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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怒

 

百年校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具体事物自然是由学生会负责,而学生会的主要干事就是姜错和冯蔓蔓,两人忙的不可开交。

原本无比和谐又闲的发慌的白碧磐与赵九二人却因为这事闹僵了,真是不可思议!

白碧磐表示赵九有些无理取闹,而赵九却说她没良心。

事情的起因是一向不与她多话的暗恋男神姜错居然主动给她发微信让她去音乐教室,有事情和她说。

而当时的白碧磐正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和赵九鬼混,两人正情到浓处,小青梅就急着要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赵九紧紧攥着小青梅的手腕,透着蓝光的眼睛里全是不愉,那口流利的京腔也是嘲讽十足:“白糯糯,贱不贱啊?那小子把你当什么呢,叫你去你就去?”

白碧磐挣了几下没挣开,翻了个白眼对着他的手腕子就来了一口,疼的赵九松了手,正准备发火的赵九就听小青梅洋洋自得:“这可是阿错第一次给我发微信呢!你说他会不会后悔没有答应我的告白啊?”

看着她那副自欺欺人的小模样,赵九真是气的牙根痒痒,真是个恋爱脑!姜错那小子真要后悔,也不会都这么长时间才后悔!

白碧磐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他赤裸的白色胸膛,贴心说道:“放心吧!我要是能和阿错在一起,也会帮你追蔓蔓的!”

一副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让赵九更是怒火中烧。

他伸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趁着她惊呼的瞬息,恶狠狠的咬住她的耳垂,像一匹凶狠的饿狼。

“你真是个小没良心的!”随着耳垂的疼痛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白碧磐还没有急着还嘴,瞬间一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放在休息室那张长椅上了。

赵九一把扯下还遮羞的秋冬制服的百褶裙,平坦小腹下的阴阜处毛毛绒绒的,翻着红色肉瓣,似乎很是可口。

“啊~”白碧磐舒爽出声,她忍着快感,曲起上半身,只见一个头颅埋首于她的下半身,两只手还死死撑开她的膝盖。

赵九在帮她舔逼,这个认知让她浑身战栗,一时间将其他事儿都放到了一边。

爽是爽的,但是还有些羞耻。

她伸出一只手似推似按的抵在赵九的头顶,声音妩媚婉转,

“小狗…狗…”

赵九真名叫赵苟,小时候经常被人叫做小狗,而自他懂事以来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叫这个绰号,也只有白碧磐这个仗势欺人的女人敢这么惹怒他。

他收回了舔舐的舌头,探出头来,舔了舔唇瓣,拿捏着那只手腕,欺身压了上去,泛蓝光的眼珠子盯着她:“我再问你一遍,真的还喜欢姜错?”

白碧磐还泛着春光的眼睛,吐出几声喘息,听见姜错的名字面上出现从未有过的神色,小声说着:“喜欢……”

虽然是板上钉钉的回答,赵九就是不爽,明明……他甩了甩脑袋,怎么会想到恋爱方面呢?

他可能只是看不惯白糯糯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妞心里揣着别人,毕竟自己才是天天和她在一起嬉戏打闹的人,她太过干脆,才让他不爽而已。

想到她的干脆,又是一阵愤恨的咬在她的右侧脖颈,咬着咬着又有些心疼,变成了允吸,亲吻,瞬间种下颗颗草莓。

而身下的白碧磐毫无察觉,她软软绵绵的求饶服软却不在点子上:“小狗狗乖乖啦~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嗯?”

赵九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和调情的揉捏轻拍不同,有些力道的抽,白嫩的臀瓣上就突地浮现个红色巴掌印。

疼的白碧磐也委屈了起来,她抽抽嗒嗒的骂起赵九:“你个坏狗,我再也不会和你好了……”

说着就挣扎着推开他,赵九自然是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一时间竟然真被她推的挺远。

眼看得逞的白碧磐赶紧扯过一边的制服裙子,指着赵九忿忿不平的骂道:“你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不和你玩儿了!”

赵九被她这一番指桑骂槐搞的还未回嘴,就见她光着那带着巴掌印的屁股瓣子跑出去了!

