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窥视无意识的美人如何被C大肚子
小师弟段舟凝已经在山阁入定三年多了。
因为他先天不足,但灵根又是极品,身体承受不住,自从十六岁觉醒那天,身体里清明的灵气控制不住地逸散,一时间奇异而复杂的花香盈满方圆二十里——所有花朵不分种类不分时节,居然一夜盛开。
原来段舟凝的灵根是花灵根,而且有千年难遇的创生之力,但前提是以自身的寿数和生命力为代价献祭给天地。
当时段舟凝一如往常在大殿上和师兄们一起冥想,异象陡出,他连呻吟都没发出一声,呕出一泼血红,昏死当场,软倒在旁边师兄身上。
萧濂眼睁睁看着怀中人那柔顺的一头青丝竟一瞬雪白,只一息,他五脏的发育程度就达到了成人,但这是揠苗助长,机理和骨架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快的成长速度,生长痛让他即使陷入了昏迷,也止不住的颤抖,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飞速衰老而亡。
不得已的情况下,师尊封印了他的心脉和灵识,甚至动用了剑昙宗秘法,用雪夜昙为他重塑身躯,将他放在云山阁中温养,为此,师尊元气大伤,时不时闭关修炼,几年来身体也一直不好,不再出席公开活动,多数事务也由大弟子桑执代劳,只安排了宗门上下为段舟凝轮流每天采集露水,以此为本,护养心魂。只等他身体慢慢发育成型,能够承受这股献祭的力量之后,再将他唤醒,届时,师尊的根基也能补回来。
再过半年,就是师弟要醒来的日子了,师尊吩咐他们每天除了采集露水,又让他们采来四年前因为灵气逸散而盛开至今的花朵放在房中,每日更换,让灵气逐渐回体,一切准备就绪才能继续后面的步骤。
今天是桑执轮值,因为要采花,他起的比往常都早,携着满篮子花和一罐露水来到山阁,但本该一片黑暗的屋内竟然亮着一盏烛火。
是师尊吗?桑执内心诧异。
权衡再三,他决定不贸然进去,而是贴在墙根观察屋内情况。
山阁隐藏在山体深处,满头银发的美人睡在暖玉床上,多年入定,多亏了师尊每日前来为他周天运行,才能保证他基本的生机,现下昏迷的段舟凝衣衫凌乱半褪,繁琐地缠绕在莹白的肢体上,一个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挺腰抽送,两人下体紧贴,被衣服挡了个严实,只能看到沉睡不醒的人被掐着腰操得无力耸动,细嫩的皮肉被布满剑茧的大手磨得通红,遮挡在胸前的手臂也被震落在床外,桑执这才讶异地发现,师弟的胸部不再平坦,而是像少女一样鼓起乳包,师弟的双性之体是全宗门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没想到真的会发育,现在并不丰腴,不过看这饱满得乳头都凸出来了的程度,想必以后会……
桑执猛然摇头,他在想什么?师弟现在被人凌辱亵渎,他应该立刻撞破制止才对,可是为什么……想继续看下去呢?
