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儿谈婚论嫁,剑神气炸了!
绮情天守到天明
见桃英玉睡颜恬静如画,气息安稳,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捏了捏柔光若腻的脸颊,欣慰道:
“小可怜儿,以后你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了。”
然后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欢欢喜喜地奔出门,吃饭去了。
……
绮情天走后,躺在床上沉睡的桃英玉睁开眼睛,黑眸清亮似沉在水底的墨玉,没有半分刚刚睡醒的倦色,脸颊苍白如雪,往日种种一切皆终,如梦幻泡影。
他强撑着手臂坐起来,目光望向窗外,寒烟碎雪的花颜似多愁多病,神色恍恍惚惚,纤细削薄的身子在日光下显出几分浮生若梦的虚幻。
这份虚无缥缈的憔悴一直到见到任自闲的时候,依然没有消失。
任自闲心疼坏了,轻摇纸扇,问:
“小道友没有睡好么?还不赶紧端来两碗不夜仙茶,这苦虽是苦茶,但十分提神醒脑。”
桃英玉欠身道:“多谢城主美意。”
两碗汤如墨水的苦茶端上来,看起来奇奇怪怪,绮情天下意识为他挡住,却见桃英玉从绮情天的身后缓缓走出来,捧起一碗苦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笑道:
“……果然很苦”
这笑容从苍白憔悴的面色中浮出来,十分惨白,低低沉沉的笑声如同尘埃落地的叹息一般。
紧接着,又端起第二碗苦茶,仰头一饮而尽,色如淡墨的茶汤灌入喉中,凄苦无比。
绮情天怔住:“……”
任自闲也讶异无比,纸扇合在掌心,问:“不苦吗?”
“苦,但我想……茶的苦,能让我暂时忘记了心中的苦。”一连饮下两碗不夜仙茶,桃英玉惨白如雪的脸色稍显好转,只是浅淡长眉微皱,勾出一抹落花微雨般的春愁。
“嗯?”
任自闲着实惊讶了一下
绮情天暗道:这孩子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三人坐在花团锦簇的廊亭下,各怀心事。任自闲信守诺言,没过多久,就见白发白衣,清灵出尘的美人从花团锦簇中缓缓走出来,花颜雪肤,如雪清冷如玉清润,羽睫洁白,绿眸如翠,眉宇间一抹翡翠妖纹,笑意盈盈地搬来一株月见琼花。
走到任自闲身旁时,神色恭敬又虔诚,如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明,唤了一声:
“主人~”
这下子,轮到桃英玉惊讶了,转身看向荼蘼花树,粗壮树干上系有一条银链子,可另一端空荡荡的,又回头上下打量着白发雪肤,清灵出尘的花妖美人,想起昨天看到的白发美人纵然一身污秽,似雪白小狗一般被拴在荼蘼花树下,可眉目清冽含雪,如云高洁,不折不挠,当即笃定道:
“你不是他,你是谁?”
美人对桃英玉的脸色略显冷淡,道:“主人为我取名,怜贞。”
“那……他呢?去哪里了?”
任自闲幽幽道:“死掉了。怜贞是荼蘼花树蕴化出的花妖,上一任死亡,新的花妖诞生,一模一样的容颜,性格却不尽相同。”
绮情天默然:“……”
听闻此言,桃英玉悲喜交加,轻轻道:“这也是解脱。”
然后从容地从怜贞的手中接过月见琼花,问绮情天:
“我先回龙虎仙门,师叔能送我一程吗?”
“……”
古怪!
这实在太古怪了,桃英玉看上去依然是桃英玉,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必说以前……与昨天那个,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桃英玉,已经显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绮情天送他出城,状似无意地问:“阿玉,你怎不问我什么时候回龙虎仙门?”
