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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X玩弄、喷N,高冷美人初次被

 

“不!不要看!”

绮情天自欺欺人地遮住眼睛

亮晶晶的淫水喷涌,两瓣艳花红亮淫糜,水声啧啧,如蛟龙入洞搅和得翻天覆地,欢愉如潮源源不绝。柔白绵软的臀丘坐在书案上,如一团压扁的水中月,隐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镇尺撑开,与淫痒媚肉绞在一起,随着雪臀左摇右晃越发深入,直至填得满满当当。

心高气傲的美人拼命抗拒着,又羞又怒,汗水濡湿的发如泼墨,铺满了书桌,体态秀拔,骨骼纤细分明的身子比男人秀丽、比女人有力,即便是阅美无数的任玲珑,也不禁惊叹:

“真漂亮……”

清心寡欲的道士,在淫欲的浸染下,白皙如玉的肌肤泛出艳丽的薄红。如一只秀美清灵的青鸾鸟,就这么被栓在了金笼子里任人亵玩。

这副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越发惹动李剑钝凌虐与驯服的欲望,掰开两瓣雪臀,不知餍足的李剑钝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撞进娇嫩艳屄中,粗糙指腹揉捻着两片软红娇软的蚌肉,汁水丰盈,如剥了皮的荔枝。

“……呜……不、不要看…………”

浑身薄红,欢愉如潮的美人被淫欲折磨着,烧得神魂颠倒,却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窗外红衣少女的眼神,仿佛暴雨梨花针朝他铺天盖地射过来,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又似千刀万剐,疼得身心皆受煎熬。他无助地遮住脸,想将如此淫荡的自己藏起来似的,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但很快,李剑钝捏住那一截清瘦纤细的手腕子,居高临下地傲视那张白里透出水盈盈的粉色,如雨打海棠般娇艳的面容,细细的泪痕沿着绯红色的眼尾滚落,划过脸颊,那么煽情,燥热,红花欲燃,鲜艳夺目,风月眉间仍残留着两份不情不愿的不甘。

四目相对,眼底映照出美人此时的狼狈不堪。美人迟钝地凝视着瞳孔中的自己,水色淋漓的唇齿间逸出沙哑的呜咽声,夹杂着凌乱又潮热的喘息,如火焰一般灼烧着。

“你……”

李剑钝刚要开口,就见绮情天的神色忽然一软,眉若寒山、眼似水横波,情不自禁地透出一抹湿润春情,娇娇柔柔、盈盈弱弱,琉璃刀一般清绝又易碎,软而无力地轻轻唤了一声:

“相公~”

这还不够,又低低求饶道:

“…………饶了我吧……”

绕是李剑钝铁心石肠,道如明镜止水,亘古长存,也不禁情迷了一刹那,显有阴森与狠厉的眉宇间浮出一抹极隐忍的温情,道:“你错在哪了?”

“……”

此言一出,绮情天立即哑口无声。

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太多了,一旦开了禁,就如风吹寒江,水落而石出。

就在他心生迟疑的时候,铁杵似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了娇软花穴,肿胀饱满的大龟头冲破宫口,嵌进了玲珑小巧的子宫。

娇娇润润的宫口不堪一击,汩汩冒出晶莹透明的淫水,犹如泉涌。

“啊啊啊……相公……”

修长白皙的双腿岔开,白蛇一般盘在李剑钝不知餍足的雄腰上,劲瘦柔韧的腰肢抖得厉害,湿漉漉的雪白股间,艳丽的朱红色被野蛮硕大的淫欲填满了,越肏越深,简直要将薄薄小腹捅破了。

炽热无比的狂潮如岩浆入海,纠缠得不死不休,欲潮如同沸腾的血水在四肢百骸沸腾。膨胀到极点的大龟头冲撞娇软的宫壁,反反复复,锲而不舍,火种似的浓精一遍又一遍哗哗喷射。

噗嗤噗嗤

好快啊,再这样下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

绮情天竭力抬起酸软的腰肢,想逃离这乱如雨打的抽插,手脚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眼前恍恍惚惚,如蒙烟雨,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弭,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像潮水一样拍打而来,逼迫他骑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颠簸起伏。

