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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的城主大人小美人却偷偷发Y

 

只见任自闲俯首在怜贞的腰间,薄唇贝齿咬住衣带,灵活又熟稔地扯开,轻薄衣衫一层一层滑落,如头顶上的荼蘼花一瓣一瓣绽开,露出皎白滑嫩的身子。

唇舌挑开了腰间结扣,褪去长裤,只见肌肤莹莹细嫩,霜雪般晶莹无瑕,双腿间秀气粉嫩的阳物乖巧酣睡,腿心一朵稀世的雌花十分招摇地绽放,红艳艳的唇瓣恰似一张朱唇,含着一颗娇嫩红润的樱桃。

怜贞情动不已,红唇贝齿半开,吐出一点软红濡湿的舌尖,缓缓低下头,舔弄着任自闲淡色薄润的唇瓣。

“主人,让我进去……”

任自闲便松开唇齿,那一截软腻芬芳的香舌立即溜了进来,滑溜溜的,像一条灵活的小红鱼追逐而来,吮吸着,湿软柔滑,直至两条小红鱼交缠嬉戏。

不染凡尘的花妖经他一手调教,变成了知情识趣的淫奴。

白衣下的肌肤似荼蘼花洁白,细润光滑,掌心捂热的羊脂白玉一般,花颜玉骨,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宛如一抹雪,胸前雪团上的两点胭脂红恰似神来之笔,吹散了冰冷素淡的霜雪,露出冰原下的一树红海棠。

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纤薄光滑的玉背如玉山起伏,清丽花颜透出薄薄绯红,与任自闲唇舌交缠,晶莹涎水从二人的唇角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白皙细长的手指抚上红嫩秀气的阳物,摩挲几下,那根粉嫩嫩的玉柱就在掌中立起来,跟它的主人一样乖巧羞涩。

手指往下滑动,捏住软嫩红媚的蒂珠揉按了一会儿,穴口微微吐露,剥开嫣红濡湿的花唇,指尖轻轻搔刮软热的穴口,晶莹水露越流越多,娇娇嫩嫩的雌花湿滑,红艳艳如美人点唇。

溪谷潺潺流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戳开脂红穴口,插入花穴,尽情抽动起来。

咕叽咕叽

手指一下一下狠狠戳刺,在红软湿润的内壁上来回摩挲,安抚花穴中的燥热,却又引发更鲜明强烈的淫痒。

寒烟般清艳的小美人忍不住抬臀送腰,洁白明净的身子颤若落花,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却觉得隔靴挠痒,难以真正地攀上极乐巅峰。

怜贞欲求不满地扭动,睁开一点含情翠眸,见眼前的城主大人衣衫齐整,发如浓墨,束在玉冠中一丝不乱,仿佛对眼前这一切无动于衷的样子,随时能抽身离去。

“……啊啊主人……我想……我好想…………”

我也……好想看看你……沉溺的模样……

衣衫凌乱,苦苦挣扎……又逃不掉的时候,你也会……像我这样……哭出来么……

怜贞的目光哀伤而幽怨

任自闲不知他所想,狎昵一笑:“我的怜贞太淫荡了,真像一只怎么喂也喂不饱的小骚猫。别哭,主人这就来喂饱你。”

“主人……唔啊啊主人……我听话,让我一直……一直侍奉你吧……”

任自闲眉间俊魅带笑,长眉斜飞,目似寒渊,面容俊雅至极,唇边含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喜悦,懒散轻佻,又十分撩人,看得人心似落花,逐水飘零不知所去也。

染了情欲的声音略显沙哑,缓缓说:

“我死后,会给玲珑小姐留下三件遗物,你是其一。在此之前,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

任自闲露出胯下阳物,翘立在卷曲浓密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婉约,玉润洁白中透出熟透了的深红,与怜贞的秀气干净全然不同,精雕细琢,硕大修美却不粗糙。

阳物没入女穴的一刹那,那一对鲜艳欲滴的花唇服服帖帖地绽开,包裹着硕大阳物,穴内媚肉迫不及待地蠕动,绞吸黏缠,四面八方舔舐着茎身,湿淋淋的蜜露犹如喜极而泣的涟涟泪水,不断从软烂滑腻的穴口涌出来。

“……啊啊主人!是主人……要主人的……”

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绵长软腻,听得人耳根酥酥发麻。

白发白衣,不染纤尘的怜贞在城主大人的亵玩下变成了下流玩物,如此不堪,他却欲火蒸腾,空灵清丽的花颜透出薄薄绯红,肥嫩丰润的屁股挺送迎合,柔软粉蚌中噗嗤噗嗤阳物连绵肏干,雪白纤细的身子在情欲的滋润下粉光脂艳,娇艳生辉。

腰肢细软如藤,攀附在任自闲的胸膛上细细喘息,穴口嫣红,刀斧般凿开宫口,飞快抽出、猛力插入,如此反复捣干,欢愉绵绵密密又滔滔不绝。

一股股泛滥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溢出,流到臀丘间的幽谷中,未经开垦的密穴幼嫩生涩,淫水如雨露淅淅沥沥地浸湿,缓缓润开了一线幽口。

潺潺流水又沿着雪白腿根流淌在雪臀下的棋盘上,棋盘上湿滑无比,一枚清润的黑棋子被黏在了雪白股间,随着肥软屁股挤压、滑动,白腻肥滑的臀瓣夹住了黑棋子,不知不觉间陷入臀峰,不可避免地戳刺密穴,滑溜溜的黑棋子忽轻忽重,慢慢滑进了紧窄娇嫩的密穴,突如其来的不适令怜贞心痒难揉。

为了摆脱臀峰间的酥痒,腰肢乱摇,丰盈肥滑的屁股更加扭来扭去,像发情的小母狗坐在粗糙木头上蹭屁股。

“……唔好痒……屁股好痒啊……主人……”

荼蘼花树下的身子艳光流转,湿润艳丽的媚色勾得人目眩神迷。

任自闲眉尖微蹙,渐渐觉得不妥。

胯下阳物肏入怜贞的女穴,在舒爽至极的肏干中,两颗光滑饱满的大囊袋下,那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也不甘寂寞起来,细缝凹裂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藏在衣袍下无人知晓。

潮水般翻涌的欢愉从阳物蹿向了那道合拢如线的窄缝,那不为人知的浅浅细缝泛出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石头投入湖中一般激起涟漪,渐渐地,腰肢也酥软起来。

任自闲气息凌乱了一下,强作镇定,眼尾却不知不觉洇出一抹潮湿绯红,俊美中,多了三分夺目的柔媚之色。

又几记勇猛无比的抽插,宫口涌出汩汩春水,浇灌在浑圆龟头上,怜贞娇躯一颤,随即无力地倒在任自闲的怀中,而任自闲的阳物也在娇软柔嫩的女穴中草草射出。

疲软的阳物仍插在怜贞的女穴中

便在这时,一道尖细又嚣张,似乎在桀桀怪笑的奇怪声音如一支离弦的快箭穿过庭院,从风中急急飞过来,在任自闲的耳旁轰然炸响:

“一回来就遇到这么好玩儿的事情,孩子她娘,怎么不喊我一起啊——”

任自闲回头时,红衣猎猎,美艳至极的蛇妖像一阵急旋而来的秋风在任自闲的身后稳稳站定,身形削瘦,面庞是不辨男女的美丽,赤红兽瞳竖起,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咧开大笑,一直咧到了耳根,显得阴邪又有种目中无人的嚣张。

任自闲高挑秀拔,已是出类拔萃,但是蛇妖狩真的身形更为挺拔,长手长脚,能将任自闲与怜贞二人共揽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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