昏迷了整整四年,在全宗门的悉心照料下,段舟凝还是健康美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面容成熟不少,但此时他显然是被使用过度了,眼皮和眼尾又湿又红,应该是有人掰开过,眼睛半睁着,涣散无神的眼珠受姿势影响往上翻,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痕,嘴角有点破皮,点点血丝更显糜艳,像被人强行撑开做了什么。
那头长至脚踝的银发是他献祭的象征,此时也铺了满床满身,像张蛛网把他困在其中,几缕长发散在身前,凌乱至极,身上只有三种颜色,眉睫是黑的,嘴唇乳头和身上的痕迹是红的,其余的一切都纯白无暇。实际上,很多人面对沉睡不醒的师弟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光是桑执就知道有些人来给师弟送水的时候就会顺便冥想或者倾诉,反正师弟五感尽失,更不会回应,是个很好的树洞。
既然你生来就是献祭世界的,那么对你做什么都会被默许吧。
这时男人换了个姿势,桑执得以看到那人是二师弟萧濂,高大的男人因为总是在外游历,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和那具不见天日的苍白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操到最后,段舟凝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度,桑执心提到了嗓子眼,师弟的身体本就透支过度,这些年又一直昏迷,缺乏锻炼和阳光,随便捏揉就泛红,稍微用点力就会形成青紫血瘀,脆弱至此,说不定连性事都承受不了。所幸萧濂也注意到了,深埋在身下人的体内颤了几下,抽出下身,将积攒的白浊一点点射到了段舟凝的露出一半的胸乳上,像奶汁一样淋淋沥沥地往下滴,那粗长的阳具拔出来时,桑执甚至觉得段舟凝小腹处的衣服都下陷了一点,那么大的肉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吞下去的。
段舟凝任何反应都不能给出,但萧濂还是甘之如饴,对着那张被操得迷乱又美艳的脸喃喃道,“你自己知道你这淫荡的身子被多少人操过了吗?哈哈,肚子里的野种都显怀了,我暂时不想伤害它,我要等它再大一点,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等你醒了,就得生孩子……”
他的话让桑执惊疑不定,这意思是很多人都像他一样侵犯过师弟么?居然还有了身孕?宗门子弟太多,轮一遍都要三四个月,若真的有几个怀有异心的人做了那事,本人不说,段舟凝更是口不能言,那就没人知道。他没发现也是情理之中,更别说,他的心思全在师尊身上——
身为大师兄,段舟凝对他来说只是需要尽到照顾责任的师弟,但对别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力反抗的睡美人。他忽然不敢回想师弟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难道师尊没有发现过吗?还是说师尊自己也……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师尊的态度,但今天又是他当值,不能玩忽职守,两难下,他艰难地思考,想着想着他居然觉得萧濂的决定是对的,以师弟的状态,现在进入孕期,只会是雪上加霜,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但也不能等到他醒,一睁眼就让一个虚弱之体生孩子,那太残忍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心智,师弟陷入昏迷前是16岁,即便过了4年,发育成熟了,但还是十六岁的少年人认知,所以最好是趁师弟没有醒之前把这个不该存在的胎儿拿掉,而且要想办法减少对身体的影响,花灵根的创生之力如果用的好,那简直可以说是各大宗门互相倾轧中的最强王牌,师弟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萧濂正准备念咒将段舟凝的衣服清洁干净,屋门被突然打开了,他猛地回头,瞳孔紧缩,“大师兄。”
桑执没说话,皱着眉看段舟凝的状态,伸手拨开他腹部的衣带,昙香扑鼻而来,果见小腹微微隆起,已显孕态,“你这样做有多久了。”
被撞破后,萧濂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次。”
“如今你什么打算?”桑执问。
萧濂却疑道,“需要什么打算?”
桑执心中惊讶,但还是压下了探究,直觉这事有他不懂的关窍,贸然进来是有点欠考虑了,他应该直接去找师尊。
萧濂莫名其妙地看着桑执突然进来,又突然离开,望着他留下的露水和鲜花,摸不着头脑。
师尊一般闲暇时都在茶室,桑执直奔而去,茶室门是虚掩的,他刚一推开,就见师尊倚在榻上小憩。
一向不拘小节的师尊斜靠在软枕上,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泄出一片春光,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隐隐看得到殷红的乳晕边缘,正当他犹豫是否要等会儿再来时,师尊缓缓睁开那双暗得发蓝色的双眸,“过来坐吧,我算到你会来找我,等你多时了。”
“师尊……”桑执跪坐在师尊面前的蒲团上,竟不知道这话要从何问起。
师尊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等不到他问话了,悠悠道,“为了舟凝?”
