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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重新拜堂熟人位于宾客席黎明惊愕

 

【成功完成支线任务,角色还原度百分之九十九,解锁徐生记忆碎片,脱离生命危险。】

【获得道具:平安锁。】

【已放置于宿主袋中。】

结算页面结束,一阵白光大亮后,待陈然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周遭的情景又是大变样。

这次的场景显然大不同,不是最初进入寡夫的屋子那样,倒是有点儿像是在徐生回忆里那样——古色古香的屋子,青堂瓦舍,雕梁画柱,招摇的红色铺满所有可见之处。

此时他正坐在梳妆镜前,揽镜自照。镜中青年衣着典雅而复古,喜气洋洋的状元服彰显着高贵身份。胸前颇具仪式感的大红花,无声而静默地宣告着他新郎官的身份。

“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

窗外炮仗声不绝,陈然侧过脸去,隔窗望见喜庆的红色灯笼,静候在一旁唤翠嫂的老妪接上丫鬟的话,“……咱们的大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也难怪徐公子见了的思绪抽身,潜心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检测样品、整理文献、查阅文献、得出结论……这些工作需要陈然单独完成,z103也无可奈何,金手指在这个时间卡的相当严格。

不过幸好它的宿主是多学好学的人,上手这些事也十分快。都说认真工作的人最有魅力,看着灯光下的男人,明明在阴暗狭窄的实验室里,坚定的眼神却如同炬火,手中的笔就在纸张上飞舞……它也不得不感叹,简直就像是带了上辈子记忆的人。

一人一系统就在这样的空间里,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外面传来“砰”的巨响,自动警报声又开始作响——

【主角生命受到威胁!】

【请宿主即刻前往!】

陈然于是从心无旁骛中抬起头来,比z103提醒的声音更快,与此同时,z103拟化成了他白大褂上面的一颗纽扣。

出了这个隐藏的空间,他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夜晚。

下了楼,雨声也传入耳朵里。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这个才半点大的孩子还坐在下午的位置,没有丝毫挪动。

而刚刚重物砸地的声音从离孩子咫尺之间的树得到了答案,而这个孩子竟然就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跟傻掉了似的。陈然皱眉,第一反应还是跑过去将孩子抱起来,往温暖的屋里带。

也不知道原身怎么带的娃,下雨了都不知道跑回家……

拿了一条毛巾,陈然蹲下身子给孩子擦身体,从柔软的黑发到细嫩的脖颈,将小黎明的衣服脱下来的时候,这个孩子终于有了一点儿反应,瘦弱的小身躯开始颤抖。

温热的液体砸到手臂上,正在细致地擦拭的陈然抬眸,就对视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羽扇动着,像是一把小刷子,直直地往人心上挠,泪水也随着每一次的眨动掉落而下。

“爸爸,你、擦擦。”说着,小胖手就扯着毛巾的另一端往陈然身上擦。

陈然这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湿了,刚刚的情况让他无暇自顾,只惦记着把黎明往屋子里抱了。

z103也顾不得黎明可能听到自己声音的风险了,忙不迭地催着宿主擦一擦身体。

不过陈然还是想着先一心一意给黎明擦完,可被照顾的主动静更大了,倒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地哭泣,流量也变大了。

反正等陈然发现的时候,这个心碎的小不点已经哭成了泪人,原本湿漉漉的脸上更是被泪砸出了两道泥泞的小路。

《育儿心经》第37页的观点滑入脑海里——七岁的男童已经有了自尊心,这个时候的大人应该要学会维护他们不自觉展露出来的强势一面,适当地加以引导。

这让陈然恍然大悟,索性再拿了一条毛巾,放在小黎明的手上。

“爸、爸爸,脱、脱衣服。”

这两句话让陈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沉静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思索,而后顺从小黎明的话,褪去了上半身的衣服。

于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蹲下身的男人拿起毛巾给孩子擦拭着身体,孩童也笨拙地为男人擦拭。

在滂沱大雨中,这个房子仿若与世隔绝,上演着温馨至极的一幕。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自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没有实体、寄托在小黎明身体里的人。

雷声太大,年幼的孩子心存恐惧,他抬起脑袋,乌黑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央求着和唯一的亲人睡在一起。

