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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12小时寿命的我被迫被拖进lay

 

阳光正好,透过大片被擦的铮亮的玻璃窗,安宁的照进德恪学院教楼的某间教室。

正值课间,装满胸大无脑的天龙人a或b或o的教室里却安静极了,大多在不声不响的做自己的事,后方中间的座位里,黑发的男生头埋在臂弯里,看起来正在睡觉。

其实陆隶正在脑海里疯狂开麦。

陆隶:【你他妈说老子还能活几天?】

︿_︿:【不是几天,是12个小时呦,宿主】

陆隶:【!!!】

陆隶:【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陆隶顺风顺水的过了近17个年头,就在前几个小时突然被通知自己要死了。

而且还要玩个什么加入一些性小众人乱七八糟的嗯嗯py,才能活命。

虽然在这个性小众盛行的世界,陆隶却是是最最传统的大男子a,取向就是可爱的oga,认为什么其他配对都是邪教!

陆隶:【凭什么!!我不服】

︿_︿:【你还要感谢我宿主,要不是我来,你12个小时后就会猝死了】

︿_︿:【我还能帮你活久点】

陆隶:【我不!你有本事现在就弄死老子!】

安静的教室里前方突兀传来玻璃炸碎的声音。

陆隶也情绪激烈的同一时间猛地站起,凳子向后拖处刺耳的摩擦声。

刚才的激情对麦还在头脑里回荡,陆隶睁开的眼睛终于注意到全班人的视线都向他这里投来。

靠靠靠,完蛋了,虽然刚刚骂了你们都很傻逼脑残,但是他其实真的一个都惹不起啊!

吵架先放在一边,害怕是害怕,但是大男子a的面子不能丢!

陆隶摆出一副“看什么看我只是尿急”的表情,从善如流的收回视线,圆润转身向教室外走去。

在走廊上没走几步,alpha良好的听觉让他听到身后教室里又一声打砸声,还伴随着低气压男声:“都说了在睡觉让你们小声”

骂了他就别再骂我了呦。

感觉关不上他的事了,陆隶悠闲地插上兜,又有心情嘲讽了。

啧,早就说了alpha都是一群无脑又暴力的家伙,他暗暗庆幸自己溜得快,然后默默在心底为摔碎了东西的兄弟点了一根蜡。

好走,阿门。

陆隶:【当然我可跟他们不一样嗷,我可是有素质的a】

︿_︿:【知道了宿主,很快下一个好走的人就要变成你了】

陆隶刚刚飞扬起来的心情又砸了回去,他从轻快地走路变成了沉重地走路。

然后继续在脑子对这个狗屎笑脸疯狂开麦。

直到他被人拦住去路。

陆隶低头。

哦,一个女oga。

什么?!oga?

还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看到他一下子就害羞低头的oga!

这个情形,这个场景,阳光、走廊、帅a和美o——焯,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了吗,在这个该死的邪教恋世界里,他终于有一天也要被香香软软的oga表白了吗?!

陆隶看到对方只敢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就匆匆害羞低垂的脑袋,整齐柔亮披肩发看起来很乖巧。

对嘛,这才对嘛,这才是他喜欢的oga啊!陆隶深以为然地暗暗点头,怕人太过紧张害羞,还体贴地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有他这么善解人意的alpha,陆隶为自己点赞。

来吧,说吧,大胆表达你的心意吧,他鼓励地看着她。

︿_︿:【但是宿主】

陆隶:【聒噪,还不速速闭嘴,别打扰你爹迎接甜甜的恋爱】

︿_︿:【但是她好像在伤心】

陆隶:【!】

陆隶:【怎么可能!】

alpha敏锐的五感让一切细节都尽收眼底,陆隶发现她的肩膀确实在微微颤抖,并且在他的视线下又扩大的趋势。

她的头垂得太低了,但是陆隶确定自己非人的视力明明看到了她之前脸红红的!——焯!难不成是他搞错了,那红红的也许是擦得粉?!

可恶,精明的陆隶a绝对不会搞错!

