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看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他闻言挑了下眉梢:“你回去见到裴朔月了?他在干什么呢?”
林越:“……”
林越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他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不说。
婚礼上说这个挺晦气的。
谢清衍指尖点了下桌面,他与其余几个人对了下眼色,都从对方的眼里猜出来了个大概。
江淮景放下手上的高脚杯,不一会儿,一只四翼鸟从外面飞了进来,他什么也不说,极其理所当然地停在了江淮景的肩头。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怪异的臭味。
林越:“……”
林越低头看了眼,果然看见另一只吞金兽也晃晃悠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林越眼眸转了转,他看向那只四翼鸟,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道:“哥,你这只鸟,要不放我身上?我挺喜欢养这种鸟哈哈。”
江淮景什么也没说,他在婚礼开始时,果断地把那只鸟从他身上扔了下来。
【……】
吞金兽坐在旁边,他看向那只四翼鸟,顿时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周围的精神力纷繁复杂,他大概感知了一下礼堂里面的情况,不由得转了下眼眸。
他很快就将目光移到了拐角。
桑西亚躲在阴影里面啃萝卜,他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关心,也丝毫没有要去和别的虫搭话的意思。
他这种有涵养的虫从来不和一些总喜欢打架的脑残虫多接触。
桑西亚只啃了两口就把萝卜扔到了旁边,这玩意儿就第一口啃起来有点味道,越到后面越难吃。
他是宝贝虫,他怎么能吃这种胡萝卜?
【哇哇哇——桑西亚,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呀。】
桑西亚眉头一跳,他转头,果然看见一只矮脚龙背着书包站在他身边。
桑西亚上下打量了一番泰拉拉,他整张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泰拉拉歪了下脑袋,他不解地看着桑西亚,在短短几秒内就果断地选择倒打一耙。
【桑西亚,你怎么不来找我呀。我都被关监狱了,你怎么都不来救救我呀?】
桑西亚冷笑一声,他往旁边挪了挪,直接无视了泰拉拉故作难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