“是。”桑执知道师尊算因果算得炉火纯青,进门那一刻估计就知道他所为何来,索性放弃挣扎。
“花灵根有强大的创生力,拥有者承欢后,可以身孕出饱含治愈能力的花珠,食之小可疗伤,大可生骨。”师尊走到他面前,雪白的衣裾落在脚边,“我默许宗门上下与舟凝交合,每日的周天运行就是取出花珠。”
桑执被这震撼的事实打击得外焦里嫩,“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师尊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据我所知,全宗门只有你一个对舟凝没有非分之想。”
是了,怪不得萧濂会在他问有什么打算的时候那么疑惑,因为当师尊把花珠取出后,段舟凝的身体就恢复如初,而当时他认为萧濂所谓“被撞破”的震惊,也只是觉得被大师兄看到了如此不雅的一面而羞耻,并不是害怕自己亵玩师弟东窗事发。
师尊看他表情变化精彩纷呈,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真的没有碰过你的师弟吗?”
“没有。”桑执脸色黑如锅底。
“真的吗,你怎么忍住的?修道之人不必像佛门中人禁欲啊。”师尊面带笑容,上前一步拉进了二人距离,目光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和心心念念的师尊离得这么近,仿佛能闻到师尊身上清新的味道,虽然那气息比晨间的山风还要清冽,但桑执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被这样露骨地审视着,更是让他心脏狂跳,“真的没有,师尊别问了……”
见他当了真,不好意思起来,师尊也收敛了玩笑,正色道,“如果你碰过你的小师弟,就会知道他腹中并非人胎,等会儿我去取,你可以跟来看看。”
再说云山阁内,萧濂拈决把段舟凝的衣物都清理干净,接着拨开身上缠绕的衣带,特意露出圆鼓鼓的小腹,那里其实是他射进去的阳精,这些量已经是段舟凝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桑执看到的时候,他选择遏制了在师弟体内出精的欲望。
若要花珠在花灵根拥有者体内成熟,需要在子宫完全含住阳精后再辅以揉弄小腹,灌入真气,模拟意识清醒时的周天运转。
萧濂的一只大手放在师弟的腹部,辗转揉捏,肚皮晾在空中本来有些发凉,这时被弄得渐渐热起来,段舟凝头颅偏到一边,脸颊上黏了几缕汗湿的银发,两只手无力地摊开在身体两侧,花珠在体内爆发式的疯长带得他的胸部和四肢都在抽搐,而他自己只能鼓着肚子,用这种无力的姿态承受这一切。
没过一会儿,段舟凝的肚子就大得让人很有保护欲了,他人本来不胖,甚至偏瘦,即使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这时也被撑得看不见了,在硕大的肚子下,对男人来说很明显的乳房都显得微不足道。不知怎地,昏迷的人紧闭的双眼居然打开了一条缝,被师兄操得上翻的眼睛还没落下,淫乱至极地露出来,眼角和眼尾都是粉红一片,看得萧濂忍不住垂首去舔那润泽的眼白。
师弟仿佛真是一具尸体,被这样刺激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兴致上来,舌尖顶着眼球一点点转动,把那双宝石般紫色的眼瞳生生舔了下来,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倒映在无神的瞳孔中,仿佛死水潭上横斜的树影。
师弟这双特殊的眼睛也是极品,师尊曾经说紫色是王色,拥有的人天生就是一些领域的佼佼者,而且瞳色随着年岁渐长,越来越深,一开始如同清透的琉璃,现在已经像华贵的紫水晶了。
不过现在还是没有精气的水晶。
萧濂注视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虽然是潭死水,但里面自己的影子却是鲜活的,他眯起眼继续往深处看,就在这时,他忽然心神一晃,脑内涌入了许多陌生的画面,激得他后退了半步,心中惊疑不定。
桑执和师尊两人去到山阁,萧濂已经不在,段舟凝仍然睡着,只不过四肢大张,腹部高高隆起,大到散乱的衣袂根本遮不住,肚子整个暴露出来,往下就是红肿的穴口,两片阴唇外翻,能看到里面的嫩肉。
若是说方才只是初现孕态,现在的起码已有七八月大,身体已经清洁过,刚才看到的污迹都消失了,段舟凝头朝向门口,浓长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颊衬托下更显柔黑,嘴角结了血痂,平添几分憔悴,除了眼睛有点闭不上,露了条白缝出来之外,睡得很安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桑执知道他衣下是怎样的光景,清洁法术只会清除表面污渍,身上欢爱产生的淤痕却不能消失。
