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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叶温胜低头,一只手托住他大腿架起,迫使他分开腿,露出他红肿小穴,伸出指尖细细检查了两下道:“做了多少次,都肿成这样了!”

安彬郁脑袋贴在门板上,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语气到底是谴责还是询问。

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就在他心如死灰时,一条湿漉滚烫的舌尖居然舔了上来!

安彬郁觉得自己脸好像炸了,叶温胜那种清冷的学生,为什么会趴在自己下面舔弄自己的逼啊!这种事光是幻想一下就令人要高潮了,现在竟然真实发生着。

双手胡乱抓住对方头发,小腹紧绷起来,安彬郁咬牙喘息,简直无法接受面前的现实。

湿滑舌尖好似抚慰他一般,轻轻将他红肿的阴唇全都舔舐一遍,在一点点用滚烫热意探进花心深处,勾着敏感的阴蒂来回摩擦。

湿滑与摩擦放大了快感,让安彬郁双腿一下软了,他眯着眼,脸上露出了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

胯下舔弄的舌头十分灵活,用高速节奏在阴蒂上来回摩擦,时不时嘟起唇瓣,吮吸两下他屄穴中流出的淫水。

安彬郁觉得自己骚透了,这一天他已经和两个人干过了,现在第三个人正在舔他的逼?

这到底是什么展开,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对自己,难道他平时表现的很骚吗?

安彬郁想要拒绝,可是嘴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那条舌头,怎么那么会舔啊,每一下都剐蹭得他屁股疯狂战栗,恨不得穴口里被塞满,狠狠抽插。

今天尝过了情爱的滋味儿,安彬郁不知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不过被舔弄了几下,他已经受不了,想要再次感受那种抽插的淋漓尽致感。

抓住叶温胜头发的手用力一拉,安彬郁性器猛然喷溅出一股薄薄精水,直接淅淅沥沥全都射在了班长脸上,连他那副银框的眼睛,都难逃一劫。

安彬郁羞耻极致,他通红着脸手忙脚乱抹掉对方脸上精液道:“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身体被抱了起来,安彬郁吓得用力抱紧对方脖颈,他低头看着叶温胜道:“放我下来啊……”

叶温胜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水,他仰头看着对方道:“我不行吗,他们都干了,我也要,郁郁好不好?”

“哈?”安彬郁简直要疯,班长是中蛊了,还是魂穿了,竟然会这样和自己说话?

叶温胜将他放在自己床上,身体压过来低头道:“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给我上一次,好不好?”

安彬郁疯狂挣扎,差点闪花了眼睛,他不安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叶温胜镜片后的眸光有些危险,他勾唇长长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江嘉木,喜欢许元龙,才和他们俩干的,对吗,因为你不喜欢我,才不同意?”

安彬郁的脸更红了,班长在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年芳十八,从未谈过恋爱,更没动过心,喜欢别人这种事,当然也从来没有啊!

“没有……不是……”安彬郁还在否认,却见叶温胜一把卸掉了自己沾着精液的眼镜,男生长得俊美清冷,白皙的皮肤上一颗痘痘都没有。

安彬郁眨了眨眼睛,心中开了小差,班长皮肤也太好了吧?

正在安彬郁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叶温胜拿出手机,按压了两下。

接着安彬郁便听见自己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钱串子声:“叮铃……支付宝到账两万元。”

不知为何,听见这种声音,让安彬郁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这一天他靠身体赚的钱恐怕要比外出务工的父母一年都要多。

安彬郁忽然安静了下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他应该是做了一个天上会掉馅饼的梦。

就算是屁股都给操肿了,他也不想这个梦醒过来。

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床铺上,这张床上的气息很是好闻,有叶温胜身上那种阳光温暖的味道。

衣服一件件被丢掉,安彬郁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

一丝不挂的他在床上瑟瑟发抖,眼看着叶温胜从裤裆里将粗大的性器掏了出来,安彬郁脑袋一晕,有种被震碎三观的感觉。

叶温胜这种面容清冷的少爷,为什么裤裆里会藏着这样一个巨物啊!

狰狞的性器正兴致勃勃抵在他双腿间,通红的马眼上溢出一丝晶莹黏腻。

安彬郁双腿猛然被拉开,肉柱猛然刺入身体!

今天被玩弄了许多次,身体已然不堪重负,可说不上来为何,他竟然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感,疼意早就荡然无存,身体完全被灭顶的快感征服。

安彬郁的腿不自觉勾住了叶温胜腰身。

不过一天而已,他从生涩害羞到娴熟,即使脑子还没接受现实,身体已经娴熟无比。

安彬郁被干得哼哼唧唧哭着,叶温胜就低头吻他,黏黏糊糊的嘴巴上沾满了口水,男生请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哭什么呢……不舒服吗……呃……可是我……好爽啊……”

安彬郁觉得下面火辣辣疼着,被掏空的身体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激烈感觉堆叠在一起,猛然冲上高潮。

