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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只有他腻了,她才能脱离这段关系(和陨微h)

 

这人就是要用威胁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和陨一只手钳制着她的双手,压过头顶,趴到她胸前,对着那对软嫩的大奶子又吸又咬。舌尖舔玩着奶尖,绕着顶端的蓓蕾打转,另只手往下探到她的蜜穴,强硬的将她死死紧闭的双腿分开,骨节刮弄她的阴蒂,过了一会儿,穴口咕叽吐出了一大泡淫水。

和陨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液弄得惊到了两秒,随后喜笑颜开起来,他知道她开始发情了。

戚喻胸前两个奶子被他轮流舔弄着,舌头轻刮着乳尖,酥酥麻麻的,全身像有电流过电一般,身体深处开始变得好奇怪,痒意渐渐袭遍全身。

双眸对上房间里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来的光亮,晃荡着眼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下面好痒,好想有东西抵进去止痒。

和陨看着里边源源不断的水液,知晓她是开始体验到情事的乐趣,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果然是个天生的骚浪货。

将手指整根挤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立刻围裹了上来。嘶,好紧,只有一根手指进去就那么紧。他随着水液轻轻抽动起来,随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起顶了进去,穴道箍得他手指发疼,顶弄都变得困难。

“别,不要,你拿出来,好痛,下面好痛啊……嘶……”戚喻扭动着腰,想把他的手抽出去,三根手指挤得下面太疼了,她下面本就还没好全,那种感觉好像又要撕裂了一样。

和陨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但是也没有再往里挤,把手指一根一根抽出,伸到她的眼前。强迫她把紧闭的双眼睁开。

在灯光下,他的手指却像被藏在暗处,只有指间连成一道丝的透明液体被照得格外清晰。他说,你看,这黏腻的水都是你穴里带出来的,真浪,里边像发大水一样都要把床单掩了。

戚喻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但是全身软得没力气。她发现这个人在床上的时候骚话连篇,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突然,他指间的水液啪叽一下掉落,刚好落到她唇上,戚喻尴尬又难堪,脸都羞红了。转过头想蹭到被子上,还没行动就被他掐住下巴。戚喻看到他眼尾都红了,眼底装满了深厚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自信。

和陨舔着她嘴上的水液,不顾她的反抗再渡到她口中,下身那根硬棒不停蹭着她的小腹,将前精抹得她肚子上到都是,知道她接受不了,坏心肝的人就是要故意磨着她,逼着她接受,要让她彻底沉沦。

他直起身,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腿分开压在身体两边,握着鸡巴不停地来回磨着她的嫩穴。无毛的小穴像个胖嘟嘟的白馒头,稍微那么一压,中间被压凹陷了进去,两边的穴肉自动裹住他的鸡巴,粉白和紫黑交合,就像一副违和的画卷。让男人的兴致更加浓烈。

他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速,戚喻只微微垂下视线,就可以看到那根粗壮的的东西时不时冲到她的小腹。凶猛的龟头带着热气腾腾的滚烫气息,仿佛冲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都被烫得有了热意。

和陨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随着眉尾滚落,再滴到她的小腹上,形成一汪水潭,水潭随着他顶弄的动作,犹如一片正在流动的雪山泉水。

和陨就这么磨着她的外阴都觉得好爽好紧,龟头顶着她的阴蒂戳弄。听到她吐出的吟声越来越大,知道她是开始爽了,按着鸡巴正要往穴口挤。

突然,从穴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液体,弄到了龟头上面,随后又涌出一波,将龟头彻底染红。

戚喻感觉下身涌出来的液体好像有些不对劲,肚子也开始有些胀痛。她急忙起身,就看到她的腿根血红一片,知道了这是推迟的月经终于来了,原本开始堕落在情欲里,现在意识已经全部回笼。

戚喻伸手推开他,拖过旁边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道:“我那个来了,所以,今天做不成了,我可以走了吗?”

和陨盯着自己鸡巴上的经血发愣,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嫌弃的意思。听到她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然也没错过她脸上的庆幸。

和陨觉得扫兴,自己枪都架在这儿了,结果她那玩意儿来了,这人早知道她今天会来这东西,故意拖着时间呢,早知道刚刚在餐厅洗手间就上了她。

操!她就是故意的。

他没有浴血奋战的变态心理,但是也看不得她耍着自己玩。他们之间,掌控权在他手里。

和陨将人抱进浴室,看到她脸上惊愕的表情他就开心,打开淋浴头,将人摁到自己胯间,下面那张嘴用不了,就用上面这张。

戚喻被摁着给他舔了多久她不记得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只知道等他发泄出来的时候,她的口腔里面已经被磨到破皮,疼得受不了,因为被迫撑开太久,整个嘴巴又酸又麻,膝盖跪到有了淤青,两条腿又麻又胀,站都站不稳。

临走之前,男人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渺小的她,就像一粒只能匍匐在他山脚的碎石。他站在山顶,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冷冷开口。

“在我这儿你就连鸡都不如,鸡好歹有脸蛋有身材,你有什么?别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对你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劝你别在我这儿拿乔,这招对我没用。欲擒故纵只会让我看你更加下贱。”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我玩女人不超过三个月就腻。这期间只要我要,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给我操。到时候那八百万一笔勾销,你的欠条和身份证一起还给你。”

“第二,找人去你舅舅舅妈的工厂让他们帮你还,或者我直接上门,让你有心脏病不能受惊吓的外婆教教我,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不要不要,”女人的小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抓住他的手恳求,“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你别找他们,我求求你,我外婆不能受惊吓的,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你不要牵扯到我家里人,求求你。”

和陨微微屈身,脸上是意料之中的淡定,大掌顺着她被打湿的发丝,像在给小狗顺毛那样,“只要你乖乖的,我这人最讲诚信了。”

“我们之间只有我腻了,你才能脱离这段不平等的关系。”

“不服你就去告我。”

那天,女生在洗手间坐了很久很久,花洒没关,就这么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身上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好似这样,就能把那点破碎的尊严冲刷干净。

穷人不配有尊严这种东西的,世界永远优先为富人服务。无论在那个时代,权利一直都是富人的掌上玩物。人家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轻松拿捏住底层人民的命脉。

甚至他们只要高抬贵手,穷人就要卑微匍匐在地,就要摇尾乞怜,就要心怀感激。

用最尊敬,最虔诚的姿态,供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原本只想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圆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缺憾。

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轨道了呢。

女生坐在地上,死死地抱住颤抖的双腿,将头埋在了膝盖上面。

不一会儿,一道凄厉的哭声传遍了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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