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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可怕的梦

 

季明清被人从里到外洗得乾乾净净,他筋疲力尽地倒在之前那间房间的躺椅上,背对着房门,好像是睡着了。

这次的睡眠格外的沉,等他醒了的时候,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捆在几个支点上,像之前那样张开腿,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着,他挣扎几下,自己的体力比起以前已经一落千丈,束缚带已经牢牢地将他固定。

而房间角落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季明清才发现手背上又多了一个针孔……

心脏顿时猛地一颤,他现在只觉得又累又困又饿,暂时还没出现其他不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陆序资说的营养针,还是其他东西。

季明清闭上眼叹了口气,现在才过了两天,感觉似乎还有很久……很久才能离开。

“你在这里过得似乎很舒服嘛。”

熟悉的声音在门边传来,霎时将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季明清惊醒,他艰难地偏过头,果然是夏唯。

夏唯穿着一身简单的正装,仔细看能发出他身上的衬衫并不合身,季明清一眼看出这是易盛明的尺码,也是易盛明常穿的牌子。

“睡得怎麽样啊,真羡慕你还能休息,这几天处理你的烂摊子真是累死我了,你老公每天只能操我两次,不过还好有他帮忙,不然两次可能都没有呢。”

夏唯的脸上尽是得意,挑衅地看向季明清,继续刺激他道:“好几次在办公室做爱的时候他都故意扯坏我的衬衫,害得只能穿他的,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呀?还好他看见你那副死人脸就倒胃口,碰都不想碰你,要不然你也只能穿他那些不合身的衣服了……”

他装模作样叹气,“哎,刚刚又抱着我在我的小穴里射了两次,黏黏糊糊的真难受呀。”

“……”季明清闭上眼不想理会,可夏唯的话全听心里去了,那些字眼不断刺激着他,刺激他那些不愿承认但存在的慾望。

“怎麽不说话了,不会是难过得要哭了吧哈哈哈哈!”

夏唯笑着摸了摸季明清的脸,“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保养,不让连狗都不想操你。今天我是特意来,给你送点好东西……”

突然安静下来,季明清紧张地稍稍睁开眼,看见夏唯正在脱裤子,只穿着衬衫和内裤爬了上来。

“你要做什麽!”季明清瞪大双眼,双手想挣扎推开他,无奈手被捆得太结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唯半蹲在他的脸上,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褪到膝盖,一坨淡白色半凝固的精块从那狭小的穴里往下慢慢地坠……

“啊……这都是盛明射给我的,可惜还有很多都射太深了,今天你就只能用这些滋润一下你这张快要枯萎的脸了。”夏唯最後在季明清的鼻尖蹭了一下提上内裤重新穿好裤子,又用手指细心地将精液涂满他整张脸。

“他……他有没有来……”

脸上涂满了他的体液,季明清心思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勾起,竟然还在妄想他会带自己离开。

“他来了呀。”夏唯难得没有嘲笑他,整理好衣物後灿然一笑,“问这个干嘛,他又不会和你见面。”

季明清脸上的失落难以掩盖,虽然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易盛明看见,可是……可是他之前说希望自己变成淫荡的那种人,怎麽现在他还是那麽疏远冷漠……

“别拉着脸了,看着镜头笑一个。”

季明清对着突然出现且几乎贴着他的脸的手机发愣,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别过头,不过已经被拍下几张了。

“躲什麽,又不是第一次了,同事们都很想你,拍点新鲜的让他们看看。”

“你给他们看了!?”季明清几乎失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夏唯嘻嘻一笑,“毕竟当上了经理,麻烦了他们这麽多,总得给员工们一些福利吧,我特意定制了几批厕纸,把他们尊敬的前经理的艳照印了上去,效果不错很快就用完一批呢。看来他们也不是那麽讨厌你嘛,在厕所里你还是挺受欢迎的。”

其实经过上次的事後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季明清是个什麽样的货色了,但是大部分人仍然心存怀疑,毕竟季明清严肃冷清的模样和作风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直到他淫荡下贱的照片被夏唯传了出来,大家才相信。

现在不知情的季明清还一直打算之後能回公司,哪怕只能当个打杂的助理,至少也是夏唯手下的助理……说不定他还能见易盛明几面……

两根手指突然按在季明清穴口周围的嫩肉上,刚被上了药,里面湿软又滑嫩,敏感的地方正被不断抠挖,被刺激得表情都开始崩坏,明明是被讨厌的人欺负,他却会因此产生快感,甚至做出更多下贱的行为……

“不够……再进去一点…嗯……”

手指在穴口揉了很久,只时不时浅浅地探入一根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并且让他逐步逐步陷入更深的慾望,提出一点小要求,他也会抛下尊严答应。

“还记得你上次被我玩到高潮的样子吗?鼻涕口水流了一脸,还自己掰开屁眼犯贱,一边尖叫着求我用假鸡吧操你。现在想要我的手指,应该怎麽做呢?”

