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吸出R首
“嗬。。。嗬呜呜”
少年身下如同发了大水,粘稠的汁水儿一股股往外涌,阳物挺翘,流着清液,可他心里难过,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又断断续续打着哭嗝儿。
也无怪乎他此时矛盾至极,肉体深深沉沦于肉欲的同时,意识深处却又不认同这样淫秽的自身,他抗拒过,抵触过,然而那张结实的网紧紧束缚着他,越是挣扎便越发痛苦。
泪水落在男人颈窝中,炽烈而热烫,他微微动了动肩膀,眼泪便顺着胸膛滑落。
“为何要哭?”
顾珩抬起少年的脸,并未得到任何回应,他便只是哭,那张清秀面孔委屈的皱成一团,眼角带红,倒也可人,他顷身亲过每一寸脸颊,将那咸涩的眼泪吞进肚子里,精壮的腰胯却不紧不慢的挺动,又次次磨着肉穴深处的软肉。
“额。。。哈啊。。。”
一阵又一阵的快意迅速侵袭全身,男人很快将他拖入虚妄的肉欲中,沈情忘情的晃起腰,忘了自己方才为何会哭,意识只清醒了一瞬间,整个人便又沉溺于肉体欢愉。
屋里的香气浓郁至极,熏的人昏沉沉的,顾珩俊朗的面孔有些狰狞,额角落了汗,少年身下那处水穴儿箍得紧,方才已然肏得烂熟,却依旧紧俏的如同处子。
他紧紧抓着手中白花花的臀肉,发了狠的将胯间阳具撞进肉道深处,直将少年逼出快活的长吟。
“不。。。不要。。。肚子。。。肚子好疼。。。早被顶破了。。。呜”
沈情仰起纤细的脖颈,眼角情不自禁的洒着泪,微微颤栗的雪白身子泛起一层薄红,仿佛男人书房中摆放的一尊通体莹润的小玉人儿,稍不留神,便会支离破碎。
沈情只觉眼前发昏,头脑晕沉,身子却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直往后倒去,男人此时已然失了理智,一手掌住沈情脖颈,将他按回身前,嘴唇寻着那片单薄胸膛上的微微凸起,随后一口含进嘴里。
顾珩唇舌并用的舔弄许久,却不见乳首挺立,原是少年胸乳异于常人,那肉粒并非没有,而是平常总藏匿于乳晕中,几乎未见过天日。
濡湿灼热的舌尖不得章法的胡乱顶弄那处凹陷,显然有些焦躁,那肉孔本就小的可怜,几经折磨,乳晕肿胀,便缩的更小了。
“不。。。不。。。吸不出来的。。。呜”
沈情抱着胸前的脑袋,嘴里只喊疼,胸口疼,肚子疼,身下那处流水的地儿也疼,他委屈的咬着唇瓣,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双腿颤巍巍的,再也夹不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顾珩喘着粗气,胯间用力的往上顶,少年的身子完完全全被肏开了,穴口肉嘟嘟的肿胀着,糊满粘腻的汁液,泥泞不堪,随着一个凶猛的顶撞,前后两处又泄了水儿。
却在这时,胸乳被狠狠一吸,那小小的肉粒竟从肉孔中破洞而出,直挺挺的抵着濡湿的舌头。
顾珩眸中带着喜色,尖利的牙齿轻轻碾磨那小小的肉粒,胯下又深又急的顶进烂熟多水儿的肉洞里,几十下过后,将浊液尽数洒进肉穴深处。
次日清晨,翠桃端着水盆走进屋,面上疲态尽显,旁人唤她也不应,竟与往日的机灵可爱大相径庭。
“少君,您醒了吗?”
少女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哭过,虽然昨夜宿在耳房时,只是模糊听到一些声响,可她却整夜未能入眠,既心惊胆颤,又惶惶不安,更多的是心中难过,可怜那一墙之隔的少年,上苍竟与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见榻上无人应声,翠桃掀开厚重的床帐,浓郁的清甜香气扑鼻而来,瞬间盈满室内,然而待她看清帐内情形时,竟差点惊叫出声。
少年雪白的背上布满青紫红痕,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乌黑发丝凌乱的遮住面孔,看不清神色,后颈的朱砂痣也暗淡许多。
“少。。。少君”
翠桃上前推了推少年,声音颤抖,几乎快哭出来。
这时,却见那搭在榻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少年翻了下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随着胸膛缓缓起伏,他有些迟钝的睁开双眼。
“少君!您醒啦!”