他颤抖着,一张哭得通红的小脸表情扭曲,欢愉与痛苦糅杂在一起,让人看了愈发想要狠狠欺负他。

安彬郁性器晃动了两下,可怜兮兮吐出一股稀薄淫水,一下打湿了他平坦的小腹。

叶温胜皮肤白皙,手臂上青色血管全都凸起,汩汩热血在体内疯狂撞击,他闭上眼睛,侧头吻住安彬郁。

感受身体下瘦小身体挣扎时,少年腰身快速抽插了两下,猛然内射进了对方身体。

酣畅淋漓的性爱终于结束了,安彬郁双腿分开,不自觉抖动着,黏腻白浊从他双腿间缓慢溢出,流在了干净的床铺上。

叶温胜一做完,他整理好衣衫,仿佛又变成了那个请冷班长。

他拉开卧室的门,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安彬郁躺了一会儿,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了,他慢吞吞从床头找了纸巾,擦拭了自己的身体,刚从床上下来,没料到,自己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每个地方都疼得要命。

叶温胜去而复返,一推开门,一股浓郁的烟味从外面飘了进来,他垂眸看着爬在地上的安彬郁,蹙眉问:“干什么呢?”

安彬郁脸色一红:“我……我想拿衣服……”

叶温胜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上了床,他撩开被褥盖在安彬郁身上道:“老实呆着。”

江嘉木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外卖。

叶温胜道:“自己能吃吗?”

安彬郁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傻乎乎点点头。

7自己现在似乎也被操上了瘾,一天不做下面就饥渴难耐。

江嘉木看了看满床狼藉,一把勾住叶温胜肩膀问:“怎么样,爽了吧?”

叶温胜只是嗤笑一声:“行了,让他休息吧。”

江嘉木放开叶温胜肩膀,弯腰看了看安彬郁道:“别走了,吃了就睡,明天让班长给你请假。”

安彬郁的手紧紧抓住被子,一双黑溜溜眼睛来回转动了一下,他声若蚊呐:“不用……不用请假。”

江嘉木咋舌:“啧……郁郁,你这么耐操吗?”

安彬郁的脸霎时间像是煮熟鱼儿一样,红得吓人。

江嘉木好似恶作剧得逞,眼眸弯了弯:“行了,叫你休息就休息,后面还有你的好日子呢。”

那一天之后,安彬郁开始过的浑浑噩噩。

班级里,所有人都发现了,安彬郁忽然和江嘉木许元龙走得很近,甚至连平时眼睛长在头顶的班长,也对他态度有明显转变。

就像是今天,许元龙吊儿郎当收着数学作业,走到安彬郁旁边时,他忽然趴在安彬郁桌子上,满脸堆着笑意问:“作业,你写了吗?”

安彬郁低头,双手在桌兜里翻了一会儿,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昨天……好像忘了写。”

周围几个同学还以为许元龙在为难他,甚至连叶温胜也走了过来,他提住许元龙后领道:“他写没写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安彬郁,快点,现在写。”

说完,竟然将自己写好的作业丢在了安彬郁面前。

周围同学一下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叹。

像班长这种学霸,从来都不给别人抄作业的,他居然主动把作业丢给了安彬郁,那个阴沉沉的小子,到底是怎么和他们混熟的啊!

放学时候就更夸张了,江嘉木和许元龙在操场和隔壁学校打篮球,安彬郁就安安静静坐在一边。

不知是谁一个传球砸了过去,好死不死丢在了安彬郁脸上,球从安彬郁脸上下来的时候,当即两条长长鼻血就落了下来。

江嘉木简直一瞬就飞到了他的身边,男生粗鲁一把捏住他的鼻尖,朝着其他人怒吼:“妈的!哪个逼丢的球,没长眼睛吗?!”

许元龙也掏出了卫生纸,塞进了安彬郁鼻孔里。

安彬郁自己捏住鼻子,瓮声瓮气道:“他们……他们应该不是故意的。”

心底无比后悔,自己就不该来,可是江嘉木非要他坐在这里等啊。

也许是江嘉木语气太冲,隔壁学校那个丢球的双手插在兜里道:“妈的,老子又不是故意砸到那小子的,你他妈的乱叫什么呢?!”

江嘉木慢慢转身,他阴森森看着对方,嘴里每个字都好像用力咀嚼过吐出来的:“你他妈的知道他是谁吗?”

那小子露出一个阴冷笑:“怎么,他是你小情儿?”

江嘉木直接一拳砸了过去:“他是老子的人,睁大你狗眼看清楚。”

江嘉木一开始打架,球场上两拨人一下混乱了起来。

许元龙跟着参战,那叫一个群魔乱舞,人仰马翻。

安彬郁怎么都没想到,因为这么点小事,他们居然会为了他打架。

始作俑者的他在旁边小声拉架:“别打了……别打了……老师来了……你们别打了。”

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最终,江嘉木拳头上染了不少血,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赶在教导主任来之前,许元龙拖着两人出去了。

学校外面小诊所,医生给两人处理了小伤口交代:“别沾水,少打架,好好学习不行吗?”

江嘉木指着安彬郁道:“您给他看看,流了好多鼻血!”

