被身后的炮机折磨得就想撑起酸软的身躯逃离,又因为身上的束缚被控制在原地,只能无助地抓挠踢蹬。

原本哑光的假鸡巴上面覆满一层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水光,看起来格外晶亮。炮机嗡鸣着不断在恶魔挺翘的臀缝进出,全根没入又抽出,健壮的腿根抖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那口穴眼被肏出糜烂的红色,被顶入的巨物撞出凹陷又被抽离的按摩棒带得凸起一点,上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淫筋细细地刮过湿软的穴口,把神经密布的肛口摩擦地不断蠕动夹紧,上面的每一寸机理都能被恶魔清晰地感受到。

骚浪的软肉兴奋地跳动着期待下一次的贯穿,但是被肏弄产生过量的欢愉却让承受的非人苦不堪言,理智被快感冲刷。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睾丸里泵出,水箱里已然蓄了浅浅的一层白精。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繁复的纹饰从腰腹处亮起,成放射状蔓延全身,饱满的肌肉在它的身上因快感而起伏紧绷。

带着圆润棱角的顶端挑开腔口撞上,本就被卵撑得滚圆的结肠又要承接强硬闯入的按摩棒,狭小的腔体哪里还装得下,抽搐着吐出淫靡的水液。

恶魔紧绷的小腹随着炮机凶猛的肏弄反复凸起,过快的速率让艳红的软肉都还没能收缩就被下一次的顶入而操开。

按摩棒撞击甬道发出的“噗呲”水声伴着非人因为沙哑而越发低沉的哼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

被仿若无尽快感淹没的非人无助地挣扎着,只是扭动的腰臀却背叛了它,丰满的大屁股轻颤着被肏得翘起摇晃,生怕按摩棒碾不到敏感点一样往上送。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恶魔,如今却被几条在它眼里极为脆弱的带子束缚在原地,被身后的道具玩得浑身虚软高潮迭起,就连本不是性器官的穴眼都被调教成能流水潮吹的肉洞。

汗湿的短发一簇簇地黏在额头,一滴微咸的汗液在鼻尖凝聚,又砸落在地面。恶魔紧实的腰身轻颤,艳红的马眼翕合着,一股股贮存许久的精水喷涌而出,悉数被软管送往水箱。

胸前的奶汁从乳孔溢出,汁水从全身上下各处孔洞淌出,整个非人被快感折磨到淫乱不堪。而把它撂在这里的青年早就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收藏家端着盘水果边走边吃,慢悠悠地荡回收藏室。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声响,只是相对于之前微弱了不少。

丝绸般的长发从台面倾泻而下,纯白圣洁的躯体被数根墨色的皮带束缚,皮带在它的肌肤上勒出情色的印记。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住固定在身体两侧,露出腿间那两口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穴眼,一条细线从腿根处的遥控器蔓延到逼口深处,汩汩的汁水从蠕动的穴口涌出。

天神濒死一般仰着头,眼部的羽翼紧闭,口腔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翅根深埋的细小物件刺激着它,三双羽翼不住地轻颤,小腹都因为快感而紧绷到抽搐。

胸前的两粒奶尖被乳夹捏扁,那根秀气的鸡巴翘在半空,透明的腺液从铃口和细棒的缝隙中渗出,又滴落到小腹上。

从包皮中剥出的阴蒂裸露地挺立在半空,被阴蒂环扣紧,一枚小巧的铃铛挂在上面,随着天神不受控的颤抖,摇晃出因为沾染水液而不那么清脆的声响。微弱的电流袭上艳红而圆润的肉粒,被扩开的粉嫩逼口翕合,媚肉裹夹住里面不断震动的小巧跳蛋。

淫乱的子宫已经被欢愉浸透,绞紧那条细线又喷出一股泛着花香的清透水液。

又是几滴汁水溅落在花叶上,打得花苗一歪。

它腿间的台面已经被淫水淹没,过多的液体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就连那盆花苗的土都被过量的水液浸透。

原本快枯死的花现在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花苗就快被淹死了。可怜的花苗,从蔫哒哒的枯死直接转变成蔫哒哒的涝死。

从天神下身喷出的汁水正顺着花叶滴落。

崔景云打量着那盆状态微妙的花,用叉子插了一块送到嘴里嚼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笔。

果然拿来只浇一盆花还是有点少了,他想。

只不过花园里的花也不用再另外浇水,这盆花还是因为放在角落里机械花洒浇不到才变成这样,青年开始思索起自己有没有能用的素材了。

一只机械手将那盆被浸透的花从“喷泉”下取走,免得真的被淹死,感知到身下动静的天神悄悄松了口气,体内流转的魔力渐息。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就让它惊恐得浑身一僵。

“我有让你用术式吗?”崔景云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它,“堂堂前任教皇搞小动作?真觉得我不会发现?”