陆隶:【鬼脸!你来说,她肯定是看到我脸红了是吧】

︿_︿:【检测对方面部状态中——】

︿_︿:【虽然看起来很淡,但是有认真化了全妆】

焯!!

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陆隶再看过去,发现人头垂得越来越低了,甚至有非常弱的啜泣声传来。

他想自己啥也没干啊也不至于把人整哭了吧,疑惑地向前一步。

“你——”

“对不起!我、我、是我打扰到你了!”oga却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哽咽着捂着脸转身跑掉了。

︿_︿:【哦豁,你把人吓跑了】

陆隶:【你在狗叫什么?】

可恶!他还委屈呢!

想他陆隶也是身高18647肩宽腰细腿长大帅a一枚,怎么会沦落把人吓跑的地步!

陆隶心情非常惆怅地进了厕所。

【叮!触发py场景:厕所隔间】

【检测到人物:暴躁肌肉alphax懦弱性瘾beta】

【请宿主尽快采取措施,加入py】

操?

陆隶连装深沉都顾不上装了。

【德恪学院内部匿名论坛】

他仅仅是后退了一小步,就让我攒了好久好久的勇气溃不成军。

太狼狈了,我不想再让他看到我不体面的样子了,我当了懦弱的逃兵。

五分钟后。

该贴已不可见!

而在陆隶踏进厕所的瞬间,暴戾的辛辣烟草信息素便像是发现了入侵者,猛地侵附而来。

伴随着不知谁人惊恐低哑的呜咽粗喘。

陆隶:【是信息素压迫!他开了信息素压迫!】

︿_︿:【这是多么强大恐怖的控制力,将信息素圈在这方寸之地】

陆隶:【你在哔哔什么?好啊让我抓到你吃里扒外两面三刀墙头草了吧!】

陆隶:【这么喜欢去他那里好不好啊】

︿_︿:【当然能面无表情走进厕所的宿主,也绝非池中物】

越往里走,暴戾的信息素攻击性就越强,像一座山一样,要让入侵者臣服、跪下。

潮湿的、如雨后被浇透的草地般的湿润,夹杂一线似有若无的碾碎的柑橘皮的酸涩味道从陆隶身上散发出来,在他周围划出一道无形圆弧,将相接烈焰辛辣的味道都浸得发湿。

像是燃烧的烟草被大雨浇透。

陆隶满脸写着无敌。

陆隶:【就这?】

陆隶:【别说这味挺呛,但攻击力说实话一般】

︿_︿:【《一身橘子味的我怎么敢靠近一身烟味的你》】

︿_︿:【另,宿主你的腿在抖哦】

没来的对系统的知识储备大加吐槽,陆隶猛地向下看去,好,入眼一双被黑蓝西裤包裹的逆天长腿,走动间折出锋锋利的边缘。

连腿都长得这么alpha,不愧是我。

自恋完,陆隶后知后觉怒:【哪里抖了!】

︿_︿:【︿_︿】

陆隶怒气冲冲的大步迈进厕所,直冲着散发最浓重的烟草味道的隔间走去。

陆隶:【我来上个厕所怎么了?!厕所是他家的开吗?!】

却脚步一转,先去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

︿_︿:【?】

陆隶:【嗯先说明这可不是我怕了奥】

陆隶:【我就是寻思别人可能会以为我上完厕所不洗手呢,我可是爱干净的a,怎么受得了如此揣测】

手搁在水流下翻来覆去洗了好几分钟,指骨间都要被搓红了,系统一直在脑海里叮叮叮的阴阳怪气,陆隶终于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陆隶:【你一直在狗叫什么?不就是py吗!我现在就加入给你看!】

陆隶握上门把手,然后屈指,在门上敲了敲。

同时门内的紧张的呼吸声立刻停止了。

︿_︿:【??】

陆隶:【你打什么问号?可恶!他锁着门我怎么拉得开!】

陆隶:【废物系统,你行你上啊!】

︿_︿:【宿主,门开了!】

陆隶抬头,视野内,先是一个站立着的高大alpha,穿着马夹衬衫西裤,却没打领带,衬衣上面几个纽扣都肆意解开,露出底下一小片麦色坚硬的肌肉,黑色皮质臂环紧紧的箍着上臂,背肌将衬衫撑得鼓鼓囊囊的,一副西装暴徒的样子。

“陆隶?”