医生嗤笑:“不流了止住就行了,还看个屁!倒是你们两个,这学期这都第几次打架受伤了?”

许元龙扫码付钱后拉起两人就走,医生无奈直摇头。

天色暗了下来,学校附近商业街很是繁华,到处都是成群的学生。

安彬郁看着路边摊上的淀粉肠吞咽了一下口水,滋滋冒油的肠体和焦香气息勾的他小腹“咕”叫了一声。

江嘉木勾唇:“走,吃饭去。”

从路边摊一下换成了高级酒店的餐厅,安彬郁抓紧了校服衣角,坐立不安。

江嘉木就在桌子下面踢他的腿:“郁郁,抬头,吃个饭你扭扭捏捏干什么?”

这种高级餐厅安彬郁是第一次来,他看着比自己衬衫还要白的桌布道:“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紧张。”

许元龙在旁边眯着眼笑:“小东西,真可爱,有什么好紧张的,来,我喂你。”

安彬郁要疯了,有种被他们俩当了小宠物的感觉。

不过幸好,他的苦日子马上要结束了,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了,考完,他们就放假了!

想到自己支付宝里的余额,安彬郁还有种不够真实的感觉。

四十万啊,四十万,简直是巨款。

这么多钱,他甚至不敢拿回家给奶奶,更不敢给父母。

他无法向别人解释,这些钱的来历,想到他和三个男生在学校厮混的场景,安彬郁就总是惴惴不安。

期末考试之后,安彬郁收拾行李要回家了。

江嘉木靠在他们宿舍门框上,双手抱臂一声不响。

安彬郁被他吓了一跳,他扭头道:“你,有事吗?”

江嘉木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安彬郁放下行李,走了过去。

江嘉木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假了,我给你打电话,要随叫随到,听到了吗?”

安彬郁本想拒绝,转念一想,除了干那档子事,他们也真的没伤害过他,反而对他很好,而且自己现在似乎也被操上了瘾,一天不做下面就饥渴难耐。

他认真颔首:“我会接你电话的。”

回了家,安彬郁给奶奶买了很多补品。

老太太颤颤巍巍出来,一边嘟囔他乱花钱,一边又心疼得将东西全都搬了回去。

安彬郁晚上躺在床上,手机里忽然蹦出来一条消息。

【魅力大王邀请你加入红包群。】

安彬郁有点纳闷,什么红包群?手一痒,点开了群。

接着很快就有人在群里发了红包。

安彬郁莫名其妙,一下抢了一百多块的红包。

这一下他睡意全无,立刻坐起来认真等待。

一个接一个,不断地有人发红包。

安彬郁抢地兴奋起来,一时都忘了时间。

管理员加了他好友,提示他,我们还有个福利群,你加进来做任务可以获得更大的红包。

安彬郁脑子一热,立刻又加了群。

群主发放了刷单任务,投入500元,到账600元,越是数额大,回报越多。

群里各种人开始晒自己的订单。

反正刚才他抢了很多红包,安彬郁当即投入了500元,不到十分钟,600元就到账了。

他从未这么兴奋过,这钱竟然这么好赚,那下学期开始,他就不用在苦逼兮兮卖屁股了啊!

安彬郁一千块一千块投入,果然一直受到回馈。

看着自己投入越多,收到的钱越多,他就像是中了蛊鬼迷心窍了,一下将自己四十万的存款全都他投了进去。

他兴奋得手心都在冒汗,结果等了半天,一条信息都没有。

安彬郁去找管理员,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所有群也把他踢了。

安彬郁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

半夜三更,安彬郁披上外套,就往外跑。

还好奶奶年纪大,睡得死听不见。

他一口气跑去了派出所门口,值班的大爷问他:“学生,怎么了?”

安彬郁脸色苍白:“大爷,我……我要报警……我被人骗了……”

小地方,派出所的警察认识安彬郁。

做完了笔录,张警察不解问:“你怎么会有四十万这么多钱?”

面对这个问题,安彬郁一下僵住了。

幸好他已经成年了,不然张警官如果要联系他的父母,他怎么也说不清啊。

安彬郁一咬牙:“我……我对象给我的。”

张警官反复看了看安彬郁的脸,有些质疑道:“要不,你叫你对象来一下,这个网络骗局的钱,我们会尽量处理的。”

半夜三点多,安彬郁硬着头皮给江嘉木打了电话。

江嘉木睡意朦胧问:“郁郁……怎么了?”

安彬郁很是愧疚:“江嘉木……我在派出所,你……你能来一下吗?”

江嘉木一下清醒了,问了地址后,车速彪到了一百五,半个小时就出现在了派出所。

光是看他开来的跑车,就让警察一下明白了,这小子的对象不但是男的,还是个富二代。

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江嘉木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嗤笑一声道:“行了,那么点小钱被骗了就算了,就当给你长记性了,真蠢!”

张警察磨牙,大半夜谁让他们小情侣在这里洒狗粮的,真是碍眼。

江嘉木带着安彬郁找了个酒店,开好房间问他:“怎么回事,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花,是你怎么被骗的?”