冰肌艳骨,云蒸霞蔚,神智如天边的流云聚了还散,乳尖浮出淡淡薄粉,裹在唇齿间吮吸。

“……啊啊好痒……相公吸一吸……啊乳头痒……”

绮情天泪如雨下,昏昏沉沉之间,发浪似的挺腰送乳,在汹涌绵长的狂潮中浮浮沉沉,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水浸透,呈现出湿润润的绮丽清软。

就在同时,淫痒流窜的乳珠经李剑钝重重一吸,热气蒸腾的潮水如找到宣泄而出的桃源洞,自红软乳尖倾泻而出,竟化作一道浅白色的飞流。

濡湿柔软的红乳颤颤,乳水清甜入喉,弄了李剑钝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

李剑钝露出极少见的诧异之色

——谁能想到,这鼓如花苞的红乳竟然如女子怀胎一般,喷乳了。

…………

…………

“……啊啊!好凉……是什么、动来动去的……啊啊啊不要……相公不要咬…………”

昏昏沉沉,身在如梦似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一片皎洁明月,荼蘼花芳菲如雪,而他未着丝缕地躺在窗边软塌上,夜半清风徐来,不觉心旷神怡。

浑身热气蒸腾,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股难以平息的燥热正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胸前两点嫩乳又痒又痛。腿根酸麻,“咕叽咕叽”,水声淋漓的淫糜声从软烂不堪的双腿间传出,只见一条不断扭动的双头怪蛇拱来拱去,一头钻进娇艳湿滑的嫣红花穴、另一头钻进牡丹密穴。

蛇身粗大虽比不上李剑钝,但冰凉滑腻,细密坚硬的鳞片来回刮擦,搅动媚肉泛出黏腻啧啧的水声,花穴潺潺流水,双头怪蛇仍扭动着漆黑蛇身往两口娇嫩嫩的穴里钻,蛇信吞吐戳刺,几乎要将湿滑紧窄的肉壁刮伤。

清润的嗓音因浸透了情欲,变得婉媚撩人。

“……不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好深……”

绮情天浑身如花枝乱颤,玉兰花般洁白如雪的双手仿佛从烟纱薄雾中探出,执着又难堪地伸到了双腿间,抓住蛇尾便往外拽。

“唔……”

可沾了淫水的蛇身滑溜溜的,怪蛇稍一扭动摇摆就滑了过去,然后漆黑发亮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刮擦着娇嫩媚肉啪啪作响,两只蛇头似要逃脱一般,更加奋力地往软穴内钻,娇嫩宫口被蛇信扫了几下,花穴骤然一热,涌出温热淫水浇在双头怪蛇上。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在体内乱窜,节节攀升的欢愉渐渐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美人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绮情天手足无措时,双头怪蛇突然扭动着粗长蛇身,从两口淫穴退了出去,滑溜溜的蛇身沿着床榻缓缓爬下,每一片细密蛇鳞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一双金靴子踏了进来,双头怪蛇亲昵地缠绕了上去,沿着青衫蓝袍蜿蜒攀上。

绮情天吃力地撑臂坐起,抬眸见来人俊眉朗目,俊雅风流,手持折扇温和含笑,正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任自闲。

不同以往的是,任自闲一手持扇、一手执刀,而那把刀——

“厌喜刀,剑神说,这是他对你的承诺。”

“刀、厌喜刀……”

潮湿情热的喘息顿时混乱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明光太子的不世并剑……拆解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

……近在眼前

潮潮热热的白雾如风吹散,绮情天眼中一片清明,嗓音又哑又颤,狂喜又如狂悲,羽睫带露,两道浅浅湿痕从空茫无措的双眸中滑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两道鲜艳的血水。

“它……”

软红朱唇微颤,带有缥缈幽暗的湿意,缓缓道:

“……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待走到近前,怜贞双膝跪地,霜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尖扣入乳心,却从未像此刻这么痒过,恨不得让人含住了吸一吸。

塞着青色玉珠的玉茎一抖一抖,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美人乌发红唇,衬得双颊上的潮红越发艳丽,凤目水色氤氲,含情带怒,喘着热气颤声道: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唔,这种感觉……啊啊……你对我下药?任——自——闲——你……什么时候…………”

任自闲剑、医、毒兼修,尤擅用蛊,且毒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是几只淫蛊情虫,我养了很多只,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让你快活就无比快活,也有操控人的傀儡蛊,迷乱心智的彼岸虫,让薄情人至死不渝的相思蛊。道友,只要能听话,当狗又何妨呢?”