“唔……”完蛋了。

被禁锢的天神心虚地呜咽着想要辩解,全身泛起被揭穿的粉红,大张的穴眼内壁紧缩,子宫轻跳着又因为身上过量的刺激涌出一股潮水。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

神主却只是留下这句话就继续把它放在那里,甚至连责罚都不愿意给了,径直地绕开了它。独留天神自己一个在绝望的自责中不受控地被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心神不定的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个收集器,穴眼每次翕合都会涌出的汁水大半都喷落到漏斗状的收集器里,淅淅沥沥的聚在一处流往不知何方。

粘稠的拍打声从透明的刑罚室传来,墙壁上的显示屏赫然是刚刚过半的“43”,微哑的淫叫混着细微的报数声从跪伏在地上的天使口中吐出。

腰后的翅膀微微抖动,因为跪伏而分开的腿间露出被皮拍击打得红肿的逼口,阴唇也被发颤的指尖掰开,清透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

堵塞铃口的尿道棒再度被涌出的腺液挤出一截,透明的液体正顺着缝隙断断续续地滴落到地面上。

它已经根本意识不到人类的靠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打到火辣辣的穴眼,就连那颗阴核也被皮拍连带着一同拍打到充血肿大,细小的尿道口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几滴余尿从缝隙中溢出。

恐怕是等到惩戒结束也缩不回去,从阴唇的包裹间探出,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瑟缩着,哪怕是拂过的微风都会刺激到这颗敏感得可怜的肉粒。

只是另一处穴眼却寂寞地缩紧又张开,饥渴的肠道绞缩成一团,吐出几滴渴求的肠液。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终是在天使的逼穴被皮拍快打烂之前堪堪归零。

拍逼惩戒结束。

纤细的天使喘息着软倒在地面上,腰后的羽翼颤抖着合拢。肿起的逼水光淋淋,就连阴唇都没办法包住逼穴了,只能露出条淫靡的缝隙。

逼口的肉洞翕合着吐出几缕阴精,火辣辣的痛感下是酥麻的快感和饥渴的空虚,渐渐褪去的疼痛让骚浪的穴眼越发难耐,这让它忍不住瑟缩着夹紧腿根。

天使撑着酸软的躯体爬起身,看着墙上那副崭新的教具,轻颤的腿根紧绷着摩擦过红肿的阴蒂,又是一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它小心地取下教具,跪立着掰开阴唇。肿到发烫的湿软逼口贴上一个微凉的硬物,冰得穴口直缩,艳红的软肉起伏着流出一缕水液沾湿这根细长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天使握着,一点点地没入小逼,骚浪的软肉欢呼雀跃地裹夹起插入的柱状物,浑然不顾身体的主人因为涌上的酥麻感而抖个不停。

一整套淫具被天使断断续续地戴好,白皙的腿间已经聚出一滩不大规整的水液。

圣洁的天使似是身体不适,就连走路都带着几分虚浮别扭,踉跄着走走停停。纯白而繁复的衣袍将它的躯体包裹,洁白的羽翼从腰后层叠的褶皱中伸出。

在衣袍严密的包裹下,是近乎赤裸的身躯。金色的细链缠绕交织全身,在走动间轻晃,精美的宝石点缀其间。

被薄纱拢住的小巧阴茎在边缘探出一点,铃口溢出的水液已经把仅有的布片沾湿,再往下已然成了条串着珍珠的细带,圆润的珠串压着红肿的阴蒂,把可怜的肉粒夹在其中。

震动的嗡鸣混着水声从两口翕合的穴眼传出,汩汩的汁水流满腿间,顺着细长的腿蜿蜒淌下。

看似禁欲的天使身子一僵,脚下便洇出几滴水痕。明明和蒲团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在此时确是宛若天堑。

……

设定的时间到了,运转的炮机止住,被禁锢在机器下的恶魔终于得到些许的喘息。沾满粘稠肠液的按摩棒从高热艳红的穴眼抽出,原本紧致的肛口被粗大的假鸡巴肏成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淫靡肉洞。

菊穴瑟缩着,一股水液顺着肛口滑落,被撞得大开的结肠口终是夹不住圆润的卵,顺着痉挛结肠施加的压力,“啵”的一声被吐出。

骚浪的软肉起伏着包裹住被淫水浸泡到巨大的卵状物,像是不舍一般黏在上面,又被非人提起几分残余的力气想要强行排出。

许是被肏弄得太久太狠,肠肉缩紧的力道都显得格外绵软,那枚卵还好好地呆在深处。趁着这会只有它一个,恶魔用地狱的语言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什么,就算是单听语气也知道这厮绝对是在骂娘,只不过它也不敢骂人类,哪怕是他听不懂。