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来的太突然了,安彬郁简直六神无主,他断断续续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一双眼睛哭得红肿,模样可怜兮兮的。

江嘉木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搓了两下安慰:“没事的,这么点小钱,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安彬郁摇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我……我不想再出卖身体了。”

江嘉木低声问:“你就这么不喜欢吗?”

等了许久,安彬郁都没说话。

江嘉木垂眸一看,这小笨蛋,竟然毫无防备在他怀里睡着了。

安彬郁是被插醒的。

8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了一番小穴里被射满了精水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身体被江嘉木从后面抱住,粗大性器不知何时捅了身体,正在缓慢研磨抽插。

安彬郁哑声呻吟:“呃……”

江嘉木唇瓣贴在他后颈,将火热呼吸都喷在他肌肤上,少年语气贪婪:“郁郁……屁股……撅起来……”

安彬郁一把抓住江嘉木的手:“你……混蛋!”

正被干得快要失去抵抗力,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安彬郁眼神一飘,看到了奶奶的电话。

他紧张得身体骤然夹紧,让身后之人不禁发出一声叹谓:“呃……”

安彬郁抓住电话小声道:“别……别弄了,我奶奶给我打电话。”

江嘉木捏住他腰肢,胯下死死顶在他屁股上道:“你接啊,我不动。”

接通了电话,奶奶问:“郁郁,你去哪了?”

安彬郁指尖发白:“奶奶,我……我同学来找我玩了,早上出去没给你打招呼,我一会儿就回去了啊!”

奶奶有点担心:“真的吗,同学有没有欺负你啊?”

安彬郁有点委屈:“没有……没有欺负我。”

挂断了电话,江嘉木蹙眉,他一把捏住安彬郁下巴问:“小笨蛋,你哭什么?”

安彬郁是在为他被人骗走的巨款而伤心,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做主了,结果连钱都没了。

江嘉木拉过自己的手机,指尖快速操作了一下。

安彬郁猛然睁大了眼睛。

“叮!支付宝到账二十万元。”

只听身后人不悦道:“啧……妈的,限额了,明天再转你,还哭不哭?”

安彬郁脑子有点晕,如果江嘉木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他由衷的希望这份惩罚可以再来得猛烈点。

金钱迷人眼,安彬郁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

江嘉木重新抱住软绵绵的身体道:“现在开心了吗,要和你奶奶说,同学欺负你了吗?”

安彬郁被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了一番,直到小穴里被射满了精水,江嘉木才心满意足放开了他。

“去洗洗,吃了饭我送你回家。”江嘉木洗完澡,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安彬郁慢慢吞吞去洗了澡,被带着吃了一顿火锅,期间他好几次想要说话,都摸不清江嘉木到底什么意思。

分明开始是他强迫自己的,可有钱人家的少爷砸钱就像丢垃圾一样,一串串带着零的数额转进自己账户,安彬郁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江嘉木见他放下了碗筷,有些挑剔道:“这火锅味道不怎么样,下次带你吃别的。”

安彬郁立刻道:“挺好的……我觉得挺好吃的,谢谢你。”

江嘉木:“呵……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行了,送你回去,别再相信网上那些骗子了,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屁股上肉太少了,影响手感。”

安彬郁白净的小脸一下变得通红无比。

江嘉木开车送他回家,距离家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安彬郁就求着他停车了。

“这里……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我自己回去。”

江嘉木一手夹着烟,不甚在意看了看周围道:“行,那你快点回去吧,记得我要是叫你,你得随时过来。”

安彬郁回了家,过了两天平静日子,每天晚上入睡,他都不知为何会失眠。

以前和奶奶在家,他脑袋空空,除了学习看书,从来不会有其他想法。

自从和江嘉木他们走得近了,他见过了从未见过的世界,也拥有了大额金钱,这些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稀松平常的日常,对于他来说,却是另一个世界。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贪婪那些灯红酒绿,想要像江嘉木他们一样生活。

一双温凉的手塞进裤腰,在安彬郁回过神时,他居然已经开始撸动自己性器。

越是撸动,越是舒服,下面那口令人羞耻的穴口,竟然泛出了奇怪感觉。

他回味着被粗大肉棒填满的感觉,怀念那些粗暴抽插,快速研磨顶弄,想到那些快意,他就忍不住加快了手中速度。

内裤中央一下变成一片湿儒,安彬郁将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呜咽。

晚上十一点,枕边手机响了。

安彬郁脸色通红,停下手中动作,接听了电话。

“郁郁,出来,我在你家门口。”江嘉木的声音传来。

安彬郁睁大眼睛,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自己家在哪?不是没让他送自己回来吗。

“快点,给你五分钟,超过时间小心我抽你。”对方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好……我马上……”安彬郁刚说完,就听对面道,“穿一件外套,里面不许穿衣服,光着出来。”

安彬郁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离谱要求?