“城主,这世上言听计从的狗……太多了,你不妨问问剑神……他想要的是什么,是不听话的我呢,还是……像怜贞……那样的狗……”

“呵~”

青衫木屐,俊雅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淡淡一笑,黑如墨玉的双眸仿佛阴山茂林下的寒潭,又冷又寒凉,带有一片苍山负雪的孤寂,徐徐开口:

“人呐,总是喜欢把忠诚、善良、仁慈、宽恕这些统称为‘道德’的东西当作美玉一直装饰在身上,把贪婪、嫉妒、猜疑和自私藏在皮囊之下。相比之下,怜贞的百依百顺和言听计从更加难得,这怎么能叫下贱啊?!”

任自闲的爱憎异于常人,对世人鄙夷,对人心失望。这一番言辞莫名引出了绮情天内心的惺惺相惜,心境相同,做法却不同。

蓬勃欲发的欲火却被青色玉珠堵在了铃口,难以宣泄,纤秀玉体上透出潮湿的绯红,绮情天忍不住尖叫,眉宇间几分愤怒、几分不甘,濡湿的黑发贴在光洁如玉山起伏的薄背上,艳色至极。

双腿软得站不住,跪在床榻上,绵软浑圆的臀瓣也是汗水淋淋,如空中满月一般高高撅起,狂乱地摆动腰肢,挺翘玉立的阳物戳刺着软绵绵的被褥,想将堵住铃口的玉珠磨蹭出来,可他却不知,这幅淫糜不堪的姿态,像极了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狗,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看了也望尘莫及。

圆润龟头被磨得红艳,青色玉珠却像牢牢镶嵌在铃口上似的,怎么磨蹭都纹丝不动。

一把闷火在胯下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疼得抓心挠肝,也烧得他神志不清,仰起如鹤细长的脖子,一双盈盈欲泪的含情目看向了李剑钝,哀哀乞求:

“我……不听话,我该罚!相公,你……来……罚我,好疼啊……相公……我要你……”

任自闲抬眸,也看了向李剑钝。

李剑钝一如往常,面目冷峻深沉,剑眉深目,高鼻薄唇,脸庞的轮廓如寒山石硬朗而分明,身材高大英悍,气势更显咄咄逼人,与他对视时,能感受到一股藏在骨血深处的偏执与疯癫。

任自闲同样如此,只不过,任自闲将这种异于常人的偏执与疯癫深深藏了起来,露出一张俊雅温和的表象。

李剑钝缓缓道:“小情儿,你随我回东武林。试剑碑下,天剑无人谷,你将被我锁在那里,与我一生一世。”

绮情天:“……”

此言一出,风月山水般的眉间骤然一动,掠过一抹鲜艳夺目的戾色,似薄情刀杀气腾腾的刀锋,但它转瞬即逝,即便是察言观色如任自闲,也没有捕捉到。

又见,李剑钝一脸深沉地走到床榻前,扯开腰带,露出胯下坚硬如铁、昂扬蓬勃的阳物,猩红色的肉茎上从冷硬卷曲的野草丛中抬头,青筋暴起如结,犹如拔地而起的邪恶蘑菇,蘑菇头饱满油亮,硕大如蛋,又像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威风凛凛的样子,一如主人那般十分招摇,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脸红耳燥。

“相公……”

绮情天膝行到李剑钝的面前,颊飞红霞,艳若桃李花,纤秀雪嫩的身子贴上去,裹着雪白如无物的轻纱,更显美人柔和袅娜。

雪白细长的双腿微开,白嫩嫩的大腿根夹住了紫红色的肉茎,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艳红屄肉亲吻到大肉棒的一刹那,火辣滚烫,酥痒狂潮一拥而上,绝妙欢愉越堆越高,又如百丈飞瀑顷刻间拍打而下,柳腰一酥,便攀上了淫欲的巅峰。

穴口一股春水哗哗涌出,美人娇躯乱颤,仰起雪细颈子,蜻蜓点水一般轻啄着李剑钝的脸庞。

李剑钝道:“变得这么乖,是认命了,还是悔改了?”

