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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2梗

 

l12:

……

受本就对这种颁奖的场子提不起什么兴趣,攻宝下台后连装都不装一下了,低头发消息给攻宝问他在哪,不经意间刷到热搜词条,往下翻了翻,看到被说分手,一点儿也忍不了,在后台找到攻宝把人带到没人的化妆间足足亲了二十来分钟,把口红都亲花了。

受两条手臂撑在化妆桌面上,把攻宝完全圈进怀里,在他颈侧一下下啄吻:“好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宝宝。”

攻宝把手搭在受的肩上,由着他在自己颈窝里乱亲,偏头蹭了蹭他的侧脸:“那就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子吧。”

典礼进入后半段,等到受和攻宝回场时,场内人已散了大半,受直接一手放在攻宝后腰上,一手虚握着攻宝手肘,刻意放缓了脚步,明目张胆地宣示主权。

短短几分钟,实时更新的热搜又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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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这是平地啊,还是俩大男人,这么怕他摔吗?”

l2:

“不光怕人摔了,还得时时刻刻盯着、瞅着,确认老婆在不在……盯妻狂魔,生怕老婆跟丢了是吧?!天杀的你给老子放手,那是我老婆啊啊啊啊啊,td老子要报警抓你!发狂jpg”

l3:

“喂喂喂,有没有人注意到我宝嘴唇不太对劲儿,是被亲肿了吧是被亲肿了吧是被亲肿了吧?啊啊啊啊等等,脖子上好像也有,啊啊啊啊啊啊妈妈的可怜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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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导播能处,有镜头她是真敢切啊!真情侣,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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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官宣了吧?是吧是吧?苍天在上,老子用闺蜜三十年单身作证,我磕的cp是真的,这波糖如假包换,不含任何工业添加物及防腐剂,诸位英雄好汉,洒家先吃为敬!哈哈哈哈哈,成了,他俩成了!”

l6:

“歪个楼,弱弱说一句楼上闺蜜实惨……”

l7:

“蛙趣,这还没锤呢你们就这么疯,热搜都挂好几个小时了,这都没人管管吗????”

l8:

……

众cp粉在网上讨论得风生水起,两位正主却坐在无人的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攻宝的后腰因为前阵子拍打戏伤到了,不便于久坐,倾身靠在受怀里,受为攻宝轻轻揉着腰,在他抬头时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

这组模糊而隐秘的照片在十分钟又被曝光在了网上,cp粉们一个个鬼哭狼嚎,为绝美爱情磕生磕死,激动得泪流满面,正当煞风景的梦女要出来作乱时,某位95后新晋小花不声不响地发了一条微博。

“——我承认,是真的。”

攻是某沿海小城的一位押花师,在一条微度假历史文化街区里经营一家30来平米的小店,收入平平,客源量也不大,奈何他人活得随性,似乎从没指望靠这个挣钱。

近海之滨旅游业往往发达,街区附近就有两三家大型商超,可任凭外界如何车水马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好像都跟攻没什么瓜葛,他每天踩点开门,从清晨呆到日落黄昏,晚点儿一过就自动给自己下班,拉下卷帘门回家,偶尔进两次便利店大概是他平凡的日子里最大的波澜,人世千千万,好像什么都不入他的眼。

攻身份证上的标准年龄刚卡上30,长得却像个二十四五的毕业大学生。光看那张脸,很难想象攻跳过很多槽——做过装置艺术、陶瓷修复、根雕、寄拍模特、摄影师、插画师甚至是调酒师,所有职业无一例外都跟“艺术”挂钩,社会经验在某种程度上可谓相当丰富。遇见正牌受之前,是攻前三十年最后一段还没尘埃落定的日子,他做的是制香师。

相较于长相跟年龄不符的攻来说,受才是那个标配版的真大学生,大三出来实习那年,受遇到了一个来询问存放利率的年轻男人,身处交易所,每天面对的人形形色色,各种脾性千差万别,唯独攻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不止是那张越看越有韵味的脸,还有他身上似有若无的冷杉香,让人联想到一片潮湿的林海。

受第二次遇见攻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时他刚刚结束实习,途经酒吧时正巧看见一个略显眼熟的身影。

攻是特别的,即使他喝了好几瓶高度烈酒,身上依然没有难闻的酒味儿。受无端想起了那天上午闻过的那抹冷杉香,神使鬼差地跟着攻回了家。

快到出租屋门口的时候,攻终于回过头来,带着笑问他:“小帅哥,跟了我一路了,想劫财还是劫色?”

正牌受或许是个天生的名利场商人,很懂得审时度势,用当下最有利于他的条件开出最合理的价条。

攻解开一粒衬衣纽扣,懒洋洋地说:“我不养大龄儿子。”

“我可以向你拜师,给你固定的费用。”

“你好好一个大学生,毕业论文都没写完,图什么?”

受在黑夜里盯着攻,没接话。

“拜就拜吧,不过我现在不当制香师了。”

“那你现在做什么?”

“押花——知道是干什么的吗?”