对方看到他好像挺惊讶的样子,他应该比自己还高一点,陆隶对上他看起来颇为柔和的棕色瞳孔,里面和他本人硬朗的外貌不太一样,呈出一点褐色,像是被烤焦的布丁,蒸腾着刚出炉的焦糖般的热气。

没等他回答,卓原又自说自话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

“啊、不说这个,”他已经把压迫性的信息素收了个干净,只有鼻端恍惚还能闻到一点辛辣味,卓原上前一步,壮实的身子将门内的情况都遮了个干净。

他问,“你找我干嘛啊?”

陆隶本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刚刚想飘进里面,却被挡了个严实,只有边边角角处,能看到的确有另一个人存在。

那人应该靠在马桶上,孱弱的呼吸近乎于没有,还一断一续的,像是被什么阻断了似的。

这alpha怎么靠得跟自己这么近,a与a之间不能多一点边界感吗?!

也许是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卓原的脸也不复笑容,变得难看起来,他瞥了眼身后,彻底走出隔间,将门反关上了。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吧,”卓原没再凑近了,他站在原地解释道:“我没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卓原在心底补充。

陆隶:【滚呐!!呕呕呕,我t恐a啊!!】

陆隶后退一步。

退到安全距离,他后知后觉:【他谁啊他,他认识我?】

陆隶继续嘲笑:【哈哈哈鬼脸你看他,屁股后边好像安了个尾巴一样哈哈哈哈】

陆隶:【妈的一股狗味】

︿_︿:【检测结果显示,这厕所就是他家开得】

︿_︿:【准确来说,是他家建得】

陆隶:【?】

陆隶忍不住又退了几步。

哈哈,这可不是害怕强权哈,只是他对狗毛过敏。

︿_︿:【宿主,回答他一个问题,也算加入。】

陆隶:【嗯嗯?好耶!】

陆隶:【他问得啥来着?】

︿_︿:【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莫名其妙沉默下来,黝黑的瞳孔落在他身上,却根本没看他。

卓原感受到皮肤上仅剩一丝的潮湿,不仅没有浇熄他内心的火焰,反而因为aa信息素对抗升起一股不受控的暴戾。

他不确定陆隶到底看没看到那人的脸,如果看到了卓原棕眸暗沉下来,攥紧了拳头。

︿_︿:【——他说你找他干嘛】

卓原语气不自觉重了些:“陆隶,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陆隶:【嗯?嗯嗯?自恋狂原来另有其人?】

他下意识反驳,“我没找你啊?”

“你可以小点声吗?”

刚说完陆隶便感到大事不妙:【卧槽,完了!】

卓原愣了下,那张被陆隶称为一股狗味的脸仅勾起一个气笑了般的弧度,便看起来有些危险。

“陆隶,你真是好样的。”

陆隶:【听到没】

︿_︿:【?】

陆隶:【聋了?他夸我别说没听到?】

︿_︿:【也许他不是那个意思】

陆隶:【我都懂】

陆隶满脸写着你根本就是嫉妒,他看着卓原的脸,还在脑子里搜刮合适的形容词。

陆隶:【当然他夸我也没用!呸!这算什么a,竟然这么简单就认怂了】

︿_︿:【】

陆隶不跟怂比计较,他非常有气节地转身就走。

却陡然被抓住的手腕,alpha坚硬的指骨攥地很紧,连他的腕骨都感到了疼痛。

“陆隶你什么意思?”卓原神色不明,嘴角抽搐了下,重复,“我什么都没做。”

“没什么意思,”陆隶回,视线却往高大的alpha身后的半掩的门板看去,手腕上的压力又紧了些,他微皱起眉,“松手。”

卓原死死地盯住他,半响,还是没说什么话,松开了手,嗤笑一声。

“他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陆隶淡看他一眼,轻而易举地转身离开。

空气中最后一缕潮湿的柑橘气也消散殆尽,被逐渐弥漫的烟灰味缠绕,融合,直到覆盖。

卓原焦糖般的瞳眸里风雨欲来,唇角却扬起。

他拉开厕所门。

呈现在面前的是坐在马桶上,脸色酡红,身体软成一摊烂泥的beta。

明明衣服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裸露在在外的皮肤也没有被凌虐的痕迹,这个普通到极点的beta,却大张着嘴,伸着舌头,做出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就你这种货色?”

