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的确有几分像沈越,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若非他被养在摄政王府这般久,还是当初那个粗糙模样,旁人看了也只会觉得他有几分清秀,哪里会把他跟沈越那样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沈越还死了那么多年。
沈安言便叹气,他说:“忠祥,我不知你为何一定要证明我是沈越大人的血脉,若是可以,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自已是沈家的人,只是人命天定,我出生便是这般卑贱身份,这改不了,否则……我又怎会混得这般惨?”
忠祥也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证明沈安言一定跟沈越有关系,但这么多年了,他从未有过这种怀疑。
他相信自已的直觉,也觉得闻公公说的那句话,不可能是嘴瓢说错了。
也许……闻公公真的知道些什么。
沈安言却没想那么多,他吃饱喝足,跟忠祥聊了一通,发现自已精神更足了。
便起身道:“出去走走吧。”
他也好理一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是。”
毕竟,谁的山头谁做主啊 (一)
另一边。
萧景容依旧忙得焦头烂额,毕竟德王的烂摊子是他弄出来的。
不过这事儿处理起来麻烦,却也不难。
他早就知道德王暗中与其他封地的闲王联系,所以也早早做好了部署。
与德王结成联盟的那些闲王只怕早就收到消息,在赶来的路上的,所以,他也早早就联系了穆凉王,对方会帮他把人拦住。
而雍南王府……
萧景容自然也给了消息,若是南玉识趣,遵守之前的诺言,也能帮他守住南方,他这边自然也会轻松很多。
就算雍南王府言而无信也不打紧,他还有其他的法子。
就是麻烦了些。
德王一死,太后和国舅自然傻眼了,但他们反应也够快,一口咬定了是萧景容所为,毕竟萧景容带兵把德王府宅包围起来的事情也瞒不住。
萧景容倒是不慌不忙。
也一口咬定了德王要造反,还把德王留在城外的那些兵将全部控制住,把德王命人藏在各地的兵器都搜了出来。
而德王住的府宅内,竟藏有地下暗室,那暗室里……藏了无数金银和火药。