“我随便猜的。”胭脂淡点唇瓣,月色般清泠的容颜透出一种超乎年纪的沉静,桃英玉淡淡说,“师叔明知我是拖累,还愿意带上我远赴这洛水花城,想必是另有要紧事,需在这儿多待几天,让我先带月见琼花回去。”
“这……”
……确有此事
竟然被猜中了!但……
绮情天握紧笛子,没来由地惴惴不安起来,又问:“你让我来送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桃英玉坦诚道:
“是”
衣袖一抖,竟抖落一枝荼蘼花。
“我昨天为那伤痕累累的荼蘼花妖疗伤,很担心他撑不下去,被城主折磨至死,就偷偷折了一枝花,想着带回龙虎仙门,我会枯木逢春的法术,定能把他救回来。听起来很笨对吧,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救他的法子。”
语气稍顿,桃英玉仰着雪细颈子,注视着绮情天此刻无比冷冽肃杀的面容,话锋一转,似话中有话:
“师叔,你守我一夜未眠,这恩情……我记着。若有一天你性命攸关,我会为你想出一条生路。”
冰雪般莹莹的玉笛再也按捺不住,居高临下地伸向了桃英玉单薄的肩。
没想到,桃英玉立即撤身而退,站在城门口繁华的车水马龙中,花颜毫无波澜,目光却已经变得深沉。
绮情天脸上的阴郁与冷肃一扫而空,故作一派轻松,笑容温和谦然,清雅端庄至极,如琢如磨,道:
“你在防备我?”
“师叔多虑了。师叔请务必珍重。”
说罢,纤细单薄的少年毫不留恋地转身,在车水马龙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只见绮情天僵立原地,久久不动。
最先想到的,是昨晚那个梦。武阳真人说,一旦从梦中醒来,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将统统忘记。
——难道我被他骗了?
亦或者,武阳真人一死,那些本该被遗忘的梦境……桃英玉竟都想起来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绮情天杀气横生: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恰在此时
“——欸!那个呆头鹅,别挡本小姐的路!”
一道猎猎生威的鞭子从天而降,抽打向绮情天的身上。
绮情天一动不动,稳如泰山,挥舞手中玉笛,那一根银红鞭子如游蛇攀爬而上,与玉笛紧紧缠绕在一起,他顺势一拽,本想把鞭子夺走,岂料明艳璀璨的少女死活不松手。
他又力气极大,很意外地,将银红鞭子与少女一同拽了过来,软玉温香跌进怀抱中。
一男一女相拥,郎才女貌,当真是养眼极了,立即引起周围一片喝彩。
少女雪腮飞红,嗔道:“你长得真好看,我就不怪罪你了。你入赘我家,当我的夫君吧?”
绮情天失笑道:“姑娘,这万万不可!”
少女却说:“难道我堂堂城主的女儿,金枝玉叶,还配不上你吗?”
“啊这……”
……竟是任自闲的女儿,任玲珑!
李剑钝说过,谁娶了城主女儿,就是洛水花城的下一任城主,而厌喜刀恰巧仅由城主保管。
要不是时间仓促,也许真的能……
绮情天犹豫不定时,娇媚照人、灿若锦霞的任玲珑已拉扯着绮情天的衣袖,把他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城主府。
这一幕被许多人瞧见,仅过一夜,龙虎仙门的绮情天要入赘的流言就甚嚣尘上,整座繁花似锦的洛水花城如添喜事,到处喜气洋洋。
绮情天被任玲珑缠得不胜其烦,更气愤的是,任自闲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与怜贞不分昼夜地双修。
且他二人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众目睽睽之下,冰清玉洁的怜贞被剥光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趴在荼蘼花树下,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润如明珠,珠光莹莹,柳丝般盈盈一握的纤腰乱颤,肥软白臀被顶撞得晶莹透粉,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任自闲肏干着。
绮情天看上去温和谦逊,其实暴躁至极,握笛的手指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把那对儿臭不要脸的野鸳鸯一巴掌拍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已经渐渐压制不住了。
酒足饭饱的绮情天立在繁花灼灼的花墙下沉思,究竟怎样做,才能不露痕迹地靠近厌喜刀,只需近观一眼,他就有各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厌喜刀。
沉思中,一双精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那柔韧紧窄的柳腰,他不耐烦道:
“玲珑,别闹了——”
话一说出口,便察觉出不对。
削薄玉背紧贴在一堵炽热又结实的胸膛上,就在耳畔,英悍骄阳似的气息附上来,一道如蛇噬骨的低吼声阴森森地响起来:
“小情儿——你——说——什——么——”
没有一丝丝犹豫
手中玉笛化作无坚不摧的薄情刀,回身一刀挥下。
不出所料,刀锋被屈指一弹,便飞了出去。绮情天趁机拔腿就跑。
那道阴恻恻的冷笑如影随形地追上来,说:
“你再跑出去一步,我就打折你的双腿!”
