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野点点头:“我做了错事,理应受罚。”
许朝歌呼出一口浊气,无奈地叹道:“你我又没有……何须跪在这?”
祁牧野却是坚持己见:“我对你不敬,即使没有到最后一步,性质也是一样,都需要受罚。”
“都跪了一晚上了,该罚的都已经罚过了,起来吧。”
祁牧野一动不动。
许朝歌来了气,一手叉腰皱眉道:“你若是将膝盖跪坏了,是想我往后嫁个瘸腿丈夫吗?”
“自然不是!”祁牧野猛地摇头,扶着墙壁就要起身,但跪的时间过久,下肢麻木,努力了好几次仍站不起来。
许朝歌瞪着她,犹疑许久,终是不忍,上前一步,牵着她的手腕将她扶起来。
“你个呆子。”她忍不住埋汰。
祁牧野的小腿已经没有感觉,踉跄一步伏倒在许朝歌的肩上。小腿突然通血,突如其来的酸刺感让祁牧野不禁龇牙倒抽气。
呼在脖子上的热气让许朝歌回想起昨晚的喘息,她后背一热,哼唧一声强装淡定,语气冷漠:“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祁牧野一个激灵,松开手将身子靠在墙壁上紧皱眉头,饶是这样,她还不忘关心许朝歌。
“你身子可有何处不舒服?”
许朝歌一阵脸红,下意识反驳:“我们又没有那个,我为何会不舒服?”
祁牧野一噎,咽咽口水,欲言又止。
“我的意思是,昨日你醉了酒,今日醒来头还痛不痛?”
许朝歌:······
“没什么不适的,我喝点水就能缓解。”
祁牧野点点头。
“那便好。”祁牧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外走去,“我去给你烧水。”
“你烧什么水?”许朝歌拦住祁牧野,有些恼怒,“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生气。”
祁牧野低着头:“对不起。”
“你可知我为何会生气?”
“我知道。”祁牧野点点头,“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许朝歌和缓了声音,扶着她坐在凳子上,轻捏她的耳垂怪道:“下次你若还这样,我就……我就不嫁给你了。”
祁牧野哀嚎一声:“不用给我这么大的惩罚吧?”
“让你有所畏惧你才不敢再犯。”许朝歌指着祁牧野的膝盖,“掀开看看。”
祁牧野捂住自己的裤腿,为难:“这样不好吧?”
“干嘛,只允许你看了我的身子,就不许我看看你的膝盖?世上哪有这般不公平的事情?”
祁牧野抱着腿小声反驳:“倒也没全看,当时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没有全脱,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