师尊依方才茶室所言,牵着他的手,伸手按在段舟凝隆起的腹部,缓缓下压——
果真如师尊所说,里面并不是什么胎儿,而像是一颗一颗的……
卵。
“师尊,为什么这件事只有我不知道?”桑执已无法忍耐,直直看着段舟凝昏迷的脸,“这对师弟来说……”
师尊扳过他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唯你心思纯净而已,这个秘密只要交合过自然便知,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
他瞄到段舟凝衣服缝隙中透露出的爱痕,一哂,“等花珠成型方可取出,现在还需等待,或者用精水继续灌溉也可以加速成熟,你……”
“这样还不够吗?”桑执心里难受得像是蚂蚁在咬,他自从小时候被师尊捡来,就一直潜心修道,连男女之事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更别提世间女子是何孕程。
师尊揉着小弟子腹部,感受着腹内挨挨挤挤的花珠模糊的轮廓,笑说:“还没有‘足月’呢……实在不行我可以来做,可我身子有亏,轻易不泄阳,这屋子里又只有你……”
桑执挣扎着点下头,“好吧,我来。”
说着他便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解自己的衣服,师尊见状又按住他的动作,纤长的手指隔着衣服,顺着他分明的腹肌往下摸,“哎,你不用全脱了,只要露出那东西就行。”
“啊。”桑执脸又红了,脑子一片空白,小声说,“那师尊教我。”
师尊歪着头看进他的眼睛,他躲着不愿接受那目光,几番拉扯下,师尊轻叹口气,答非所问,“每次你二师弟来过后,我就很费劲才能把花珠拿出来。”
“为什么?”
“他身体好,时间又长,弄进去的也多,花珠自然也孕得多,把凝凝撑得好苦。”师尊感慨万千,“凝凝皮肤又白,身子又瘦,那么一撑真是不得了,我好多次见了都心疼呢,心里想着万一这里面真是个小孩子怎么办?还没有体会过男女之事的小弟子,自己还没长大,就要当母亲……”
听着师尊的话,桑执一点都没觉出心疼,反而有点兴致勃勃,他应言解开裤子,实则非常想转移注意,于是硬着头皮问,“师弟有可能怀上人胎吗?”
“当然有啊,花灵根的创生力世间独此一份,怎么可能不会生孩子呢?”师尊笑得很慈爱,温柔地探向徒弟的下体,摸到那滚烫的器官时,还发出赞赏,“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怕我看见?”
师尊握着桑执的性器,稍微在马眼上撩拨了几下,动作甚至可以说是轻浮,但那东西立刻就硬起来,膨胀得师尊有点握不住,常年写字泡茶的手上并没有太多剑茧,但却有很多伤痕,凹凸不平地硌着最敏感的地方,一时间他更是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
那些伤痕桑执压根不知道怎么来的,记忆中的师尊一直是那么风淡云轻,高深莫测,几乎不露面,但没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
关于这个人,桑执只能从江湖传说里认识,哪怕他是这个人最得意的大弟子,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表面上而已。
据说剑昙宗早年其实就是杀人组织,师尊也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刺客头子,剑昙山上的开满了血昙,这种奇花嗜血而生,只在血气和煞气集聚的地方才有盛开,换而言之,剑昙山每一寸土皆是鲜血染成。
这样的地方,需要什么样的人来做领袖?桑执压抑着去看师尊表情的欲望,只敢看着那双表面白皙洁净,但掌心伤痕交错的手套弄自己勃起的阴茎,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就条条分明,指尖泛起湿润的红……这双手是否曾经扭断过别人的脖子,是否轻而易举地拍碎坚硬的天灵盖,是否擦过自己脸上溅到的热血?……那双触摸过无数死亡的手,正在给自己带来生之快乐。
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像那些死在您手下的人一样吗?他们怎样看着您?又是怎样地渴望着您留下一条生路,祈求着不要死得痛苦,像是仰望神明一样仰望着,像是要死了一样活着。
“事蓝……”桑执痛喘一声,竟然直呼了师尊大名,他不敢再发出声音,咬紧嘴唇死死握住了师尊的手腕,就在这种迷茫和快感交织的心绪中,射了师尊一手,尽管他已经提前想要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
师尊啧啧两声,把挂了淋漓白浊的手搁在桑执眼前晃了晃,“怎么搞的,全浪费了啊?”