“今晚给你二十万,要吗?”江嘉木直接抛来橄榄枝。

安彬郁质疑的话根本开不了口,他低眉顺眼:“好。”

脱掉身上睡衣和湿漉漉内裤,安彬郁将衣架上那条齐膝长款大衣套上,光着脚穿上鞋,抓起手机,悄悄出门。

果然,巷子口听着江嘉木的车。

安彬郁小心翼翼锁门,刚出来就被冻得一机灵。

拉开车门,车里暖气让他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的好棒。

江嘉木上下打量了他,直接栖身过去,将手从他大衣下摆塞进去,摸上了双腿中间。

安彬郁一惊,脸色通红,他唯唯诺诺道:“你……干什么……”

江嘉木勾唇:“检查一下呀,真乖,走带你去玩。”

江嘉木一脚油门,车子发出嗡鸣,安彬郁看着窗边疾驰而过夜景,竭力压制住心中不安。

二十万,二十万普通人要工作几年,不吃不喝才能存出来。

对于江嘉木,不过开口一句话的事。

安彬郁甚至怀疑,自己真的值这个价吗?

车子从城市边缘驶入繁华区,灯红酒绿的街道上熙熙攘攘都是年轻人。

江嘉木把车停在了一间酒吧门口,有门童立刻弯腰替安彬郁拉开了车门。

他受宠若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

江嘉木敲了他脑袋:“下车。”说完直接将钥匙丢给门童,抓住他手腕领着他下楼。

按压电梯,安彬郁注意到,这电梯是往楼下走,而不是上面。

失重感觉让他耳朵有一瞬不舒服,很快,电梯门自动打开。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有节奏的鼓点好像震动在心口,安彬郁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江嘉木拉着他手腕,带着他一路往里走。

安彬郁脑袋四处看,舞池里,妖娆身体勾在一起,有人在接吻,有人在摇摆,有人捧着一杯酒,两人共饮。

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大约就是这样,吃人不吐骨头,让人无端沉沦。

穿过舞池,走过铺着软软地毯的长廊,江嘉木推开了包厢门。

安彬郁倒抽一口冷气。

包厢里,坐着许元龙,叶温胜。

面前桌上摆满了空酒瓶,许元龙一拍大腿:“啧,江嘉木可以啊,这么快就把人带来了!”

叶温胜也抬起清冷眸子,目光落在安彬郁脸上。

“傻站着干什么,来,郁郁过来。”许元龙朝他伸手。

江嘉木在他身后推了一把:“过去呀,这么久没见,大家可都想你了。”

此时安彬郁才闻见,江嘉木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带着酒意,所以,他刚才一路都是酒驾?

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迈开僵硬腿,坐在许叶两人中间。

许元龙低头一笑,一把拉开他外套道:“这么热,郁郁穿这么多,脱了吧。”

安彬郁大惊失色,他下面什么都没穿,一双手用力抓紧衣领:“不……别,我……”

叶温胜轻笑,捏住他手腕:“别装,叫你来干什么的,你别说没想过。”

安彬郁脸色发红,叶温胜说的没错,是为了钱,他毫不犹豫就来了。

松开衣衫,大衣被丢掉,安彬郁一下赤身裸体坐在三人间,身边三人眸光各异。

江嘉木单脚踩在桌上,低头看着两人:“这把再玩,老子绝对不会输了。”

许元龙举起酒瓶喝酒:“哈,你再输,我就要当着你面干郁郁屁股。”

叶温胜冷笑:“那我就干嘴。”

安彬郁算是明白了,他们三个在玩恶劣游戏,自己无辜躺枪成了赌注。

江嘉木一屁股坐下,开始摇面前骰盅。

“哗啦啦”三人手中同时摇动,江嘉木低头看了一眼开口:“七个二!”

许元龙也撩开看了一眼,沉声道:“八个三。”

叶温胜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九个六。”

江嘉木阴着脸,用力扣住骰盅:“十个六!”

许元龙大笑:“哈哈,开!开!”

叶温胜也道:“开。”

众人开骰子,江嘉木脸色一黑骂了一句:“操!”

许元龙搓手:“嗨呀,郁郁,来吧,该你上场了。”

安彬郁直接被推到在沙发上,一双赤裸大腿夹在许元龙肩头,脑袋正好落在叶温胜裤裆上。

他求救般看向江嘉木,想要对方为自己解围,却见江嘉木喝了一口酒,抽出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抖腿冷阴着脸看着三人。

许元龙一把捏住安彬郁的脸:“在看什么呢,注意力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话音刚落,粗大性器已然抵在穴口,安彬郁刚想张口说话,另一条鸡巴直接抵在唇瓣上,就要往里挤!

9万虫噬骨的痒意终于化作酥麻快感,炸开在尾椎。

许元龙跪在他屁股边,掰开他双腿看着软红色的穴口道:“什么情况,郁郁,你自己玩小穴了?”

安彬郁脸色一烧,难道被看出来了?

许元龙捏住他勃起性器,饶有兴致抚弄了两颗小小卵蛋:“又湿又软,说,是不是自己玩过了?”

