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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幻想被学长/被拍摄全程)

 

这次换成了江木的王储气息继续灼烧着季纯,季纯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一把甩开江木的手,近乎求救般地乞求道:“你别碰我——”

江木没能理解到他被甩开的真意,只当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行径被季纯记恨了,黑色的眸子黯淡了一瞬。

指挥着研究员们给季纯服下一些缓解催情药的药物和水,待季纯沉沉睡去,实验终于尘埃落定。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啪。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军靴!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好。”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啊……!滚……别!”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是虞千楼!

“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开始护妻了?啧啧啧,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交流」哈。”

……他在说什么?

那个带来压迫感的男人脚步声远去,自动门极低音地滑开又关上,屋内气氛瞬间就松弛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季纯有许多问题想问。虞千楼的脚步声接近了他,却没有对他做之前那个人做的那些事,而是取下了他的眼罩。

神话中才有的完美的五官出现在视野里,牢狱之灾完全没能夺走一丝他的高傲,那双眼里完全看不见「屈服」。

“这里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

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从草茎的四周泌了出来,把草梗拥在中间。

虞千楼拔出了草,意外地并没有见到乳汁外涌的场面,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汁从小孔中溢出,汇聚成一滴,越来越大,最终慢慢地从红色的果实上滴落。

虞千楼疑惑地在乳晕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

这一按,堵住乳汁的通道再也闭合不住,一股乳汁从细小的乳孔飙射而出!

乳道细得可怜,全都挤着那个唯一的小出口喷射了出来,产生了强大的压力,竟然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还好有心理准备,虞千楼立刻用手掌挡住,这才能全数接在手心中。

最初的黄色被后面的奶白色稀释融化,全变成了椰子汁一样的鲜乳,从苍劲有力的大手上缓缓滑落,在手心聚集成一小滩。

猛烈的甜香向虞千楼袭去,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世界上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在空气中涌动的甜味、想要品尝的冲动和因此沸腾的血液。

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基因改造产生的本能果然很可怕。

金执奚也受到这股甜香影响,他不用费力克制,只是顺应心意地大力一吸,就听见啵的一声,像湿润的纸张被捅破的细微声音。

伴随着季纯一声濒于崩溃的呻吟,一阵梦幻般的甜味在他的口中爆开,丝绸一样细腻的蜜液占据了每一个味蕾,在舌尖轻舞,缠绵过舌根,最后滑向喉咙,仿佛交换了一个浓郁的接吻。

同时,虞千楼也眼睁睁地看见迷彩裤洇出一大片水液,然后,手表的舒适度飙高了。

……啧。

因为太过美味,金执奚几乎忘记了任务,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季纯挤出仅剩的理智推了推他:

“不能吃…!还要拿去开路!”

金执奚啧了一声,伸出舌头抹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地。

亮晶晶的乳尖立刻涌出堵不住的奶白色。这本该全数属于王的、最美妙的战利品,现在竟然要洒在水洼里,他不由得一阵牙痒。

两人扯了树叶,用手指掐住乳珠,轻轻向外一扯,细细的白色水柱射在了绿叶上。

再把绿叶抛入池塘,滑腻的菌落迅速失活硬化,并用次方的速度向四面扩去。

“已经够了,再过几分钟这个池塘就会彻底凝结。”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季纯。

一天被折腾两次的王后体力见底,软软地倒在巨大的树根上,眼睫疲倦地合拢,胸前的两团乳晕红肿湿润,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奶水,已经流成了一条水痕。

金执奚想:浪费了就太可惜了,这些总能吃了吧。

虞千楼想:就这样上路的话,说不定会流一路,是个大麻烦。

“你搞出来的这么多,起码得负责善后吧?”金执奚说。

善后?

对王储的教育来说,王后的乳汁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被他们享用。

享用……

金执奚已经理所当然地含住了他的那粒乳尖,轻轻一吸,美味的乳汁充盈唇齿间。

季纯抬起沉重的眼帘,瞳孔地震,“等……做什么?!”

学长在吃……我的…………?

他想推开金执奚的头,但又恍惚意识到这似乎是王后理所应当给王的馈赠,手在半空中尴尬地僵住。

菌落凝结非常快,离他们最近的位置甚至已经可以落脚了。但是还有一边奶子挂着乳汁,没有人清理。

虞千楼觉得自己给通乳就已经是极限了,要让他把乳汁全部吃完,想都不要想!

