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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回家吧

 

他的声音又极富有磁性,尤其是哑着嗓子的时候,掺了沙般性感迷人,听的何圆面红耳赤,下体都不自觉起立。

他胆怯的伸出手去揪男人衣角,幼兽般靠在对方胸前,哪怕明知这是错也控制不住下身饥渴难耐的欲望。

欲望在不断驱赶着他朝男人走近,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体就已经率先替他做完了决定。

他被男人公主抱在怀里往前走,夜里太黑,他又戴着眼罩,除了靠在男人怀里紧紧抓住他这样寻求安全感的动作外再也不知能做什么。

男人抱着他走了好一会儿,何圆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体温也跟着发烫,吸了吸鼻子说,“你放我下来吧。”

“不行。”似是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强硬,男人又解释道:“地上脏。”

何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却往下滑,吓得他立马搂紧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男人被他逗笑,“不怕,我抱着宝宝,不会摔倒的。”

知道了男人不是坏人何圆胆子就大了不少,揪着他的领子跟他聊天,“你叫什么啊?”

“你想我叫什么?”

“……我想?”何圆诧异,仰着脸问,“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吗?”

“当然。”说着对方低头亲了下他的脸,“你想的话就可以。”

何圆不假思索,“言叙?”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不叫不叫,这对你不公平。”

他已经预料到男人生气发火,令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反而同意,“就叫言叙吧,我说过了,只要宝宝喜欢就可以,你在我这里永远有特权。”

他给何圆惯了很多毛病,喂他吃饭喂他喝水,搂他睡觉给他洗澡穿衣,简直把他当成刚出生的孩子来精心照顾,何圆也如他所料,对他越来越依赖,即使明知道自己是在绑架引诱却还是选择了默认。这样毫无心机的人,难怪孔淑婉不愿意将其放出来,换成他估计会打座金殿养着,让他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反正他会照顾他,就是怕他太过无聊不开心罢了。

何圆被他抱进了地下室,还没坐稳男人就火急火燎的脱他衣服,一边扯开那老式的校服一边放肆舔舐在他唇边,何圆被他吓到,小声推拒,“……不要……校服会坏的。”

男人真是被他的蠢萌劲儿逗乐了,“没事,我再给你拿新的穿。”

听到有新的何圆这才放下心,搂着男人的脖子跟他接吻,男人的吻又热又烫,他鼻尖都充斥着淡淡的烟草香,整个呼吸里都是青春荷尔蒙的浓烈味道。

他的情欲被男人点燃,全身都跟着男人一起剧烈喘息,尤其是心脏,热的他发烫,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做下一步,主导权全在男人手中。

何圆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大胆且无助的跟他展露欲望,“我好热,下面好疼,言叙,你亲亲我。”

闻言埋在他胸前含吸的男人蓦然抬头,一眼看见他潮红的脸,迷乱的热烧的他意识不清,连喊错人了也没发现不对,就那么半张着红嫩的唇,吐气呜咽。

这幅迷人样子看的男人下体发疼,铃口不自觉渗液,他急促的喘了口气,这才凑过去由上而下的亲何圆,边亲边去脱他的白内裤。

何圆早就硬了,粉嫩漂亮的性器笔直的在空中弹跳两下,男人刚伸手去撸,它就导航似的,立马听话的在男人手中蹭动,“……摸摸它,好难受。”

男人低头亲了亲龟头,自上而下的给他撸动。他手上有层薄茧,每次划过顶部都能换来何圆舒服的惊呼声。

发出的声音太过孟浪,何圆连忙捂住嘴巴,生怕这声音被人听到,男人却低下头边亲边安抚他,“不怕,没人知道的。”

于是他成了漂浮在欲望里的一只小舟,可怜兮兮的跟着男人的动作行走,小手无助的抓住男人的肩膀,梨花带雨的撒娇。

男人如承诺所言,一连给他口了两次,下身的穴却没碰,何圆不明白,“你没亲下面啊?”

男人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宝宝,不能亲。”

“为什么?”眼罩太过不舒服,他忍不住想抓开又被男人拦住。

“当然是因为宝宝太嫩了啊,我怕亲坏。”

那个地方又嫩又小,每看一次他就硬的疼一次,更别提真的进入了,要是真给何圆舔了,难保他控制不住自己搞强制。

其实也没事,何圆那么傻,他就算真的得手了又能怎么样呢,这种事你情我愿的,他没必要苦苦忍耐欲望,毕竟心爱的人赤裸着身体就躺在床上,控制不了也正常。

再说他生米成熟饭不是更轻松嘛,到那时候一切都被揭露出来,除了他何圆根本没人可依靠,他就能彻底占据这个人了。

可是为什么不做呢。

他问自己,明明有更好的算计手段,为什么不做呢?