它一边含糊地骂着一边挤着里面圆润的卵,被肏到发麻的甬道起伏着将卵状物推出,身前有些疲软的阴茎吐出尿道里几滴残余的精水。

水箱里精液的液面竟然已经达到标志500l的刻度线,而另一边的乳汁也是不相上下。白色的卵从烂熟的肛口吐出,沾满肠液的球体轱辘地滚到一边,留下一条扭曲的轨迹。

高大的恶魔撑着有些酸软的躯体站起,勉强合拢的穴眼里好像还残余着被贯穿的饱胀感,艳红的软肉不住地缩瑟。因为长时间翘起的尾巴垂在身后有些僵硬的甩动,非人看着这台凶残而狰狞的炮机,低骂一声,却是暗自夹紧屁股,濡湿的穴眼在臀缝里瑟缩。

而收藏家早就窝在床上把几份反馈一发,卷着被子一躺,美美入睡。

黑沉的夜空挂着象征不详的血月,为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墓碑镀上一层猩红的血气,深色的土地好似被什么粘稠的液体从内而外浸透。

粘腻而恶心。

不知从何处传来老旧木门移动一般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动静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夜晚冷风的呼啸。

某处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的墓碑后,坟包土面似乎翻动了一下,一只青灰色的干枯手掌反手扣住底面撑起,缝隙一双灰白的眼瞳折射出猩红的月光。

混浊的眼瞳毫无焦距,就连在眼眶的转动都没有,像是个上了发条的生锈玩偶,动作生硬地转动脖颈。

“噢,这糟糕的夜晚,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熊孩子半夜不睡觉来捣乱,我一定会去拜访他们的父母!”

一位守墓人握着手持电灯一边咒骂着一边出来查看情况。

“……噢,天哪!”

依靠着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微弱的光线守墓人看见那座坟墓已经被什么从内部掀开,黑黝黝的棺椁深不见底,红木制成的棺材盖歪在一边,内部已经空了。

一个高大的阴影从身后笼罩了他,可怜的守墓人缓缓回头,对上了一位身形巨大的坟墓住客,它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只不过年代久远,原本精美的布料破损,其间裸露的青灰色皮肤清楚地表露出它非人的身份。

极度的恐惧让他跌坐在地。

滚落在地的煤油灯碎裂,微弱的火光闪了闪,墓园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漆黑的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伴着肉体的撕裂,微弱的恳求和威胁转变成凄厉的哀嚎。

呻吟渐息。

墓园里,不知被谁点燃的灯笼被风吹落,骨碌碌地滚落到地,汹涌的火焰褪去,只留得一缕青灰。高大的身影拖拽着一个长条状的什么渐行渐远,留下一道蜿蜒的深色痕迹。

凄厉的风声仍未停歇,翻涌的风扬起青年墨色的额发,黑色的斗篷遮掩住他的大半身形。

带着深色手套的手拂过,一道半透明的屏幕显现,上面出现一份刚刚编制的介绍。

【素体编号:0053

物种:僵尸/丧尸存疑

具有一定攻击性,有嗜血倾向,行动迟缓。仪器诊断无呼吸无心跳,再生性未知,捕捉难度适中,暂时观望】

就在崔景云收起终端从树上滑下时,一个拿着罗盘的青年顺着掐算出的指示匆匆赶来,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小年轻看着惨烈的现场懊恼得直跺脚,平板的人字拖在地面踩得“啪啪”作响。

脖子上挂着的道尊金牌从领口滑出,在月色下折射出莹润的微光。

崔景云打量着地面上这位的装束,又是葫芦又是铜钱剑的,怕不是个道士。小道士低着头手指翻飞出让人眼晕的残影,试图掐算这只新出土的僵尸方位。

他似乎感知到什么,猛然转头,对上了树后收藏家有些好奇的视线。

“hello?边位嗐度?whohere?”谁在哪里?

