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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中文 > 夫君带白月光私奔后我被公爹强占了 > 边走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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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顶

 

“唔。。。嗬额”

少年后背抵着房门,倔强的紧闭双眼,咬着唇,一双纤细的腿儿搭在男人臂弯,随着顶动忽上忽下摇摆。

那张总是假情假意的面孔,面对他人时却笑语嫣然,而此时就算忍得脸色潮红,也不愿放声呻吟,顾珩脸色阴沉,胯下巨物进得更深,肏得更快,几乎快要将那窄小肉洞捅烂。

少年股间却始终艰涩不已,方才堪堪有些湿润,便再无水液流出,连身前肉茎也半挺着,并无兴起之意。

黑暗中,男人神色竟异常兴奋,怀中这具削瘦的身子便如同一口枯井,经久不凿,已然干涸,想要喝到甘甜的井水,须得用心经营,越是往深处探索,越能带来莫大的惊喜。

顾珩胯下用力,耻骨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怒张的肉冠凶狠搔刮着穴内娇嫩软肉,直将少年肏得浑身打颤,却是疼的,渐渐又生出些快意。

“不。。。不行。。。额”

沈情不知所措的晃着脑袋,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面孔,雪白的身子抖得厉害,竟似迎合般浮起一层薄红,心中不禁羞耻更甚。

哪能看不出少年细枝末节的转变,那逼仄的穴儿里越是深凿,便越发湿润,身前秀气的阳物即使并未碰触,却也缓缓翘起,直挺挺矗立在小腹前,顶端冒着涎液。

“好疼。。。唔”

那张清秀的面孔落着泪,漆黑的瞳仁被泪水一浸,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本就白的皮肤如今微微泛着红,虽比不得倾国倾城的样貌,却别有一番风情所在。

“说谎,你这处明明湿得一塌糊涂。”

顾珩神色兴奋,揉着掌下柔嫩皮肉,鼻端皆是淡淡的清甜气息,那处紧俏肉穴本就夹的紧,却又翁张蠕动着来咬他,便是艳绝天下的名器也不过如此。

“不。。。不是的。。。嗬唔”

沈情慌张的想要反驳,却被男人一个深深挺胯,顶的话也说不出,他身子抖得厉害,四肢也酥软的几乎撑不住,若不是背后靠着房门,怕是早已滑到地上去。

顾珩见状,托起掌心两瓣臀肉,抬腿向内室走去,少年身子忽然悬空,差点吓得惊叫出声,慌乱中四肢紧紧交缠在健硕的肉体上。

顾珩抱着沈情,边走边将阳物打进肉穴中,内壁已是极为湿软,肏起来“咕叽”作响,偏生又贪婪的吸附着他那粗硕肉茎,竟裹得他头皮发麻,不禁倒吸一口气。

二人行过一路,便落了一地衣物,顾珩掌心湿滑粘稠,怀中削瘦的身子狠狠抽搐,一声不吭的丢了身。

将人放到榻上时,少年依旧颤栗不止,顾珩身下轻送缓抽,又将他送上一轮兴至,便是先前再如木头般不解风情,如今却也被肏开了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床帐不知何时卸下,顾珩方尝到甜头,如何轻易放过他,床榻“咯吱咯吱”响了整夜,起先沈情还因着顾珩的混话挣扎几番,后来便只余粘腻的呻吟喘息,直到屋外天光大亮,方才止息。

午后,府中各房夫人闲来无事,坐在廊下闲聊,也不知谁先出声抱怨,独守空房已半月有余,却是连男人身影也未见过,闻言,几位夫人竟不约而同纷纷开始随声附和。

柳氏不动声色捻着手中珠串,二房见状,脸色铁青,厉声呵斥那自怨自艾的两人收声,三房、四房皆吓了一跳,遂见柳氏停了手下动作,睁开双眼。

“月娥,你若不好好收了你那坏脾气,总有一日会惹得老爷心烦。”

赵氏吃了瘪,心中不痛快,冷哼一声,拂袖离去,柳氏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长叹一声,继续捻起手中珠串。

“夫人,您慢些走,小心脚下!”

春杏一路小跑,跟在女人身后,似乎是消了些气,女人脚下步伐逐渐缓慢下来,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有什么好得意,还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留住老爷,呸!”

赵氏一路愤愤,春杏见状,急忙随声附和:“夫人您这样的容貌才是倾城之姿,哪里轮得到他人在您面前耀武扬威,老爷定是图一时新鲜,过不了几日又会来咱们院儿里的。”

赵氏被她一番话说的春心荡漾,那张艳丽的面孔总算喜笑颜开:“春杏,昨个儿送来的胭脂水粉你放哪去了?这几日总睡不踏实,脸色都蜡黄许多。”

“回头就给您找出来。”

两人正说笑间,却见前方站着一人,蜂腰长腿,俊美无俦,目光缱绻,似乎在看着什么,倒是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色。

春杏“咦”了一声:“那不是老爷吗?”