他没有提身为徒弟却直呼师名之罪,而是用手肘把桑执拨到一边,上前几步,就着手上的精液贴上段舟凝的穴口,往里刺探,那体内的肉道感觉有异物侵入,却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含着细长的手指,不拒绝也不接受,在本人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师尊又试着往里挤,却再也进不去了,未经扩张的甬道连水儿都没有,干涩得很,段舟凝给不出一点生理反应,除了肚子因为师尊的动作偶尔发颤之外,感觉不到他是个活人,没办法,师尊踢了踢桑执,“你去弄凝凝的奶子,他很喜欢,一摸就会叫,你试试。”
桑执不敢质疑,搓热了自己手笼罩在小师弟的双乳上,缓缓揉弄,师尊看了他的动作又不满意,“你那样算什么?挠痒啊,我要你调情!——去捏两个奶头,转一转,按进乳晕里,趁它还没有回弹的时候掐住乳根,让奶头凸出来,这个刺激他一般受不了,只要他能发出声音就说明情动,一情动下面就有水,一有水我的手就能伸进去了,现在花珠快要成型,把子宫坠得很低了,位置浅,能马上把你的阳精送进去,快点。”
桑执认真地执行着师尊的话,那软得像面团一样的乳肉被自己猛地一掐,被捻过的奶头激凸出来,场面淫艳得难以言表。
“呃啊!……”陌生又熟悉的呻吟从师弟嘴里发出来,就连不省人事的脸都染上一层红晕,双唇松开,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那紫水晶般的眸子都往下落了些,连带着整张脸添了几分不可侵犯的圣洁华贵,但现实可不会因此就停止淫乱的性事。
与此同时,师尊的手指感觉到肉道里涌出一股微湿的滑腻,借势往深一钻,待手指全根没入,他也摸到了一个颤抖的球状器官,那就是子宫了,敏感得一触即缩,他极有耐心地一寸一寸摸过,终于找到底部指肚大小的宫口。
花珠大小不一,底部有几个不太大的,被这么一扩张,就有滑出的趋势,师尊并不阻拦,反而极富技巧地勾弄了几下,于是桑执眼睁睁看着师尊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然而段舟凝已经如同临产的腹底慢慢产出了一颗透亮雪白的卵,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散发着盈盈的柔光。
“还有一颗,你过来仔细看。”师尊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单膝跪在地上。
桑执的脸离师弟的逼口只有两指,这个距离甚至能让他闻到段舟凝身上雪夜昙清淡的味道,眼前的小肉洞缓慢地一张一合,他看到一点白色渐渐堵在了穴口,周围粉红肿胀的嫩肉含着中间那点莹白,像是要含不住了似的颤颤地往外娩,细看卵的表面还有黏腻的淫水,色情得难以自抑。
桑执在没有师尊碰他才有的心理刺激下,硬了。
桑执的身体反应落在事蓝的眼中,他勾起嘴角调侃道,“我的好徒儿,看来你小看了你自己的潜力。”
“……弟子僭越了。”桑执深吸几口气,他这等修为的剑者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是顶级的,被迫勾起的情潮很快平复。室内重归寂然,唯余几人清浅的呼吸声。
事蓝挽起段舟凝散落的银发凑在鼻尖嗅闻,他修长的手指握上丰腴的乳,白嫩的乳肉自指尖溢出,段舟凝眉心微皱,喉间挤压出几声欢愉中夹着痛苦的呻吟,没有完全闭合的眼皮下的那条白缝还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果真如师尊所说,师弟真的很喜欢被玩奶子,只是握着他的胸,就被爽得翻白眼了——
桑执耳根红得发紫,眼睁睁看着两个绝世美人作出此等淫行,画面美如梦幻,他本该移开目光,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事蓝这番“体力劳动”过去,心神有些不稳,眼尾的孔雀翎纹若隐若现,蓝紫色的黑暗纹路在雪肌之下更显诡艳,他的目光掩在浓睫之下,桑执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是喜是恶。
“花灵珠进入娩程,雪夜昙塑成的躯体会散出奇异昙香,特别是双乳和阴阜最为袭人,闻之可助气纳丹田,从而巩固根基,你刚出阳精,不来试试?”
