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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弟弟】上位榨精掐脖子窒息到漏尿灌满宫腔坐脸

 

“你们不是知道吗,那不是流言,是真的啊。”裴沂怒极反笑:“不就是阳痿吗,我硬不起来啊,所以呢,我裤裆里的事让你们觉得丢脸?”

“那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结婚吧,和谁不是结呢?张小姐都知道那些,她说了她不介意,你现在不同意,以后求都求不来了。”

“是啊哥,你说你也不行,非雇个男朋友应付爸妈做什么。”

“我要求谁?”裴沂笑出声,侧身直接坐在林靖尧身上,捏着嗓子:“我老公不嫌弃我阳痿,反正我用不上前面那根,每天都被操的好开心啊。”

“你要疯出去疯。”裴父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

“疯什么了,爸爸。”裴沂侧身斜靠林靖尧怀里,右手摸着男人的脸:“不是说我公司不三不四吗,那是因为我就是不三不四的人啊。”

“你们怎么不说话呀,羡慕我了?羡慕我有性生活了,还是羡慕我有男人要?”

“给一个阳痿同性恋找个女孩结婚,究竟咱们是谁在发疯?”

裴父无法容忍自己家儿子这幅不害臊的样子,他起身径直走向裴沂,抬手竟是想要打人。

裴沂愣了愣,条件反射地闭起眼睛侧头。

他父亲一向如此暴躁,在外面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装的,背地里但凡一件事不如意他就要大打出手。从小的教育也是如此,他从不允许儿子们违逆他的任何决定。

落下的巴掌没打在裴沂脸上,林靖尧抬手捏住老人的手腕。

林靖尧眼睛亮晶晶的:“不许打他,打我,有本事打死我。”

裴沂低头看着林靖尧,没忍住笑出声。

他当然知道林靖尧不是怕他挨打,而是在惦记他定好的只要挨打就给十万块钱。

裴父失了面子,红着脸就想要拂袖而去。

“站住,不许走。”林靖尧慌了神:“不是要打人吗,不打了?”

他这话说得诚恳,只是想问裴父还打不打。在座的人听进耳朵里,却是像在威胁。裴家几十年从没人正面敢对老爷起冲突,连下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热闹。

裴父没理林靖尧,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裴沂,你给我好自为之,再不知好歹裴家没有你这个儿子。”

“诶,哥,你算了,我去哄哄爸吧。”裴沂的弟弟起身追了过去。

大哥大嫂和裴母一起离开,裴沂的妹妹憋笑道:“哥,我服了你。你也别生我气,爸让我说你两句的。不过你这对象也太像了,你和他上床没阴影吗?”

“学你习去,再说我断你卡。”

“走了走了。”裴沂的妹妹笑呵呵地离开。

裴沂喘了半天才喘匀刚刚的怒火,他从林靖尧身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端起碗继续吃饭。

“吃啊,你看我看嘛,看我笑话?”裴沂瞥了一眼林靖尧。

林靖尧也端起碗,小声絮叨:“不好吃啊,没味我以为有钱人得吃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做客不能说主人家做的不好”

裴沂吃了几口放下碗,笑了笑:“没说错,就是不好吃,他自己口轻非要求全家吃饭都不许放盐。老顽固,早该治他了。”

林靖尧纳闷问道:“我像谁?”

“少管闲事。”裴沂看上去心情大好:“走,别吃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靖尧从不多嘴,他跟在裴沂后面从宅子走出来上车,被带到能看到h市全景的一家餐厅。

这次东西很好吃,林靖尧扒拉着饭,心里想着弟弟在家还没吃。

“您好,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是甜的吗,哦有没有小孩喜欢吃的?行,都打包一份吧。”裴沂将菜单交给服务员。

林靖尧抬头:“给妹妹的吗?你妹妹长得和阿姨像,怪好看的,小公主一样。”

“给你的,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我妹在家不用管。”裴沂极绅士地抿了口酒。

林靖尧有些受宠若惊,他感激地看向裴沂,湿漉漉的眼神像是小狗在看即将投喂的饭。

“小贱货,收起你对我垂涎三尺的眼神,不许打量我的主意,我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裴沂嫌弃地瞪了一眼:“你别自不量力,我就是觉得你听话,才让你随手帮忙。”

“哦哦,我知道。”林靖尧觉得裴沂莫名其妙,他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最讨厌自作多情的男人。”裴沂又强调了一遍。

林靖尧视线落在裴沂的衬衫领口,看见刚刚裴沂在他身上乱蹭时,那枚玉坠子蹭到了衣服外面。平日里裴沂都是贴身放着,林靖尧开口说道:“你那个坠子,出来了,需要弄一下吗?”