“……”
绮情天岂敢不信,只好心如死灰地停下,转身看向来人。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短短半月未见,李剑钝看上去更可怕了。
李剑钝靠近一步,绮情天就被逼退一步,即便如此依然强作镇定,清隽秀丽、端庄,君子风骨如琢如磨,面色宠辱不惊,不紧不慢问:
“二十八天未到,你怎会来此?”
实则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至极。
“这要多亏了桃英玉带回去的月见琼花,辅以紫微神卷,百里的伤势恢复极快。”冷峻面目近在眼前,神色如癫如狂,阴沉中透出杀气腾腾的森然,笑里藏刀,竟然比面无表情更加恐怖,“再拖几天,岂不错过了你与玲珑小姐的喜酒?”
“……”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绮情天不服气道:“是她一厢情愿,怎能怪我?”
李剑钝皱眉冷目,桀骜狂放的面孔如笼寒霜,森森瞥了一眼:
“嗯?”
比起握刀,更适合敲棋子的手,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绮情天就差破口大骂。
“你哼什么啊!你一来就兴师问罪,我何错之有?”
“你敢说,百里被薄情刀刺伤,没你的错?”
绮情天狡辩:“别忘了,当时我的薄情刀被你拿走了!至于怎么跑到武阳真人的手里,武阳真人又为何要杀百里飘踪,你不该来问我,你去问他。”
可惜啊,绮情天心思快,手起刀落就杀了武阳真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李剑钝是谁,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剑神,面色暴躁狂怒,似裹挟着熊熊欲火。
绮情天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素净如白瓷的面容微微泛青,慌张道:“不不——我没错——”
退到花墙下退无可退,惊落殷红雪白的飞花,身陷在花墙与李剑钝之间,他又惊又骇,就见李剑钝大步上前,捏住他尖削雪白的下巴,粗粝手指摩挲着柔软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狎昵之意。
“不知错!不悔改!”
李剑钝欺身咬住花瓣似的薄唇,衣襟被蛮力扯开。
雪白衣衫如层层洁白如雪的花瓣自肩头剥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玉肩,此处雕栏玉砌,日光下澈,英俊高大的护院和娇颜若花的侍女们时而经过,绮情天不禁有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的羞耻感,怒不可遏地反问:
“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对的吗?”
隔着轻薄衣衫,粗粝手指捏住平坦胸膛上的一粒薄乳,重重一掐。他痛得低下头来,投怀送抱般虚靠在李剑钝的肩膀上,色如浓墨的长发披落,露出一截玉白雪细如的后颈,像羊脂白玉般延伸到了削薄香肩,笼在殷红雪白的花墙下,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是何销魂滋味儿。
若能上手揉一把,趴在香颈上亲一亲,那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剑钝低低道:“你知不知错?”
宽厚大掌不甘寂寞地滑进衣衫内,细细抚摸着每一寸玉背,滑溜溜的,凉浸浸的,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温润白玉,而手掌粗糙又火热,削薄玉背像是烫伤了似的在掌下轻颤不已。
这副经他一手调教,从清冷洁白到艳骨生香的身子,短短半月不食情欲,竟然隐隐透露出未经人事的生涩。
与李剑钝的好色,重欲,不加节制恰恰相反,绮情天清心寡欲惯了,纵然一时半会儿被拖进了销魂蚀骨的欲海,但是,骨子里的冷冽孤洁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莲花,亭亭净植,不染淫欲,气冲冲又无比倔强道:
“我没有错!”