卓原像是感到非常疑惑似的,歪了歪头,但是却并不如陆隶所说饱像大狗般,倒像是未开化无人性的狼犬。

他铮亮的皮鞋尖踩在beta的大腿上,alpha结实的肌肉全压在瘦弱的beta身上,这一定很痛,因为beta已经呜呜直叫,凄惨的涨红了脸。

却同时黑发潮湿,嘴唇通红,涎水在下颌上流淌,普通的面容上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糜艳。

“呜嗯——”beta被越来越重的力道踩的发出呜咽,可怜地抻着脖颈,腿间黑蓝色的布料却湿了一大块。

口水与眼泪一同滑落。

卓原嫌恶地放下脚,“被踩一脚就能射的货色。”

他把从beta嘴边解下的领带扔进垃圾桶,转头道:“别再让我知道你去打扰他。”

他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狼狈的beta一身狼藉,仿佛无意识的流着眼泪,低声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陆隶”

而这边,陆隶从厕所出来。

转身走进楼梯间的角落,扶着墙,无声的长舒一口气,开始炮轰。

陆隶:【卧槽卧槽卧槽!!!】

陆隶:【他刚才一定是要打我吧是吧是吧没错吧!】

陆隶:【还好老子t跑得快哈哈哈】

他不放心的看了眼门,感觉跑的不够远,又迈着成功人士的步子,继续向下走了一层。

︿_︿:【根据我的检测,他好像并没有要打你的意思】

陆隶:【你懂什么闭嘴废物!连你爹我都保护不好!】

逃出生天了,陆隶仰天长啸。

陆隶:【不愧是我!他还说我不值得为他这么做?!怎么就不值得了!】

陆隶脸色狰狞:【我可是硬忍着恐同才让他抓了这么久啊!】

︿_︿:【额,可能他说的并不是宿主你想的意思】

陆隶:【他根本就是想让我去死!alpha就是恶毒!诶,这要是个小oga,任务肯定不会这么艰难。】

陆隶:【都怪你!】

︿_︿:【啊对对对】

陆隶感觉自己有点喷不过这个系统,他转移话题。

陆隶:【啧啧啧,就是可怜里面的小beta】

陆隶:【啊,不过也就是个beta,也没什么用诶】

陆隶惋惜的摇摇头,很快抛弃念头,转身靠在墙面上,单手撑着额头,勾出一个深藏身后名的笑容。

陆隶:【来吧小废物,告诉爹这次能赚多少?】

︿_︿:【12个小时,宿主】

陆隶:【!!!???】

陆隶:【我那么大的牺牲都被你吃了?!压榨劳动力,你这是违法!】

陆隶很不满:【我可是让一个又臭又硬的alpha抓了手那么久!】

陆隶:【日尼玛,退钱!】

︿_︿:【系统不会出错的宿主】

陆隶:【那好哦,但是你要先报销我洗手液的钱】

︿_︿:【好的宿主】

陆隶又开心了,想到也要上课了,他可一向是不迟到早退的好学生,转身向上走去。

可没等他动,楼梯门再次“砰——”的一声发出开合声。

衣物推搡发出摩擦声,接着骨骼与地板撞击。

尼玛好苦的味道,陆隶屏气凝神,接着又听到一道低低的恳求。

“祁礼求你,踩我。”

陆隶:【瞳孔震惊jpg】

陆隶:【?!!!】

【叮!触发py场景:楼梯间角落】

【检测到人物:高岭之花alphax卑微舔狗alpha】

【请宿主尽快采取措施,加入py】

在那一句堪称求人折辱的话后,头顶再没发出任何动静,像是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般。

但是弥漫在空气的浓郁的苦涩味道告诉陆隶,没有。

陆隶无聊:【咋回事啊,还干不干啊】

陆隶:【系统还等着看呢】

︿_︿:【?原来是我吗?】

陆隶环着手无聊地靠在墙壁上,又等了几分钟,终于有了动静。

“砰”的一声,却不是楼梯门开合的声音,倒像是什么硬骨头被摔在了地上。

“你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这么贱?”