裴沂将信将疑地瞪了林靖尧两眼才低头。

他想到林靖尧下午好像就一直惦记要他的首饰,现在又提,岂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手指伸到脖子后面解开项链,他把那贴身戴在身上快三十年的东西递给林靖尧。

“没见识的小东西,借你戴几天,记得还我。”

“不不不,裴哥我没这个意思,你这太贵重了,我怕弄丢。”林靖尧连忙拒绝。

裴沂虚荣心作祟,“贵重嘛,也就那样吧,我有钱自然买得起好的。你要好好给我干,多赚钱,我也会给你买的。”

“裴哥,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收着戴吧,放心,绳结实,你头断了它都折不了,戴够了还我就行。”裴沂掐了掐林靖尧脸颊的肉:“小东西一天还挺招人喜欢的,就是长了一副淫贱相。”

“谢谢,谢谢主人。”

林靖尧倒扣桌面的手机不停亮起,上面是榜一发来的消息。

【林林今天没有直播,看不到你的样子,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会觉得有些寂寞呢。】

【果然人就是会得寸进尺,之前每天听着你叫我名字的音频就很满足,可自从昨晚和你连麦,再听录音就已经没办法满足了。】

【林林,想和你出去逛逛,想知道你的手是冷的还是热的。】

【对不起,请求太冒昧了,想撤回发现已经超过时间了。如果你看见,请当做没看见,要不然你开口拒绝我的话,我一定会好难过的。】

【林林,你不想回复我了吗?】

眼前人的样貌和性格都和林靖尧预想中的大相径庭。

他原以为那样出手阔绰的少年应该是更加年轻的裴沂感觉,就是那种富家子弟耳濡目染培养出优雅气质,或者带有开朗自信的性格。

可桌子对面的少年显得比他还要老成,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几分市井痞气。

上下打量林靖尧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他,勾起的半侧嘴角似笑非笑。

林靖尧没有以貌取人的习惯,他只是觉得不大对劲。

“你很失望?”那男人问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靖尧才确认和他聊天快两个月的榜一大哥就是眼前的男人。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是更加文静一点的男孩。”

“男孩?可我比你大一岁啊,林林。”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怎么不叫我的名字,连麦的时候我光是听见你叫我,我就觉得好兴奋。”

林靖尧瞬间脸上通红,他小声说道:“沈天白。”

“你知道是哪种兴奋吗?”沈天白伸出唇舔了舔嘴角:“是那种会起生理性反应的兴奋。”

林靖尧没想到平时聊天彬彬有礼的男人居然说的这样露骨,可他也并没有接触过其他朋友,不太知道这样的骚扰应不应该让他觉得冒犯。

反正总比把羞辱随时随地挂嘴上的裴沂好多了。

口罩几乎快遮不住他脸上的红晕,林靖尧手掌在桌子下面搓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紧张。

他没喜欢过别人,可这两个多月的聊天足够让他心动。

尤其是每次直播完回家时,他不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回家,而是会有榜一连麦聊天。就算他说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沈天白都愿意听他讲。

他知道正在被包养的他不应该考虑任何感情问题,可沈天白约他只说吃饭。

“林林,你不摘口罩怎么吃啊?”沈天白笑着将酒杯递到林靖尧手边。

林靖尧此时才后知后觉想到,吃饭是要摘口罩的。

他摇摇头,讪笑:“我还不饿,你吃,我看你吃。”

“林林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沈天白垮了脸,不悦道:“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连张脸都不露吗?我是想请你吃饭聊天,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林林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林靖尧被逼问得有些难为情。

“算了,您高贵,不想见面就算了。”沈天白作势想要离开。

林靖尧一时慌了神,他连忙起身拉住要离开的男人,另一手解开自己的口罩。他着急道:“对不起,没有那个意思,坐下吧。”

沈天白见到林靖尧的全脸眼底也明显露出一丝惊讶,直播间里那个压迫氛围感十足的鲸鱼,居然长着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嘴角带着歉意的笑让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软弱可欺的感觉。

