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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昏睡师弟产下的卵将被塞入病弱师尊的

 

桑执的身体反应落在事蓝的眼中,他勾起嘴角调侃道,“我的好徒儿,看来你小看了你自己的潜力。”

“……弟子僭越了。”桑执深吸几口气,他这等修为的剑者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是顶级的,被迫勾起的情潮很快平复。室内重归寂然,唯余几人清浅的呼吸声。

事蓝挽起段舟凝散落的银发凑在鼻尖嗅闻,他修长的手指握上丰腴的乳,白嫩的乳肉自指尖溢出,段舟凝眉心微皱,喉间挤压出几声欢愉中夹着痛苦的呻吟,没有完全闭合的眼皮下的那条白缝还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果真如师尊所说,师弟真的很喜欢被玩奶子,只是握着他的胸,就被爽得翻白眼了——

桑执耳根红得发紫,眼睁睁看着两个绝世美人作出此等淫行,画面美如梦幻,他本该移开目光,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事蓝这番“体力劳动”过去,心神有些不稳,眼尾的孔雀翎纹若隐若现,蓝紫色的黑暗纹路在雪肌之下更显诡艳,他的目光掩在浓睫之下,桑执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是喜是恶。

“花灵珠进入娩程,雪夜昙塑成的躯体会散出奇异昙香,特别是双乳和阴阜最为袭人,闻之可助气纳丹田,从而巩固根基,你刚出阳精,不来试试?”

那通身气定神闲的语气,犹如邀徒共品秋茗,可师尊越是淡然,桑执便越是煎熬,他艰难开口,几欲先走,“师尊,我……对师弟实无非分之想,倒是您当年为救舟凝元气大伤,方才孔雀翎纹乍现,已是命魂不稳——”

“无妨,只是偶然心神疲倦,会真气倒泄。”事蓝抿了一下发白的嘴唇,似乎是察觉到大弟子会细致入微地关心到他的任何一丝变化,他一用力,嘴唇受压发红,气色看起来却是好了不少,放在段舟凝乳房上的手往下,缓缓下压高隆的腹部,“快,与我加速娩程,方才我探到阿凝神识有异,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我要闭关静思缘由。”

“啊?”他话说的既突然,又模棱两可,桑执还没有完全从“在心心念念的师尊面前泄身”的事实中回过神,身体条件反射地跟师尊的命令动了起来。

段舟凝在无意识中受到推腹之苦,痛得呼吸一窒,“啊!呃……疼……”

然而,不知是卡在肉道口的这枚卵太大还是别的原因,即便他叫了疼,也没有娩出的前兆,事蓝换了好几种手法推摁揉按,段舟凝却好似疼得受不了,然而自从那声疼叫出口,他就昏得越发深,最终意识丧失到连气声都发不出来的地步,浑身汗如出浆,隆起的腹部皮肤嫩得像一汪奶豆腐,一碰就颤巍巍地晃,这时被折磨得泛红甚至发青了。

瘫软着的四肢如烂泥一般任人动作,在暖玉床上翻转蹭挪,鼓胀的腹部像座白皙的山丘,顶部本来凹陷的肚脐都被揉得凸出来,像是另一个性敏感点一样羞涩地探头,偶尔抚过去,还能唤起软烂肢体的一阵抽搐,引得方才因呼痛而打开的嘴角流出新的口涎。

良久,事蓝又往下看,只见肉红色的逼缝终于被宫腔里的卵操开了一指宽,莹白的卵把阴唇撑得像两瓣红唇小心含着拳头大的玉石,且像口流涎水一样,自边缘溢出腻人的滑液。

“师尊……”

他常年昏迷,声带滞涩,难以说出成句的话语,这时忽而说出有意义的字,竟让桑执一惊,紧接着就看到他的手指痉挛着作出抓握的姿势,事蓝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段舟凝手里有带着师尊气息之物握着,似是安心下来,用力的手又缓缓松开,垂下床沿,掌心向上摊开,掌纹里的冷汗形成一条条水痕,就像花瓣上的细纹,那只手的姿态丝毫不显狼狈,反倒衬得他整个人矜贵脆弱得不似人间之物。