“……”

绮情天默然不语

李剑钝倒也无心追问,低头含住送到嘴边的朱唇,鲜嫩红软的唇瓣被吮吸,有力的火热粗舌带着火焰般熊熊燃烧的饥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唇齿,缠住湿软香舌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似的吮吸。

美人肌肤莹莹细滑,因透出潮湿的绯红而显得温软香艳,两粒海棠花似的乳珠在骄阳般炽热的胸膛上磨蹭,似一对儿红若丹砂的玛瑙,颤颤巍巍地吐露,湿润,在李剑钝的衣襟上洇出两团斑驳湿痕。

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塞有青色玉珠的玉茎戳刺着李剑钝的腰腹,夹住硬硕大肉棒的雪白腿根缓缓抽动,黏腻又火热,淫糜混乱的水声不绝,美人忍不住蹙眉轻喘,一遍又一遍淫媚地唤着:

“相公……啊啊唔……我热……”

粗糙火热的大掌揽住纤秀腰肢,钢铁般强健有力的手臂几乎要将这一段柔韧如细柳的腰掐断。

硕大如蛋的大龟头寻找到潺潺流水的幽泉穴口,雄腰猛地沉入。

“啊啊啊!”

软而柔媚的淫叫脱口而出,酥酥痒痒的,听得人耳朵一热。

见此一幕,任自闲悄然离开。

……

夜色已深,殷红雪白的草木如美人醉卧,清风明月撩人。

怜贞跟在任自闲的身后,亦步亦趋。

任自闲道:“侍奉我入浴吧。”

任自闲喜洁,沐浴时只留下怜贞一妖伺候。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富丽堂皇的水殿上,重重红纱遮掩,只见红影绰约,内里一派风光旖旎。

风吹珠翠幕帘,红色纱幔似红云一般飘飘摇摇,缝隙里可见寒烟碎雪般的少年跪伏在俊美青年的双腿间,凌乱又潮热的喘息时断时续地传出,映照着明月莲衣。

与平日见到的城主不同,平日里的城主手执折扇,俊雅风流,一言一行皆端庄优雅,除了一见美人就变轻佻,爱捉弄人,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是此时的任自闲,水湿的长发披散下来,浓如泼墨,越发衬托出面容素净如玉,俊眉秀目,如妙笔描摹如画,眉间带魅含笑,垂眸看向跪伏在胯间吞吐阳物的怜贞,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喜悦,如春水上浮着一瓣桃花。

任自闲道:“小怜贞,那个虚情假意的道友骂你是狗,你生气了么?”

乖巧的怜贞微吐一点红润的舌尖,一伸一缩舔尽了浊精,卷入口中,又沿着紧致玉白的腿根缓缓下滑,脸颊颈后艳红如霞,分明情动不已。

浸染了情欲的嗓子略带沙哑,缓缓说:“只要主人点头,怜贞愿意当主人的狗。”

修长双腿间的阳物不似李剑钝的狰狞,蛰伏在粗硬卷曲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颜色深红,显出精雕细琢般的修美。

可男子玉茎下却有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因缝隙极窄、颜色极浅,若不是双腿岔开,细缝凹裂出一条淡淡的沟壑,恐怕很难被人发现。

濡湿舌尖不知有意无意,对着那道合拢如线的窄隙舔了一口,力道十分轻柔,如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

可就是这一下,惹得任自闲剑眉紧蹙,气息凌乱了一下,斥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下去吧,我乏了。”

“是,主人~”