“好可爱的鲸鱼。”沈天白坐回椅子。

林靖尧听见这个身份羞赧地挠挠头,不过心底倒是有些开心。

他昨晚还因为要和沈天白见面而彻夜难眠,不停担心榜一看见他会觉得失望,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但心底的紧张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仿佛少女怀春般不好意思看对面的男人,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摆弄餐盘里那几根不老实的薯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浑身都觉得热热的,脸颊也像是在着火。

明明在直播间和不少人进行过激烈的性事,也在裴沂那里抛掉全部尊严给他当奴做狗,可为什么现在,仅仅是被才见面的男人又着眼神接触,他就已经开始紧张了。

心跳加速,林靖尧的余光已经将男人看个彻底。

他觉得自己好奇怪,分明是榜一主动找他聊天,也是榜一主动约他吃饭,为什么更加期待见面的人会是他?

或许是因为沈天白对他实在太过温柔,或许是因为男人愿意了解他,走进他,安慰他。林靖尧实在难以承担这样的关心,他太想要能有人给他这样的情绪价值了。

所以哪怕沈天白和他的想象相差甚远,他都会用他心底的那层滤镜将人捧上神坛。

沈天白和电话中一样健谈,其实林靖尧都并没有太专注男人说了什么,心心念念的只有刚刚男人给递东西时,两个人不小心碰到的手。

皮肤擦蹭的触觉烫得他脸颊通红,他的手掌在桌下包裹住那块接触过的皮肤,心里面像是藏了只乱蹦的小鹿。

时间过的异常飞快,林靖尧觉得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的天已经一片漆黑了。

“林林,我说过想和你看星星,你愿意吗?”

理智上的拒绝在嘴边打转,最后林靖尧还是没忍住答应,并排和沈天白一起出门在街上逛街。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他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沈天白的指尖过来搭到林靖尧的手指上试探,林靖尧躲了两下,最后手指还是被男人抓在手心。

他不禁在想,如果他也能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那这个年纪是不是正和男友在校园里偷偷牵手恋爱。

就像现在这样。

他和沈天白沿着街边走了好久好久,天南地北的事情什么都聊,走到街上行人逐渐稀疏,连路边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收摊回家。

“林林,去我那里吧,我租了个房子。”

“不,这不行,我晚上还有事。”林靖尧摇头拒绝。

“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上次给你买的手链放在家里,我拿来给你。”沈天白暧昧地敲了敲林靖尧的脑袋:“好坏的小鲸鱼,该不会想着什么色色的事情吧。”

这话惹得林靖尧害臊,他连忙摇头:“我我没有,那我跟你过去吧。”

“那你晚上没事了?”

“别开我玩笑了,讨厌。”

“真的讨厌我?”

“诶呀,你别问了。”林靖尧笑着推了推逐渐向他凑近的男人,他莫名觉得沈天白脸上的痞笑让人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沈天白没再为难他,拉住他的手走了不远来到了一片居民楼。

老旧的楼房是十多年前盖起来的,林靖尧还没说什么,沈天白便主动说:“这里去上学方便,就租了这里。不过其实我父亲说要在学校旁给我盖间别墅,我拒绝了,我不喜欢太招摇。”

林靖尧没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裴沂真的会因为太喜欢一家咖啡店的猫咪,而特意入股把店重新装修,弄了层二楼给猫住。

“上楼吧,我请你喝牛奶。”

“我在楼下等你吧诶,那个,要是太贵重我不收的。”

“东西不贵重,但那东西寄托了我的情感。”沈天白再次发出邀请:“上来吧林林,我还能怎么样你吗?不是你成天骂我小母狗,还说要操死我的吗,怎么你在怕我?”