洇出一抹胭脂残红的凤眼微微上挑,没有半分柔弱的媚气,却像含在獠牙血口中的玉珠,看得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李剑钝欲火中烧,抓住绮情天的手腕半拖半拽,随意踢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条书案正对着繁花锦绣的花窗,书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细颈桃花瓶插着一枝花开两三朵的桃花,笔挂、香炉,洗墨台,几方古印,件件价值不菲。可惜的是,通通被李剑钝一袖“噼里啪啦”扫到了地上。
绮情天惊吓道:
“门没关——窗户开着——”
紧接着被一股奇大无比的蛮力掀翻在书桌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在挣扎中破碎成雪花片片。
“你——你不能——”
美人面上一片羞愤欲死的烟霞色,又被掐住了纤长雪细的后颈,面朝花窗,按倒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如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折断了羽翼的仙鹤。
灼灼花窗下,只见美人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只见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屄也一览无余。
偏偏那白腻丰腴的臀瓣晃来晃去,似丰润多汁的粉桃,又像高高在上的圆月,吊人胃口似的招摇起来。
“你个妖精!”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啪!”——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这一记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丰盈浑圆的雪臀微微颤抖着,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与雪色一映,异常醒目。
绮情天闷声吃痛,趴在书案上,脸埋进臂弯中,死死咬住了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窗外的仆人和侍女们看见。
骤不及防间,腿心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藏在花唇里的嫩屄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似怒气冲冲的大将军一般,提枪骑马,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隐秘又娇嫩的宫口经这么一撞,蓬门登时为君大开,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久未承欢的身子在大刀阔斧地征伐下颤抖不停,过分粗大的阳物将绮情天平坦的小腹戳出大龟头圆润的轮廓,用力之重、插入之深,简直称得上残暴无情。
“啊嗯~”
只听绮情天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痛哼,顷刻间便丧失了还手之力,极致的痛苦中,逼得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了一道湿红残泪。
窗外花团锦簇,日光照人,花容月貌的侍女们分花拂柳,如彩蝶穿行,忽闻此细小微弱的痛呼声,不禁好奇地循声望去。
入目是一片殷红雪白之花,灼灼耀眼,簇拥着两扇敞开的花窗,一名魁梧奇伟的男人立于窗后,长发肆意披落,面目冷峻疏狂,那深渊般不可捉摸的双眸似乎藏了一簇择人而噬的火焰,一旦深陷进去,就是噬骨焚肉,刹那间灰飞烟灭。
若再靠近几步,便能看见两瓣洁白滑腻的月牙,白得仿佛会发光,如月中天,却被污浊的大手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扯了下来,拖进人间的色海情潮,变成了香喷喷、水灵灵的蜜桃。
而那雪白股间,男人胯下的阳物正大刀阔斧地征伐,淫虐,摧毁,噗嗤噗嗤,连续不断地肏干,充斥着蛮荒野性的欲望。
如果胆子大一些,走到窗边,房内的一切皆一览无余,那两瓣洁白如霜雪的月牙已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却被一杆粗硕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劈开,抽插大开大合,又狠又凶,飞溅出的水沫子“噗噗”如雨珠乱跳。
李剑钝仍嫌不够