可桑执方才在他叫师尊的时候,就怕他是苏醒在即,手上力道控制不住,狠力一摁,那滑腻的卵竟然顺利地产出来了,指肚大的白色变大变圆,啵地一声自穴口吐出,卵壳脱离母体后瞬间硬化,轻磕在暖玉床上,细看表面还有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青色纹路。

这个较大的卵开路,后面的过程就很顺利,那画面色情到桑执最后已经不敢再看,哪怕师弟已经又重回昏迷不醒,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觉,他耳朵还是红得像要滴血。

段舟凝的肚子终归平坦,体内的卵已经散落了半床,沧海遗珠般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尘埃落定之际,事蓝陡然身形一晃,颓然向后仰倒,桑执忙伸手揽住师尊的腰,只见怀中人抬手欲捂心口,却半道滑下,呕出一口鲜血后,已眼睛半合,陷入恍惚。

“师尊!”桑执失声疾唤。

手中的身体颤抖着软下来,全身重量都在桑执身上,事蓝双眼上翻,脖颈后仰在桑执臂弯,竟是毫无征兆地封闭了自己五感八识,意识遁入虚无界,就连呼吸都停止了,露出来的一小片白皙胸口一丝起伏也无。

就在此时,师尊额心飞出一道灵光直接进入了桑执的脑中。

……把娩出的花珠全数放入我体内,抱我回屋,不得打扰。

师尊住在敛青峰的秘昙水榭,这儿不像能住人的地方,只在本为温泉的秘昙湖的水面上有几道曲折的小桥,五步一楼,十步一台,十分清雅,玲珑剔透的布局佐以飘逸翻飞的纱帘,水气氤氲中更是如同仙境。

事蓝这类修为高深莫测的近仙,早已摒弃了食欲与睡意,平时闭目即可养神,不管多么累乏,打坐运行一个小周天就可以神采奕奕,只不过这几年他为了段舟凝,根基有损,时常显得疲惫,但象如今这般,连呼吸都停止的情况实在没有经历过,就连桑执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听师尊的话。

将师弟刚刚娩出的花灵珠放进师尊的体内。

他作为剑昙宗首席大弟子,平日里就承担起了照顾师尊的重任,而正是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平日里可望不可及的师尊成了他心头揉不掉抹不去的一道疤。

桑执抱着师尊,将其安放在银鼠毛所做的软垫上,一拂袖,十八颗大小不一的花珠出现在垫子上,他手指按在师尊胸部的衣襟上,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桑执紧张得额头渗出汗珠,正准备将衣带解开,然而腰间的衣带在放下师尊的时候没有拨好,被压在了身下。

他只能轻轻推着师尊软如无骨的身躯取带子解开,师尊在他的动作下,小腹向上拱,头颅一歪,脖颈的筋脉都支楞出来,漆黑柔顺的发丝一圈一圈地堆叠在颈窝和脸颊,显得面容格外脆弱,那截玉颈又格外修长,方才紧闭的口唇经此一动,微微打开,师尊那本就只是淡粉色的嘴唇,在呼吸停止约莫一刻钟之后,愈发没有血气,几乎和脸颊同色了。

桑执心脏狠狠一揪,果然无论何时他都不愿看到师尊病弱苍白的样子,哪怕此时师尊是实实在在没了呼吸,他也不相信师尊是真的死了,一是因为近仙没有死亡一说,只会得悟大道后羽化成仙,二是因为他的脑海里还有师尊“死前”额间飞出的灵光痕迹,虽然淡淡的,但过了这么久,仍然存在。

师尊这样做一定是有苦衷,我只要听师尊的话,一切都会没事的。桑执近乎催眠般对自己暗示。

他凭空抓了一盒胭脂,拧开盖子,指尖挑了一点殷红的脂膏,触上师尊微凉的唇瓣,顺着唇形一点点晕开,师尊嘴唇的形状很标致,手感软软的,被他的手指挤压得露出内里洁白的牙齿。

桑执心神不稳,强烈的占有欲被满足后的激动促使他轻轻掰开师尊的齿缝,堪堪能看到嫩红的舌头后缩,他实在情难自禁,俯下身含住那娇软的两唇,动作略显粗暴地与那小舌纠缠,甚至最后他用力一吮把师尊的舌头吮出牙关,耷拉在唇边,配上师尊毫无变化的表情,静静瘫软的美人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傀儡娃娃一般,却是被玩弄得艳态百出。

