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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滚过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多浪吗/试试挿一晚

 

房间里冷气直吹得人心尖发寒,裘遇胆战心惊,后背紧贴在冰冷坚硬的床头板上,屁股疼得根本坐不下,他抬手抹掉眼泪,并拢双腿试图把伤痕累累的私处藏起来,整个人颤栗着缩在角落,瞧着可怜极了。

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淫秽不堪,血迹斑斑。

他哭得结结巴巴:“老公,血……下面流血了……”

元敬将目光落在裘遇身上,自上而下地审视,如今这人脖颈、锁骨、胸口上遍布自己留下的青紫吻痕,在那腰胯上掐摁出来的痕迹也已经完全覆盖掉别的碍眼印记,可他心里仍会反复记起那天令人血气翻涌、怒不可遏的肮脏画面。

他冷冷开口:“那又怎样?”

裘遇惊惶不安,他抬头望着元敬,泪珠子挂在眼睫上将落不落,又瞥向男人手中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黑色震动棒,冷汗从额角滑落,声线颤抖:“不……会死的……我会死的。”

“少废话,爬过来。”

元敬站在床尾,指腹摩挲着润滑剂瓶口,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沉着脸冷声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我……不……”

下身的穴口不断流出滑腻粘稠的性液,臀缝间残留着一片潮湿,裘遇实在害怕极了,不住地摇头拒绝,他将身体缩得更紧,后背绷成一张弓,心里痛苦不堪,简直悔恨不已。

“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

元敬眸光一寒,终于耐心告罄,他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床边,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强硬地伸手拽住裘遇的小腿将人拉到身前,在那惊恐万分的哭喊声里,床单彻底被掀翻,卷成一团布褶。

“不!会死的……我会死的……”裘遇不停扭着腰,蹬着腿,汗湿的发梢贴在脸上,他终于受不了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滚、滚开啊!!!呜……”

“啧。”

元敬将裘遇整个人翻过去,提起他的腰胯,视线掠过那仍未合拢往外溢着白浊的淫穴,落在那张张张合合骂着变态的嘴上,觉得吵闹,也觉得有趣。

他两指并拢插进那湿热柔软的穴道里翻搅抽插,语气嘲弄:“老婆,你看,你这里都快被变态老公操烂了呢,真受不了啊?怎么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

裘遇哭着躲:“呜……不要……你别碰我……”

元敬哼笑了声,往肉穴里加塞了一根手指,指腹搔刮着穴道深处肿得发烫的软肉,重重碾压摩擦,乳白淫液沿着指缝滴进掌心,那肉壁早就被粗硬的鸡巴肏得又软又湿,又骚又浪。

“啊!啊……不、不要!”

裘遇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脸颊紧紧贴在床单上,泪水从鼻根滑落进另一只眼角,眼前模糊一片,他气急了,嘴里仍断断续续骂:“变、变态……如果不是……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

元敬神情一冷,抽出手指,润滑剂和避孕套都被他扔到一旁,他拿起那根黑粗的震动棒,用圆硕的顶端对准穴口,使蛮力顺着肠穴方向插进去,又硬又长的器具将肉壁彻底撑满,只含下不到一根指节长的长度,就紧致得再也塞不进去。

“呃啊!!!啊!!”

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强硬塞进体内的剧痛促使裘遇腰身紧紧弓起,涎水沿着唇角十分淫荡色情地流出,他的手肘不停磨蹭着床单,细嫩皮肉磨得发烫。

裘遇疼得眼前发黑,脊背发寒,穴口被完全塞满撑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男人明显不满足于只是插进几寸。

“你想说——”

元敬眼神淡漠,一边缓缓将震动棒往里推,一边接裘遇未说完的话:“如果不是裘氏有求于我,你才不会跟我结婚。”

“还是,你想说你早就心有所属,林柘,苏望,闻燊……元太太,这些人里,你最喜欢哪个呢?”

裘遇感觉自己快被那根粗长的东西捅穿了,小腹一阵阵发疼,他哆嗦着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臂,转过脸迎上男人冷漠阴戾的目光,近乎是哀声乞求:“我没有……我只是太害怕了……”

“现在才知道怕了?”元敬觉得很荒唐,“裘遇,你这张嘴啊。”

他将搁在枕头边上的口球拿过来,强行塞进裘遇嘴里,末端紧紧扣在脑后,叫人连话都说不出口,眼泪津液直流,呼吸逐渐变得炙热急促。

随后元敬摁住裘遇的后腰,粗鲁地将黑色震动棒全部插进穴口,狠狠插到尾端,看着淫浪肉穴吞进粗长一截器具,残余的精液被彻底顶进穴道最深处!