心中窝火的“坏狗”,站起身来,泄愤的踢着更衣室的柜子。

“操!操!操!”赵九烦躁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只觉得自己自从和白糯糯发生了关系,心态就有点不对劲,一天天的就想着霸占她,不想她和别的男人走太近,真是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

光着屁股瓣出去的白碧磐赶紧套上制服裙,可下面空空如也,内裤打底裤全都丢在里面了,想到赵九那副莫名其妙的神色,还是别回去了。

这个时间点也没什么人了,只要她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她没穿内裤的,还是赶紧去音乐教室吧,不然姜错可等急了。

音乐教室距离教学楼比较远,是独立的一幢楼,过去都得十几分钟,穿插着无数的楼宇。

白碧磐一脸急切的赶紧往音乐教室赶,心里又怕姜错不在等她。

经过学校小树林的时候,一双大手从她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将人直接拖进了一棵大榕树后面,白碧磐还没来得及呼救,一双手直接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本想奋力挣扎,却听到陌生男人的一声冷笑,接着说道:“真是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你是去勾引谁呢?”

白碧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她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

却听那男人又如数家珍道:“是赵九?还是你的未婚夫,又或是……姜错?”

私立高中的百年榕树,枝叶依着冷风缓缓飘扬着,宽大粗壮的树身下,一个白嫩的屁股撅着,仔细看还有着个巴掌印。

整个人都侧靠在榕树身上,黏腻的薄汗浸湿了披散的长发紧贴着面上,口中被个不知名状的帕子堵住,无法吞咽的口衔浸湿了大片。

她的双手被挟制身后绑住,无法动弹,一根火热又粗大的性器在双腿之间缓慢磨蹭,并不急着进入似的,一边抽动又用龟头抽打着嫩穴。

“呵,是不是很想我进去?”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听不出是谁,却恶劣的很。

“呜…”

白碧磐大半重量侧靠着榕树,白嫩挺翘的臀部无力的扭动着,却被迫接受着陌生男人双掌的揉捏。

这种欲拒还迎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淫荡的求欢罢了。

“是等不及了,想要我狠狠插进去吧?”男人嘲讽一笑,看着白嫩挺翘的屁股瓣上存留的巴掌印,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怒火。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臀瓣上被新的巴掌印所覆盖,那力道是真的很大,女人被他抽打的两腿差点都站不稳。

男人自然是眼疾手快的捞回了她的腰身,一只手从前面探向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穴,他的手法生疏又毫无技巧,只是浅浅戳次和试探,却已经让女人湿泞一片。

“你还是淫荡呢,被陌生男人一摸都出这么多水!”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不知是白碧磐的泪水还是口水,片片落在他的手掌上,让他有了一丝停顿。

白碧磐感受到身后的人似乎撤离了她的身体,正内心庆幸男人是不是迷途知返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又重新贴了上来,甚至帮她转了个方向。

“你的姘头来找你了!”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朝她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脸郁闷却匆匆赶来的赵九,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白碧磐呜咽了一声,本能的想要向自己的青梅竹马求救。

男人当然洞悉了她的想法,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确定想让他看见?”他当然不会等她的回答,硕大粗直的鸡巴无情又凶狠的插入,那小而紧致的穴肉被一一推平,由一条缝隙变成一个圆洞。

虽然她的穴里有些湿润了,却还是被突然挺入,撑的她痛的咬紧了口中的帕子,似乎比破处还痛!是难以介怀的闷痛,仿若一杆枪直接捅了进来。

男人看她痛的眼泪涟涟,却像是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的鸡巴没有什么异动,却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竹马:“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嗯?”

白碧磐此时只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动,哪儿还能想到谁更大呢?看着远处的竹马只想着他能解救自己就好了,却看赵九如她所愿的正在给她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似乎都不曾拨通,他骂骂咧咧的似乎并没有放弃。

“你不会还想着他找到你吧?可惜你的手机我已经关机了。”男人语气冷漠,似乎很是不愉,听到这话白碧磐不免绝望的垂下头。

感受到她失落情绪的男人,终于不再怜惜,快速的抽出又重重的一顶,毫不顾忌这小穴是否能承受这狂风骤雨。

白碧磐被这又肿又痛的感觉弄得哭唧唧,她感觉她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经验,只会持“剑”行凶,她的腰窝被掐着,应当是青紫了,臀瓣被他粗硬的毛发磨的通红,最惨的却还是小穴。

