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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呃”李燃的脑子高速运转,想要得出一个可以让燕逾白满意的答案,他可没忘记上回燕逾白生气的事,但是燕逾白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他肯定看不上自己,当时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了,他不太想燕逾白生气。

可燕逾白这么问,就是想操他了而已,他的身体毕竟异于常人,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好奇,更何况燕逾白还真的爽过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谈笑声,李燃不自觉的抓紧青年的衣服,浅唇紧抿,透出几分血色,燕逾白感受到手心里的痒意,他低头看着李燃的嘴巴,或许是空气有点干燥,李燃的嘴唇干得起了皮,燕逾白倒也不是很在意答案,李燃就在他的眼前,只要他想。

正好他带了唇膏。

燕逾白弯身吻住眼前人的唇瓣,李燃身体僵了一瞬,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微微张开嘴,顺从的让燕逾白的舌头钻进来攻城略地,唇齿交缠间发出细细的水声,都被外面的说话声遮盖住。

外面安静下来,应该是那些人走了。

李燃眼前一片黑暗,听觉触觉都更加灵敏,他很怕冷,羽绒服里面还穿了厚绒里衣加厚毛衣,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冻得他一个激灵,含糊的抱怨:“好冷。”

“等会就不冷了。”燕逾白低声说,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李燃腰间的软肉,李燃莫名觉得他的手法有点色情,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如燕逾白所说,他的手很快就暖和起来,游走在李燃的身体上,并且有往下走的趋势,李燃一心一意的仰头和他接吻,被亲的迷糊了,直到他的命根子落到青年手中,他猛然惊醒过来,眼前的世界亮了起来,他在燕逾白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的唇瓣分离,拉着银丝,燕逾白满意的看着李燃的嘴唇湿润起来,眼睛也是湿润的,脸蛋红红的,犹豫的望着自己:“要要在这里吗?”

青年神态自若的为他手淫,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场合之下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他神情淡然,询问着李燃的意见:“你想吗?”

李燃有点纠结,他已经硬了,说话都带着喘:“我不知道。”

燕逾白弯身把李燃的裤子褪至脚边,手指迅速的上下撸动手中这根秀气的阴茎,他凑近闻了闻,湿巾的香精味里掺杂着一股淡的几乎要闻不到的腥臊味,没有让他觉得恶心,然后他当着李燃的面,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呃”李燃惊了,他红着脸去推燕逾白,小声说,“脏。”

李燃没推动,鸡巴被含进一个温热的湿润的环境,很舒服,他没跟别的人做过,可能操别人就是这种感觉,燕逾白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吸得他很舒服很想射,就连那个畸形的器官也跟着动了情,一吸一缩的渴望极了,他急促的呼吸着,推搡着青年的力道也变小了。

有点小,燕逾白心想,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会被说哭了李燃就不乐意了。

“呜”李燃抓紧青年的头发,忍受不住“燕逾白给他口交”这样的快感,呜咽一声,紧咬牙关,生怕又发出什么奇怪声音,万一外面还有人呢?

燕逾白加快速度给他口,手指故意往后头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水,他心里起了别的想法,故意吸了一下李燃的鸡巴,没想到李燃很快就交了出来,射了他一嘴浓郁的精液,又多又浓,看来这段时间李燃一定没有自己偷偷弄过。

李燃一脸惊恐的低头看燕逾白,顾不上爽,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百种哄燕逾白的话术,却见燕逾白吞咽了一下喉咙,居然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了进去,嘲笑的声音响起:“真快。”

李燃羞耻的红了眼,粗喘着气,声音染了哭腔:“你凭什么说我,你那天还”

话没说完,李燃残存的理智强制自己闭了嘴,但已经晚了,燕逾白已经黑了脸,蹲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青年嘴角还流着白精,墨黑色的眼眸如同冬日的湖水般毫无波澜。

男人最是忌讳被说快,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假的也不行。

完了,李燃有点绝望,他本来打算要把这事打碎咽进肚子里藏一辈子的,完了。

“我我乱说的!”李燃急中生智,嗓门都大了,伸手要去拉燕逾白起来,青年却没如他的意,精准的寻到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狠狠一掐,手指夹着阴蒂不断的刺激它,李燃克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青年适时的站起身,一手稳稳的扶住他的腰,半弯着身和他平视,另一只手怎么也舍不得从李燃的水逼里拿出来,手上淌满了阴水,李燃揽着青年的脖子,咬着自己的手掌小声求饶:“我错了嗯”