他从来没做过这等荒唐之事,但对上师尊,无论多么离经叛道的行为,他似乎都无师自通,只是因为他早就在脑海中演练了上万遍。

平日晨起,他在秘昙水榭外,边练剑,边等师尊出来指导他做早课,偶然间他御剑飞行到半空,能远远看到师尊懒散地穿衣,拿了一柄玉梳,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慢条斯理地顺着一头青丝,有时还会在唇上抹点淡红,借以掩盖病色,他都恨不得变成那把梳子那盒胭脂,仔仔细细地描摹师尊发丝的纹理,嘴唇的温度。

现在他真的能做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桑执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心脏不安分地抽搐了一阵,他手指向下,故意隔着胸部的衣服狠狠揉捏了师尊放松后软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任人把玩,师尊的姿态毫无疑问地助长了他滋生的淫念,他挑开衣襟,果见那两枚红豆如愿硬挺着。

桑执嘴角上勾,露出一个迷恋又陶醉的笑容,“师尊都死了,竟然还这么骚,还是说,这才是师尊真正的样子呢?”

事蓝一丝生息也无,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的双臂受他拉下衣襟的影响,颓然向外摊开,这时桑执才回过神来,想起师尊“临死前”交代的事,他想了想,把师尊的身体推成趴卧的姿势,顺手就把全部的衣物脱下,团成团后垫在师尊的腹下。

他自己则把双腿垫在衣服下面,膝盖顶在师尊柔软的小腹,他稍微屈膝,师尊圆润的臀部就被拱得更明显地撅起,臀瓣微微打开,不至于夹的那么紧,更加方便他之后的动作。

师尊上半身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这个姿势造成他的嘴唇被揉得更开,可惜死后没办法分泌更多涎水,现在银鼠毛垫子上只有两滴,索性还能牵出长长的银丝,淫态毕出,长发在光裸的后背交织网罗,和嘴边的银丝相得益彰,如同一副抽象梦幻的画。

清瘦的蝴蝶骨更凸显中间脊骨形状的流畅完美,到了腰窝,这具身体的肉感渐足,整个人的曲线美得不可方物,他缓缓揉着两瓣臀丘之中藏着的穴口,并不多费力地就探进去两指,他挑了一颗较小的花灵珠转着角度往里塞,还算轻松。

忽然段舟凝分娩时的情形给了他灵感,他挑了一颗最大的花灵珠想要撑大师尊的穴口,这样后面再塞就可能会比较容易,不用每次都扩张了。

然而最大的花灵珠拿到手上,和师尊的穴口一对比,尺寸的悬殊就让桑执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他硬着头皮撑开洞口的褶皱,把花灵珠凑近,谁料两者竟然犹如存在吸力,花灵珠缩小了一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那个秘而不宣的地方。

桑执的双膝则明显感觉到师尊的肚子在胀大,花灵珠硬硬的触感硌着他的腿,他忙把师尊翻得面部朝上,只见原本平坦的小腹果然隆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正如孕态初现,而师尊脖子歪在一边,双臂大张,一条腿滑下桑执的膝盖,腿间的穴口大开着,弹性降低,正在缓慢地回缩。

昔日高贵神秘的师尊,此时被迫挺着腰供徒弟塞卵,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对此还毫不知情——比无知无觉的病人还不如,他甚至身体都开始渐渐失去温度了。

眼前这一切简直可以说是我亲手让师尊在死后挺起了孕肚。

桑执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忽然想到,要怎么和师弟们传达师尊已死的消息?师尊又什么时候会活过来?甚至每十天一次的冥想时间里,还要把师尊带到大殿,让师弟们看到完好无缺的师尊,但剑昙宗岂有宵小之辈,万一被发现师尊死了,岂非人心不稳,群龙无首?届时会有怎样的后果,桑执不敢去想。