那通身气定神闲的语气,犹如邀徒共品秋茗,可师尊越是淡然,桑执便越是煎熬,他艰难开口,几欲先走,“师尊,我……对师弟实无非分之想,倒是您当年为救舟凝元气大伤,方才孔雀翎纹乍现,已是命魂不稳——”
“无妨,只是偶然心神疲倦,会真气倒泄。”事蓝抿了一下发白的嘴唇,似乎是察觉到大弟子会细致入微地关心到他的任何一丝变化,他一用力,嘴唇受压发红,气色看起来却是好了不少,放在段舟凝乳房上的手往下,缓缓下压高隆的腹部,“快,与我加速娩程,方才我探到阿凝神识有异,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我要闭关静思缘由。”
“啊?”他话说的既突然,又模棱两可,桑执还没有完全从“在心心念念的师尊面前泄身”的事实中回过神,身体条件反射地跟师尊的命令动了起来。
段舟凝在无意识中受到推腹之苦,痛得呼吸一窒,“啊!呃……疼……”
然而,不知是卡在肉道口的这枚卵太大还是别的原因,即便他叫了疼,也没有娩出的前兆,事蓝换了好几种手法推摁揉按,段舟凝却好似疼得受不了,然而自从那声疼叫出口,他就昏得越发深,最终意识丧失到连气声都发不出来的地步,浑身汗如出浆,隆起的腹部皮肤嫩得像一汪奶豆腐,一碰就颤巍巍地晃,这时被折磨得泛红甚至发青了。
瘫软着的四肢如烂泥一般任人动作,在暖玉床上翻转蹭挪,鼓胀的腹部像座白皙的山丘,顶部本来凹陷的肚脐都被揉得凸出来,像是另一个性敏感点一样羞涩地探头,偶尔抚过去,还能唤起软烂肢体的一阵抽搐,引得方才因呼痛而打开的嘴角流出新的口涎。
良久,事蓝又往下看,只见肉红色的逼缝终于被宫腔里的卵操开了一指宽,莹白的卵把阴唇撑得像两瓣红唇小心含着拳头大的玉石,且像口流涎水一样,自边缘溢出腻人的滑液。
“师尊……”
他常年昏迷,声带滞涩,难以说出成句的话语,这时忽而说出有意义的字,竟让桑执一惊,紧接着就看到他的手指痉挛着作出抓握的姿势,事蓝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段舟凝手里有带着师尊气息之物握着,似是安心下来,用力的手又缓缓松开,垂下床沿,掌心向上摊开,掌纹里的冷汗形成一条条水痕,就像花瓣上的细纹,那只手的姿态丝毫不显狼狈,反倒衬得他整个人矜贵脆弱得不似人间之物。
可桑执方才在他叫师尊的时候,就怕他是苏醒在即,手上力道控制不住,狠力一摁,那滑腻的卵竟然顺利地产出来了,指肚大的白色变大变圆,啵地一声自穴口吐出,卵壳脱离母体后瞬间硬化,轻磕在暖玉床上,细看表面还有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青色纹路。
这个较大的卵开路,后面的过程就很顺利,那画面色情到桑执最后已经不敢再看,哪怕师弟已经又重回昏迷不醒,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觉,他耳朵还是红得像要滴血。
段舟凝的肚子终归平坦,体内的卵已经散落了半床,沧海遗珠般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尘埃落定之际,事蓝陡然身形一晃,颓然向后仰倒,桑执忙伸手揽住师尊的腰,只见怀中人抬手欲捂心口,却半道滑下,呕出一口鲜血后,已眼睛半合,陷入恍惚。
“师尊!”桑执失声疾唤。
手中的身体颤抖着软下来,全身重量都在桑执身上,事蓝双眼上翻,脖颈后仰在桑执臂弯,竟是毫无征兆地封闭了自己五感八识,意识遁入虚无界,就连呼吸都停止了,露出来的一小片白皙胸口一丝起伏也无。
就在此时,师尊额心飞出一道灵光直接进入了桑执的脑中。
