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昏照顾细心喂药胃痛吃不下饭呕吐
彼时是俏如来连续工作了七十二小时后不堪重负,大早上就晕倒在了人来人往的办公大厅,把自己弄进了医院的那天。诊断结果为贫血基础上的脑缺血,还伴有低血压和低血糖等症状。
护士来病房给俏如来挂水,看了病历本都皱紧眉头,“二十来岁的年纪把自己搞成这样也是少见,别那么拼啊年轻人。”
史艳文接到消息很快,来得也很快,护士抬头打眼一看,面前这位奔五去的男士身材还很精干,看上去倒比正值青春的儿子更加有活力,只见他注视着还在昏睡中的俏如来脆弱苍白的脸,眼神复杂地涌动半晌,最终无声地苦笑,“我会好好劝他。”
护士也无可无不可地敷衍道:“嗯,去大厅一楼左数法的手部动作,有规律地变快变慢,他握着儿子的手把自己的阴茎快速涂满润滑,两人眼神交汇,俏如来慢慢攀上父亲的脖颈,史艳文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再一托一颠,对准穴口半根没入。
俏如来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就再也叫不出声了,他全身的力量都在父亲身上,与那双迷梦里才清晰的湛蓝色眼眸只有一指之隔,两人的呼吸都彼此相闻。他第一次主动吻上父亲,双唇相接,整根没入。
史艳文两手托着他孩子的身体,一直到感觉那小小的通道不再发抖,他才动起来,每操一次,他都像补偿像安抚地吻一下孩子的脸颊,这样他既能看清俏如来,俏如来也能看清他,如何动情,如何融化。
在这场情事中,俏如来不曾主动闭上眼睛,他想要看着父亲,那个赐予他生命的神,又怎样像魔鬼一样侵蚀他的灵魂。这把用情做的火,烧得神明死去,魔鬼复活。他被蛊惑,蒙昧未醒的年纪,还未曾明白爱,却已面目全非。
他也像史艳文一样,想要更加从容地面对这一切,但是他做不到,每次他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甚至想干呕的时候,父亲却依然是眉头微蹙,眼眸半抬,介于陶醉与清醒之间,岁月对他的优待让人羡妒,眼角的纹路都是不细心就看不出来的深度,近乎完美。
“不……太深了……爸爸……”又一记深顶,他几乎要泄出来,又收紧了手指和脚趾,根本不敢想父亲的后背被他抓成什么样了。
于是史艳文立刻抽出性器,依他之言,给他缓冲,并且吻了吻他眼角的残泪,“对不起,精忠做得很好,如果难受了就像这样直接说。”
此时,俏如来猛然发现自己的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父亲抱得太稳,他甚至没有太多失重感,所以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急于求欢的姿势,顿时脸红了一大片,不顾身下快要登顶的快感,颤抖着要下来。
史艳文把他顺到床上,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像安慰小动物一样,用脸颊去蹭俏如来的头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