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了?”陆琦摇着扇子打趣道。
“陆大夫说什么呢?”
“我都听到了。”陆琦拿着扇子指着门口那家伙,“这人嗓门大得,隔了十米都能听到她的得意劲。”
许朝歌再度红了脸。
“姐姐每日都与陆大夫聊些什么,看你们相谈甚欢,我就是想加一句都没有办法。”
祁牧野担心若是再逗逗这小子,他能把自己憋出内伤来,她只好摆正自己的态度,语重心长道:“诉儿,姐姐心中只有朝歌一人。姐姐既然已经向许家提亲,朝歌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再容不下旁的女子。”
陈诉抿着嘴一言不发。
“姐姐也是女子,难得与陆大夫有些共同语言,和她聊得投机也是正常,你怎么连这个也要介意?”
陈诉下意识抬头反驳:“我自然不是介意,我也说了,我只是好奇你们究竟在聊什么,每回都聊那么久。”
祁牧野淡笑着不揭穿他的伪装。“我与朝歌分隔这么多回,有多珍爱她你该是最清楚的。姐姐作为过来人,是最有资格劝你勇敢的人。你年纪不小了,切不可像年少时那般踌躇,遇到喜欢的人便大声告诉她,不要害怕拒绝,这天下这样大,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你要知道,真心才能打动对方。”
“两年前的那场意外你也知晓,你永远无法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你能做的,就是把握当下,把握眼前人,明白吗?”
陈诉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树枝,怏怏道:“诉儿明白了。”
“她这次回来,可曾说过留在这多久?”
许朝歌摇头:“未曾,她回来的时候很是狼狈,怕是经历了不少,我担心若我问她,她将每日忧心这些事,不如闭口不谈,过好当下的日子就好。”
“照你的意思,她还会回去?”
“我不是很清楚。”许朝歌笑着叹息,“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年轻的时候会奢望着能与她长厢厮守,甚至因为她的不告而别与她生了好久的闷气。现在看开了,只要能再见到她,要我怎么样我都乐意。”
“哪怕她会再度离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