“你给我看着你的姘头,现在是我在肏你。”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出现,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不远处的赵九,下身不急不慢的肏弄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胀大了几分。

极致的痛苦又充斥着极致的愉悦,白碧磐的穴里渐渐湿了起来,内壁也充斥着满满胀胀的瘙痒,她被扇红的臀瓣被有力的揉捏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不知觉的绞紧了进出的性器,而男人也被这吸附上来的穴肉弄得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些许性感,他低声骂了句外文,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抓着白碧磐的肩膀将她压在了榕树上,一只手有力的揉弄臀瓣,一只手钻进她还完好的衬衣中,隔着胸衣去摸那浑圆乳房。

白碧磐被他肏弄的有些忘了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越肏越大,胯臀的撞击似乎都要把她撞散了架,浑身燥热的薄汗轻覆,泛着莹光。

男人的头颅抵着女人的肩膀,伸手抽走了嘴里的帕子,声音又低又哑:“我要你叫给我听。”

白碧磐被他的一个挺撞,撞的七零八落,却小声啜泣着:“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她?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煽了她的屁股,如愿听到她痛哼出声才满意极了,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冷漠又专制:“我让你叫,不是让你问。”

白碧磐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难堪,这个禽兽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火热,似乎是捅到了她的宫颈口,一股酸胀感传遍全身,她的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唔哼!”白碧磐咬着下唇不愿吐露一声,却抵不过这致命感觉,男人的鼻息在她耳后传来:“你的声音好大,你的姘头好像过来了…”

听到赵九过来了,白碧磐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她一时紧张的夹紧了自己的小逼,男人被突然的一下夹的差点射了出来,却硬是扛住了,他知道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被自己挟制在这的,也怕被赵九发现。

“他应该是听到了熟悉的淫叫,快过来了呢…”

男人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吐露着恶劣的嘲讽。

白碧磐双眼含着泪,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又感受着他一边抽打臀瓣又一边干到深处的力度,告诫自己不能出声。

“你看看你像不像一条母狗?要是被你的姘头看到你被别人干,会不会觉得你很贱啊?”

“怎么?水怎么越来越多了?是因为你的姘头要过来了,还是被我干的?”

男人眼底通红,只掐着她的腰身,狠命的往里面顶入,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也送进去。

白碧磐呜咽着无力的快要滑下,男人也似是到了,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打在她的宫腔里。

“哈啊!”

白碧磐被烫的出声,被动的承受着这剧烈的快感,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全是那人滚烫滚汤的精液。

这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赵九要过来了,还是自己的双手何时已经解开束缚。

她喘着气埋首在树下,面颊上似乎被风轻轻吻了一下。

白碧磐缓过神来,榕树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扶着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套好自己的制服裙。

她咬了咬唇极为难堪,一起身腿间的泥泞倾泻而下浇灌在树下,让她有种失禁的恍惚。

她眼尖的发现地上是一个袖扣,是学生会的专属袖扣。

白碧磐赶来音乐教室时,只听到姜错的幻想即兴曲尾音。

“你来迟了?”姜错拧了拧眉,声音清冷。

白碧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在屋内没套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的姜错,心想自个儿能来就不错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错似乎也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头发凌乱、校服穿的也很不规整,身上还有股子奇怪的腥膻味儿。

他高挺的鼻子轻嗅了嗅:“这是什么味儿?”

“没,没什么味儿”

白碧磐心虚的撇开头,两只腿夹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居然还拿走了她的内裤,为了赶时间她只能下身空着来见姜错。

听到她这么说,姜错也没多想,冷淡的面上严肃起来:“白碧磐,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说着便看向她,却见小妮子红着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等他告白呢。

白碧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扭扭捏捏的颇有些撒娇:“你要是想拒绝我,那我就不要听了。”说着就走到他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小可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你看我头发都没来得及梳”

姜错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喉咙滚了滚,终是软了软态度:“我们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我先和你谈正事。”

“什么正事啊?”

听到姜错不是拒绝她,白碧磐这才恢复了好心情,眼睛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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