他在混乱中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在师尊“还魂”之前,他必须“秘不发丧”,他手掌贴在师尊冰凉的胸口,那里一片静寂,要不是师尊的表情还算安然,反复确认过脑海中的灵光没有消失,他现在真的会觉得师尊已经死了。

现在师尊不能指点他了,他必须担起重任,他必须想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伪装出师尊还活着的假象。

剑昙宗每十天一次的冥想规定是个奇怪的规矩,但不会有人缺席,什么时候开始的没人知道,也没人问为什么会要这样。此地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只要是剑昙宗的子弟就会无条件服从事蓝的命令和要求。

然而,此刻集万千目光于一身的师尊正无声无息地睡在榻上,轻柔薄纱充当垂幔,将露未露地遮住,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剪影。

萧濂立在台下首座,仰头看见大师兄用一种亲密而奇怪的态度侍坐在塌前,他的位置最靠前,能隐约看到师尊仅着一层单薄里衣,无知无觉地睡着,侧脸安宁沉默,嘴唇是紧闭的,就连翘睫还是一如既往的弧度,一切都是如此正常。

师尊生性惫懒,平日无论是座谈,还是指导早课,甚至是议事,他都鲜少露面,一般是使用传音之法,偶尔出现,也都是累极了一般在塌上休息,特别是在救了小师弟之后,愈发慵懒,基本足不出户,哪怕是雷打不动的冥想,十有八九都变成了睡颜鉴赏会,不专心的子弟还会干一些偷偷睁眼看师尊有没有翻身,支着耳朵听师尊睡觉说没说梦话之类无聊的事。

本来是最习以为常的,他心中却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焦躁,他有不明白那点怪异来自何处,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强迫自己闭目静神,努力想要进入冥思之境。

桑执虽是闭目,但知道此时才是进入正题,他的灵视之能已经炉火纯青,眼睛闭上后,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师尊。

他虽入门最早,却也只是百年,而且自认并不如舟凝那般天赋异禀,他是在冥想进行到第十年,才顿悟师尊一定要让弟子们定时冥想的用意。

那天他如今日一般,伴在睡塌左右,师尊也将将晒着和暖的日光睡下,侧卧在华伞之下,薄薄的夏衣清凉丝滑,裹在睡人白得耀目的躯体上,修仙者不怕日晒,那伶仃的手腕脚腕就垂在塌沿,撩拨着明媚的夏阳,桑执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合眼,他的位置还是离师尊那么近,近到能看到垂感太好的布料把遮蔽下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腿有多长多细,臀有多圆多挺,背有多瘦多薄……好清楚,即使后来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了,也那么清楚——

在那之后他顿悟了,这就是灵视,他甫一顿悟,便直入佳境,有时还能与师尊直接以灵识的状态对上几句话,尽管因为他进境尚浅,持续不了很久,他也甘之如饴。桑执一直把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师尊隐秘的交流当成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秘密。

轻纱布幔之后,状如熟睡的师尊身躯就像那日一般柔软,原本他特意将之摆成端正的睡姿,双手交叠在腹部,舒展而自然,他的灵视已经可以穿过衣物的阻碍,直接看到师尊裸露的身体。

那臂因胴体凹凸的线条以及一呼一吸间的起伏,而渐渐维持不住,往下滑去,腕骨又卡在丰盈臀部因挤压而溢出两侧的软肉上,无力地弯折在半空,堪堪折断一般,一看就不是熟睡之姿,而是完全失去躯体自控力的状态,但他胸腹部还在以正常的频率起伏,全然不像丧失意识的深度昏迷。萧濂说不上来的怪异之处其实就在这里。

然而众人尊仰的大师兄,唯一能够给他答案的、唯一知道内情的桑执闭着眼睛,已入冥思之境。

萧濂不知道的是,此时大师兄正在与师尊以灵识对话。

事蓝的意识直接传达给大弟子,带着微妙的赞许:“好徒儿,进境千里啊。”

桑执笑得很奇怪,“多亏了师尊‘身体力行’地教导。”

已是近仙境界的那位岂止是七窍玲珑心?事蓝立刻领会了他的言下之意,但却没有在意桑执的话中刺,解释道:“吾修欲道,收集世间欲念,以欲念为食,这是必经之路。”