何圆早就累了,习惯让他疲倦的往男人怀里靠,他紧紧抱住男人,直到找了个舒服姿势才呼呼大睡。

胸前的心跳跳那么快,男人亲了亲他的发,满眼依恋疼惜,这一刻,他才找到了答案。

因为不舍得。

何圆从小到大没受过罪,自己生米煮成熟饭了只会让他背负骂名,到那时他所拥有的幸福快乐,平静生活都会被自己打乱,他的生活会一团糟,会每天都难过,真到那一步,自己该怎样说爱他呢。

爱一个人是要带给他快乐,何圆已经很快乐了,他所能做的就是陪伴。

再说何圆也没有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成个好朋友,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入选的资格。

没办法,他是言叙,除了成绩好一无所有的言叙。

别说给他一个家,就连何圆想要一个空调他现在都给不了,这样没能力的他又怎么配去占有何圆,以至于每晚在何圆睡着后他都去冲凉水澡,连个手枪都不敢打。

他如此卑劣恶心,竟还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贻笑大方。

晚上没吃饭,又消耗了太多体力,半夜何圆就开始犯起了饿,他迷茫的推醒男人,苦着脸道:“我好饿。”

男人翻身起来给他倒了杯温水润喉这才开口问他,“想吃什么?”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慵懒沙哑,何圆笨拙的捧着杯子将没喝完的水往他嘴里喂,语气软软,“你喝。”

男人像是想到什么,低下头任由他喂水,等水喝完才亲了下他指尖,嗓音愉悦的说谢谢宝宝。

何圆将杯子又递给他,缠着他要吃牛肉焖饭,男人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份自热米饭和俩鸡蛋加根火腿肠。

昨天太急了,学校要他参加个比赛,一回来就见到何圆乖巧的等在巷口,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光顾着让何圆享受了,买菜屯粮都忘了。

他跟何圆打商量,“牛肉焖饭明天吃,今天吃火腿肠焖饭好吗?”

小心翼翼地询问逗乐了何圆,他点点头,无比乖顺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男人握着食材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明天我去买,吃完再送你回家,你不是说跟朋友说好了要去玩,你去吧,等你想我了我再来找你。”

闻言何圆有些惊讶,但惊讶之余还有些难受,男人的这番话听起来可怜又委屈求全,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点舍不得,“那你去哪儿?”

男人去做饭了,何圆看不清,但能看到点光,干脆循着光一点一点往前走,东西太多,一路上磕磕碰碰了好几次,何圆想,等会儿见到了男人一定要哭,好叫他心疼。

没一会儿男人就顺着声音跑来了,见到他在门口连忙把他抱了起来,焦急的问,“宝宝没事吧?”

膝盖还在隐隐作痛,脑海里想的话不知怎么就停住了,接着何圆摇头,“不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这幅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很像言叙,怕他冷怕他热,总是忧心他吃不好睡不好,连走路也是,就怕下一秒他磕碰到了。

何圆不由得想起上次他撞到桌角,人人都说没关系,只有言叙一个人焦急万分的询问他疼不疼,还给他大张旗鼓的涂药包扎,动作轻柔缓慢,生怕他疼一点。

那回言叙自责了很久,何圆不想他为自己担心,就撒谎骗他说不疼了,被他发现后直接气的眼都红了,从那之后何圆再不敢朝他撒谎。

男人以为他是太饿,拉着他的手哄他,“马上就好了,屋里东西多,下次有事就喊我。”

何圆顺着他的话点头,朋友一样又跟他聊起来,“这里只有你自己住吗?”

“不是啊,宝宝不是在陪我吗?”

“我说真的。”不满男人的油腔滑调,何圆道:“你是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啊?”

“宝宝是在关心我?”男人笑,话锋一转又道:“还是在同情我?”

何圆掰着手指头摇头,“我想说的是,你可以跟我回家。”

“回家?”

“对。”他重复男人的话,“回家,我们可以一起上学,我跟妈妈说,说你是好人,我们家刚好要请一个家教,到时候我们俩就能跟言叙在一块,让他教我们学习。”

男人像是不敢置信,语气都激动起来,“你想要我跟你回家,为什么?”

他在期待,那或许是爱。

“你对我好啊,我也想对你好。”何圆伸出手想拿掉蒙在眼上的蕾丝眼罩,被男人手疾眼快的抓住,只能悻悻作罢。

男人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好像无力又好像失落,到最后折成陈泽铭所说的话,跟个傻子要爱,怕不是疯了。

但他没有疯,并且也很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

因为他从没那么明确过自己想要爱,何圆的爱。

他的一切都是如此平淡,直到遇见像糖一样蹦蹦跳跳来到他心口的何圆,那寡味的人生才终于找到了甜味方向。

所以他说,“宝宝,喜欢和爱你能分清吗?”

就像对我和其他人,你能分清我们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一样吗?

何圆不理解他的话,疑问道:“喜欢不就是爱吗?”

是,喜欢是爱,但爱比喜欢更可贵。

“喜欢是一时的兴起,那是不长久的东西,可爱不一样,爱有责任有奉献有永恒,爱一个人是每时每刻都要为他心动的。”男人的声音此刻变得极低,握紧他的手问,“你能爱我吗?”

听到话的那一瞬间何圆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因为他发现在男人形容完“爱”后,他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他就带着何圆的手一下下揉捏上头凸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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