“我不知道……呜呜……你滚!我不要你……”回忆起那些不堪画面,季明清羞耻地又开始挣扎,下一秒鸡吧被人往上狠拽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哈啊……你,你松手啊啊啊……”

“不要碰我……松开!啊啊……滚啊!”

夏唯脸色黑了下来,冷笑一声把三根手指直接插进去,扩张足够後便把整个手掌塞了进去!

刺激得季明清尖叫一声,双脚用力地踩在平面上,屁股抬高不自觉地开始迎合夏唯的手,可嘴里说的话还是那麽不合夏唯心意。

“不好意思呀,你的逼一直吸着我的手,我要怎麽滚呢?”

夏唯整个手掌已经完全进入季明清的屁眼里,肠肉紧紧地包裹着,不断地收缩,企图吃更多进去……

……

陆序资看时间到药物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打开了门,霎时一股尿骚味从房间里涌出,陆序资皱着眉继续走近,随着骚味越来越重,他打开灯,季明清紧闭着眼满头是汗,嘴巴微张舌尖抵在下唇边缘,时不时有几句呻吟或是断断续续的句子,唇边都是他流出的口水。

双腿固定住还是有空间活动,他将自己双腿迈到最开,身体不知道在迎合什麽一直乱颤,鸡吧已经重新上了锁,尿液从被堵住的尿道口渗出,已经把床浸湿。

“不要……要,要盛明的……鸡吧……操我呜呜……”

“……”

季明清昏沉地从梦中醒来,可怕又羞耻的梦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还维持着四肢被束缚的姿势,不安地希望有人来替他解开,又不希望自己被人看见这淫荡的姿势。

他尝试活动手腕挣脱出来,直到手腕一圈都被磨红也没能成功,他才不甘心地放弃。

幸好季明清会在的所有房间早就装了实时监控,陆序资发现他醒来就马上让人把他带到大厅,真想知道他在梦中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可以亲眼见到,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陆序资在内心冷笑,周身散发着寒意,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季明清有那种意思,只是他从来没有发自内心认为一个人能下贱成这个地步,下贱得那麽令人恶心!所以看季明清痛苦或者崩溃十分有趣。

坐在对面的易盛明毫不发觉,拿着肉条逗狗,抬头一见季明清跟在佣人身後爬出来时眼眸瞬间亮了亮,随手扔下肉条开始紧盯着他。

季明清瘦了不少,从前他还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线条明显,穿着量身打造的西装器宇轩昂,如今他四肢纤长,脸颊也更加消瘦,已经在他们手里变得只需要发情被人随意玩弄的孱弱性畜。

不过现在看着还有几分人样,估计是没在陆序资手里呆够,等下次见面,应该已经被玩废了。

“嗷——”黑狗心满意足地叼着肉条跑出去,根本没注意到已经被他吓得抖颤,同样在地上爬着的“狗”。

“爬过来,这两天过得怎麽样,你的贱逼有没有好好伺候人家?”易盛明鞋尖挑起季明清不肯抬起的下巴,直视他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双眼,“说话,你摆出这副可怜表情是希望我同情你吗?”

“你过来,是为了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吗?”季明清语气平淡,双拳却紧握发抖,现在连‘不在意’的情绪都掩饰不了。

“我和我的老同学叙旧……顺便来看看我的丈夫有没有好好服侍别人,怎麽样,满意这个答案吗?”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季明清还是答非所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追问,才发现相处这麽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易盛明和谁的关系好,有哪些朋友……

“啧……你……”易盛明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正要发作马上被他打断。

“是的,这两天我都尽力伺候牠们,希望陆董和牠们可以满意我的表现,不让……不让我的丈夫丢脸。”

“操!你说什麽?”易盛明脸色骤变,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的陆序资,“他们是谁?”

