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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玩笑

 

14玩笑

裴应一直以为不和秦洲碰面不和他产生任何纠葛,任务值就不会上涨。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在秦洲离开的这三年,任务值仍旧缓慢增长,直至如今,任务值卡在96%这个异常危险的红线,让他每次看到这醒目的进度条,都惶恐的不敢出门。

生怕一出门就会被不知从哪儿出现的人绑走,等着自己的还是上一世那个阴冷昏暗的地下室。

裴应以为重来一世,他就可以帮父亲避开上辈子公司所面临的经济危机,没想到现实却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暗地里沉默无声的操纵着,裴家公司的经营状况还是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衰退。

他刚出机场就看到了裴父的司机,刚落下的眉头又微微隆起。

“平叔,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过去,“今天不是送我爸去医院么?”

司机平叔苦笑,“裴总不去啊,裴总说今天还约了几个生意人谈事,医院的事以后再说。”

裴应脸色不太好看,“都说了公司的事我可以去处理,他这两年心脏不好不能劳累。”

“谁都劝不动。”平叔叹了一声,但很快就笑起来,“还好少爷你回来了,有你在,裴总也能轻松些。”

裴应嗯了一声没说话,眉头紧锁。

这两年他匆忙从学校毕业,想要回公司给父亲帮忙,但自己人脉根基太过薄弱,勉强处理公司事宜也只是把自己忙的焦头烂额,并不能真正帮助公司转危为安。

前段时间他出了趟差,也是徒劳无获,他疲惫地合上眼,心里也有了一些说不出的迷茫。

他还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秦洲的手笔,如果秦洲不讲信用,仍旧对裴家出手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想到秦洲对自己做的事,那些屈辱和这三年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裴应缓缓攥紧了手。

重活一世,他还是没有能和秦洲抗争的能力,那让他重活一次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裴应望着窗外眉头紧皱,心头那一缕阴霾久久不散。

裴应去公司见了裴父,劝了很久才把他劝回去休息,送走父亲,裴应坐在一片杂乱的办公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合上的眼皮下方有一层浅浅的青黑,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疲惫的眼前都有些恍惚了。

手机振动了一下,裴应睁开眼,视线定在那条消息上许久。

——小应,你终于回来了,前几天你不是说找我有事,我定了今晚的晚餐,地址我发你了,记得来。

是梁易。

裴应很缓慢地眨了下眼,指节点点敲敲,回了句,“知道了。”

早在三年前的事情发生后,裴应就和梁易断了联系,他们从小认识,他却不知梁易对他藏有那样的心思,还差点被他强迫,裴应不可能再装作没事发生继续和他相处下去。

但梁易却不肯放弃,一直锲而不舍的联系裴应,甚至会主动帮裴家解决一些公司上的问题。

裴应知道他不安好心,但在这个关头,他很难拒绝别人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梁易兴冲冲发来的餐厅地址,让秘书拿来之前就拟好的一份合约,稍作休整后,就起身离开。

秘书有些担心,“小裴总,您这两天都在忙另一个项目,刚回国时差还没调整过来,现在就要去应酬,身体会吃不消的。”

裴应揉了揉眉心,“状态看上去很差么?”

秘书给他打开车门,“您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如果实在不舒服就不要硬撑。”

裴应靠在门边轻轻点了点头,他是真的累了,闭上眼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司机轻声叫他的时候,他眼里还有些迷茫。

“我睡了多久。”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和沙哑。

司机递给他一瓶水,“半小时了,还有些时间,少爷您再休息会儿吧。”

裴应摇头,他推门下车,站稳后眼前一花,身体摇了摇,差点摔倒。

“少爷!”司机吓了一跳,推开车门就要扶他。

裴应站在那里缓了很久,“没事,我先进去了,你在这里等我电话。”

梁易选的是个很有名的五星旋转餐厅,最顶层全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来之前裴应还以为梁易订的是顶楼,没想到却是普通观景房,这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餐厅很注重客人隐私,整个走廊静谧又明亮,一路跟随服务生来到包间门口的时候,裴应都不知道包间里居然坐了这么多人。

梁易不仅请了他,还请了很多眼熟的朋友。

裴应愣了一下,攥紧了手里的纸袋。

梁易像是一直在等他,裴应一出现,眼睛都亮了。

“小应,这里!”