他完全没有给裘遇适应的时间,直接调到最高档,高速脉冲,那插入式震动棒猛烈强悍的振动频率几乎要将穴肉震烂,疯狂刺激着敏感处。

“唔!!!呜……”

裘遇的舌头被压在口球下,脸颊被勒得生疼,身体里高频凶猛的强烈刺激让他脚背绷紧,根本耐不住地合拢双腿,腰胯起伏扭动,浑身酸痛无比,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过凶的刺激使他不得不夹紧大腿内侧,臀尖震颤,连身前的性器都勃起流出淫水,却因得不到抚慰更让人备受折磨,让人要死不活。

元敬抬手拍了拍裘遇的屁股,轻声问:“老婆,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

他嘲道:“早说你喜欢玩这种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长得一副纯样,内里却骚透了呢?”

体内强劲霸道的振感逼得人发疯,从里到外都湿透,裘遇哭着向后伸手想要将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震动棒拔出来,却被元敬掐住手腕,男人垂下眸,不紧不慢地用领带将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揉了揉他的臀,才拿起散鞭,用柄端拍了拍震动棒的尾端。

“唔!!”裘遇手指紧攥,猛地抖了下腰,“呜!!唔……”

那冰冷的鞭穗一寸寸扫过他的脊背,从脆弱的后颈慢慢滑至尾骨下的紧密臀缝,所及之处引起一片颤栗,元敬忽然抬肘向下狠狠一抽,手腕稍微回收,散鞭落在那早已肿痛不堪的臀肉上就像密针扎过,裘遇脸色惨白,瑟缩着向前一耸,口中发出痛吟。

元敬再次甩着散鞭抽下去,见人躲开,他抬手揉捏着那通红发烫、遍布肿胀鞭痕的臀肉,凉凉开口:“是想换回藤条么,还是喜欢用长鞭——也有别的,你再躲一个试试看?”

“唔……”裘遇拼命摇头,却不敢再躲,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痛叫,“呜!!”

元敬每抽一鞭,裘遇的心就塌沉一寸,紧热肉穴吞吐着的粗硬震动棒拼命往他身体敏感处振动,在每一处都引起迅猛汹涌的快感,汗水浸透了床单,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湿漉漉的。

深埋体内的震动棒频频磨过那处软肉,穴口溢出白沫,被挤出的性液沿着臀缝向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裘遇搐缩着身体,绷紧小腹,终于一个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精液湿透了身下那处床单,他眼前模糊发白,身体抖个不停。

“唔……”

高潮迭起,层层覆压下来,而震动棒依旧高频振动着,使得穴肉酸胀无比,裘遇的脸贴在床上,流着泪转过头,他战战兢兢地望向元敬,脸色潮红不已。

元敬解开绑在他嘴上的口球,丢到一边,看着那汗涔涔的脸颊两侧都被肋出一道红痕,他用鞭柄挑起裘遇的下巴,勾了勾唇:“很爽?”

“那就这样插一晚上好不好?嗯?”

“不……不。”裘遇的发丝凌乱不堪,肩膀颤抖,他哭红了双眼,口中含混不清地求饶,“老公……老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

“是吗,知道错了就应该乖乖听话啊。”

元敬扔掉散鞭,停下搅弄震动棒的动作,拽着裘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微微一笑:“试试看,插一晚上。”

天花板上繁复的角隅纹样卷翘生动,落在裘遇的眼底彻底模糊成了一片灼热的雾气。

层层热汗浸湿他鞭痕交错的臀肉,刺痒痛感如尖荆渗穿血肉,那布满细密撕裂伤口的穴道含裹住粗硕硬长的震动棒,麻木,酸胀,让人无比煎熬。

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床头,泪水似乎早已哭到干涸,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干涩不已,那双被红绳缠绕高吊在天花板钢钩上的长腿遍布青紫掐痕,白皙的脚腕处挣扎出刺目红痕,凸起的踝骨被绳结磨破了细嫩皮肉。

那垫在绳结下的绒圈掉落在床上,又在剧烈挣动间被裘遇覆压在后背之下,这人一开始又哭又闹,被磨得受不了了,才流着泪委屈巴巴地望向监控,顶着那副乖顺脆弱的模样透过屏幕向他的丈夫求饶,着实可怜得让人心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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