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误喝春药/女X
陈延洲看着少年开始泛红的脸颊,一步步逼近,浑身冒着危险的气息,他含着笑,看着无知无畏的少年一字一句道:“没下毒,只不过是烈性春药。老婆,这是你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吗?”
他伸手拿过酒杯,仰头大喝了一口,将双眼已经有些迷离的少年压在沙发上,而后将自己嘴里加了料的酒哺喂给少年。
喻知礼只觉得越来越热,也很渴,嗓子干的要冒烟,下面的女穴却止不住的流水。他顺从的被陈延洲压在身下,男人亲上来,嘴里的酒液被渡到少年嘴里,他张嘴主动去获取更多那清凉的液体,软舌缠着男人的舌头吮吸。
陈延洲简直要爽疯了,喻知礼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他反客为主,包裹住软舌疯狂纠缠,舌头直往人喉咙里钻。
“渴,好渴,还要喝水。”刚刚那点清凉并没有解渴,反而越来越渴,他啜泣着向身上的男人索要更多。
陈延洲把酒杯移到少年唇边,他查过了这个剂量的药副作用几乎没有,他是个卑劣的人,哄骗爱人喝下烈性春药,想要骗取爱人的身子。
喻知礼一手托着杯底,将酒液往自己嘴里倒,大口大口的吞咽。喝的太急,一些酒液没有进入口腔,反而顺着少年白皙滚热的下巴流到脖子上,给燥热的颈间皮肤带来一丝清凉。
一整杯酒几秒钟就被少年喝完,喻知礼无力的软倒,怎么都喝完了还是这么渴?
花穴像坏了一样,甬道不住的流水收缩。他顺着心意,伸手进裤子里,狠狠揉了一把硬起的阴茎,而后往下,触到那片湿滑之地,刚碰上阴蒂,他便难耐的夹紧双腿,将自己的手紧紧夹住颤抖着高潮了,翘起的阴茎射出白浊立马又硬了。
“唔啊······”
释放了一次却完全没有缓解浑身的燥意,甚至想要更多。泪眼朦胧间他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颤抖着抱住他的脖子,抬腿在那人紧实的腰间磨蹭,难耐的祈求男人的帮助。
“嗯啊······救我,求你,好难受,救救我······”
陈延洲哪里忍得住,他看着少年在他眼前自慰到高潮,鸡巴早就硬如铁,听见少年软软的祈求,将人打横抱起猴急的往卧室走。
将人温柔的放到床上,他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下面雄伟的男根高高翘起,顶端不断吐出黏液。
在少年哭叫着向他扑来时,他顺势压倒少年,双手用力,少年身上的礼服便被撕开,等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紧紧抱在一起时,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下面好难受啊,帮我······”不一会儿少年又开始疯狂扭动,伸手揉弄自己的花穴。
陈延洲拉起他一条腿,知道喻知礼此刻快要被欲望逼疯了,粗暴的性爱才是他想要的。于是没有做前戏,鸡巴沾满少年下面的淫液后便一举入洞。
“呃啊······”喻知礼爽的大叫,被蚀骨痒意侵蚀的身体没有感到任何破处的疼痛,只有无尽的欲望终于被满足的舒爽。
陈延洲也很爽,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吸附住他的东西,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给他的鸡巴口交。感受到少年双腿夹在他腰侧无声的催促,他跪在床上,掰开少年的双腿便大开大合的操干。一时淫液四溅,呻吟不绝,粗喘不止。
“老婆,老婆,你是我的,嘶,小逼好会夹,骚死了,操死你,骚货!”男人恶狠狠的操干,穴肉还没来得及绞紧就被再次大力冲撞进来的鸡巴撞开。
“嗯啊······啊,太快了,还要······”
少年全无意识,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干浪荡呻吟。
陈延洲爱死了少年这副荡妇淫娃相,鸡巴变得更粗更硬。抓住少年的跨便狠厉操干,好像他正在操的人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仇人。
“老婆,叫我老公,老公在干你,老公要干进你的骚子宫里,给老婆打种!”
喻知礼在男人的肏干下高潮不断,可每次刚高潮完没多久,阴茎便又硬了,小穴也渴求着更凶更重的撞击,无边的痒意折磨着他,他哭着浪叫不止。男人下流的话让他的小穴更加快速的蠕动,内心期盼着男人快点肏进最深处,最好像男人说的那样肏到子宫里,好好解一解深处的痒。
“老公,干我,快操到子宫里,受不了了,呃啊啊啊啊啊。”他又高潮了,胯部高耸,颤抖着往男人的阴茎上送,眼球上翻,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
陈延洲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入他,这个姿势他能尽得更深,双手抓住少年的手放在他的小腹处,每次他鸡巴撞进来,龟头都能隔着肚皮撞上少年手心。
“老婆,老公的鸡巴在肚子里亲你手呢,感受到了吗,老婆?”
维持着这个姿势大力撞击了百来下,在少年又一次绞紧的时候,他松开精关射了出来。在厕所手淫那次射得太快了,因此他今天刻意忍着,将少年肏的高潮了无数次才射了出来。
“啊,射了,老公的精液都给你,我最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