待怜贞退下,空荡荡的水殿中只留下任自闲一人。

而那道浅浅细缝,一点红红嫩嫩的蒂珠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头,如破土而出的花苞。

风声吹动珠帘,发出碎玉般的脆响。任自闲一时烦躁不已,起身走向水殿后的静室,手指结印,衣袖飘飞间,一道隐藏至深的暗门缓缓浮现出来。

暗门后,只见一个人,银发如霜,身形削瘦,被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牢牢捆缚在了莲花座上,而铁索和墙壁上刻满了繁复扭曲的禁咒,使得明亮如昼的密室显出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恐怖。

听见脚步声,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诡异无比的脸,上半张脸不辨男女,眉梢眼角皆是鬼斧神工般的美艳,赤红色的瞳孔如兽瞳一般竖起,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笑的时候,显得十分阴邪。

被高高吊起来的手臂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鳞片,鳞片瑰丽多彩,像是华光灿烂的珍珠美玉,美得摄人心魄。

就这副模样,哪里是人,分明是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怪。

它一看见任自闲,就很开心似的咧嘴大笑,那是一个透出顽皮,狡童般俏丽狡黠的笑容,笑声又尖又细,刺得耳朵隐隐发疼,癫狂地大吼大叫:

“任自闲,这么快又来找我了,是不是那只花妖满足不了你,也对啊,哈哈哈哈——你这个被我肏烂了的骚货,一根鸡巴怎么满足你哈哈哈——”

任自闲本就烦躁,被它这么一吵,顿时更生气了,不耐烦地斥道:

“闭嘴吧!狩真,让我清静清静。”

说罢,从柜子中花花绿绿的瓷瓶中挑出一个,取出一粒丹药喂入口中。

被斥了一句,独自生闷气的狩真幽幽望过来,嗤笑问:“怎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任自闲叹息一般:“灵力枯竭,伤到了本源。”

“是因为那只花妖吧?”

“……”

任自闲不禁回想起那晚,花妖产子,先掐死小婴儿又割喉自杀,他一时气急攻心,为了救花妖耗尽了灵力,忍不住默然伤神。

耳边狩真冷笑了一声,道:“你就那么喜欢它?就因为它听话?”

“是的,就因为它听话。”

不听话的花妖,死了就死了,有何可伤神的?任自闲轻舒一口气,对狩真的怒瞪视而不见,悠然地坐下饮茶。

狩真看上去烦躁极了,粗重铁索在空中哗哗作响,试图从这坚不可摧的禁制中挣脱出来,仍然失败了。它朝任自闲愤怒地嘶吼,不断地挑衅和辱骂,可任自闲置若罔闻。

狩真骂累了,也觉得无趣,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任自闲淡淡道:“男人。”

“你他娘地欠肏——”

“那是一个,嗯,我看不出是人是鬼,还是妖魔的男人。他是龙虎仙门的道友,虚伪,心机深重,对厌喜刀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着。厌喜刀本无用处,但如果与归去来剑合二为一,那么,不世并剑将重现于世……”

任自闲低头品了一口茶,青衫下的肌肤素净洁白,看上去玉石般冰凉,眉尖微蹙,有种怜悯众生的慈悲。

“……明光太子曾经以一己之力,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设下封印,自此人与妖魔两界互不相通。不世并剑,是这世上唯一能毁坏封印的东西,可偏偏,剑神信他……”

狩真不屑道:“世人皆供奉明光太子,建庙立像,香火连绵昌盛,没人知道明光太子半人半魔,你是明光太子的血脉,也有魔血,就算妖魔界开启,你也能存活下来。管他们作甚。”

“你也说了,我是明光太子的血脉,怎能置之不管?”

“嘁!那个小辈也是明光太子的血脉,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你,杞人忧天。”

那个小辈,自然是指李剑钝。

“……”

任自闲陷入沉思,俊美风流的眉眼流转间泛出淡淡的光华,莹润剔透。

青衫下未着寸缕,翘着脚,修长玉白的双腿悠然交叠,仿佛若有若无的撩拨。渐渐地,几道鲜红欲滴的魔纹浮现出来,毒藤一样四处生长,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蔓延至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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