……把娩出的花珠全数放入我体内,抱我回屋,不得打扰。
师尊住在敛青峰的秘昙水榭,这儿不像能住人的地方,只在本为温泉的秘昙湖的水面上有几道曲折的小桥,五步一楼,十步一台,十分清雅,玲珑剔透的布局佐以飘逸翻飞的纱帘,水气氤氲中更是如同仙境。
事蓝这类修为高深莫测的近仙,早已摒弃了食欲与睡意,平时闭目即可养神,不管多么累乏,打坐运行一个小周天就可以神采奕奕,只不过这几年他为了段舟凝,根基有损,时常显得疲惫,但象如今这般,连呼吸都停止的情况实在没有经历过,就连桑执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听师尊的话。
将师弟刚刚娩出的花灵珠放进师尊的体内。
他作为剑昙宗首席大弟子,平日里就承担起了照顾师尊的重任,而正是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平日里可望不可及的师尊成了他心头揉不掉抹不去的一道疤。
桑执抱着师尊,将其安放在银鼠毛所做的软垫上,一拂袖,十八颗大小不一的花珠出现在垫子上,他手指按在师尊胸部的衣襟上,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桑执紧张得额头渗出汗珠,正准备将衣带解开,然而腰间的衣带在放下师尊的时候没有拨好,被压在了身下。
他只能轻轻推着师尊软如无骨的身躯取带子解开,师尊在他的动作下,小腹向上拱,头颅一歪,脖颈的筋脉都支楞出来,漆黑柔顺的发丝一圈一圈地堆叠在颈窝和脸颊,显得面容格外脆弱,那截玉颈又格外修长,方才紧闭的口唇经此一动,微微打开,师尊那本就只是淡粉色的嘴唇,在呼吸停止约莫一刻钟之后,愈发没有血气,几乎和脸颊同色了。
桑执心脏狠狠一揪,果然无论何时他都不愿看到师尊病弱苍白的样子,哪怕此时师尊是实实在在没了呼吸,他也不相信师尊是真的死了,一是因为近仙没有死亡一说,只会得悟大道后羽化成仙,二是因为他的脑海里还有师尊“死前”额间飞出的灵光痕迹,虽然淡淡的,但过了这么久,仍然存在。
师尊这样做一定是有苦衷,我只要听师尊的话,一切都会没事的。桑执近乎催眠般对自己暗示。
他凭空抓了一盒胭脂,拧开盖子,指尖挑了一点殷红的脂膏,触上师尊微凉的唇瓣,顺着唇形一点点晕开,师尊嘴唇的形状很标致,手感软软的,被他的手指挤压得露出内里洁白的牙齿。
桑执心神不稳,强烈的占有欲被满足后的激动促使他轻轻掰开师尊的齿缝,堪堪能看到嫩红的舌头后缩,他实在情难自禁,俯下身含住那娇软的两唇,动作略显粗暴地与那小舌纠缠,甚至最后他用力一吮把师尊的舌头吮出牙关,耷拉在唇边,配上师尊毫无变化的表情,静静瘫软的美人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傀儡娃娃一般,却是被玩弄得艳态百出。
他从来没做过这等荒唐之事,但对上师尊,无论多么离经叛道的行为,他似乎都无师自通,只是因为他早就在脑海中演练了上万遍。
平日晨起,他在秘昙水榭外,边练剑,边等师尊出来指导他做早课,偶然间他御剑飞行到半空,能远远看到师尊懒散地穿衣,拿了一柄玉梳,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慢条斯理地顺着一头青丝,有时还会在唇上抹点淡红,借以掩盖病色,他都恨不得变成那把梳子那盒胭脂,仔仔细细地描摹师尊发丝的纹理,嘴唇的温度。