叶温胜将肉柱贴在他脸上,用软润龟头敲了两下他唇瓣,低头道:“啧,我们郁郁这么色情淫荡?居然自己在家玩骚逼了?是不是想被鸡巴干了?”

安彬郁身体动不了,滴溜溜眼睛转了一圈,落在对面江嘉木脸上。

江嘉木阴着脸,看着他们三个:“别废话,要干就干,老子还等着上!”

许元龙毫无预兆顶胯,粗大性器一下撞进穴口,下颌被捏开,龟头塞进嘴里,安彬郁被操得一下翻了白眼,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从没这么刺激过,上下两张嘴全都被填满了,安彬郁竟然不讨厌这感觉,反而后心浮起一层热汗,有点兴奋。

这些时日他身体受空虚折磨,又痒又难受,此时软穴里那条鸡巴一下顶到最深处,万虫噬骨的痒意终于化作酥麻快感,炸开在尾椎。

安彬郁主动仰头,将嘴里性器深深吞进喉缝,喉间溢出舒服的呻吟:“呃……嗯嗯……”

许元龙一抽插起来,就有些粗暴,安彬郁赤裸身体在中间来回晃动,他喘着粗气道:“啊哈……好爽……卧槽……骚逼好紧,好会吸……啊……”

叶温胜今天喝了酒,也不向平时那么冷漠,反而一直垂眸看着安彬郁的脸,伸手抚弄他唇瓣:“郁郁好会吸……好舒服啊。”

江嘉木坐立不安,他鼻息里都快喷出火焰了,裤裆更是鼓得老高。

许元龙啪啪用力干着,叶温胜也不断抽动腰身,安彬郁竟然在晃动中,抬起手,朝着江嘉木勾了勾手指。

接受到信号的江嘉木猛然起身,他一把推开叶温胜低头道:“骚货,两个鸡巴都满足不了你?”

安彬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被江嘉木操多了,此时被他看着的羞耻感太强烈,让他无法享受快感。

他想要他。

“江嘉木……你也来……”安彬郁继续舔弄叶温胜性器,用一双水汪汪眼睛看着他。

纤细手骨摸上男生裤裆,江嘉木粗大性器从里面跳出来,他再也忍不住,单手握住性器,也抵在安彬郁嘴边。

下面屁股被人操着,面前摆了两根鸡巴,安彬郁伸长舌头,来来回回舔弄。

两个男人性器大小差不多,龟头都是同样红润。

湿滑舌头在上面来回舔弄,雨露均沾。

江嘉木忍不住沉声:“好骚……郁郁……你他妈的……啊……”

酒精让身体快感被放大数倍,那条淫荡的小舌头,居然舔弄了别人的鸡巴又来舔自己的,江嘉木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又爽,又妒忌,又疯狂。

后面操逼的许元龙也看着,安彬郁小脸迷茫,但他主动舔弄鸡巴的模样还是太骚了,男生有点控制不住体内快意,鸡巴快速狠狠抽插起来。

几百下之后,许元龙低吼一声:“操……妈的……要射了……啊!”

龟头狠狠撞进软穴,滚烫精液全都射进了安彬郁身体。

许元龙脸色通红,他抽出性器对叶温胜道:“该你了。”

叶温胜换了体位,跪坐在安彬郁双腿间,抬起他的屁股道:“啧……郁郁,骚逼里含了别人的精液,我帮你操出来好不好?”

安彬郁吃着江嘉木的鸡巴,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口中发出“唔唔”之声。

叶温胜按压他双腿,迫使他骚逼完全暴露出来,粗大性器抵在穴口,猛然用力一顶。

安彬郁爽得直翻白眼,嘴里吮吸的力度都变大了许多。

江嘉木忍不住拉住他头发,低头道:“操……骚货,别人操你这么爽吗,你要吸死我了!”

叶温胜鸡巴一操进软穴,就感觉到了刚才许元龙射进去的精液。

黏黏糊糊的,鸡巴来回抽插了几下,柱身裹满了白浆,那模样当真情色极了。

爽意袭上身体,安彬郁已然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了。

他有种被轮奸的快感,自然没有人勉强他,一切都是他自愿,下面的骚逼吃完一根鸡巴,又换了一根,被射满精水的快感被放大数倍,让他觉得自己淫荡不堪。

嘴里吃的鸡巴也变得美味起来,龟头一下下操进喉缝,连嘴巴里都产生了奇怪的快感。

安彬郁不想再思考任何事,只有灭顶的爽意一下下冲撞天灵盖。

骚穴被干去了高潮,安彬郁本能吐出鸡巴,嘴里带着哭腔呻吟:“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好爽……啊啊啊……”

叶温胜气喘吁吁射完后,才拍了拍江嘉木肩膀道:“该你了。”

身后位置换了别人,骚穴被操肿了,两片大阴唇通红肿大,小阴唇也充血,连带那颗藏在花心里的阴蒂,都变得凸起明显。

双腿被掰开,白花花精液夹不住全都流了出来。

江嘉木蹙眉:“操……你们两个射了多少,郁郁的骚逼都被灌满了!”