但是救援信号刻不容缓,晚一分钟出发都可能迟则生变……等金执奚把两边都处理完恐怕还要多耽搁数分钟。

他在这里天人交战,季纯似有所感地抬头,和他的视线对视。

……

尊严可以抛弃在某些更重要的东西后头——比如同伴的生命。

自己只是为了争取更早的出发,在解决路上可能会拖慢速度的隐患!才不是被这家伙妖精一样的眼神和胸前散发的诱人香气所吸引的!

等到左右乳头都被人叼去时,季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有多离谱——两个荷尔蒙爆棚、魅力四射的男人,此时竟然挤在他的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吃着他孕育的奶。

……他不要见人了!

因为没有品味的余裕,两边吸力一个比一个大,用一种恍惚要被抽空的力道榨取乳汁,连灵魂都能被吸走。

远看,略小的身躯哺乳两个人的画面冲击力更惊人,像被两头公狮子扑倒,连骨头都能被拆吞入腹、分吃殆尽。为了容纳两人同时摄入,小巧的乳房被分别扯向两侧,作为泉眼的红樱已经看不见了,不知被吞入多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地被吐出来。

“已经没有了……别再吸了……”

金执奚松了口,说:“可是挤一挤还会滴出来,你看——”

虞千楼用拇指抹过带水光的嘴唇,也说道:“不弄干净的话,过一会还会有。”

比起最开始虽然小小的但丰满又充盈的状态,现在的胸部被两粒肿大的樱桃扯得微微下坠,一幅精气被吸干的模样。

两人彻底把乳汁收拾干净,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抱着人涉入池塘。

之所以不用背的,是因为刚刚完成任务的乳尖敏感得要命,贴着后背就会被摩擦出巨痛,季纯眼睛都痛红了,又实在走不动路,只能被抱着走。

好在,他家吃饱了的王非常好说话。

基地的医务室,晶体灯用柔软的灯管圈出床的轮廓,旁边仪器显示着病床上的人所有监测数据,其中,心跳异常快速。

但是,病床上却并不是病人,仪器也只是机械地尽忠职守。

“呜……”

季纯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贪恋地舔过他的身体,他的腿间已经变成了下了一场暴雨过后的花丛,巨大的阴茎抵在柔嫩的花间,龟头已经探进瓣中,随时准备深入。

“我要进去了,哥哥。”

——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小时前说起。

在使用乳汁凝结菌落后,季纯三人接近了救援信号的发出地。这里是一片林中空地,可能发生过火灾,树木异常的矮小,可以一眼望见一架轻型宇宙飞艇停泊其中。

几队士兵拿着激光武器来回巡逻,他们浑身都透着狰狞杀意,一眼就能和受制度约束的军人区分开来。

金执奚和虞千楼不约而同地闪到了树后。

虞千楼从军装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用摩斯密码敲击树干传达给两人:“星盗。”

金执奚:“撤。”

人数和装备都是云泥之别,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三人正准备退走,忽然,一阵尖锐的哭声震撼森林: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

星盗喜悦的声音紧随其后:“兄弟们,这群人里有个公主!”

三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公主!!

“救命——别碰我!”这名学生被强行拖拽到星盗中间,下流的手放肆又粗暴地在他身上乱抓,没几下就被撕扯得衣不蔽体,“混账,滚开!!”

“哈哈哈哈,快去,叫舰上想开荤的都下来爽爽!”

“是对面阵营的公主。”虞千楼恨不得把树干敲出洞来。

他们的王储是废物吗!

未濯礼的王储不能插进公主的子宫,强奸却是可以办到的。公主遭遇危机是极大、极恶性事件,所有国民都有奋力阻止的义务,哪怕要献出生命。

——只有同为公主除外。

虞千楼往回推了季纯一把,季纯却没走。

他从小到大受的是公民教育,即使成为公主也还没有改过来价值观,脑子里下意识就已经开始过救人计划。

有他的参与,营救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虞千楼恨不得亲自把人拖走,一看金执奚竟然在笑,眼中难掩骄傲之色,只能无力地对这两人翻了个白眼。

自己真是进了个脑子有病的家族。

两道影子飞一般地窜出,在星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各自撂倒了一个星盗。随后,星盗倒下的地方射出两束激光,又废掉好几个。

——敌人缴械了激光枪!

“敌袭!敌袭!”

星盗忙着提裤子拿武器,霎时激光横飞。虞千楼与金执奚趁乱将公主推出人群,季纯瞅准时机一把把人拽进树林,拉着他转头狂奔。

公主跟着浑浑噩噩地跑了一段,这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唇说:“我……我的队员都还在他们手里!”

“把你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对方可是有现代武器的星盗!

