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李宣流皱眉呵斥一声,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
李宣流看向李云朵,这事是非做不可?
李云朵点头,非做不可。
就算李宣流不同意,她也会去尝试。她不想自己的后半生都拘在后院里,同一群女子去争一个男人。
既然她有这个条件,有这个银钱,现在沈姐姐又开了个头,那她为何不抓住机会尝试一下。
随你吧。李宣流疲惫地摆摆手,他有事要跟李兴盛说,便敷衍两句让白氏三人先走了。
哥,你怎么能让云朵一个女子出去做生意呢。李兴盛不满。
他刚才拦着劝着,结果李宣流一句话就同意了,这不是摆明了在打他的脸吗。
我有事问你。李宣流看向李兴盛。
李兴盛以为是下药的事情,眼睛瞬间心虚到不敢看李宣流,哥,你有事直说就是。
虽说秦虞跟李宣流不和,但怎么也是亲父子,下毒的事情他不敢说。
李宣流道:你可派人去查过沈酥吗?
沈酥?李兴盛纳闷地皱起脸,不屑一顾,查她做什么,一个被沈家赶出来的弃女,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开的还是什么女子里衣的铺子。
语气里是满满的轻蔑。
她铺子开业一个半月有余,生意十分不错,你可知为何?李宣流叹息,你这般坐吃山空没半点脑子,我要是死了,你绝对活不过半年。
哥,你说什么呢,李兴盛瞪眼,好好的说什么丧气话,咱俩长命百岁。
李宣流看他一眼,沈酥铺子开业,云朵去祝贺了,两人上次因云玉一事有交情倒是不可疑,但侯府呢,六王府呢?你怎么就没往深处想想。
沈酥铺子在京中开的这么好,没人敢去动,全因这个原因。
侯府?六王府?!你是说沈酥攀附权贵?李兴盛道:怪不得敢跟沈府叫板呢。
我是说沈酥背后之人可能是秦虞,李宣流气到拍桌子,你怎么就光看到了表面,不知道往深处想呢!
那你往深处想了,不也才知道李兴盛被训,嘟嘟囔囔的说话。
李宣流捂着胸口,哑声道:因为我身边的人被秦虞收买了,那陈管家连同他儿子陈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投向秦虞,有他在前面拦着,太多消息传不到我跟前。
要不然他也不会才知道。
他是不出门收不到消息,可李兴盛跟李丘骆日日在外走动,父子两人是半点脑子都没长啊,这么大的事情,他俩以女子开店是笑话便掀过去了。
李兴盛最近经常过来,可硬是一句没提这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