现在他真的能做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桑执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心脏不安分地抽搐了一阵,他手指向下,故意隔着胸部的衣服狠狠揉捏了师尊放松后软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任人把玩,师尊的姿态毫无疑问地助长了他滋生的淫念,他挑开衣襟,果见那两枚红豆如愿硬挺着。
桑执嘴角上勾,露出一个迷恋又陶醉的笑容,“师尊都死了,竟然还这么骚,还是说,这才是师尊真正的样子呢?”
事蓝一丝生息也无,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的双臂受他拉下衣襟的影响,颓然向外摊开,这时桑执才回过神来,想起师尊“临死前”交代的事,他想了想,把师尊的身体推成趴卧的姿势,顺手就把全部的衣物脱下,团成团后垫在师尊的腹下。
他自己则把双腿垫在衣服下面,膝盖顶在师尊柔软的小腹,他稍微屈膝,师尊圆润的臀部就被拱得更明显地撅起,臀瓣微微打开,不至于夹的那么紧,更加方便他之后的动作。
师尊上半身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这个姿势造成他的嘴唇被揉得更开,可惜死后没办法分泌更多涎水,现在银鼠毛垫子上只有两滴,索性还能牵出长长的银丝,淫态毕出,长发在光裸的后背交织网罗,和嘴边的银丝相得益彰,如同一副抽象梦幻的画。
清瘦的蝴蝶骨更凸显中间脊骨形状的流畅完美,到了腰窝,这具身体的肉感渐足,整个人的曲线美得不可方物,他缓缓揉着两瓣臀丘之中藏着的穴口,并不多费力地就探进去两指,他挑了一颗较小的花灵珠转着角度往里塞,还算轻松。
忽然段舟凝分娩时的情形给了他灵感,他挑了一颗最大的花灵珠想要撑大师尊的穴口,这样后面再塞就可能会比较容易,不用每次都扩张了。
然而最大的花灵珠拿到手上,和师尊的穴口一对比,尺寸的悬殊就让桑执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他硬着头皮撑开洞口的褶皱,把花灵珠凑近,谁料两者竟然犹如存在吸力,花灵珠缩小了一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那个秘而不宣的地方。
桑执的双膝则明显感觉到师尊的肚子在胀大,花灵珠硬硬的触感硌着他的腿,他忙把师尊翻得面部朝上,只见原本平坦的小腹果然隆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正如孕态初现,而师尊脖子歪在一边,双臂大张,一条腿滑下桑执的膝盖,腿间的穴口大开着,弹性降低,正在缓慢地回缩。
昔日高贵神秘的师尊,此时被迫挺着腰供徒弟塞卵,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对此还毫不知情——比无知无觉的病人还不如,他甚至身体都开始渐渐失去温度了。
眼前这一切简直可以说是我亲手让师尊在死后挺起了孕肚。
桑执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忽然想到,要怎么和师弟们传达师尊已死的消息?师尊又什么时候会活过来?甚至每十天一次的冥想时间里,还要把师尊带到大殿,让师弟们看到完好无缺的师尊,但剑昙宗岂有宵小之辈,万一被发现师尊死了,岂非人心不稳,群龙无首?届时会有怎样的后果,桑执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