粗粝手指沿着线条流丽的脊背下滑,流连在滑腻如脂的臀瓣间,丰腴圆臀像是丰美熟烂的桃果,轻轻一掐就飞溅出鲜甜汁水。指腹沾了一点晶莹温热的桃汁水,将藏在幽幽深谷中的牡丹密穴缓缓揉开,又隔空抓取了一根粗如竹节的镇尺,猛地往里一塞。
“啊啊啊啊——不、不要——”
密穴酥软的媚肉被镇尺一刮,又麻又痒的钝痛顺着腰肢爬上了脊柱,身子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二人交叠在书桌旁,一趴一立,水声黏腻连绵。
美人一丝不挂,摆若细柳的窄腰、纤薄似玉的背,覆着一层柔软濡湿的汗色,趴在黑漆漆的书桌上,越发显得细滑如脂,汗湿的黑发犹如蜿蜒墨痕,串串吸吮出来的胭脂水红点缀其中,雪白殷红墨黑交错,似从画中走来。
这一幕美不胜收,宛如一幅春山桃谷,山水之间。
但是,怒火中烧的李剑钝,胯下持续不断地肏干着,每一击都堪称凶残。如狂风骤雨席卷而至,花木催折,山石崩裂,空山如崔巍,纷纷落花如片片飞血,春山桃谷在极致的摧残下变得满目疮痍。
……
美人的脸庞埋在臂弯里,咬紧了手腕不敢出声,只能听见沉闷又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几丝幼兽般痛苦不堪的呜咽声。
这是绮情天此时此刻唯一的感受
他心知李剑钝是故意为之,一个“痛”字而已,并非难以忍受,可怕的是,被如此对待,痛苦中竟然泛出几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神智陷在似痛非痛、欲生欲死的诡异浪潮里,藏在臂弯下难为情的面容又羞又怒,一阵又一阵情欲狂潮从淫烂的雌穴和臀丘间的密穴席卷至全身,好热,好痒好痒,啊啊啊,好痛……不,好、好舒爽,矜骄傲气的风骨皆化作了柔媚春水。
“……呜……啊啊…………”
端庄秀逸的美人被肆意肏干,不愿出声,竟将清瘦皓白的手腕咬出了血痕。耳边水声不绝,鼻尖萦绕的喘息潮热急促,一抹妩媚的烟霞色从秀丽眉眼一直烧到了耳根。
美人那原本柔嫩泛粉的阳物呈现出更深的艳粉色,秀气挺翘着,一下又一下摇摆,竟然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
李剑钝冷嘲道:“你这骚货,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娶亲?想抱女人?”
说女人,女人就到。
一道娇娇滴滴,如银铃般清脆婉转的少女笑声由远及近传来,喜悦道:
“剑神大人,我一听老管家说你来了,找了你一圈,没想到你藏在这儿。”
娇艳妩媚,灿若玫瑰的红衣少女突然出现,透过雕花刻叶的花窗,一眼便看见了立在窗后的李剑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笑盈盈地快步走了过去。
——正是任自闲的女儿,任玲珑!
藏在臂弯中的潮红面容霎那间变成了苍白,下一刻,发出了不堪受辱的隐忍啜泣:
“别!别让她过来……求求你……啊啊啊停下……”
整朵红糜艳丽的雌花骤然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地蠕动,如藤蔓般绞紧,深陷在花穴中的滚烫大肉棒如被千万张热乎乎的馋嘴儿吮吸,又热又紧,夹得李剑钝舒畅无比。
饱满硕大的大龟头像被宫口啄了一下,差点儿没忍住一泻千里。
李剑钝捻起一缕汗湿的黑发在指间揉了揉,又放在鼻端嗅了嗅,沉如深渊的双目泛出不可言说的柔情,却冷言冷语,阴阳怪气道:
“小情儿,你躲什么,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呵~整座城的人都这么说,佳人就在眼前,你怎么能视而不见?”
同时,火热大掌箍住柔韧细窄的腰肢,分开纤长白皙的双腿,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仰躺在书桌上。只见凌乱的黑发间一片洁白如雪,两点红乳艳若冰雪中绽放的梅花,鲜红欲滴。
丰腴肥软的雪臀如被压扁了的桃果,塞在牡丹密穴中的镇尺因坐下的动作猛地往里一送,插进了软嫩酥软的密穴深处,刮过一点软嫩隐秘的媚肉,立即迸发出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
“啊啊啊……”
湿红朱唇松开手腕子的一刹那,渗透了情欲的娇吟再也藏不住,如落花般飞往每个角落。
纤细光滑的双腿无处落下,不禁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反而将湿漉漉的艳花毫无保留到显露在人前。两片娇嫩嫩的蚌肉已经被肏成了艳红色,不断吞吐着硕大似狼牙棒的阳物,晶莹透亮的淫汁仿佛荔枝水,“噗嗤噗嗤”喷溅出来。
明丽清逸的面容露出空茫,眉目间皆是风月,不曾想,迷离欲醉的眼神恰与任玲珑的视线相撞。
脑中“嗡——”一声,顷刻间白茫茫一片。
惊惧之下,绮情天浑身肌肤莹莹泛粉,薄汗涔涔,吓得神魂错乱,恨不得昏死过去。
朦胧间只听见任玲珑缓缓说:
“……哎呀,这不是情哥哥么。跟怜贞一样呢,阴阳体,是剑神大人的炉鼎吗?”