“直播嘛,不作数的我也没想到‘抠虚的小狗’会你这样,我还以为”

林靖尧没说完,沈天白身体靠近他,一把将他半推半弄地送进楼道里。

男人满是压迫感:“以为什么,以为会操到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松开了”

“那你以为是对的,我之前看直播,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摸下面。”沈天白侧头在林靖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来吧,来我住的地方看看,放心啦,我不会碰你的。”

林靖尧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这次连指尖都害羞得发烫。

上次被亲还是帮裴沂在他家解围那次,他一直没好意思和老板说,那是他初吻。

不过说了也没什么用,这张嘴还没有学会亲吻之前,最开始吃的是裴沂的鸡巴。

林靖尧被沈天白握着胳膊上到五楼,沈天白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那屋子并不太大,也只比林靖尧现在住的要大一些。他进了屋后没往屋子里进,沈天白也没催他,牵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做了一个托举的动作。

“闭上眼,我把很适合你的手链送你。”沈天白声音里能听出些兴奋。

林靖尧也被那声音感染,嘴角露出笑容。

他听话地将眼睛闭起来,两只手伸到胸前举着。

从没有人这样送过他东西,他好期待会是什么。有心偷偷眯眼睛偷看,又觉得那样不太好,便只静静的等着。

温热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手腕一沉。他猜手链材质不是绳结,那东西应该是个手环。没等他想到那是什么,另一只手的手腕也是一沉,随后便响起咔咔两声。

林靖尧脑袋瞬间警醒,他睁开眼,发现双手果不其然被一只手铐束缚在一起。

他顿时心底害怕,想要开门冲出去离开,身体还没来得及动弹,全身就猛然失去力气,腰部更是传来尖锐的刺痛。他浑身瘫软在地,躺在地下时看见了沈天白手中拿着的电击枪。

身体不是自然苏醒,而是被下体的惨痛的刺激清醒。

林靖尧缓缓睁眼时,看见的便是他大张双腿被沈天白肏干的画面。那腿几乎快折叠到他的头上,下体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最要命的是,林靖尧看见沈天白一边挺胯,另一手拿着相机在拍摄他小穴被撑开肏干的画面。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林靖尧一醒便开始挣扎,只可惜身体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在干你这个臭婊子了,真够能装的,成天装成那样当s,结果背地里藏了个女人的屄。”沈天白一巴掌扇在林靖尧的屁股上。

粗黑肉茎抽插在肥美肉鲍,毫无润滑的硬肏之下穴口裂开流血。

林靖尧手铐束缚的双手仍在无力地朝外推,手腕上被磨出条条血痕。那双眼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惧,他的唇微微张开,破碎的求救音阶从口中叫出。

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任由沈天白摆弄出各种姿势。

那摄像头顶到了林靖尧的脸上,而他只能用手臂堪堪遮挡。

“别挡脸啊,鲸鱼把脸露出来。”沈天白命令道,“不是很擅长面对镜头吗,快点露出来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样。你双腿大张可真诱人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伪装。”

林靖尧头疼得要裂开,他仰着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哽咽音阶。

遮挡的手被强硬掰到一边,随后到来的便是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

绝对意义的扇打行为和裴沂惯常的情趣全然不同,几下打下来林靖尧觉得半边脸都是麻的,耳蜗都钝钝的痛。他眯起眼睛不敢再挡,摄像头的闪光灯晃得他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身下小穴似乎是为了保护甬道,自发地分泌淫水朝外淌出,可肉棒的抽插还是让下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贱种,被强奸都能流水,果然天生就是挨操的贱逼。”沈天白恶狠狠地羞辱道。

林靖尧双脚绷紧,下体打桩般的刺激逼得他小腹酸痛。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挺硬的肉棒插入,虽然之前都有被裴沂插入和玩具玩弄,可裴沂那根东西并不具备性器的凶狠与侵略,而玩具也是抹匀润滑剂才塞入抽插。

实打实的肉茎顶在骚心,强烈快感从甬道的摩擦间扩散。

硕大的龟头撞一下便让林靖尧不自觉地顶腰,他身体不停打颤,从耳根到胸膛全都酥酥麻麻的发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想要喷涌而出,可是又没有。

他跟了裴沂两年多,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彻底,就算是接纳痛苦时也能攫取到又痛又爽的快感。偏偏裴沂又总也不让他高潮,身下的小穴常年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但无法释放的憋屈处境。

此时肏开的穴肉被迫承受粗黑肉棒的抽插,内里穴壁凸起的肉褶都快被鸡巴彻底肏穿。快速的抽插不可避免地让他产生快感,但他根本一点都不愿在被强奸时也浪叫出声。

身体涌冒出细密汗珠,在挣扎和祈求都不起作用的情况下,林靖尧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不再费力挣扎,其实也没有力气再乱动,身体只能瘫软着像飞机杯一样被男人压着狠操。