裴应顿了一下,扬起一个礼貌的笑意,“这是……”

梁易懊恼道,“我本来就只想请你一个人的,谁知道这群神经病非要跟来凑热闹。”

他走过来要拉着裴应入座,裴应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举起了手里的袋子。

“这是礼物。”

梁易像是没发现裴应冷淡的拒绝,看到专门给他带的礼物呵呵一笑,旁边就有人打趣。

“怎么只有你的,没有我们的呢?”

“去,怎么哪儿都有你们,小应专门给我带的礼物,你们少凑热闹。”

周围人嘻嘻哈哈地调侃,说裴应偏心,偷偷和梁易约着吃饭也不叫他们,还给梁易准备礼物说裴应不地道。

梁易嘴上挨个喷回去,眼角余光却偷瞄着裴应。

裴应垂下眼,嘴角的笑淡淡地,“真是抱歉,今天不知道大家都在没有准备,明天我会让秘书给大家再送去一份我带回来的小礼物。”

还有人在旁边对梁易挤眉弄眼,“怎么说啊这是,追上了?”

众人一听顿时也激动起来,七嘴八舌地,“哎呦,真追上了?”

梁易不敢说追上,但是也不愿说自己现在舔着脸裴应连理都不理,用眼角偷偷瞥着裴应,吭哧吭哧地,“也就那样,还没呢……”

众人又乐起来,“还没啥啊,我看快了,追多少年了也该修成正果了吧?”

“哈哈,你们要结婚了我第一个凑份子……”

众人肆无忌惮地打趣着,看那热闹的样子,下一秒裴应就能直接在饭桌上和梁易把婚结了。

裴应脸色淡淡地,嘴角却抿的很紧。

梁易看他们越说越离谱,忙打圆场,又说起其他事转移了视线,他们这才放过裴应。

抽烟室外,梁易低声和裴应说着话。

“小应,他们就是开玩笑,你别当真。”他看了眼裴应冷淡的脸色,“你也不要有压力,我追你是我的事,不会让你觉得为难的。”

裴应垂着眼,过了一会儿问他,“那个裴家和梁家的合作方案你看了么?”

突然被问到正事,梁易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哦,我看了……”

他笑了笑,伸出手像是想要拉裴应的手,“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帮你,帮裴家的,你不用这么累。”

裴应蜷了蜷指尖,原本想要躲闪的动作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梁易愣了一下,随即潮湿的手掌紧紧握着裴应的指尖,兴奋的不能自已。

一墙之隔的转角,秦洲垂眼站在那里,没什么表情的掐灭了燃了一半的烟。

15重逢

席间裴应被迫和老同学们喝了几杯酒,出来的时候就有些头晕目眩,他身上染着淡淡的酒意,红潮从眼角一路漫延到耳后,垂下眼愣愣地看着脚下。

瓷砖地面明亮到有些刺眼,将他微醺的眸子都映出几分浅淡的水波。

梁易也喝了几杯酒,脸上沾了几分醉意,看到扶着墙不动的裴应,还笑了一声。

“小应,你这是醉了么?”梁易凑过去,看到裴应那张迷蒙中染上薄红的脸,喉结滚了滚。

他声音更轻更柔了,扶着裴应慢慢地走,“小心点,注意脚下。”

裴应不喜他人触碰,肩头扭了扭,想要挣脱。

梁易却突然开口问他,“小应,那个合作方案我真心觉得不错,做好了我们梁家的收益也很可观,你说,我们以后还会有这样的合作机会么?”