李剑钝阴恻恻地答:“是我的道侣。”
“不!不要看!”
绮情天自欺欺人地遮住眼睛
亮晶晶的淫水喷涌,两瓣艳花红亮淫糜,水声啧啧,如蛟龙入洞搅和得翻天覆地,欢愉如潮源源不绝。柔白绵软的臀丘坐在书案上,如一团压扁的水中月,隐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镇尺撑开,与淫痒媚肉绞在一起,随着雪臀左摇右晃越发深入,直至填得满满当当。
心高气傲的美人拼命抗拒着,又羞又怒,汗水濡湿的发如泼墨,铺满了书桌,体态秀拔,骨骼纤细分明的身子比男人秀丽、比女人有力,即便是阅美无数的任玲珑,也不禁惊叹:
“真漂亮……”
清心寡欲的道士,在淫欲的浸染下,白皙如玉的肌肤泛出艳丽的薄红。如一只秀美清灵的青鸾鸟,就这么被栓在了金笼子里任人亵玩。
这副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越发惹动李剑钝凌虐与驯服的欲望,掰开两瓣雪臀,不知餍足的李剑钝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撞进娇嫩艳屄中,粗糙指腹揉捻着两片软红娇软的蚌肉,汁水丰盈,如剥了皮的荔枝。
“……呜……不、不要看…………”
浑身薄红,欢愉如潮的美人被淫欲折磨着,烧得神魂颠倒,却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窗外红衣少女的眼神,仿佛暴雨梨花针朝他铺天盖地射过来,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又似千刀万剐,疼得身心皆受煎熬。他无助地遮住脸,想将如此淫荡的自己藏起来似的,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但很快,李剑钝捏住那一截清瘦纤细的手腕子,居高临下地傲视那张白里透出水盈盈的粉色,如雨打海棠般娇艳的面容,细细的泪痕沿着绯红色的眼尾滚落,划过脸颊,那么煽情,燥热,红花欲燃,鲜艳夺目,风月眉间仍残留着两份不情不愿的不甘。
四目相对,眼底映照出美人此时的狼狈不堪。美人迟钝地凝视着瞳孔中的自己,水色淋漓的唇齿间逸出沙哑的呜咽声,夹杂着凌乱又潮热的喘息,如火焰一般灼烧着。
“你……”
李剑钝刚要开口,就见绮情天的神色忽然一软,眉若寒山、眼似水横波,情不自禁地透出一抹湿润春情,娇娇柔柔、盈盈弱弱,琉璃刀一般清绝又易碎,软而无力地轻轻唤了一声:
“相公~”
这还不够,又低低求饶道:
“…………饶了我吧……”
绕是李剑钝铁心石肠,道如明镜止水,亘古长存,也不禁情迷了一刹那,显有阴森与狠厉的眉宇间浮出一抹极隐忍的温情,道:“你错在哪了?”
