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到,才回到这人身边,打死他都不走!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男人嘴角勾得越发明显,显然是爱死了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不滚便好好吃饭睡觉,好好吃药疗伤,下次再把自已变成这副狼狈模样,就别怪我嫌弃你。”
“公子放心!我一定好好吃饭睡觉,绝对不会再给你丢人!”
他醋性太大,哄着麻烦(四)
闻公公得知萧景容从书房离开,便照例端了些点心和茶水过来,一进到院子里,便看到萧景容与沈安言搂作一团,忠祥揣着手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显然是习惯了这番场面。
重风……重风跪在一旁,原本笔直的腰身,竟佝偻了不少。
与旁边那卿卿我我的两人一比对,煞是可怜。
萧景容又在沈安言背上摸了两把,过足了瘾,才猛地发觉沈安言的手凉了不少,那身雪白长袍十分单薄,脚下也只穿了双白色步履,顿时恼了,“沈、安、言!”
沈安言被他喊得浑身又哆嗦了起来,有些后悔在之前就把名字告诉他,竟有种被阎王爷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的感觉。
他哆嗦应道:“在呢公子……”怎么好端端的又发脾气了?
下一秒,还带着男人气息的温热外袍便兜头罩住了他,像卷着毛毛虫一样卷着他,随即把他打横抱起。
男人气得胸腔都憋着一团火,说话时都是咬着的,“谁准你穿成这样便出来瞎逛的?!若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本王直接叫人把你劈了!”
沈安言在他怀里狠狠哆嗦了起来。
之前在镇上时还只是砍了,现在却变成劈了他,想来这都城的风水也不太好,男人脾气也越发暴躁凶残。
他赶忙道:“要的要的,只是心里念着公子,太着急了,才会……”
萧景容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怒道:“你当本王是瞎的吗?!本王方回来时,你便已坐在廊下看热闹!”
沈安言心虚:……
不过说起热闹,他又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在男人怀里挣扎了起来,“等一下……”
这番挣扎,若换个人早就抱不住他,但摄政王力气大到能单手举鼎,更别说如今瘦成一像是具骷髅的沈安言。
“作甚?!”男人蹙眉,却还是站定。
沈安言努力抬头看向仍跪在一旁的重风,小声问道:“公子,那儿还跪着一个人呢……”
他还不确定男人的身份,不敢多言,只怕自已说多错多。
在自以为是这方面,他吃了太多亏。
萧景容抱着他颠了颠,把人抱得更稳了,面无表情往房内走,“进屋再说。”
沈安言便不敢再多话。
只是……进了屋,男人也没有要跟他说这事儿的样子,先是拿来棉被将他裹成一个球,随后便斥责伺候的下人,为何屋内这般阴冷,炭火是被他们吃了吗,之后又摸着凉了的茶水和糕点,骂道这些东西喂给狗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