他问的无心,像是突然想起来随口一说,但裴应却僵在那里。

梁易还在说笑着什么,扶着裴应的手越发亲密,“你从小头脑就很好,你说我们要是强强联合怎么样,肥水不流外人田,一起打拼,梁家和裴家也会更好的……”

裴应没说话,垂下的眼睫却抖了抖。

梁易看他像是醉了,也就笑笑不再多说,叫来酒店经理在楼上开了间房。

裴应蓦得抓住他的手,说话有些含混不清,但还是努力保持清醒。

“我、我得走了,司机在外面等……”

“你都这么醉了,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梁易的声音在他耳中越发飘忽扭曲,“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裴应用力咬了下嘴唇,想要清醒过来,他想拒绝梁易的请求,但很快就被梁易叫来的服务生推搡着进了电梯间。

他们没给裴应说话的机会,七手八脚地将他送进了房间。

……

梁易在外面把那些老同学都送走了,站在门口抽了两根烟又打了几个电话,想着房间里的裴应应该不会再闹了,这才抖了抖身上的烟灰,上了楼。

他虽然喝了酒,但脚步比裴应踏实多了,甚至还有几分急切和一些难以言说的兴奋。

站在门前理了好一会呼吸的频率,这才推开了门。

“小应……”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房间里一片漆黑,透着窗外微薄的灯光,依稀能看到床上缩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他咽了口吐沫,轻手轻脚地靠过去。

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柔软的一截耳尖。

梁易爬到床上,微颤的手触碰到那截肩头,心脏跳的很快。

“小应,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他解开燥热的衣领,缓缓覆上躺在那里的人身上。

不多时,床铺开始微微的震颤,粗哑的喘息包含着浅浅的哭吟。

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房。

裴应躺在微凉的床单上不安的扭动着,他很渴,又很热。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很危险,他应该尽快离开,但是仅剩的一点意识却告诉他:你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走?

一个声音冷静地告诉他:因为他能帮助裴家解决眼下的危机,因为你需要他。

因为你那无用的身体尚且还有些价值。

裴应侧躺在床上,无助的蜷起身体。

他才不是自甘堕落,只是现实如此,你想得到就要付出,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裴应一遍遍在心里洗脑着自己,可当他听到开启的门声,和轻轻落下的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时,他的内心还是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闭上眼,装睡似得将自己蜷的更紧,好似一只陷在沙子里的鸵鸟,不听不看那眼前这些都是假的。

拱起的背脊被一只热烫的手掌抚上来,裴应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蹦起来,但他还是攥着手忍住了。

他想明白了,只要窗户纸没有捅破,那屋里屋外永远都是两个世界。

只要他装作醉酒熟睡,今晚过后,这些都只是成年人的一夜放纵。

没什么的……

没什么……

“唔……”

裴应蓦得叫出了声,眼睛睁开了一瞬又很快闭上。

一只宽厚的大掌罩住了他的脖颈,像是攫取住一只猎物,将他的命脉死死握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裴应只是微微挣了一下,手掌就警告似的收紧,裴应只好咬着下唇安静下来。

手掌的主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掌心微微放开,缓慢地摩挲着他颈后的软肉,一下又一下,让裴应毛骨悚然。

他玩弄着那截纤细的脖颈,又去玩弄裴应露出来的白嫩耳尖,夹住耳垂揉了一会儿后,又探到裴应的眼角,像是在用手描摹着裴应的轮廓。

裴应强忍着不去动,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恶心。

这梁易什么怪病,当自己是盲人摸来摸去的。

他这边刚出了神,那边就有些不满,掐住他的下巴拧了过来。

裴应闷哼了一声拧起眉头,眼皮微微颤抖着还是没睁眼,打定了注意要装一个叫不醒的人。

那人笑了一下,清浅的呼吸喷在裴应鼻尖,夹杂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和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的指间也有一股烟草味,掐着裴应下巴尖的时候,好似被这股淡淡的烟草包围了。

审视的视线落在裴应脸上,他难得感到一股被目光刺到灼热的感觉,狼狈的差点装不下去。

好在男人很快就松开手,裴应顺势躺回去,悄悄喘了口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衣物落地声,然后那人离开,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不太清晰的水声。

