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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路人】榜一残忍狠G处子束缚强制烂

 

身体因疼痛蜷缩,抽插的姿势变成侧躺着挨操,裴沂挂在他胸前的玉坠卡在胸肌之间。

沈天白那根鸡巴更是直挺挺地从肥穴间插入,搅得林靖尧身体里犹如过电。

从小穴的爽意来说他是期待高潮的,但无论是他的意志还有他被调教得十分乖巧的身体来说,都无法到达最后的顶峰。

这具濒临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只触碰肉户就能喷出些许淫水,沈天白越操越湿,松软的雌逼在逼腔内绞紧肉棒,勾得他忍不住直接高潮射精。

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精液喷向林靖尧被肏开的宫腔,男人想躲,可腰又被沈天白固定在胯下,如同使用飞机杯般把剩余的滚烫白浊全部灌满湿哒哒的屄芯。

林靖尧身体快抱成一团,下体像是离岸的鱼般痉挛颤抖。

没有高潮却被狠狠内射的身体除了痛苦还有空虚,鸡巴离开时穴内骚肉还在不停蠕动,仿佛还在挽留。

那些白浊沿着一片湿泞的肉鲍蜿蜒流出,粉软屄肉凿到赤红肿起。

随着男人阴茎的离开,林靖尧竟有种终于结束的释然。

他双眼失神地望着目光所及乱糟糟的陈设,屋中的一切都展示着房主是一个不修边幅生活混乱的男人,桌面上倾倒的啤酒易拉罐和散落一地的烟头将地毯弄得看不出本色。

为什么要过来?

为什么要上楼?

为什么要和他聊天?

林靖尧眼睛里没再流泪,露出懊恼与自责。

比起被强奸的痛苦,他更担心男人会毁了他千辛万苦才努力维持的生活。那些照片如果泄露出去,他恐怕再也不能维持人设直播,要是被裴沂看见,恐怕包养协议也会终止。

要是被身边人发现,岂不是连家都没法回,弟弟该怎么办

右腿被迫掰开,沈天白仍笑着拿着摄像机凑近流出白浆的肉穴拍照。

他似乎在摄像,声音满是轻蔑:“来,看看这就是蜜桃的大网黄鲸鱼,看看这烂逼都快被操坏了。别挡着啊,鲸鱼你说话,是不是下了直播天天抠逼玩?”

“不要,起开”

“别介啊,你不是最喜欢粉丝管你叫爸爸吗,现在被肏开了不就老实了,早看出你就是个骚逼了。”沈天白把男人连穴带脸全录进摄像头:“不做个自我介绍吗,卖逼货来说说是被谁给玩烂了?”

林靖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恐惧让他浑身更是动弹不得,脑中不受控地想到照片泄露的后果。

“我会去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摇头小声说道,那话更像是安慰自己。

沈天白大笑着反问道:“你这人不傻逼吗?你一个下海拍黄片的卖逼货还想告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林靖尧实在搞不懂原因,明明聊了两个多月,沈天白都是那样彬彬有礼。

“为什么呢,让我想想嗯,因为你好玩吧哈哈哈,傻逼,说两句好话就感动了。”沈天白狠扇了两下眼前白嫩的屁股:“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你藏个逼啊,要是早知道,早把你约出来草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你他妈的有脸问,骗钱的贱货。”沈天白抬手一巴掌再次朝林靖尧的脸上扇去,那力道抽得林靖尧嘴角裂开。

林靖尧愣怔了几秒,随后皱着眉摇头。

口中砸吧出一股铁锈味,鼻腔一缕鲜血从中流淌而出。

他侧着身子,那血流了他一脸,床单上更是蹭出点点殷红。

他不记得他有骗过任何人,何来骗钱的说法。何况直播打赏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相当多观众也只是看个热闹连赞和关注都不点一个。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林靖尧没办法理解男人的话,他只能一次次在心里反省懊恼自己,他就不该过来。

可现在想什么也已经晚了,唯一能期待的只有男人肯放过他。

“真他妈的会装矜持,早点送逼来操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沈天白朝着男人脸上吐了口吐沫:“别的骚逼甩俩礼物就能榜一,你那逼怎么就这么金贵,回回花我好几十万,不操回来可不亏了?”