安彬郁伸手抓住江嘉木手腕:“射……射给我……精液射满啊……”

疯了,今天大家一定都疯了!

江嘉木深吸一口气,直接将滚烫性器操进穴口里。

许元龙那个家伙,居然勾着安彬郁小脸,深情吻了起来。

江嘉木体内燥意更甚,操弄起来粗暴至极,粗大性器狠狠插进子宫,每一下都撞开宫口,操弄在他淫靡宫内。

宫交的快感实在太猛烈,安彬郁口中溢出口水,眼泪哗哗往下流。

嘴巴被堵着,他只能呜咽呻吟:“呜呜呜……啊啊……唔啊啊……”

江嘉木双手捧住安彬郁屁股,一边很操一边骂道:“操……骚逼……吃了多少精液……妈的,他们鸡巴能满足你吗……嗯……这么会吸……天生就给男人操得玩意儿……郁郁……啊……郁郁……”

江嘉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操红了一双眼睛。

体内精液被高速抽插带出来,淅淅沥沥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淌,江嘉木忽然单手握住安彬郁勃起的性器,用力撸动了两下。

安彬郁猛然挣扎起来,口中尖叫:“不要……啊啊啊……不要动前面……不要……啊……求你了……求你!”

江嘉木十分暴躁,大手来回撸动到:“爸爸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逼!”

雌穴被操,性器被撸动双重快感下,实在令人有点吃不消,安彬郁感觉自己岌岌可危的膀胱好像都要被操爆炸了。

他用力抓住江嘉木的手尖叫:“不要啊……爸爸……爸爸……我错了……别弄前面……我受不了了……要尿了啊……要尿了啊!”

在三个男人火辣辣眸光之中,安彬郁失禁喷尿了。

白花花的尿水像是喷泉一样,喷涌出来,这一刻,高潮骤然降临。

身体在极大羞耻之中,戛然而止夹住了尿意。

尿了一半的膀胱有种尖锐的疼和爽,让安彬郁浑身都抽搐起来。

江嘉木显然并不觉得他脏,大手愈发用力撸动他的鸡巴道:“尿出来!尿出来!尿给爸爸看!骚狗!”

安彬郁好像得到了主人命令的骚狗,真的一下夹不住剩下尿液,哗啦啦全都喷了出来。

身边围观两人同时喘着粗气,刚刚射完的性器再次硬邦邦抵在了安彬郁脸上。

这一晚,安彬郁被三个人轮着干无数次。

最后在他神智模糊时,还有两个人玩了双龙。

他那小小的骚逼里,居然同时塞进了两根鸡巴,他当时真有种被操死的感觉。

窒息与高潮同时袭来,安彬郁再次失禁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一晚他到底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等他第二天醒来,四个人赤身裸体滚在酒店床上,安彬郁双腿间疼得要命。

他一动,其他人都醒了。

江嘉木先开口:“妈的,以后再和你们几个喝酒老子就跟你们姓!”

许元龙也头疼欲裂:“呃……我的头,好疼。”

只有叶温胜,转过脸盯着安彬郁问:“郁郁,屁股还疼吗?”

安彬郁脑子里的回忆就像是黄片一样猛然逐帧播放,他脸色通红,下意识双手捂住脸:“我……呃……你们……昨晚……”

叶温胜笑:“还不好意思呢,昨天不是都干了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许元龙也凑过来:“对呀,郁郁,你说实话,你很喜欢吧,昨晚你一直叫着让我们射满你呢。”

江嘉木踢开两人,自己凑道安彬郁身边,将他抱在怀里道:“得了吧你们,我们郁郁喜欢的是oney,你们付钱了吗?”

安彬郁忽然小声道:“喜欢……我喜欢的。”

江嘉木一愣:“你喜欢什么?”

安彬郁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昨晚被操得好爽,他真的好喜欢。

“喜欢你们……喜欢和你们这样。”安彬郁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江嘉木用力抱紧安彬郁:“看见了吗,以后郁郁就是我的了!”

许元龙推开他:“你滚,他说了喜欢我们,还有我呢!”

叶温胜也挤了进来:“还有我,我们一起,郁郁,你说对不对啊?”

安彬郁:“我们……四个一起?”

三人异口同声:“一起!”

1他果然也不喜欢自己

金风华从小跟着母亲在国外长大,对于父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十八岁这年,一场车祸,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母亲不在了,律师却告知他,按照母亲遗嘱,他需要在法定监护人看管之下成长到二十二岁,才能获得巨额遗产。

国外不少亲戚争先恐后要当他的监护人,金风华又不傻,这些人明面上是要给他帮忙,实则还不是窥探母亲的财产。

他是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

经过诸多联系,他们找到了金风华在国内的父亲,金风华在国外签署了监护人移交文件后,直接飞回国了。

没错,他需要和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在一起生活四年,四年之后,他就能得到母亲全部的遗产,获得新生和自由。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金大鹏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初秋的天气,乡下独门小院里,男人光着膀子,腰胯用毛巾随意围着,他用水瓢舀起冰水,朝着自己黝黑的身体不断冲刷。

冰凉水珠从他身体落下,流在地面上,裹着泥水四溅而开,一下沾湿了金风华白净的球鞋。

少年盯着男人被水打湿黝黑身体,在光源下泛着光亮,再往下,就看到裹着毛巾的下体中,鼓鼓囊囊一大坨顶得老高。

金风华要疯了,他从小长大养尊处优,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粗鲁野蛮的男人,光天化日下竟然穿这么少,谁家好人在院子里冲凉啊!