陆隶:【操?】

陆隶托着下巴沉思:【嘿,你别说哈,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我顶头那个整天托着死脸的装逼a】

陆隶:【哈哈哈你说还同名了哈哈哈怎么这么巧】

︿_︿:【呃】

︿_︿:【如果你说的是学生会长祁礼的话,那是他】

︿_︿:【?宿主你在干什么】

陆隶沿着楼梯扶手,双手枕在脑后朝楼下走。

陆隶:【上课去啊】

陆隶沉痛脸:【该死的天龙人,就他们有权有势不用上课是吧,我陆隶平时最痛恨这种人!】

︿_︿:【所以寿命不要了?】

陆隶义愤填膺:【我陆隶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说话间,陆隶已经猫猫祟祟地溜下去一层了,那种让人养胃的苦味也淡了点,这味像百分百黑巧被嚼到嘴里,整个鼻腔食道都是纯苦。

说来也奇怪,虽然那个跪在地上的alpha被称为卑微舔狗,但是这信息素也并不是完全的臣服,是隐隐带了点攻击性的,像是掩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暗潮。

陆隶心底暗暗撇嘴,那祁礼那个艾斯也没多训好他养的狗嘛,没用废物,迟早被反咬。

陆隶:【你们这个体位不会检测错吧,比如可能以后祁礼会被反压之类的】

陆隶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那样可好玩了】

︿_︿:【系统不会出错】

︿_︿:【但是倒是宿主你,不过去别不是怕了吧】

陆隶脚步一顿,【你说谁怕?】

陆隶:【我怕?】

陆隶不屑嗤笑,反问:【英明神武名列前茅身高18647的alpha陆隶大人怎么可能会怕?!】

︿_︿:【急了急了】

陆隶大为愤怒,他迅速转身一步迈三个台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了楼梯间。

“陆隶?”

脑子里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被迎面一张死a脸给浇媳了。

陆隶:【妈的,看他这张脸就要养胃】

陆隶“嗯”了声,非常高冷的只瞥了祁礼一眼就收回,视线绕过被单脚踩住脑袋的alpha,高大的身子匍匐在地上,看不清脸,脖子好像在跟头上的压力较着劲,后颈红了一大片。

视线在他身上只停了不到两秒,alpha的手渐渐握成拳,露出来的耳朵也红了。

陆隶:【哦?原来爱慕也是知道羞耻的啊】

不过问题是跪着的alpha块头还挺大的,把半个门口都挡住了,陆隶到门口过不去了!

陆隶怒:【妈的这alpha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大个地方放不下他是吧】

祁礼还踩着这alpha的头,冷冰冰的目光却一直看着他。

【好哇,这也是在看我笑话的,玩个艾斯爱慕了不起啊!a同有没有公德心啊?!】

︿_︿:【?不是,到底从哪看出来的?】

陆隶不管,他狠狠的瞪了回去,语气跟祁礼的目光一样冰冷,“管好你的alpha。”

来啊!不就是比冷酷呗,谁怕谁!

不知道是不是被英明神武的陆隶大人点名批评了,这下被踩在地上的alpha粗壮的腰杆都颤了下,苦涩的味道更苦了,里边的攻击性却不知为何没了。

“不好意思,他不怎么听话。”

结果祁礼收回了脚,alpha便没发出一点声音,压着身子,一点点向内挪动膝盖,硬把自己结实粗壮的身体塞进了墙壁夹角。

陆隶:【哼,还不是拜倒在陆隶大人的西装裤下了】

︿_︿:【?不是,这个词他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陆隶满意的同时,眼尖的看到祁礼那个一马平川的唇角上升了一个像素点。

陆隶:【操!他嘲笑我?】

︿_︿:【呃,好像是讽笑。】

陆隶:【那还不是一样,我焯他区区一个a同怎么敢?!】

祁礼没去管自作主张的爱慕a,他直视着陆隶,低声道:“要一起吗?”