“钱还给你,放开我”

“骚货想得倒挺美,把你操爽了就想跑,哪能都让你爽到,你可得给我还回来。就你这样的卖逼货,倒贴让我操我都嫌亏了,拿钱。”

林靖尧双手戴着手铐扒着床边,张口说话时嘴角疼痛难忍:“我没钱。”

“去卖啊,婊子。”

沈天白的不应期过去,那根肉棒在林靖尧肉户上磨了几下竟再次挺立。他强硬地抓起扒着床板想要离开的林靖尧,将人脑袋压向床板摆出跪趴的姿势后他从后面挺腰贯穿。

始终未能释放的雌屄本就敏感,后入的姿势又让那根阴茎顶到最深。

反反复复的抽插将穴腔内射进去的白浊肏得黏黏糊糊,小肉穴里的骚肉像肉套子般随着抽插而带出扯动,使劲挺进时又重复被肏回去,弄得骚红屄肉狼狈不堪。

狗趴的姿势使林靖尧双腿发抖,快感更是比起之前还要猛烈,鸡巴肏得他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

无论是脸颊还是肚皮小腹都火热痛辣,他咬着牙忍耐着身体的痛苦与情欲的迸发。脖颈间的项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冰冷的玉撞到胸前凉丝丝的。

沈天白肏得正欢,几声不熟悉的铃声从床上响起。

他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刚刚搬动林靖尧时弄掉的男人手机。

鸡巴狠肏屄肉,他没管那铃声,想等着对面挂断。

可对面似乎非要通话,直到响铃响到最后也没挂断,没几秒后竟然再次来电。沈天白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是“裴哥”,他也没多想,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肏弄男人。

铃声响了三四次,沈天白不得不拿起手机。

“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敢说出去我现在就勒死你,你看看是别人来救你快还是我勒死你更快。”沈天白压着林靖尧的头使劲压:“听懂了吗?”

林靖尧鼻子里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他短暂地“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他也不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可他必须要活下去。

弟弟还在家等着他。

电话点开后便按了免提,沈天白捏着林靖尧的腰将肉棒又朝怼了怼。他的一只手捏在林靖尧的后脖颈,带着威胁的压迫感用力掐着。

【你是不是找死,敢不接我电话?】裴沂恼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林靖尧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委屈,眼圈有些湿润。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开口:“对不起,没听见。”

【算了,你做什么呢?】

“我呃”

林靖尧第一反应是隐瞒,他不想让裴沂知道这种事。他跟了裴沂两年,男人情感寡淡冷漠他都是看在眼里。他赌不起裴沂知道自己的小狗被人操了还会不会要这种事,他也不敢赌。

心中犹豫,沈天白却有意为难他,胯骨猛地向前狠肏,顶得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小婊子你性欲不要太强,大晚上的就做这种事?】

“对不起嗯啊不”

林靖尧越是隐忍着不想发声,沈天白便越是挺腰狠肏。湿漉漉的小屄再次迎来急速的刺激,甬道内大鸡巴鞭笞在穴壁肉褶,濒临高潮的雌穴死死绞紧肉茎龟头。

【我懂,天生淫贱的小淫娃都是这样的,主人不在就偷偷玩。】

“对不起主人唔,嗯啊——”

【嗯我想想,好像也有一个月没让你喷了。好了,让你开心一下。】

“主人不”

【高潮吧,小骚货。】

林靖尧脑袋昏昏沉沉,但身体听到熟悉的声音和允许的命令时便不受控地到达了高潮。猛烈而刺激的快感从小腹迸发,他撅着屁股顶了几下便浑身都忍不住抽搐痉挛,穴肉间呲溅出大量潮水打在体内的铃口上。