那个“爸”字卡在喉咙里,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叫出口。

倒是金大鹏冲刷完身体,随意丢下水瓢在水缸里,扭头看着提着行李箱站在院门口的男孩儿道:“愣着干什么,进来!”

语气好恶劣,金风华蹙眉,他果然也不喜欢自己。

跟着进屋,金风华简直要把嫌弃写在脸上了,他扭动脑袋来回打量,心中暗付这种破地方,也能住人?

老旧的小屋,房顶上黑黢黢的,家具都是老旧木制款式,不知道用了多久,油光发亮的。

金大鹏回头冷冷看了小少爷一眼,嗤笑道:“怎么,没地方下脚?你左拐就能出去,哪儿来的去哪儿,不是挺好吗?”

金风华重重放下行李箱,固执道:“我……我不走,我就住在这儿,你,你是我爸,我凭什么走!”

金大鹏倒是被小少爷这个"爸"字砸得有点晕,这孩子小时候他曾经见过几次,后来那个女人执意要走,他断了这份念想,也便对孩子没什么感觉了。

反倒是这些年,对那个女人的恨意越来越多,最终有些感情变得扭曲起来,连这孩子也一起讨厌上了。

男人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他仰头朝着里屋点了点:“随便你,你也看见了,我这儿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要睡,就里面那一张床,东西你自己收拾,别来烦我。”

说完,男人点上一根烟,衣服也懒得换慵懒躺在沙发上,手中按压遥控器就不理他了。

金风华眸子里含着水汽,小嘴儿抿成一条直线,他倔强用力拖动行李箱,往里屋走。

一室一厅的房子,确实太小了,和他国外的房子相比,还没有杰克房间大,杰克是他养的一条杜伯文犬。

心中腹诽,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么没出息,妈妈才毅然离开了他吧,她真是做得太对了!

金风华气鼓鼓收拾自己东西,拉开床边老旧衣柜,他真是三观都要震碎了,这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柜子面上还贴着一张镜子,正对着床。

里面衣服倒算是叠得整整齐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金风华把自己常穿的衣服拿出来,看了看床十分纠结。

他从小身体就和常人不一样,外面房间那个“爸爸”,应该也知道。

虽说女大避父,可他是个儿子,却又有女性的器官,拥有这种似男似女的身体,让他很是纠结,真的能和对方睡一张床吗?

金风华握拳咬牙,豁出去了,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定然要和那个人好好相处,只要熬到二十二岁,他就能获得遗产了。

况且……

他不自觉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胯下裹着毛巾的样子。

不知为何,那般景象久久在脑子里盘旋,无法消散。

金风华从小就喜欢强壮的男人,因为自己一直瘦弱,从小没少受欺负,国外学校那帮不良少年,时常把他堵在角落里嘲笑他,chichi叫他。

他仰慕那些拥有强壮肌肉的橄榄球运动员,渴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眼光不受控制,在男女之间,他更在意强壮高大的男人。

上了高中他知道了,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

可他这副身体,让他羞于向任何人袒露秘密,时至今日,他还是个童子鸡。

金风华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他们晚上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这才第一天,万一被那个男人发现了自己性向,恐怕会直接一脚踢他出门的。

他小心翼翼探头出去看,只见男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金风华坐了一天飞机,又舟车劳顿好不容易找来这里,没有家人的欢迎和关切,心底到底还是有点落寞的。

外面那个男人,和自己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脉,说实话他也很矛盾,他讨厌他也渴望接近他。

金风华换了一身衣服,他在外面用凉水洗了洗脸,站在院子里一块石头上眺望远处。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乡村外面极为安静,连虫豸声也没有,远处小路上是一排暗黄色灯光,一直延伸到远处村落中。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里真是太偏僻了,金大鹏一个人住,真的不会寂寞吗?

金风华忍不住好奇起来,房里那个男人,难道就像个苦行僧,无欲无求?

他低头拿出手机,看着s上面好友们发的动态,纸醉金迷的世界仿佛距离他已经很遥远了,金风华无奈叹了口气,只能认命般重新回屋。

百无聊赖,金风华躺在床上刷手机,一直看到眼睛发酸了,他才关了手机睡觉。

静谧之中,他未曾睡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是金大鹏感觉凉了,要上床睡觉了?

金风华一下紧张了起来,他尽量贴在床里靠墙的位置,抱紧了棉被,后背贴在冰冷墙上,还真是有点渗人。

金大鹏也没开灯,抹黑随意套上一条内裤,竟然直接躺在他身边。

金风华感觉要疯了,十八年了,他第一次和男人睡一张床,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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