他并不介意季明清被任何人操,可是如果是被他人当做人情送给外人操的话就不行,怎麽说季明清也是自己的东西,说给谁操都应该是经过自己批准的。

陆序资见火突然烧到自己有些意外,微笑道:“不用担心,这里没有外人会见到他,更别说操他了。不过是我的两只宠物而已,他们太久没操母狗泄慾,借你的丈夫用一用,让牠们放松放松……”

易盛明表情缓和下来,比起被陌生的男人操似乎这更能让他接受。

夏唯已经打了几通电话催促易盛明回去,季明清本来还打算要是有机会见到易盛明会哀求他带自己回去,不知道为何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其实他也明白说了也没有用。

眼睛看着地板,表情木讷,连他离开的时候都没移动过。

“跟我走吧,现在哭他也看不见,我也不会同情你的。”

陆序资冷眼看着他的眼眶渐渐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想真是下贱。

“我後悔了,我要离开。”季明清原先还在惧怕他,怕他对自己或者公司不利,现在看来是不会了,他也无所谓陆序资会怎麽报复自己,钱他也不要了,能出去就好……

“现在出去有什麽用,不还是会被流浪狗操。”陆序资笑了笑,看起来没有生气,但语气冷了不少,“不到一个月,我不会放你离开的。”说着他叫了几个人出来抓住季明清,强行把他押回房间。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季明清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眼前一片黑,脑袋也晕沉得厉害。等恢复过来,就看见陆序资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着他。

“还有什麽要说吗?”

“有。”

“一千万,我也能给你,我现在出去就能给你!”

“哈……”陆序资好笑地看着他,“别开玩笑了,以後这种废话不用和我说,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後离婚,易盛明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让你拿的。”

陆序资没心情和这种蠢货继续说话,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季明清拉住裤腿,他异常坚定地说:“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为什麽?”陆序资抬脚踢开他的手,嗤笑道:“这种人值得你日思夜想,做梦也要喊他的名字求他操你?你到底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下贱?”

季明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难堪得低下头,“你不用管我,我看着你,和你的狗就想吐,恶心死了。”

“嗯,是想激怒我吗?那多说几句吧。”

“没什麽好说的……你快滚吧。”季明清受不了闭上双眼,一阵沉默後才听见门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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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清被关在房里几天,没有人打开过门,没有食物喝水,排泄也只能找个离床最远的的角落解决,因为被戴上那恶心的锁的关系,他只能等待尿液一滴一滴地流出……

他忘记过了多少天在地上醒来,双腿膝盖已经跪得麻木,双手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睁开眼便能直接看见房门,依旧是紧闭着。

怎麽跪了那麽久还是没用……

季明清身心俱疲,终於承受不住往前倾倒。

玻璃碎裂似的声音在脑中迸裂,一瞬间双目前一片漆黑,意识也随之辍止——

……

过了一天,季明清才渐渐苏醒,额头处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的手轻轻往上摸,上面缠着纱布,不知道伤口情况。

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了,佣人见他醒来,马上让人通知陆序资。不到五分锺他便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陆序资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就滚下来,不是喜欢跪麽,别在没人的时候演戏,现在我来看着你跪。”陆序资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别让我等太久。”

房间的的佣人在陆序资进来时已经自觉出去,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序资和季明清相处时间少,但他认为他不像是会轻易妥协低头的人,尽管目前季明清的行为和他预想的一直不同,但陆序资还是这样认为。

长时间的羞辱逐渐将季明清变得麻木,偶尔的反抗不会改变任何事,甚至会後悔自己的冲动,比如现在,他只能听话地跪在陆序资身前。

“真贱。”

“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那样说话的……”

陆序资注视的目光压迫感太强,让人不受控制心跳加速,只祈望这段沉默的时间快点过去。

“你应该知道,道歉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陆序资按下遥控让室内的灯全部亮起,明亮稍微刺激的光让季明清的头低得更低,赤裸的身体映在眼眸里,好下贱……

“我不知道要怎麽做……”

陆序资笑了笑,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折磨他了。

“把纱布拆了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或者,自己扇耳光扇到脸烂掉。选一个吧。”

“那我选第二个。”季明清没有思考太久,说完便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不够用力。”

季明清咬咬牙,这次用足了力气——

“啪——!”

“不错。继续。”

“啪——”

“啪——”

……

他下手够狠,才扇了几个耳光一边脸颊已经被他自己打得又红又肿。

“下手这麽狠,你看你自己的脸不顺眼吗?”

“……没有。”

季明清刚要抬起的手在说完这句话後又放了回来。

“怎麽停下了?我没让你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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