阴唇被迫撑开个圆,穴周全是激烈抽插狠奸出的白沫。

肉棒肏向的屄腔是从未开拓过的秘密之地,龟头伴随前列腺液挺进,反胃得林靖尧翻起白眼,喉咙一阵干呕。

不止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都几乎肏出明显凸起,龟头隔着皮肤顶出鼓胀弧度。肥美肉鲍套着阴茎发出啧啧水声,男人仿佛用力到恨不得把卵蛋都肏进穴里。

林靖尧浑身颤抖地发出叫喘,被逼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根,屁股和男人的胯部拍打发出又快又猛的皮肉拍击声。

“长了个大鸡巴还要被我肏,贱逼,有人肏过你吗?”沈天白用一种小人得志般的炫耀声线问道。

林靖尧不想搭理,可转眼间男人的耳光就到了脸上。

他缩了缩脖子,仍是没开口。

似乎沈天白被这样的态度激怒,他甚至拎起拳头往男人的肚子上砸,浑身无力的男人腹部被捶打出一拳拳青紫。他骂骂咧咧地不停咒骂,所说的也无非那些羞辱。

林靖尧痛苦中的面容有些扭曲,下唇被牙齿咬破流血。

身体因疼痛蜷缩,抽插的姿势变成侧躺着挨操,裴沂挂在他胸前的玉坠卡在胸肌之间。

沈天白那根鸡巴更是直挺挺地从肥穴间插入,搅得林靖尧身体里犹如过电。

从小穴的爽意来说他是期待高潮的,但无论是他的意志还有他被调教得十分乖巧的身体来说,都无法到达最后的顶峰。

这具濒临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只触碰肉户就能喷出些许淫水,沈天白越操越湿,松软的雌逼在逼腔内绞紧肉棒,勾得他忍不住直接高潮射精。

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精液喷向林靖尧被肏开的宫腔,男人想躲,可腰又被沈天白固定在胯下,如同使用飞机杯般把剩余的滚烫白浊全部灌满湿哒哒的屄芯。

林靖尧身体快抱成一团,下体像是离岸的鱼般痉挛颤抖。

没有高潮却被狠狠内射的身体除了痛苦还有空虚,鸡巴离开时穴内骚肉还在不停蠕动,仿佛还在挽留。

那些白浊沿着一片湿泞的肉鲍蜿蜒流出,粉软屄肉凿到赤红肿起。

随着男人阴茎的离开,林靖尧竟有种终于结束的释然。

他双眼失神地望着目光所及乱糟糟的陈设,屋中的一切都展示着房主是一个不修边幅生活混乱的男人,桌面上倾倒的啤酒易拉罐和散落一地的烟头将地毯弄得看不出本色。

为什么要过来?

为什么要上楼?

为什么要和他聊天?

林靖尧眼睛里没再流泪,露出懊恼与自责。

比起被强奸的痛苦,他更担心男人会毁了他千辛万苦才努力维持的生活。那些照片如果泄露出去,他恐怕再也不能维持人设直播,要是被裴沂看见,恐怕包养协议也会终止。

要是被身边人发现,岂不是连家都没法回,弟弟该怎么办

右腿被迫掰开,沈天白仍笑着拿着摄像机凑近流出白浆的肉穴拍照。

他似乎在摄像,声音满是轻蔑:“来,看看这就是蜜桃的大网黄鲸鱼,看看这烂逼都快被操坏了。别挡着啊,鲸鱼你说话,是不是下了直播天天抠逼玩?”

“不要,起开”

“别介啊,你不是最喜欢粉丝管你叫爸爸吗,现在被肏开了不就老实了,早看出你就是个骚逼了。”沈天白把男人连穴带脸全录进摄像头:“不做个自我介绍吗,卖逼货来说说是被谁给玩烂了?”