自从正牌受拜师跟了攻以后,完全践行了那句“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俗语,攻是个半吊子师傅,三天两头把店面扔给受,每两、三个月间或来个彻彻底底的消失大法,任何通讯手段都联系不上人。

受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攻有个死了的前男友。但……估计没死绝,攻对他还有旧情。

没人的下午,受在店里帮忙押花,他能感觉到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同窗子外面照进来的一缕午后日光,只要空气轻轻一震,立马会消失匿迹。

受跟着攻学了半年押花,他是搞金融的脑子,不怎么学得来摆弄花草的细致活儿,攻有时候看不下去了,会走过来帮忙。

“你分瓣压的时候太急太赶了,这样容易破坏花的完整性,像这样,手劲儿轻一点,慢慢地……”

如果说受最开始注意力还在压花器上,后来就渐渐转变成看攻一个人了。

从撸到小臂上的衬衣袖、劲瘦的小臂线条到突出的腕骨、修长的手指,最后是弯腰时一览无遗的侧腰……受恨不得早生二十年,赶在那个死了的人前面遇见攻。

对攻来说,收徒只是一时兴起,压根儿没想正经教人什么本事,他自己不过是个野路子出身,还怕教坏了人。不过受跟那个人的眼睛太像了,他有时候认着认着,会恍惚生出种“他还没死”的错觉,想拉着他的手说,没想到吧,我跟着你野了十来年,终于长成了一个勉强够格的成年人,开了家店,还收了个徒弟。

相册里的老照片开始泛黄,攻已经数不清到底是第几次翻开它们了,他还纳闷,自己还没人老珠黄,这些死物怎么先一步走向了岁月的尽头呢。

曾经陷在大雨里的热吻、演唱会上的狂欢、鬼屋里的拥抱、杂物间内的酣畅,还有徒步穿过小型雨林的惊险、越野车头顶的星星、悬崖上的单色花、林海下的赤裸写生……

攻跟那个人有着太多割舍不下的羁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往后所有的热情和耐性都随着另一个人的逝去深埋在了地底。

这一晚,攻难得喝醉了,受把那本碍眼的相册丢到了蒙尘的一角,连哄带骗地把攻带上了床,当攻敞开大腿的时候,隐藏在这副男性身躯下的秘密也暴露了出来。

受看着攻会阴下多出来的一条细缝,喉咙完全烧了起来,攻在梦里经常会梦见前一个受,他还疑心这人为什么还不上,催促道:“怎么了,你怎么还不上我……以前你很凶的,顶我顶得特别重……”

一句话,让正牌受心里的天平重重砸向另一边,拥挤的出租屋内情欲沸反盈天。

因为是第一次跟攻做,受尽力让自己保持分寸,不去碰攻身下多出来的那处,两个人汗液相融时会揉捏攻的小腿防止他抽筋,每次等人舒服了才会抵着他下面的细缝射精。

第二天攻醒来只觉得浑身跟车轱辘轧过一遍似地,迷迷糊糊地想不会真的是那个人连夜从地底下爬回来操他了吧。

经过一段时间对攻来店里的观察,正牌受掌握了攻完整的生活规律,会在他偶尔祭出“消失大法”后,推开前男友家的门,把买醉过的人抱到床上,在他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把滚烫的精液灌进那条细缝,再用手指堵住,精准捕捉下攻崩溃时的表情。

正牌受因为攻的前任醋得不行,却从不在他们交欢时留下印子,攻浑然不知,以为自己最近做春梦的频率增多了。

直到某天,受发现有个提公文包的白领男经常往攻店中跑,几次试探后,受故意东窗事发,跟攻摊牌。

攻只是淡淡地问:“你知道这家押花店为什么只有30平米吗?”

受攥住攻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冷着脸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攻摸上他的脸,说因为有人曾告诉过他一句话,艺术家必须具备“数字3”的品质,它最侧重情绪的施展。

受一言不发地撕开攻的衣服,仿佛能从攻的眼睛里听见他说:“懂了吗,我从身到心都是他的,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受想:可是您下面不是这样说的,好几个晚上它流水流得好欢。

受舔攻被汗水浸湿的后颈,日思夜想的冷杉香让人着迷,受勒紧攻的腰,抵着他的穴口咬牙切齿地问:“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哼嗯……你是说我之前的男朋友吗?”

受面无表情地摸上攻的下体,心想,都肿了。

“你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受猛地翻过攻的身体,掰开他颤巍巍的大腿覆了上去。

“你看过相册,也知道他是个艺术家,我是他的裸模。”

攻感觉打在下体的呼吸一瞬间重得可怕,难耐地仰起头:“他说,我是他的缪斯,是他的隐德来希……我之前在交易所问的那笔钱,就是他死前留下来的……呃嗯……”

没有人出声的黑夜,除了房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寂静了很久。

良久,受带着下巴上的水痕抬起头,说:“很好,但是很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打开床头柜上的灯罩,拉开抽屉取出好几盒避孕套,扑簌簌撒在攻身上,咬开一袋:“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专属裸模,我会在你身上画出最完美的k线图。但是今晚,你别想睡了。”

攻死死抓着床单以防被顶出去,受一边挺腰一边别过攻的脸,问:“那个人的电话还有吗?”

攻这具身体旷了太久,哪怕之前跟正牌受做过几次,也是在过火的边界上打转,他很久没体会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了,舒服得弓起了腰,时隔多年,那个号就算有,也早该成了空号或者被其他人占用了。受逼着攻重新打过去,逼着攻用剩余的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对一个陌生人说不再喜欢前任之类了的话,结果电话一拨,对面果然是个陌生男人,但又陌生得令人熟悉,好巧不巧是那个总向攻献殷勤的白领男,听到攻用一种断断续续的奇怪语气说不再喜欢前男友,觉得机会来了,隔着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表了白。

正牌受一听又给自己招了个情敌,一下重似一下。

下半夜,地上全是使用过的小雨伞,受的性器直戳戳顶在攻的腰上,嘴上哄着“快到了,再来一次”,接着又插入了腿根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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