言出法随,仿佛为了印证火力差,他们身后猛然涌来一阵爆裂的气浪。

季纯立刻摁着公主趴下。

断裂的树枝和飞沙走石从头顶呼啸而过,五脏六腑也被锤了一下似的传来隐痛,旁边娇生惯养的公主直接被震晕了。

这么猛烈的冲击波,对方可能使用了某种炸弹,季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头喊道:“学长!虞千楼!”

背后传来金执奚一声大吼:“快走!”

季纯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肺部血沫混响的沙哑。

他背起不省人事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背上似乎是一整个山河的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身。

不知道跑出了几公里,眼前阵阵发黑,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攥得生疼。

世界高速旋转,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

一只手提住了他的胳膊。

原本令人头痛的声音此刻不啻于天籁,仿佛一束阳光照进昏暗的房间。

“见鬼,你怎么搞成这样?”

“季风……!”

毒素和搏斗的伤似乎对季风已经完全不构成影响,右手脱臼已经接回去,只是手臂还垂在身侧。

突然的放松让晕眩骤然袭来,让季纯晃悠悠地栽倒,下意识地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季风完好的那只胳膊。

季风吓了一跳,差点把受伤的手都用上来扶他。以至于只顾着把哥哥捞在怀里,背上的公主就只好摔进了泥里。

季风瞥了一眼,认出那是他学校里很着名的公主,没事,摔一下死不了。

战损的哥哥在自己怀中脆弱地喘息,这原本是非常令人心动的画面,但季风从这狼狈的两人身上意识到了事态的特殊——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金执奚是绝不会让他的王后在这种环境中独自一人的。

“出了什么事?”

季纯凭借意志力,在体力的强烈透支下解释清了来龙去脉。

“我试过向基地发送紧急通信,可是信号干扰很强,星盗可能用了屏蔽设备……这个公主肯定无法独自穿过雨林,你快带上他回去,向教官报警——”

季风理都不理什么公主,只关心:“让我去报警?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

季风眉间一凝,“你要去救他们?”

“这里是无人星,军队来援最早也是明天,星盗可能已经启航或者撕票了……不能再等了。”

季风恨不得把那两个没用的王拎出来摁到泥里踩两脚,竟敢劳动哥哥,你们也配!

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

愤怒过后,他的理智迅速回拢,并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天赐良机。

“覆盖这么大范围的屏蔽装置安装和拆卸都不容易,哪怕现在开始拆,至少也要十几个小时,既然他们安装了这样的装置,短时间内,星盗不会启航。”

季纯的焦躁感散去了些。

还好,还有时间。

“哥哥,”季风说,“我有能救出他们的方案。”

被季纯充满希望的眼睛注视着,那其中传达的依赖和信任,对季风而言简直就是春药。

季风动了动喉结,用自制力压下下腹的躁动,继续说:“只要哥哥让我成为王……的话。”

他要濯礼。

季纯理解了,血液立刻逆流冲上大脑,但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行,仅凭你一个王也不可能和星盗抗衡的!”

你还不是打算单枪匹马去救他们!季风咬牙摁下滔天酸意,“基地里有武器,就算不能和星盗正面冲突,要潜进去救人还是可以的。”

无人星也配置了最低限度的物资,武器就是其中一项,数量不多,但型号很先进。

“你……真的愿意去救他们?”

“我明白,我们是情敌,但至少,”季风叹了口气,怜爱地撩了下季纯汗湿的鬓发,语气充满了蛊惑,“我又不是看着他们去死都无动于衷的冷血动物,而且——能因此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呢。”

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季纯瞬间就相信了,他犹豫片刻,在季风的期待下点了头。

然而这是假话。

季风其实并不在意那两个情敌的死活,但是他没有自信让哥哥的余生都忘记他们。比起要和两个死人争宠,还是捏着鼻子勉强让他们活着比较好。

只不过,将来家族里话语权最大的必须是他,而这次的救命之恩,就是最好的决定地位的事件。

单纯好骗的哥哥完全想不到这些,还以为是他在大事上分得清轻重吧?抱着有点献身的态度,就这么答应了他梦寐以求的事……

两人扛着晕厥的公主回到基地,报警,得知最快的武装支援也得是明天——毕竟驻军在太空,鬼知道这群星盗是怎么穿过边境,从哪里钻进腹地的。

两人再通知学生避难,但因为屏蔽装置的存在,能通知到的不多。

季纯想,如果回来的人有一些能加入救援,多少都能增加成功率。尤其是虞千楼的安保的小队成员,和他的关系似乎都很好……

一个宽大的身躯把他抱进了怀里,灼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季风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我记得哥哥说过第一次想在床上吧。”

顿时什么思绪都飞到天外,对了,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句搪塞季风的话被他记着了,不过床确实是最舒服的地方,季纯并不想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里……有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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