林靖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恐惧让他浑身更是动弹不得,脑中不受控地想到照片泄露的后果。

“我会去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摇头小声说道,那话更像是安慰自己。

沈天白大笑着反问道:“你这人不傻逼吗?你一个下海拍黄片的卖逼货还想告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林靖尧实在搞不懂原因,明明聊了两个多月,沈天白都是那样彬彬有礼。

“为什么呢,让我想想嗯,因为你好玩吧哈哈哈,傻逼,说两句好话就感动了。”沈天白狠扇了两下眼前白嫩的屁股:“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你藏个逼啊,要是早知道,早把你约出来草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你他妈的有脸问,骗钱的贱货。”沈天白抬手一巴掌再次朝林靖尧的脸上扇去,那力道抽得林靖尧嘴角裂开。

林靖尧愣怔了几秒,随后皱着眉摇头。

口中砸吧出一股铁锈味,鼻腔一缕鲜血从中流淌而出。

他侧着身子,那血流了他一脸,床单上更是蹭出点点殷红。

他不记得他有骗过任何人,何来骗钱的说法。何况直播打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相当多观众也只是看个热闹连赞和关注都不点一个。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林靖尧没办法理解男人的话,他只能一次次在心里反省懊恼自己,他就不该过来。

可现在想什么也已经晚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男人肯放过他。

“真他妈的会装矜持,早点送逼来操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沈天白朝着男人脸上吐了口吐沫:“别的骚逼甩俩礼物就能榜一,你那逼怎么就这么金贵,回回花我好几十万,不操回来可不亏了?”

“钱还给你,放开我”

“骚货想得倒挺美,把你操爽了就想跑,哪能都让你爽到,你可得给我还回来。就你这样的卖逼货,倒贴让我操我都嫌亏了,拿钱。”

林靖尧双手戴着手铐扒着床边,张口说话时嘴角疼痛难忍:“我没钱。”

“去卖啊,婊子。”

沈天白的不应期过去,那根肉棒在林靖尧肉户上磨了几下竟再次挺立。他强硬地抓起扒着床板想要离开的林靖尧,将人脑袋压向床板摆出跪趴的姿势后他从后面挺腰贯穿。

始终未能释放的雌屄本就敏感,后入的姿势又让那根阴茎顶到最深。

反反复复的抽插将穴腔内射进去的白浊肏得黏黏糊糊,小肉穴里的骚肉像肉套子般随着抽插而带出扯动,使劲挺进时又重复被肏回去,弄得骚红屄肉狼狈不堪。

狗趴的姿势使林靖尧双腿发抖,快感更是比起之前还要猛烈,鸡巴肏得他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

无论是脸颊还是肚皮小腹都火热痛辣,他咬着牙忍耐着身体的痛苦与情欲的迸发。脖颈间的项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冰冷的玉撞到胸前凉丝丝的。

沈天白肏得正欢,几声不熟悉的铃声从床上响起。

他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刚刚搬动林靖尧时弄掉的男人手机。

鸡巴狠肏屄肉,他没管那铃声,想等着对面挂断。

可对面似乎非要通话,直到响铃响到最后也没挂断,没几秒后竟然再次来电。沈天白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是“裴哥”,他也没多想,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肏弄男人。

铃声响了三四次,沈天白不得不拿起手机。

“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敢说出去我现在就勒死你,你看看是别人来救你快还是我勒死你更快。”沈天白压着林靖尧的头使劲压:“听懂了吗?”

林靖尧鼻子里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他短暂地“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他也不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可他必须要活下去。

弟弟还在家等着他。

电话点开后便按了免提,沈天白捏着林靖尧的腰将肉棒又朝怼了怼。他的一只手捏在林靖尧的后脖颈,带着威胁的压迫感用力掐着。

【你是不是找死,敢不接我电话?】裴沂恼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林靖尧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委屈,眼圈有些湿润。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开口:“对不起,没听见。”

【算了,你做什么呢?】

“我呃”

林靖尧第一反应是隐瞒,他不想让裴沂知道这种事。他跟了裴沂两年,男人情感寡淡冷漠他都是看在眼里。他赌不起裴沂知道自己的小狗被人操了还会不会要这种事,他也不敢赌。

心中犹豫,沈天白却有意为难他,胯骨猛地向前狠肏,顶得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小婊子你性欲不要太强,大晚上的就做这种事?】

“对不起嗯啊不”

林靖尧越是隐忍着不想发声,沈天白便越是挺腰狠肏。湿漉漉的小屄再次迎来急速的刺激,甬道内大鸡巴鞭笞在穴壁肉褶,濒临高潮的雌穴死死绞紧肉茎龟头。

【我懂,天生淫贱的小淫娃都是这样的,主人不在就偷偷玩。】

“对不起主人唔,嗯啊——”