裴应躺在那里,呆愣地睁着眼,突然就有些无措和迷茫。

那人洗的很快,脚步轻缓地带着一身水汽走过来,潮湿的指尖拂过裴应额角的碎发。

裴应像是真是睡着了,安静的侧颜陷在柔软白净的被子里,将那张疲惫中又染上几分醉意的脸突显出几分单薄和脆弱。

指尖轻点着裴应眼角下的青黑,不疾不徐地,好似在打量又似在试探。

睫毛宛如落雨后的芭蕉,轻颤着却仍旧不曾睁开。

那人等了很久,随后很低地笑了一声。

一双手覆在他领口,替他解开了扣子,软刀子磨肉似得,在漫长的时间里消磨着裴应的恐惧。

等到裴应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衣服脱下来被丢到地上,然后就是他的裤子。

裴应绷紧了身体,紧张的连呼吸都乱了。

等到裴应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抖,半张脸都陷在了枕头里,眼睛潮红,也不知是哭了还是醉了。

白净的身体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在分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侵蚀着男人的五脏六腑,让他每每想到,都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眼下,那个人无比乖顺的任凭他动作,他却觉得异常可笑。

才短短三年,这个家伙就敢用身体来交换自己想要的利益,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羞耻呢?

他冷着脸看着裴应抖个不停,无情的分开了他的腿。

这是一个无比羞耻又让人感到强烈侵犯意图的姿势,裴应咬着下唇,殊不知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他并不稳定的情绪。

男人缓缓覆上去,将自己置身其中,用膝盖顶着他的腿根,炙热的硬物在磨蹭着腿根蓄势待发。

裴应攥紧了手。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下一瞬,他的下巴被那人攫取住,那人抬起他泪流满脸苍白的脸。

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是你自愿被人上的,怎么现在又哭了呢?”

裴应怔愣着睁开眼,迷蒙的水雾中他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棱角更加挺括深邃,眼睛愈发冷漠。

“你……”

秦洲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就将自己挤进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蜜穴。

裴应瞬间白了脸,惊慌失措地用手推他,“你、你出去!”

秦洲却和三年前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往更深处挤,他看着裴应又痛又怕的神情,勾唇笑起来,眼中却一片冷意。

“你不是一直在装睡么?怎么现在又醒了呢?”

秦洲将自己残忍的肏进去,听着裴应吃痛的呻吟,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只要谁给你好处你就能乖乖张开腿,既然这样,多我一个又有什么问题?”

16说你错了

三年前的记忆再次袭来。

被强迫分开的双腿,男人精壮又有力的腰发了狠地撞过来,身体被撑开,被占满,被不留余地的碾压着每一寸,既羞耻又崩溃。

“呜……你、你出去……”

裴应呜咽着,手臂被秦洲钉死在头顶,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扭动。

“唔……好痛……呜……你!你别进来了……”

秦洲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撞散,每一下都要钻到最深处,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裴应只是踢了一下腿,就被秦洲抓住腿根分的更开。

“唔——”

肌肉的紧绷感带来的阵阵撕扯的痛意让裴应本能的不敢乱动,但声音却无可避免的暴露出主人的惊慌和无助。

“不要……不要……”

秦洲眯眼看他,额角青筋浅浅地跳动,眸子深处燃着一捧猛烈的火,但裴应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哭,不停摇着头,头发散乱着哀求的哭。

他每说一次不要,秦洲就会退出去然后狠狠插进来,每一次求饶的尾声,都带着裴应被肏到深处崩溃的呻吟。

“嗯……不要……呃……嗯啊啊……”

时间长了,裴应也就不求了,他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些丢人的声音,他就像一条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被秦洲抛上浪头又揪回来,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秦洲一手圈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握着他的腰,腰肢沉下去,将自己送进裴应最柔软的深处。

“呜……”

裴应撇开脸,紧抿的唇角颤抖不已。

“骂啊,怎么不骂了?”