“你没错。”燕逾白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李燃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被玩,一根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带着发泄和不满快速的在里面抽插,很快就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李燃玩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或许是课间时间到了,公共卫生间里又进了人,隔间厕所传来放水声,还有聊天的声音。

李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把腿间的手夹得更紧了,燕逾白故意加快速度,李燃的高潮点比较浅,他的手指正好能肏到,他不停的刺激着那点,李燃不敢说话也不敢叫,快感不断累积起来,他憋屈的咬着手,红红的眼睛看着十分可怜,始作俑者却依旧用那张冷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分明燕逾白也硬的不行,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则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挣破束缚捅进他的逼里。

“哎,我们前面来的时候,这间厕所是不是一直关着的?”

“好像是,该不会门坏了吧?”

“我敲一下呗。”

“”

“砰砰砰!”

“有人吗?有人就吱个声呗。”

敲门声想切,陌生的男声在外面呼唤,传到李燃耳朵里却变了味,紧张感包围着他,仿佛他和燕逾白躲在这狭窄的厕所里是在偷情一样,和他偷情的人却一点都不紧张,悠然自得,手却放在他的逼里折磨着他,还生着气,脸色冷淡。

李燃几乎要站不住,手和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动作扭曲的翘着臀接受爱抚,屁股几乎是被青年的手托着才站的稳,他察觉到手指的速度放缓了些,手指忽然微微曲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着这弯曲的弧度肏他,水穴被不断刺激进攻,出着水儿,贪吃的缠着入侵者,穴壁一阵痉挛过后,大量的清液从深处喷出了来,手指根本堵不住,喷洒出穴,将燕逾白的黑色大衣弄湿了一大块。了,腿间一片狼藉,逼里还在汩汩的流着水,顺着大腿滴到裤子上。

“嗯”李燃轻轻的喘着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分出一丝理智出来思考,庆幸外面的说话声音够大,足以掩盖他的喘声。

“砰砰砰!”砸门声继续响起。

李燃爽得不能自己,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却始终不敢松懈半分,仰着头,微张的嘴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红红的可怜的去看燕逾白,无声的求饶着,落在燕逾白眼里,想肏。

“有人。”燕逾白出声道,嘴里吐出李燃以为他这辈子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便秘呢,你敲那么大声给老子屎吓回去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不见你这没动静怕出事嘛!”外头的人瞬间停了敲门的动作,说,“你拉吧你拉吧。”

“妈的拉个屎喘什么?”

这道声音很小,但是被李燃听到了,眼泪唰的落了下来,脸颊脖子上通红一片。

燕逾白把他翻回来,拿出随身带的手帕胡乱给他擦眼泪,动作粗鲁,手上还沾着李燃流的水,泪水和阴水混一块,很快就分不清李燃脸上流的是什么水了。

外面声音渐停,人大概走完了,李燃憋着气,勇敢为自己发声,声音却低不可闻:“你不讲理,是你先说我我才没忍住,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干嘛还折磨我!你就是秒!就是秒!我不跟你玩了。”他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大段心里话乱七八糟的吐了出来,毫无逻辑可言,话说得狠,人还挂在燕逾白怀里才站得稳。

“对,你说得对。”燕逾白点头,他有种想通了的释然感,唇角挂上笑,看得李燃觉得后背冷汗直流,燕逾白拍拍他的脸,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威风凛凛的对着李燃的方向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沾着水随意在上面抹了抹,紫黑色的柱身瞬间变得水光油亮的,显得更可怕了。

李燃背后一凉,慌乱转身要开门出去,被燕逾白勾着衣领拉回来,燕逾白让他背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前面做的准备十分充足,他一个顶胯就把鸡巴顶了进去,只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虽然还是紧得难受,但比起第一回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唔”李燃闷哼一声,又开始咬嘴唇,两片薄唇被他咬的充了血,红艳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好不可怜。

燕逾白低头怜惜的亲亲他的眼睛,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嘶哑:“乖,没事,我很快的。”

他在报复我!李燃涨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呻吟,他大着胆子瞪了眼燕逾白,落在燕逾白眼里就像撒娇一样。

“不骗你,很快的。”燕逾白说,他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又亲了亲李燃的嘴角,说,“等会叫小声点,我不保证等会厕所会不会有人偷听,或者录音哦。”