翠桃欣喜的叫出声,却见沈情动了动眼珠,缓慢的看向榻边掉着眼泪的少女,却有些在状况外。
他似乎睡了很长很长时间,期间不知发生了何事,身体各处竟仿佛被重物碾过一般酸痛不已,股间似乎还有些肿胀,少年清秀的面上不禁有些羞赧。
“翠桃,咳,我怎么了?”
他一出声,差点被自己沙哑难听的声音吓到,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喉咙处,似乎有些肿痛。
“您。。。您发了五日高烧,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昨日大夫人请来了大夫帮您看病,然后。。。”
翠桃嚅嗫着,小心翼翼拿眼觑了一下沈情,却有些说不下去。
“然后?”
“后。。。后来您昨夜便成礼了。。。”
听到“成礼”二字,沈情一时间还有些怔然,并未理解翠桃的意思,直到闻见满屋子未散的清甜香气,顿然睁大双眼看向少女:“你。。。你方才说什么?”
翠桃眨眨眼道:“少君您是坤泽。”
沈情休养了几日,身体逐渐恢复过来,外头日光正盛,心中念着柳氏在他昏迷时多有照拂,便去了一趟主院,想要亲自道谢。
哪知刚走到院门外,便听到院中有嬉笑声传出,问过旁人,才知柳氏的一门远房亲戚登门拜访,已在府中住了许多时日。
他心知不便再去叨扰,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纤细的声音:“少君留步,夫人请您进去。”
进到院子里,却见廊亭下围了一圈人,走近了看,中间坐着柳氏,面前摆放着一盘棋,对面是一公子哥儿,青衫纶巾,端的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二人谈笑风生间,便将一盘棋下完,却见白子将黑子牢牢围住,已是死棋。
“哎呀呀,不来了不来了,又是我输。”
柳氏笑着摆摆手,对那公子哥儿娇嗔道:“你十二岁时我便已下不过你,如今却也半点儿不让。”
“姑母哪里话,少然若是让棋,岂不是在公然羞辱您?”
少年打趣的一句话,更将柳氏逗的“咯咯”笑出声来。
柳氏一抬眼,却见沈情安静的站在人群外,这才想起方才喊他进来,于是急忙向他招了招手:“沈情来了,快过来!”
柳氏一出声,众人侧身,看向身后少年,却见他一身素雅的浅蓝衣衫,衬得一张清秀小脸儿越发玉白,明明还是那张面孔,却又觉得哪里似乎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病了这么一遭儿,倒感觉娇俏许多。
“请夫人安。”
沈情走上前,柳氏急忙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满目心疼的打量了他一番,道:“瞧瞧,都瘦了,身子可好些了?我竟这般眼拙,不知你是坤泽,平日里与你少了些仔细关照,你莫要责怪。”
“夫人说哪里话,您已经照拂我许多了,我感谢还来不及。”
沈情笑道,不料,四周却忽然安静下来,那张笑起来的面孔看呆了众人,就连柳氏对面那少年也出神一般看着他。
“夫人!夫人!米铺的伙计来收账了!”
这时,秋迟匆匆跑来,闻言,柳氏恍然记起今日忘记清算账本,于是急忙起身道:“沈情,劳烦你先陪一下少然,我去去便来。”
等柳氏走后,那公子哥儿便收了棋,方才已听见姑母叫那少年名字,于是对沈情笑道:“鄙姓陆,字少然,沈公子可直接唤我少然。”
陆少然本就相貌出众,笑起时,颊边还有梨涡浅现,更加让人心生好感,沈情顿觉生疏淡去几分,便情不自禁与他闲谈起来。
虽看他风流倜傥,没想到竟是学识渊博之人,说起一些见识时,很是幽默风趣,二人不知不觉你来我往闲谈许久,连柳氏回来也未曾发觉。
柳氏站在门口,见他二人之间笑的开怀,心中莫名的怪异感总算有所消退,自那日被男人逐出少年居所后,她便日日夜夜睡不安稳,虽然听翠桃说自己走后,男人过了不救便离开了,可她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看那二人情形,也逐渐产生几分计较。
沈情大病初愈,在屋中呆久了,总觉得有些闷,柳氏便有意无意让陆少然陪同他一起出玩,二人年纪相仿,很快熟稔起来。
顾珩忙完朝中事务后,回到府中,去了一趟沈情屋中,未见到人,便回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