秦洲沙哑的声音在裴应耳边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恶劣的挺腰抽动,裴应刚想开口就被堵了回去。

裴应闭着眼,眼角通红,恨恨地开口。

“你这条随时随地就能对着人发情的野狗,做够了就滚。”

秦洲低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在他张开的腿根处抚了抚。

“我也没想到,几年没见,裴少爷居然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

秦洲的脸色淡淡地,望着裴应倔强的侧脸,眸色沉沉。

“如果给钱就能上,裴少爷和会所里的男妓有什么区别?”秦洲贴近裴应耳边,阴沉道,“裴应,你现在怎么这么堕落,这么不知廉耻呢?”

裴应被那些恶毒的字眼刺红了眼,他唰的一下扭过脸,双眼通红的瞪着秦洲。

“是,我堕落,我不知廉耻,那你为什么还凑上来?”裴应冷笑,“你巴巴地凑上来爬我的床,你又图的什么?”

秦洲沉默着,很久都没说话,一双眼暗沉沉地。

裴应瞪大的眼睛又酸又涩,看着秦洲那幅阴沉沉的脸,初见时的恐惧俨然散去,现在被这个男人再次压在身下,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逃不开,索性躺平。

“赶紧做,做完滚,我就当被狗咬了。”

裴应话说的气势汹汹,但声音里的哭腔却让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秦洲听了,垂着眼情绪莫名的笑了一下。

“真是不讲道理啊。”

埋在紧致蜜穴里的肉刃再次动了起来,缓缓抽出去,再缓缓插进来,一点点拨开层层媚肉,缓慢又残忍。

裴应仰着脖颈轻轻地喘了一口,胸前起伏更甚。

“既然给钱就能肏,总归是相识一场,那我也不好白嫖。”秦洲掐着裴应的下巴,将那张脸扭过来,居高临下望着,“裴少爷你出个价吧。”

出价?

裴应眼睛彻底气红了,嘶哑地叫着要和秦洲拼命。

模糊中,他听到秦洲不太清晰的笑意,低沉地,好似带着几分玩弄。

笔直纤细的双腿抬到宽厚的肩头,秦洲沉着腰压下去,纤细的身体被迫对折,那个红红的肉洞却露出来,从秦洲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自己硬到爆炸的性器破开蜜穴,捣年糕似得一点点陷进去。

视觉冲击之下,秦洲那点想作弄的心彻底变了味儿。

强健的体魄压的裴应喘不过气,比之更甚的是身体好似被摆弄成了一个更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一进一出的,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在肚子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小包。

“唔……啊啊……”

裴应崩溃地双手乱抓,那点矜贵的涵养早就丢到了脑后,伸手抓着秦洲健壮的胳膊。

“轻、轻点……唔……”裴应哭着破口大骂,“你、你这个发情的牲口,你……你能不能……唔……轻一点……”

紫红的肉刃气势汹汹,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汁水,秦洲抹了一把,抬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调笑。

“水了一屁股,还说别人乱发情。”

他挺腰蓦得肏进去,将肉乎乎的屁股肏出淫浪的声响。

“到底是谁乱发情,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张开腿,觉得自己挺值钱?”秦洲阴沉沉地说。

裴应没出息地哭出声,体内被一根炙热的肉刃肏的魂都快飞了,这个姿势压着他动弹不得,挺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刻意迎合着男人的进入。

秦洲一边肏还要逼着他去看,掰开他的屁股让裴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口不择言。

“你看,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会咬也会吸,真是天生就给男人肏的好东西。”

“噗嗤——”一声,肉刃入穴,将层层堆叠的媚肉碾压的没有丝毫空间。

“啊啊……唔嗯……”

“咬的这么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饥渴啊?要钱?我可以给你啊……”

秦洲残忍地压下来,在裴应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裴应挣扎着扬起脖颈,他凑过去,在裴应汗湿的颈间咬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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