【嗯我想想,好像也有一个月没让你喷了。好了,让你开心一下。】

“主人不”

【高潮吧,小骚货。】

林靖尧脑袋昏昏沉沉,但身体听到熟悉的声音和允许的命令时便不受控地到达了高潮。猛烈而刺激的快感从小腹迸发,他撅着屁股顶了几下便浑身都忍不住抽搐痉挛,穴肉间呲溅出大量潮水打在体内的铃口上。

双腿拍颤着床板,紧抓床单的手指收紧,指骨凸起到发白。

过度的快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间溢出高亢的呻吟叫喘。

【嘶,叫得真骚,你个小贱货就喜欢高潮,浪得你。】

【听着就烦,我挂了,明天来找我。】

林靖尧身体仍还在高潮,电话另一边的裴沂就挂断了电话。

“不要不要让我高潮啊”林靖尧眼睛流下眼泪,自顾自地小声呢喃自语:“不可以的,被人肏到高潮了,内射好多,不要”

不常被允许释放的身体仿佛自带了快感的阀门,自从听到裴沂说出高潮那两个字,小穴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喷出潮水。

哪怕沈天白再次射精进他体内,他仍扭着腰疯狂高潮,连身前一直软塌塌的阴茎也喷出些许稀薄精液。

“原来还是个有主的骚逼,怪不得狗逼连强奸都会湿。”

沈天白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一时鸡巴无法挺立,他抬起手掌一下有一下狠抽在林靖尧的屁股上,每打一下,林靖尧就忍不住用小屄蹭着被单再次从穴间呲出淫水。

“妈的,亏死了,花那么多钱肏了只被人玩烂的婊子烂货。”沈天白想到这里开始生气,他踹了林靖尧两脚。

他走下地后去翻林靖尧的兜,只掏出几张十块一块的零钱。

“来,你爹把你肏爽了,给点钱吧。”沈天白把掏空的钱包扔在地上。

“就那些了你直播间刷的,会给你,不要再再做这样的事了,放过我。”林靖尧从床上勉强爬起,下半身痛得他只冒虚汗。

他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血,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向前。

“你放心我不会报警,就这一次,我也不会找人对付你。”

“笑话,我怕你报警?有本事你去啊。”沈天白大笑道:“我一穷二白怕什么,只要我的小鲸鱼不怕视频传出去,你爱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沈天白眯着眼睛打量林靖尧:“你直播穿得挺阔绰啊,一身名牌,现在和我装穷?”

“那那不是我的”

“臭婊子是我没把你肏服是吗,还敢跟我拿乔?”沈天白站在床边拎着林靖尧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到地上后踹了两脚,“你他妈的一场直播少说几十万,快点,拿钱。”

林靖尧失血到有些晕眩,流出的鼻血蹭了他满脸。

他虚弱地摇头:“真没有。”

沈天白注意到林靖尧挂在脖颈间的坠子,伸手去扯,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这个不行求你,这个不行你要钱,我会会给你的,别拿这个,这个是别人的。”林靖尧红着眼睛挣扎,手心攥着玉坠。

他相信裴沂不一定会不会在乎他受伤了,但裴沂要是知道他把这东西弄丢,那他恐怕得先被裴沂打死了。

行凶者根本不会因为求饶而心软,他只会觉得拿捏到了更好的把柄。

沈天白直接从桌面找了把剪刀把线绳部位剪断,硬掰开林靖尧的手将那坠子拿走。玉坠上沾满血迹,沈天白冷笑道:“下次的吧,你记得拿钱来赎。”

“不要不要”

“下次你不来,那可就归我处理了。”

林靖尧不记得什么时候才被沈天白放开手铐,等他完全清醒时男人已经不再屋内。他强撑着起身穿上衣服,扶着墙根下楼时更是浑身都在痛。

他在警察局门前站了一会,可看见里面穿着制服的人,他又极为心虚地跑远。

是啊,他又该怎么说,自己一个下海露黄色直播的人被榜一强奸了?

谁会管他?

他满脸是血地走在街上引起不少侧目,可此时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回家。

他想要躺在熟悉的床上,他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他想要睡一觉之后发现不久前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林靖尧强撑着身体推开家门,邹穆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向玄关。

“哥哥小穆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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