双腿拍颤着床板,紧抓床单的手指收紧,指骨凸起到发白。

过度的快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间溢出高亢的呻吟叫喘。

【嘶,叫得真骚,你个小贱货就喜欢高潮,浪得你。】

【听着就烦,我挂了,明天来找我。】

林靖尧身体仍还在高潮,电话另一边的裴沂就挂断了电话。

“不要不要让我高潮啊”林靖尧眼睛流下眼泪,自顾自地小声呢喃自语:“不可以的,被人肏到高潮了,内射好多,不要”

不常被允许释放的身体仿佛自带了快感的阀门,自从听到裴沂说出高潮那两个字,小穴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喷出潮水。

哪怕沈天白再次射精进他体内,他仍扭着腰疯狂高潮,连身前一直软塌塌的阴茎也喷出些许稀薄精液。

“原来还是个有主的骚逼,怪不得狗逼连强奸都会湿。”

沈天白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一时鸡巴无法挺立,他抬起手掌一下有一下狠抽在林靖尧的屁股上,每打一下,林靖尧就忍不住用小屄蹭着被单再次从穴间呲出淫水。

“妈的,亏死了,花那么多钱肏了只被人玩烂的婊子烂货。”沈天白想到这里开始生气,他踹了林靖尧两脚。

他走下地后去翻林靖尧的兜,只掏出几张十块一块的零钱。

“来,你爹把你肏爽了,给点钱吧。”沈天白把掏空的钱包扔在地上。

“就那些了你直播间刷的,会给你,不要再再做这样的事了,放过我。”林靖尧从床上勉强爬起,下半身痛得他只冒虚汗。

他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血,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向前。

“你放心我不会报警,就这一次,我也不会找人对付你。”

“笑话,我怕你报警?有本事你去啊。”沈天白大笑道:“我一穷二白怕什么,只要我的小鲸鱼不怕视频传出去,你爱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沈天白眯着眼睛打量林靖尧:“你直播穿得挺阔绰啊,一身名牌,现在和我装穷?”

“那那不是我的”

“臭婊子是我没把你肏服是吗,还敢跟我拿乔?”沈天白站在床边拎着林靖尧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到地上后踹了两脚,“你他妈的一场直播少说几十万,快点,拿钱。”

林靖尧失血到有些晕眩,流出的鼻血蹭了他满脸。

他虚弱地摇头:“真没有。”

沈天白注意到林靖尧挂在脖颈间的坠子,伸手去扯,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这个不行求你,这个不行你要钱,我会会给你的,别拿这个,这个是别人的。”林靖尧红着眼睛挣扎,手心攥着玉坠。

他相信裴沂不一定会不会在乎他受伤了,但裴沂要是知道他把这东西弄丢,那他恐怕得先被裴沂打死了。

行凶者根本不会因为求饶而心软,他只会觉得拿捏到了更好的把柄。

沈天白直接从桌面找了把剪刀把线绳部位剪断,硬掰开林靖尧的手将那坠子拿走。玉坠上沾满血迹,沈天白冷笑道:“下次的吧,你记得拿钱来赎。”

“不要不要”

“下次你不来,那可就归我处理了。”

林靖尧不记得什么时候才被沈天白放开手铐,等他完全清醒时男人已经不再屋内。他强撑着起身穿上衣服,扶着墙根下楼时更是浑身都在痛。

他在警察局门前站了一会,可看见里面穿着制服的人,他又极为心虚地跑远。

是啊,他又该怎么说,自己一个下海露黄色直播的人被榜一强奸了?

谁会管他?

他满脸是血地走在街上引起不少侧目,可此时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回家。

他想要躺在熟悉的床上,他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他想要睡一觉之后发现不久前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林靖尧强撑着身体推开家门,邹穆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向玄关。

“哥哥小穆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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