燕逾白说完这话,裹着他鸡巴的穴壁紧张的收缩着,李燃惊恐的看着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的答案,他应该说不想的,更不应该口出狂言说燕逾白快,没想到燕逾白脾气不好,心眼也这么小。

李燃清楚的感知到埋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那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退到只剩龟头被含着,又尽数肏了进去,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李燃苦不堪言,两只手同时捂住嘴,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燃还是很庆幸自己来了七楼的厕所,这层楼安排上课的班级少,周五这个时间段人更少了,这个点这层楼应该也没有班级在上课了,所以也不用太害怕会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偷偷在厕所里做爱,还叫的那么淫荡,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录下声音发到网络平台上,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叫的太大声。

“哈嗯嗯”李燃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克制的呻吟,他踮起脚尖,尽量塌下腰,好让这个姿势不那么累,挨肏的时候也可以舒服点。

燕逾白的手顺着李燃的胯骨慢慢的伸到他的腰上,手心触及到一片温热软滑的皮肉,再往下摸就能摸到他紧致的小腹,大概是常年劳作所以一点小肚子都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薄薄一层,很瘦。

“怎么嗯呵怎么还没没射?”李燃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声音带着哭腔,燕逾白好整以暇的凑近咬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又重又快,仿佛誓要把李燃肏死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快了,很快的。”

寂静的公共厕所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脸红心跳,淫靡又淫乱。

李燃陷入这种迷乱的困境中,只会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青年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引得口腔里积满了涎水,最后去无可去从嘴角流了下来,他费劲的踮着脚提高身位,被不断顶压高潮点带来的快感和在厕所里做爱的刺激感搅得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时间。

李燃发誓,再也不会当着燕逾白的面说他的坏话了。

李燃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他可能高潮了一次,两次,他不知道,直到浑身都脱力了,燕逾白才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里面,他低头去扒拉的时候发现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精和逼水混在一块,涂满了青年的耻毛上,看得人脸红。

鸡巴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的响声,小穴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嘴,燕逾白把原先给李燃擦眼泪的手帕随意的团成一团,然后当着李燃的面塞进了他的逼里。

李燃还迷迷糊糊的,任他动作,青年贴心的替他把裤子穿好,又把自己戴着的围巾摘下来给李燃带上,神情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眉眼间都舒展开,心情也好多了,温柔的和李燃说话:“我快不快?”

李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燕逾白,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处于不应期,迷迷糊糊的跟在燕逾白身后,他往哪走自己就跟着往哪走,让上车就上车,到了酒店的床上,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宿舍的路。

但为时已晚,李燃已经被扒光了按在床上了,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真真是欲哭无泪。

燕逾白初次开荤,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能把眼前的人锁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人享用。

燕逾白在心里判断自己这种思想只是因为他还年轻,正好到了这个渴望欲望的年纪,对于异性身体的探索与好奇,但要是想与异性探索性是需要有很多爱和尊重才能有性,还要面临会怀孕的风险,孩子是最麻烦的生物了,要知道即使每次做爱都带套也无法百分百避孕,但是这些问题,李燃都不需要也不会,而燕逾白本人自诩对男人的肛门压根不感兴趣,李燃又恰好多长了一套器官,完美的满足了他对于性的探索。

“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李燃微弱讨好的声音响起,可怜巴巴的求着饶,话都说不利索了,燕逾白抓着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在酒店大床上到处乱爬,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精液,腰间是大手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旧的还没完全痊愈又印上了新的,淫乱又可怜,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方寸之地,他心里诡异的涌上一点满足感。

燕逾白稍稍用力,就把他拖了回来,松开手,李燃脚踝上红了一圈,浑身上下的痕迹显出几分凌虐的美感,燕逾白把他翻了个面和自己对视,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着李燃最害怕的话:“最后一次,乖乖。”

“我不行了,”李燃洗了洗鼻子,抽泣着说,“你放过我,我错了。”

“很快的,你也很舒服,对吗?”青年不为所动,他的肤色偏冷白,在欲望的促使下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又欲又性感,在李燃眼里却和书上描写的容貌魅惑的恶魔没有区别。