赵氏看到男人那刻,心中怨气瞬间烟消云散,急忙上前,刚唤出一声“老爷”,却见男人一个闪身,消失在树林中。

女人焦灼的跑过去时,面前树林郁郁葱葱,顾珩却早已不见踪影,她方要抬脚进入林中,忽然被一道身影拦住去路。

“二夫人,林中遍地虫蚁,恐招惹灾病,您是金枝玉叶,还是不要在此处逗留为好。”

赵氏抬头一看,却是府中管事,于是扬着脑袋,问道:“老爷方才可是进了林中?”

“您大概看错了,老爷今日一直在书房处理朝中事务。”

赵氏显然不信,难道春杏也一并看错,正要将人赶走,却见管事低头看着什么:“夫人的鞋子可是金丝苏绣?”

赵氏随他目光垂头看去,脚上那双金缕鞋已然沾满泥土,还有数只虫蚁在上头爬来爬去,只听她怪叫一声,提着裙摆,慌张的跺了几下脚,随后脸色煞白的跑开了,管事看了眼身后树林,神色凝重。

不远处树林中,树叶窸窸窣窣的响,参天大树下,少年衣衫半褪,露出一片雪白后背,男人将他抵在树干上,俯身反复吮那纤细脖颈,粗糙舌面搔刮过红痣时,怀中少年削瘦的身子瞬间抖成筛糠,浑身颤栗不止。

他方才见林中桂花开的正盛,便拾起落地几株,哪知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抵在树上,嘴里焦急的“唔唔”几声,却闻到熟悉气息,哪是什么登徒子,如此胆大妄为,便唯他一人。

前方有人声传来,顾珩仗着沈情不敢轻举妄动,便肆意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在日头下白的晃眼,脖颈的朱砂痣尤其惹眼。

顾珩眸色深沉,唇舌并用舔吮着那段细长脖颈,沈情哪里抵抗得了他那些手段,不消片刻,便被肆意玩弄的眼含泪水,浑身打颤,连树林外头的人离开多时竟也不知。

府里一大早吵吵闹闹,翠桃神色不虞的走进门。

“外面发生何事?”

沈情手下边收着晾晒好的桂花,一边问道。

小丫头支支吾吾半天不想说,最后见瞒不下去,盯着沈情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少君,小公爷回府了。”

闻言,沈情身子一顿,知她还有话未说,便没有作声,随后果真见她撇着嘴委屈道:“还。。。还带着那个伶人。。。”

顾斐然突然回府,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璃音作为伶人出身,到底上不了台面,便安排在厢房住下。

柳氏心中诸多计较,亲身前来,将沈情成礼一事,当着那伶人的面,说与顾斐然听,璃音听闻此事,面上当即露出委屈神色,一双黑圆的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

柳氏只当他是个玩儿物,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继续苦口婆心道:“以前沈情未成礼,你怎么玩乐我都不管,可如今他已是坤泽,以后是要替顾府开枝散叶的,便不能再如此冷落他,若你还想留下璃音,须得先让沈情诞下子嗣,再纳二房才算规矩。”

柳氏走后,顾斐然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身旁少年还在哭哭啼啼个不停,更是惹得他心烦意乱。

“小。。。小公爷,璃音自知出身下贱,能留在国公府已是不易,可若是眼睁睁看着您夜夜宿在旁人枕边,璃音却实在做不到。。。呜呜”

顾斐然原本心中诸多烦闷,却看他哭的双眼通红,一时之间只觉怜惜,于是将人抱进怀里,轻声哄道:“我宿在他那儿,便只是做戏而已,你无需多心。”

“可少君若是一直没有子嗣,国公府便始终容不下我。”

顾斐然轻轻拍着少年单薄的背:“无论如何我也是要娶你进门的,如今只是缓兵之计,等时机一到,我便亲自主张你我之间的亲事。”

得到顾斐然郑重其事的承诺,少年心安许多,脑袋轻轻畏进宽阔的胸膛中,仿若兔子般乖巧的脸上暗自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回到国公府,怎可能轻易让出“少君”的位子。

这厢,沈情刚铺好被子,翠桃却急匆匆跑进屋,面上带着喜色,见自家少君披头散发,一身素衣,正要入睡,急忙上前将人拉到一旁坐下,拿起木梳便要给他绾发。

“少君,您怎么还不准备准备,一会儿小公爷可就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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