陈然同意了。

原本以为这一觉会很不踏实,毕竟有一个小不点在边上,出乎意料的是小黎明的睡相很好,只是一开始不动挪动着自己的小身躯,直至挨上了另一具温热的身体才停止行动。

尘封的记忆随着沉沉的梦境席卷而来,这是他第一次完全融入了这具身体,成为了梦境的主角,以往都是以第三方的视角来浏览一幕幕场景。

不过,感受着抵着自己命根子不断摩擦的膝盖,还有身上人传来一声声的喘息,陈然属实是不想这个时候代入主角呢。

隔着单薄的内裤打着圈地磨动着逐渐勃起的肉棒,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上,挑逗起撩人的欲望。

陈然听到身上人状似不满地“啧”了一声,似乎在埋怨底下人酒量太差,灌了一杯就醉倒了,以至于现在跟个木头人一样了。

这道嗓音的确是性感,连这几句埋怨都带着点独特的个人魅力,让听者下意识就顺从他的话,心中不由得隐隐自责。

不过陈然并不感冒,他很敏锐地捕捉到这种情绪是来自于原身,所以此刻他第一反应是装醉酒蒙混过去。

毕竟他可没有和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上床的习惯。

而后就有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来。

“黎枫然……”那人的脸凑近了,似乎在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情,见他还是没有睁开眼,那人眯起了眼睛,笑容危险,“你硬了?”

边说着,他的手也碰上了滚烫的硬物,揉搓按压着,更是在龟头和阴茎处摸着,让本就勃起的硬物更是贲张。

“唔!”

下巴被掐得生疼,这具身体不知怎的,羸弱得过分。陈然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了,眼眶犹挂着朦胧的泪。

压在身上的人贴得更紧,最后一层遮挡物被身上人脱下,光滑的双腿连带着毫无保留地展露,胯下的鸡巴沉甸甸地挺立着。

然后他发现更糟糕的事,原身显然被下了药,不正常的喘息、体内越发燃烧的欲火和愈发晕晕沉沉的脑袋证实了这一点。

浑身都发软,燥热感从小腹直蹿大脑,陈然不自觉地摩擦着床单,袒露在外的肌肤都挺立着。

见他哪怕是在睡梦中仍然硬起来了,醒过来之后更是这样一副浪荡样,谢滔眼中划过一抹鄙夷,下的力道更是不知分寸了。

答应了眼前这个人的事又不能不做,谢滔心下只想速战速决,当即将裤子褪下来了,扶着陈然硬起来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啊……啊!”

谢滔也是初次,哪会知道扩张好了的花穴面对过于粗大的鸡巴还是显得太过于狭小,撕裂的痛感让他浑身发软,当即就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

可随即锐利的眼神就注意到了陈然的表情,好像是屈辱到了顶点,被迫睁开的眼睛里盈满了没有掉下来的泪珠,睫毛打着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好不可怜。

见到他看过来,这个青年像是难为情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停住了隐约从喉间溢出来的哭腔,可脱口而出的那声——“不、不要……”又直接暴露了主人的软弱。

操!

黎枫然这小子!

谢滔也真是没想到黎枫然进了一回监狱,出来之后是这样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还是说只是他之前没有挖掘到黎枫然在床上的色情?

或者说,已经有人开发过了……

他居高临下,见到底下的陈然赤裸着身子,许久没有见过光亮的身体苍白暗沉,手上也因为狱中的劳作而起了厚厚的茧……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到这点,曾经风光霁月的年轻人已经不复过去的朝气。

可这偏生是在床上,看到陈然潮红的脸,微微耸动着的鼻尖,喘息着一张一合的唇,感受到那温热的吐息打在身上,才让无情的人想到这被时间偷走的宝贵财富,讽刺至极。

想到后面那个猜想,谢滔心中无名的怒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原本还觉得为了回馈黎枫然替自己入狱而把初次当作回礼太过不值,现在看到黎枫然这个样子心中诡异地升腾起一股不满和急切需要填满的欲望。

他捏着这个苍白肤色青年的下巴,逼着对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跨坐在青年身上,扶着勃起的阴茎,身体随心地摆动起来。

于是陈然就这么看着谢滔用花穴把整个鸡巴给含进去了,鸡巴顿时感觉到被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裹挟住,并且还在有规律地收缩着,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粗喘。

可到底是初次经历性爱,小穴还有些不能够反应过来,一味的收紧排斥异物,鸡巴都有点儿感觉到供血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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