青年把他的腿掰开,让他自己抱住腿,李燃再不愿还是乖乖抱住腿,仰躺在床上,像一只乖巧的待宰羔羊,睁着一双黑亮无辜的大眼睛看燕逾白,祈祷着他良心发现,不要再做了。

燕逾白的手指点在他被吮吸充大的乳头上,下流的往下面滑,经过肚脐,再往下,小腹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棕色的痣,是燕逾白今天发现的,被他舔的有点发红,再往下是蔫蔫的阴茎,红肿的阴蒂,一直到阴穴,那处小口还在往外吐着精,看起来里面真的吃了很多精液的样子,燕逾白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手指一顿,却划到了一直隐藏在后面默默无闻的菊穴上。

他想要李燃的全部,要完整的李燃。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回不去了,燕逾白心说,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有思想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又不是什么不沾荤腥只吃素的圣人,有点龌蹉下流的想法怎么了,这是很正常的。

“怎怎么了?”李燃吸了吸鼻子,泪眼盈盈的看着他。

心里那股施虐欲愈发强烈,燕逾白俯下身和他接吻,把人亲得七荤八素迷迷蒙蒙后抱着人进了浴室,他私底下不小心看过男性灌肠的视频,恰巧这又是家情趣酒店,工具齐全,他哄着人趴在马桶上做完了灌肠,视频上看到的恶心,发誓绝不会做到这一步,到了现场又觉得还能接受,弄完后站都站不稳,膝盖上青了一片。

李燃累得不想动,倒在燕逾白的怀里,说话声音也小小的,像在撒娇:“你抱抱我,我好累。”

燕逾白如他所愿,把他当小孩一样抱在身上,鸡巴插进李燃的后穴里,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适应。

两个穴都被完全开发,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从一开始又疼又胀到完全接纳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在床上的李燃是很不好伺候的,很爱哭,哪里都在流水,挂在燕逾白的身上像考拉一样,被压在墙上干的时候,嘴里说着违心话,舒服会说难受,爽了又说疼,抽抽噎噎的,听不出哪句才是真心话。

“你慢点,慢点,呃啊啊啊啊——”李燃求饶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燕逾白像疯了一样往上顶,他无处可逃,只能靠在墙上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叫,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失了声,双目无神的挨干。

屁股下面仿佛当了一台只要不是没电就永无止休的打桩机,肏得他两片屁股都感觉在发麻,前面的逼被耻毛摩擦得起了感觉,一会也没有停歇又开始流水,试图勾引插在后面的鸡巴来捅捅自己,最后只得到了两根手指敷衍的抽插,很快又抽了出去。

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逾白也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他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清俊面容上完全被欲望染指,光看着脸性感又禁欲,耳边听着李燃勾人的叫声,思想龌鹾下流,一点都做不够,只想把李燃干死在床上。

于是他问李燃:“我是谁?”

“燕,燕,逾,白。”李燃条件反射的回复他,又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最快,我想睡觉,放过我吧,发给我吧,哥哥,逾白哥哥,宝宝,亲爱的”

燕逾白被叫得更硬了,他哼了一声,没搭腔,低头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粗壮的鸡巴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层层白沫,上面的逼一张一缩的,最后不堪重负的吐出水儿,变成了鸡巴和菊穴抽插时最好的润滑液,要是李燃再多高潮几回,用不着被肏死,就会因为身体过度脱水而身亡。

燕逾白低头摸了一下李燃蔫吧的阴茎,射太多回,可别坏了,李燃会哭的,他掂量了一下时间,寻思着够了,扶着李燃猛干几十下,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李燃的两个穴完全变成了盛放精液的容器,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燕逾白坏心眼的按了一下,立即有精液从逼里淌出来。

“好饱,”李燃哭唧唧的,说出口的话让燕逾白忍不住发笑,他控诉青年,“讨厌你。”

像撒娇。

燕逾白抱着人进于是清洗,这回他脑子完全清醒了,知道再做下去李燃真要被他肏死了,他提早烧好的一壶热水起了作用,放到现在正好变得温热适合入口,他逼着李燃喝了两大杯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才终于肯放任去睡觉。

折腾了一天,不出意外夜里李燃就发起了高烧,身上烫的像个暖宝宝,脸蛋黑红黑红的,十分招人怜惜。

燕逾白有点后悔今天折腾得太过了,大半夜的起床点外卖买药,等到药来了,李燃已经烧糊涂了,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梦话,他凑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在说什么。

燕逾白手法生疏的给李燃喂药,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他闭上眼眼前就是李燃闭着眼眼角带泪的样子,烦躁的翻了个身,过了几分钟忍不住伸手去摸李燃的额头,反复十几次后,终于感觉到温度再慢慢下降,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才安下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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