在角落里握着看不清脸的alpha发出一声粗喘。

陆隶:【?】

陆隶:【突然听不懂人话了,系统你帮我分析一下】

︿_︿:【艾斯爱慕是这样的,你加入他们可能会更兴奋】

陆隶一脸一言难尽,直接推门而去,留下一句,“没兴趣。”

“他说他没兴趣。”

祁礼走到alpha跪趴的角落,声音仍然像雪一样冷,陈述事实一般说着自己的疑问:“你说他有没有听到你说的那句话?”

“不过本来一个alpha跪在另一个alpha脚下,还说什么踩——”

山一样沉默的alpha,信息素却像是再也忍不住,铺天盖地的苦涩呼啸着向面前居高临下的alpha兜头压去。

被势均力敌的与主人同质的大雪遮挡。

沉默高大的alpha终于出声,却同样是嗤笑,低哑的、压抑的,“他对我没兴趣,对你就有吗?”

直面这一遭,让陆隶生动演绎了如何仅凭三句话,让系统为他花四小时寿命。

好,他能活到明天下午四点钟了。

但是坏消息是,他还是错过了上课。

︿_︿:【我听到你在心里骂我了哦】

陆隶心虚但理直气壮:【骂得就是你怎么了!耽误你爹的人生小心我拉着你一起死!】

他站在后门,心惊胆战地向内看了眼,但是这一眼就让他放下心来。

讲台上站着的是一位高瘦的男老师,戴着平光眼镜,气质温和,话音平缓,顺滑的黑发拢在脑后,扎成一个低马尾。

若有所觉般朝这边看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冲陆隶勾起一个笑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继续讲课。

那个笑,怎么说呢,让人如沐春风,春风得意,得意洋洋,洋洋得意——

啊不是。

但是系统看到宿主唇角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可疑。

他非常具有谦虚精神的提问:【oga?】

陆隶:【嗯呗】

他继续非常有目的的拐弯,继续朝前走。

︿_︿:【你要去哪?】

陆隶理所当然:【去老师办公室啊】

他推开面前的门,这是一个二人办公室,他熟练的向里边那个走过去,放松地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_︿一言难尽:【刚刚那个你姘头?】

“咳咳咳!”陆隶猛呛出声,手里的茶杯受到震动,滚烫的热茶泼洒了出来,甚至还有一部分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草草草,】陆隶连忙站起身,从桌上抽了纸出来,边擦边骂骂咧咧,【不是你个系统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无耻!下流!】

︿_︿:【竟然不是?那我道歉】

陆隶:【恶心!卑鄙!庸俗!】

︿_︿:【你是不是在借由头骂我?】

陆隶不回,他低头擦着腿上的水渍,呜呜哭泣,【不仅羞辱我的人格,裤子还脏了呜呜呜,水好烫呜呜呜,还要洗呜呜呜】

︿_︿:【对不起,我帮你消掉——】

“怎么了?”

陆隶垂头擦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去。

办公室门口,对方怀里抱着一摞子书便大踏步向他走来,穿着古朴的条纹衬衫和黑西裤,戴着死板的半黑框眼镜,遮住了还算硬朗的脸部线条和一双凌厉的眼。

因为陆隶会频繁来老师的办公室,所以也经常会碰到这个人,倒也能打得上招呼。

“不小心洒水了。”

对方——也就是杨白山的视线从倾倒的茶杯和陆隶拿着纸巾擦拭的动作迅速了解了情况,他快步走上前。

“被热水烫到了?多久了?”一摞子书被他放在一边,他非常自然的接过陆隶手中纸巾,换了自己的手指按在陆隶的大腿上。

他的手指从接近膝盖的浸湿了的布料一直向上,直摸到快到大腿根的地方才停止,低声道:“湿了好大一片。”

好t怪啊!

陆隶憋气,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想抬腿把人踹飞的动作,对方毕竟还是位老师,他要尊师重道,而且他还只是和beta,他一个大a被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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