小道士蹩脚的粤普混着特有的散装英语,在这个荒凉诡异的墓园里显得有些滑稽。看似散漫的年轻道士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握紧了腰间的铜钱剑,若是面前的不是人,那么他也不会留手。

“一个路过的血猎而已,”崔景云扯着被风吹得不住摇晃的兜帽报出了刚给自己争取到的新身份,格外好心地给小道士指了个方向,“你来找刚爬出来的那个僵尸吗?它刚才杀了人往那边去了。”

血猎?难不成还真有血族,话说他只在功课闲暇时看的里见到过。不过这种角色不都会在某方面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吗,面前这位倒像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历练的小少爷。

这个想法一出,小道士骤然惊醒,以貌取人可是大忌,师父握着竹板的教导仿若还萦绕在耳边。

“抱歉,我只是个研究人员。”好像看透了他的疑惑一样,兜帽的帽檐垂下,青年对自己没能救下守墓人感到格外的沮丧和歉意,衣袍下的手指蜷缩着攥紧,露出的半张脸因为恐惧而失去血色。

被曳地斗篷包裹的青年瞥见地面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敢再多看。第一次出任务的血猎哪里见识过这种大场面,瑟缩着就想凑近这阴冷墓地里唯二的活人。

“哎哎哎,冇事嘅、冇事嘅……”哎哎哎,没事的没事的……

初出茅庐的小道士手忙脚乱地安抚被血腥场景吓坏了的小血猎,完全没注意到擦过他腰侧的手腕上微光一闪而逝。

“不过已经给附近的血猎发消息请求支援,现在应该快到了,”高瘦的青年勉强缓和下有些激荡的情绪,顿了顿,露出一个虚弱中透着和善的笑,“这位道士先生,也许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应该嘅,不过我啲速度要快,希望还来得及。”

虽然刚爬出来的僵尸行动迟缓,但是没能不及时控制恐怕会酿成大祸,时间不等人,如果支援不能及时到的话……

小道士握住了腰后的铜钱剑,有些焦躁。

几个身形干练装备齐全的血猎从远处匆匆赶来。

“能告诉我们一些应对僵尸的方法吗?这样也能减少一些人员伤亡。”

为首的那位同崔景云交谈几句,转头询问站在一边的小道士。

“ofurse,梗系啦,我啲边走边说。”当然了,我们边走边说。

而带着斗篷的青年却被领头的血猎强硬要求回去,崔景云争辩不过,只能留在原地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

视线里的几道身影逐渐缩成一个小点,崔景云缓缓打了个哈欠,便踏着被鲜血浸润的土地转身离去,动作洒脱而自然,哪有刚才的半分惶恐模样。

……

“吱呀”一声,居所的木门被打开。墙边的蜡烛点燃,暖黄的光线将黑暗驱散,这让内部的装饰清晰起来。

整洁干净的家具整齐,散发着不算难闻的木料味道,和一点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一侧的墙边却摆放着一座被锁链缠绕的棺材。棺材表面繁复的花纹华丽而优美,正中安置了一个巨大的倒十字架。

里面似乎有一些隐约断续的动静。只是,随着青年的靠近,棺材内部安静一瞬,动静骤然剧烈起来。

崔景云将头上的兜帽解下,随手搭在椅背,浑然不在意身侧那座巨大棺材里的异响。

似是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些闷了,领口处的纽扣被解开,露出一片冷白莹润的脖颈和锁骨。

视线在墙边的柜子上移动,抬手拉开其中一个柜门,冷气凝成的白雾从开启的缝隙溢出,制冷的阵法在内壁发出微微的荧光。

从放满各种不透光或透光的容器中挑出一瓶深红色的溶液,过分粘稠的液体就像是油脂一样挂在瓶壁,里面还夹杂着令人不安恶心的絮状物。

上面作密封用的油纸被剥离,然后是“啵”的一声,一枚软橡木塞从细长的颈口拔出。

室内原本寡淡的血腥气霎时间浓郁起来。

木棺里的响动还在继续。内部传来尖锐的指甲挠刮声,以及像是被什么东西掩住一样有些发闷的呕哑嘶吼。

里面的生物越发焦躁。

但是这位新任的年轻血猎依旧不疾不徐,垂手从下方上锁的抽屉里勾出一管无色透明液体。

试管外壁贴着一个标注为angle的纸条。深红的溶液随着试管里液体的混入而稀释逐渐转变成流动顺畅的水红液体。

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萦绕上一股浅淡典雅的花香。

也不知道青年打开了什么机关,棺材上缠绕的枷锁哗啦啦地散乱滑落到地上。失去束缚的棺材盖也因为里面生物的挣扎而晃动着和棺体露出一截缝隙。

那是一只被囚禁在自己棺材里的吸血鬼。一只被血猎囚禁的吸血鬼。

华贵的棺材内部铺设着柔软舒适的垫子,边缘还镶嵌着晶莹的珠宝,只不过,里面精致的内饰已经被这只吸血鬼毁坏。

尖锐指甲的撕扯和抓挠让软垫破损,露出里面填充的棉絮,缝制的装饰和珠宝散落,不知滚到何处。

养尊处优的吸血鬼公爵此时可不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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