“……”
此言一出,绮情天立即哑口无声。
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太多了,一旦开了禁,就如风吹寒江,水落而石出。
就在他心生迟疑的时候,铁杵似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了娇软花穴,肿胀饱满的大龟头冲破宫口,嵌进了玲珑小巧的子宫。
娇娇润润的宫口不堪一击,汩汩冒出晶莹透明的淫水,犹如泉涌。
“啊啊啊……相公……”
修长白皙的双腿岔开,白蛇一般盘在李剑钝不知餍足的雄腰上,劲瘦柔韧的腰肢抖得厉害,湿漉漉的雪白股间,艳丽的朱红色被野蛮硕大的淫欲填满了,越肏越深,简直要将薄薄小腹捅破了。
炽热无比的狂潮如岩浆入海,纠缠得不死不休,欲潮如同沸腾的血水在四肢百骸沸腾。膨胀到极点的大龟头冲撞娇软的宫壁,反反复复,锲而不舍,火种似的浓精一遍又一遍哗哗喷射。
噗嗤噗嗤
好快啊,再这样下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
绮情天竭力抬起酸软的腰肢,想逃离这乱如雨打的抽插,手脚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眼前恍恍惚惚,如蒙烟雨,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弭,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像潮水一样拍打而来,逼迫他骑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颠簸起伏。
冰肌艳骨,云蒸霞蔚,神智如天边的流云聚了还散,乳尖浮出淡淡薄粉,裹在唇齿间吮吸。
“……啊啊好痒……相公吸一吸……啊乳头痒……”
绮情天泪如雨下,昏昏沉沉之间,发浪似的挺腰送乳,在汹涌绵长的狂潮中浮浮沉沉,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水浸透,呈现出湿润润的绮丽清软。
就在同时,淫痒流窜的乳珠经李剑钝重重一吸,热气蒸腾的潮水如找到宣泄而出的桃源洞,自红软乳尖倾泻而出,竟化作一道浅白色的飞流。
濡湿柔软的红乳颤颤,乳水清甜入喉,弄了李剑钝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
李剑钝露出极少见的诧异之色
——谁能想到,这鼓如花苞的红乳竟然如女子怀胎一般,喷乳了。
…………
…………
“……啊啊!好凉……是什么、动来动去的……啊啊啊不要……相公不要咬…………”
昏昏沉沉,身在如梦似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一片皎洁明月,荼蘼花芳菲如雪,而他未着丝缕地躺在窗边软塌上,夜半清风徐来,不觉心旷神怡。
浑身热气蒸腾,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股难以平息的燥热正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胸前两点嫩乳又痒又痛。腿根酸麻,“咕叽咕叽”,水声淋漓的淫糜声从软烂不堪的双腿间传出,只见一条不断扭动的双头怪蛇拱来拱去,一头钻进娇艳湿滑的嫣红花穴、另一头钻进牡丹密穴。
蛇身粗大虽比不上李剑钝,但冰凉滑腻,细密坚硬的鳞片来回刮擦,搅动媚肉泛出黏腻啧啧的水声,花穴潺潺流水,双头怪蛇仍扭动着漆黑蛇身往两口娇嫩嫩的穴里钻,蛇信吞吐戳刺,几乎要将湿滑紧窄的肉壁刮伤。
清润的嗓音因浸透了情欲,变得婉媚撩人。
“……不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好深……”
绮情天浑身如花枝乱颤,玉兰花般洁白如雪的双手仿佛从烟纱薄雾中探出,执着又难堪地伸到了双腿间,抓住蛇尾便往外拽。
“唔……”
可沾了淫水的蛇身滑溜溜的,怪蛇稍一扭动摇摆就滑了过去,然后漆黑发亮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刮擦着娇嫩媚肉啪啪作响,两只蛇头似要逃脱一般,更加奋力地往软穴内钻,娇嫩宫口被蛇信扫了几下,花穴骤然一热,涌出温热淫水浇在双头怪蛇上。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在体内乱窜,节节攀升的欢愉渐渐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美人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绮情天手足无措时,双头怪蛇突然扭动着粗长蛇身,从两口淫穴退了出去,滑溜溜的蛇身沿着床榻缓缓爬下,每一片细密蛇鳞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一双金靴子踏了进来,双头怪蛇亲昵地缠绕了上去,沿着青衫蓝袍蜿蜒攀上。
绮情天吃力地撑臂坐起,抬眸见来人俊眉朗目,俊雅风流,手持折扇温和含笑,正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任自闲。
不同以往的是,任自闲一手持扇、一手执刀,而那把刀——
“厌喜刀,剑神说,这是他对你的承诺。”
“刀、厌喜刀……”
潮湿情热的喘息顿时混乱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明光太子的不世并剑……拆解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
……近在眼前
潮潮热热的白雾如风吹散,绮情天眼中一片清明,嗓音又哑又颤,狂喜又如狂悲,羽睫带露,两道浅浅湿痕从空茫无措的双眸中滑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两道鲜艳的血水。
“它……”
软红朱唇微颤,带有缥缈幽暗的湿意,缓缓道:
“……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待走到近前,怜贞双膝跪地,霜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尖扣入乳心,却从未像此刻这么痒过,恨不得让人含住了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