那日在冥思时开悟,桑执不止悟得了如何灵视,还隐约猜测了师尊的心思:也许他正享受着别人对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和念头。

所以事实揭开时,他并不显得十分意外,反而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师尊原来不是自己享受,而是所选的修道之路让他不得不如此,心里委地的那尊不染尘的神重新坐回神坛。

“师尊需要我帮助什么吗?”桑执又回到了平时那个温良恭谨最让人省心的大徒弟躯壳里,好像刚才对师尊出言暗讽的不是他一样。

事蓝懒散得很,“徒儿,你已经在帮了,殊不知我这些年能维持形魂不散全是靠了你的欲念。”

修欲道的近仙对人间六欲的感知极为敏锐,而事蓝更是第一人,而且不惜以自身为欲皿修成此道。

直到他偶然在洇馆巡察时,管事的来给他过目新到的“水珠”,他才找到了这世界上的天生欲皿。

洇馆是他随口起的名字,从事的是皮肉生意,有许多世家子弟和高官显贵愿意来,因为他这里可以“定制情人”。

刚来的新人都叫做“水珠”,接待普通嫖客,从他们之中会一开始便扣下一些有特点的以备定制。

而经过不同等级的调教,按照最后的效果依次有两大等“珠”与“泪”,达到说定标准的称之为“珠”,珠之下又依次分为“霜珠”与“露珠”,然而所有的珠都会再经过事蓝过目,由他再来筛选,泪之下又细分为“红泪”与“情人泪”,其中以情人泪为最上等,会最终以难以想象的高价卖给客人,至今洇馆还没有出过情人泪,也没有人知道洇主标价多少。

洇馆规模虽小,但任凭顾客说要求,无论在床上有多么偏门冷僻的癖好,都能被满足,最迟七天就能拿到合心意的露珠,运气好还能碰到红泪。

没有人知道事蓝洇主的身份,他本体一直待在山上,每次出面都是用新的化身。听管事的说新来的这个水珠有种独特惑人之感,不管是谁都看不出他究竟品相如何,因为只要看他的眼睛超过三瞬,就会头晕目眩,难以判断,所以只好蒙上眼睛,破例来给洇主过目。

事蓝歪在塌上吃葡萄,正在审视这批过关的珠,面前旁边坐了一个刺青师,被评为红泪的,需要他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刺下一颗红痣。

眼前站着一个裸身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的白人儿,事蓝上下一扫,身形纤瘦,乳头粉红,没有多余的体毛,臀部挺翘,性器精致,应该只有十二三岁,虽说身材上等,但是他也见多了,于是他出声道:“到面前来。”

白人儿边往前小心地挪步,在事蓝面前站定,后者伸手直接探向了他的下身,像是挑猪肉一样不带感情,谁知他刚一摸到下体,便敏锐得注意到另一个不同寻常的器官,随即便是一手热流,竟是直接潮吹了。

再一细瞧那白皙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软肉,不如其他同龄的男孩那般平坦,原是一个双性之体。

事蓝见过被药弄坏身子的水珠,也是这么一碰就出水,但都是管事的给他报告有这种存在,他还是第一次亲手摸到,“啧”了一声当即抽手,正想奚落,但见白人儿却毫无情动的反应,还如原样站着,任身下黏腻的液体滴落,仿佛被人一摸就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

怪事。事蓝直接扯下他蒙在眼睛上的缎带,擦了擦手,“你叫什么名字?”

一双妖冶的紫眸映入眼帘,与之极为不匹配的是他脸上茫然纯真的表情,“段舟凝。”

还有名有姓的,事蓝没有在乎管事的叮嘱,继续看着那双眼睛,“你家在哪?”

“不知道。”

“从哪来的?”

“醒过来就在门口了,有人带我进来见你。”段舟凝的声音带着稚子般的清脆,所以显得这件事更加的罪恶。

事蓝点点头,猜想了个七七八八,八成是哪个富贵人家里玩腻了玩坏了的小倌儿不想要了,特意药成傻子后就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这还算是好一点的情况,坏一点的估计已经尸骨无存了。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不知道。”

事蓝没指望真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本来已经打算把人重新丢出去了,但转念一想,万一有人爱这口一问三不知的小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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